第8章綠樹成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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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有啊。”舒文神抖擻:“我這兒是24小時便利店,不打烊。”愚思把那從褲子裏釋放出來,撥了幾下之後,捏着那菇頭:“那我就不客氣了,來吃了哦。”説着,她扭着身子到他間趴着。
將那含到櫻桃小口裏,舌頭磨蹭這那的頭,好像是在品嚐什麼美味一樣,舒文發出一聲舒服的呢喃,輕鬆的靠在牀版上面,閉目享受着深夜的意外幸福…
第二天清晨,夏愚思從睡夢中睜開眼睛,發現身下身邊已經空空了的,莫名的就到一陣驚慌,正要爬起來,卻見舒文端了牛和麪包進來:“老婆,吃飯了。”她故意斜着眼睛看她:“笨蛋,把牙刷拿來。”
“哦,對。”後知後覺的舒文把早點放在牀頭櫃上,又跑到盥洗室去給她拿來牙刷和牙缸。
然後又是洗面、臉盆和巾,還有梳子、髮卡、粉底、眉刷、眼線筆、睫膏、睫夾、體膏、彩…
林林總總,總而言之,他跑了好幾趟,幾乎疑心是她在玩他了,可是當他看到拾掇一頓之後的愚思變得明豔了幾分之後,心下頓時又覺着即便是被折騰也是值得的。
“今天干什麼啊。”此後她吃完後,舒文再回到牀頭來等候懿旨,愚思翻身下牀,光着腳丫子在地上跑來跑去:“看電視啊,你要陪我看。”這可算是上刑了。
愚思最愛看的肥皂劇卻是舒文最深惡痛絕的。當他看到愚思蹲在電視機前翻盜版碟的時候就到一陣絕望,要是昨天自己膽子再大一點,現在就可以在羅什家的後園裏看妹妹的體了,這真是一步錯,步步錯啊!可是夏愚思卻在那兒找了半天,忽然拍着額頭站了起來:“我想起來了,那盒碟我借給舒揚了,你給她打個電話,問她在哪兒。”
“哎。”舒文拿起手機撥通了妹妹的號碼:“喂,揚揚,你在哪兒?”
“我在羅什的小院裏啊。”她咯咯的笑着:“哥哥,你想來是不是啊?”舒文的臉一下子紅了,説不出話來,夏愚思大概猜到是怎麼回事,瞪了他一眼之後就把電話搶過來:“喂,揚揚嗎?”
“是我啊,嫂子大人。”揚揚正躺在陽傘下,而且如夏愚思所想象的一樣,一絲不掛,唯一的附着物就是手腕上的翡翠鏈子她怕丟了才沒有摘下來。
“我的那盤碟是不是你拿走了?”
“哪一盤啊。”她懶洋洋的弓起身子,讓陽光更均勻的灑在身上,光浴,舒服啊。
“那盤《緋聞女孩》啊。”
“哦,在我這兒,我帶來準備大家看的呢。羅什説琴琴想看。”夏愚思一句話也不説就掛掉電話,很焦躁的在屋子裏走來走去,舒文提心吊膽的看着她,她現在活像一隻母獅子,真是害怕。
轉了半天,夏愚思最後還是看了看舒文,一股坐在沙發上:“算了,我們還是不去吧。”不知道為什麼,舒文有些失望,但是,他還是過來坐在她身邊,摟着她。愚思靠在他身上,沉默了一會兒,忽然道:“我們還是來做昨晚的那個遊戲吧。”舒文愣了一下:“什麼遊戲?”夏愚思撐着腦袋看着他:“你想不想聽,我和我媽媽的私密故事啊?”他一下子就向她舉旗致敬。
要知道,如果夏愚思可以打8。5分的話,那麼她媽媽絕對可以打9。9分,而愚思也總是抱怨,是她爸爸的外貌基因太差才拖了她的後退。
“我從小就和我媽媽一起睡的。”夏愚思趴在他身上,雙手墊在下巴下面:“我們都喜歡光了睡,因為那樣睡才舒服。”他忍不住把那東西趕快從褲子裏面掏了出來,硬硬的,頂着疼呢。
“那時候我還小,不過我喜歡抓着媽媽的房睡,因為這樣覺得很香。”她忽然噗哧笑了:“當然香了,因為媽媽生了弟弟,正在給弟弟餵,當然有香了,媽媽的水很多,弟弟吃不掉,還給我吃。嘻嘻,我這個姐姐佔了弟弟不少的福利。”舒文也抓着了愚思的房:“是這樣抓着的嗎?”
“嗯…”她含糊不清的嗯了一聲:“愚見兩歲的時候才斷,不過媽媽的水沒有斷,因為我要喝啊,我總是再喝,媽媽也捨不得拒絕我,就不斷的給我餵喝。
愚見三歲的時候,媽媽又有了愚行,水更是斷不了了,然後又喂愚行到三歲,不過當時好像也沒有誰還喝媽媽的,我自己也都覺得不好意思了,所以就停了。”愚思停了一會兒,讓他換個頭含着:“你知道我媽媽為什麼讓我喝那麼長時間的,而不讓弟弟們喝嗎?”舒文眨巴眨巴眼睛,搖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愚思很鄭重的對他道:“那是因為,作為一個女孩子,實在是太艱難了。
媽媽也是女人,所以她最心疼我,她知道我以後會受很多苦,每個月都會有不舒服的幾天,長大後還要被小夥子們騷擾,嫁到婆家去要看婆婆的臉,説不定還會受丈夫的打罵,也許還有二三來分享男人。
所以我媽媽説,在我還在家沒有出閣之前,她要讓我享盡一切做女兒的快樂。你懂嗎?”舒文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直吐出那顆頭,傻乎乎的説了句:“你放心,我會對你好的。”愚思勾住他的脖子:“你要知道,男人有錢就可以去外面尋花問柳。
而且現在有一房二房的也都不是什麼新聞了,不過一個女孩子肯真情實意的在你面前掉所有的衣服,因為她愛你。”舒文望着她的眸子,裏面似乎有淚水滾動,連忙把她摟緊:“好思思,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她幽幽的點點頭:“做一個女孩子太苦了。
如果有下輩子…我還想做你的女孩子。”舒文心裏一陣動:“我真的那麼好嗎?”
“還行吧。要是再聽話一點就好了。”她趴在他的肩頭上:“和你説個小秘密,要不要聽?”
“嗯,講吧。”
“舒揚給我説過,她就想嫁你這樣的男人。”愚思看着他,似乎是開玩笑似的説道:“我也覺得你們蠻般配的。”舒文嚇了一跳:“她説的什麼胡話啊。”
“説真的啊,你們又悉,沒什麼矛盾,結婚了在一起生活上也都習慣,最最重要的是,沒有婆媳矛盾啊,你媽媽能不疼這個媳婦嗎?”舒文終於好像琢磨出來一點味道了:“你該不會是擔心我媽媽吧,我覺得她對你比對我還好啊。”
“再好我也不是親生女兒。”夏愚思撅着嘴:“再説了,你始終是她兒子,我,我就吃醋,吃你媽媽的醋,尤其吃你妹妹的醋。”舒文呆住了:“幹嗎要吃她們的醋啊,她們又不會把我搶走。”
“小姑子,婆婆,我幹嗎要吃醋。你惦記着妹妹的體,還抓過你媽媽的子,我能不吃醋嗎?”舒文有些訕訕:“我對揚揚,一點想頭都沒有。”
“不老實。”她在他那菇頭上狠狠彈了一下,疼得舒文齜牙咧嘴。愚思捏着那菇:“説。有沒有偷看過揚揚洗澡?”
“沒有,沒有。”舒文連忙否認。
“那有沒有偷拿過揚揚的內衣?”
“我又不是戀物癖。”
“那!”愚思一時想不出來什麼罪名了乾脆嚴刑供,手指下大力氣夾緊了他的菇:“那你到底對揚揚幹過什麼?”
“我就是想想而已…”一不留神,舒文説漏嘴了,愚思馬上抓住戰機,深入拷問:“你都想了什麼?是不是想着把她的肚子搞大?”舒文看着她肅殺的眼神,情不自的點點頭。
“還有什麼?”愚思異常的嚴厲,似乎要決定一挖到底:“有沒有想過把她和你媽媽放在牀上,一起搞3p?”舒文下了一跳:“這個你是怎麼知道的?”愚思悻悻的鬆開他的菇:“就你這點兒小秘密,也算的上秘密。”舒文臉紅的和番茄一樣:“你是從哪兒來的?”她卻不答理他,自顧自的起身穿好衣服,才回頭白了他一眼:“走吧,去帶你完成心願。你這輩子也許沒機會和你媽媽上牀了,不過揚揚要是願意的話,我就當沒看見。”舒文雖然腦袋沒聽懂,但是下半身卻懂了,登時樹的老高。
“你,你説什麼?”
“揚揚可憐你這個呆木瓜哥哥。”愚思顯得很不高興“軟磨硬泡了我半天讓我放你去參加那個party。”舒文似乎還是不太懂:“可是,你不是拒絕他們了嗎?”
“他們和俞樾打了賭,説你敢甩下我自己來。俞樾説你沒這個膽子。”愚思失望的把他從沙發上拉起來:“你讓你妹妹輸了,想知道賭注嗎?”他點點頭。
“俞樾説如果他輸了就光着身子在首大曆法廣場奔一週,不過要是你妹妹輸了。”愚思搖搖頭:“可就得上那個花花公子的牀哦。我想現在羅什一定很鬱悶。”是可忍孰不可忍,雖然和俞樾是好兄弟,講義氣。
不過他要睡他的妹妹,舒文是絕對要干涉的!登時他的小宇宙就已經滿了,也不容夏愚思再説別的,拉着她的手就跑出公寓用最快的速度趕到最近的巴士站,然後轉出租車飛到羅什的那個別墅。
一路上他都心急火燎的,坐立不安,別的人不知道還都以為是那座位上給放了個圖釘扎的他疼呢,誰知道他心裏疼的是他那妹妹。夏愚思在一邊壞笑不已,心道,總算是有場好戲可以看了,閒話少説,舒文牽着愚思一路跑到那別墅。
只見是鮮花環繞,綠樹成陰,從大鐵門到正屋的石子小徑上還有個噴泉,夏愚思看着心裏就在勾畫自己以後也要買一座這樣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