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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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錢人分很多階級,小康、富有、豪門,或許在外表上看不出來,但在銀河旋宮裏,出手闊綽的人就是大爺,一個一個小包廂是會員專用,在這裏可以灑盡千金,亦可由賭桌上贏得千金,來來往往的華服豔女,舞台上偶來的大明星表演,在這大廳裏是最高級的亭樂天堂,法國香檳、北國魚子醬,應有盡有,只要有錢!
而樓上的房間則是情|世界,只要開的價錢讓美女們滿意,一個晚上擁着各式女人人眠絕不是夢想。
魏愛愛換上一襲黑禮服,沒有肩袒,但背後直開至上的縷空,明顯的表示她除了這薄如肌膚的禮服外,裏面空無一物,雪白細緻的肌膚得天獨厚,沒有抹上太多的胭脂,沒有笑臉人,卻抹殺不了絕的容顏。
領班的小姐,人稱阿霞姊,簡直滿意極了這新來的女孩,雖然不知道她的身份,只知是由老闆親自帶來,她本人也靜靜的不開口,但只要有錢可以成,這女孩又乖,她倒無所謂。
“你叫什麼名字?”魏愛愛依然沉靜,恬然的模樣像櫥窗裏的瓷娃娃。
“不説話?!”阿霞聳聳肩,“那我叫你靜兒好了。”她拍拍手,提起嗓門,“好了!小姐們,該上場了。”眼看身着豔服的女子們嬉笑的魚貫步出門,她走近魏愛愛的身邊,握住她的柔荑往外走。
“念在今天是你第一天上班,就讓你挑客人吧!”魏愛愛只是低垂着眼,掩藏了思緒轉的眸光,什麼都沒説,任由她牽出去。
閃爍的霓虹燈,如雷的音樂聲夾帶着説話談笑聲,阿霞一個一個包廂的介紹,得到的始終是魏愛愛的沉默不語。
到了最後一桌客人,阿霞捺不住子火大了,在門外就發飆,“真是給你臉你不要臉,俊逸有型的張董你不要,有錢的楊先生你看不上眼,問你話連吭都不吭一聲,你當你來當寶是嗎?現在剩最後一桌,不管你要不要,都得給我上!”捉起她的手就推開門進去,阿霞鼓動三寸不爛之舌説道:“哎喲!原來是歐董啊!你好久沒來了。”她將魏愛愛拉向前,“這個是我們新來的小姐,叫靜兒,人可是很安靜的。”哼!就愛挑三撿四,結果呢?!歐克這腦滿腸肥的模樣夠你受了。阿霞在心裏冷笑,臉上掛着的笑容可是燦爛得不得了。
歐克一見到魏愛愛,三魂七魄就飛了一半,口水差點剋制不住下來。好美的美人!他走遍世界各地,什麼樣的美女沒上過,就沒見過這麼有氣質的美女。他伸出肥膩的手,捉住魏愛愛,一使勁讓她坐進自己的懷裏。呵!這麼柔軟的身子要是在牀上是多麼的銷魂,他當下決定不管花多少錢,今晚一定要消受這美人恩一下。
撞進一堆失去彈的裏,有點頭暈眼花,加上衝鼻而入的是直抵腦門的煙酒味,更教魏愛愛想吐。
“呵!歐董,看來你今晚真是雙喜臨門,不僅拿到擎天集團的合約,還有美女在懷哦!”一名着白襯衫的男子曖昧的眨眨眼。
歐克涎着意,肥手不懷好意的入侵魏愛愛**的雪背,另一隻手拿起一杯酒,“來!喝完這一杯,我就有賞。”他拿出一疊美金放在桌上,包廂內的小姐爭先恐後的偎進歐克的懷裏,將魏愛愛擠開。
“歐董,灩兒也要。”
“人家也要。”
“好,統統有份!”歐克樂得台不攏嘴。
隨着金錢滿天飛,氣氛變得更熱絡,猜拳聲此起彼落,幾個醉憨可掬的女孩在金錢的誘惑下,輕解羅衫,活生香可比當年的酒池林那種墮落。
隨着煙酒的瀰漫,魏愛愛被灌了幾杯酒,也被燻得有些醉、有些熱,沁着汗的額領染上一抹嫣紅,散發不可擋的。
歐克越看越心癢,想到樓上那些房間更是按捺不住騷動,低頭代手下一些話,不一會兒就見阿霞婀娜的走進來。
“哎喲!歐董,你找我有什麼事?”
“我要她!”他指着醉睡的美人魏愛愛。
“哇!你的眼光可真好,她人美、身材又好,但…”阿霞面有難,“你也知道我們這裏的規矩,一定要小姐願意——”歐克將一疊美金進她的手中,她馬上見風轉舵。
“當然!靜兒會好好伺候你的。”阿霞給了門口那兩名壯漢一個眼,就見他倆進來扶着魏愛愛離開。
阿霞將鑰匙放進歐克的手,“三六四房,你可別讓靜兒等太久哦!”説完,她轉身出去。
李暮霖今天一整天坐立不安,眼皮不停的跳,向來不相信什麼左眼跳災喜的他卻有種説不出的煩躁,煙一接着一。
叩叩!敲門聲響起。
“進來!”
“暮霖。”是白盤竹。
“什麼事?”不希望被人看見他的情緒,他轉向落地窗,俯望遙遠的港口。
“收到消息,魏小姐被送上二樓,那裏是——”
“shit!她居然真敢——”
“她好像醉了。”李暮霖沉下眸子。沒有人可以動他還沒有厭倦的女人,不,對於那個他花了昂貴代價買來的女人,就算他不要,也沒有人可以沾。
“打電話給許副總,把二樓給關閉,不許驚動任何人,我要見見是誰膽敢動我的女人。”白盤竹本想説:若不是你放出機會,誰又能沾染魏愛愛?!但見李暮霖青紫的臉,他壓抑下那股|望,畢竟盛怒中的老虎是可怕的。他用行動電話代着李暮霖的命令。
拎起外套,李暮霖旋風似的離開辦公室。
沒有盛大的排場,卻能在空氣中受到一絲緊張,着黑西裝的保鏢突然多了起來,偶爾傳來的無線電聲,總聽到有人低聲竊語着“四周無異動,over!”這幾個字。
一輛黑線型跑車駛近,沒有任何品牌,因為它是行雲和水的發明。
李暮霖推開車門下車,不用開口,大夥都可以受到那股凜然的氣質。許副總戰戰兢兢的向前,卑微的躬身。
李暮霖沒有理會他,筆直的朝大門走去,身後的人反應不過來,全失去了平時的訓練有素,亂了陣腳在後面追,唯有白盤竹面不改,悠哉的在後面晃,偶爾還停下來打量裝璜。
金碧輝煌,貴氣人,但總有股氣——唉!聲場所嘛!能要求多少。
李暮霖渾身的殺氣教人不敢近,自動讓出一條路不説,所到之處都突然安靜下來。
越接近梨木迴旋梯,就越清楚的聽見樓梯邊的爭執。
“歐董,你先別生氣,因為我們董事長突然下令不準任何人上去,所以——”
“付錢就是大爺,阿霞,你去叫你們老闆下來。”歐克幾杯黃湯下肚,財大氣的模樣全出來了。
“歐董,你別為難我,反正靜兒不會跑掉,待會兒就讓靜兒好好服侍你。”李暮霖走過他們身邊,迅速的步上樓。
“為什麼那個小子就能上樓?他的錢是錢,我的錢就不是錢嗎?”歐克扯着嗓門大吼。
“先生,很抱歉,樓上暫時關閉。”兩個保鏢回過神,連忙追上走到樓梯一半的李暮霖。
李暮霖冷冷的瞪了兩個保鏢一眼,那兩人神蒼白,不知所措的雙手垂在身側。他繼續往上走,歐克也跟在後頭上去。
來到三六四號房前,李暮霖轉動門把推開門,直勾勾看着垂着蘇的大牀。
“別擋在門口,沒看見…嗝!大爺要亭樂嗎?滾開。”歐克嫌李暮霖站在門口擋路,使力推了推。
“啊——”白盤竹使勁,捉住歐克的手,他痛得哀號太叫。
李暮霖面無表情,窺見牀上可兒人的背部一片雪白無瑕…該死的!他迅速將門縫掩小,“把他給我拖出去,等我有空再説!”白盤竹點點頭,明白了李暮霖的意思,捉着歐克,不理會他的鬼吼鬼叫,硬將他拖下樓。
李暮霖走進房間關上門,悄步走向牀沿,明知她可能醉得忘記東南西北,但就是情不自的放輕腳步,拉開蘇,屏息的注視她的美,淡淡的酒味瀰漫在空氣中,她呈現豔紅的臉龐與肌膚像催情劑,使他的呼也不自覺的急促。
悶熱使得魏愛愛翻個身,試圖找個舒服的位置,卻讓覆在身上的絲被滑落間,出一片光。
她彷彿受到一抹悉的眼光正注視着她,睜開離的眼,不自覺的扯出一個醉人的微笑,伸出luo的手臂,捉住他的手。
李暮霖坐在牀沿,將她擁入懷裏。
好安全!魏愛愛緊捉着浮板,很喜歡這種覺。
夜深沉,房裏的人兒正陶醉在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