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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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凌寧在她身上找不到岡崎泉的影子,只不過她的眼神有著和他一樣嚇人的寒意。
“我是他的母親。”她冷冷地自我介紹:“我叫岡崎美奈子,我進自己的家,不需要跟任何人報備。”安凌寧滿腔的怨怒在此時爆發,她雖莫名的無法對他發火,但面對他的母親,她無法控制自己的脾氣。
“進自己的家需要按門鈐才能進來嗎?”霸崎美奈子的額間明顯冒出憤怒的青筋,更有著難以言喻的驚訝。長久以來獨立撫養獨子至今的功成名就,她有理由驕傲和相自滿。兒子醫生以外的身分,她無法干涉,但她無法忍受在那身分之外,兒子不被她掌控。
她謝“闇鷹”給予兒子理想的教育空間,所以只要是有關暗鷹的事,她任由他自己做主,但在平時,她必須掌控主導權。
尤其是他的婚咽大事!
她知道闇鷹排斥女的傳統,可是隨著年事已高,她愈來愈嚮往含飴孫的生活,努力想改變他的想法,卻發現他相當固執。
她始終不放棄找尋可以改變兒子想法的女人,挑選了各種類型的佳麗送上門給他,但他就是有辦法想出冠冕堂皇的理由拒絕。
身為岡崎泉的母親,她有一種直覺,她隱隱瞭解他是故意找這個貌不驚人的女人來氣她。
“你不是泉的女人!”岡崎美奈子肯定地道“一個愛泉的女人,不會以這種態度對待他的母親。”愛?這個字眼像釘子,狠狠地剌進了安凌寧的心,她到無法呼,而她的心正因這個字而開始狂跳,擾得她失去了方寸,一時之間無法開口。
霸崎美奈子無意間説出的話無疑是提醒了不識情愛的安凌寧,就是這種覺,讓她始終無奈卻心甘情原地接受岡崎泉的指使嗎?
愛…居然就是困擾她許久的問題的答案。
她居然喜歡他?她居然和其他的女人一般,戀上他?
原來,她想抗拒的是自己的心情,明明知道他厭惡女人,所以這份情讓她直覺地想壓抑,愈想表現得不痕跡,她愈在受到他的差遣時覺得被重視而無法拒絕他。
而這份愛的自覺卻沒能讓她到幸福,當她正想點頭同意岡崎美奈子的話,門口的聲音卻打斷了她。
“誰説不是?她是我的女人。她是不愛我,可是我愛她。”岡崎泉快步走到安凌寧身側,眸中泛著笑意。
安凌寧皺起眉頭,對他身上明顯的酒氣到不悦。
“你喝酒?”安凌寧一聞到酒氣便到有些頭暈目眩。
霸崎美奈子冷冷地看岡崎泉,她仍在生氣,卻不再只是因為安凌寧。
“什麼時候你變得這麼沒有節制?別説是她帶壞了你。”
“帶壞?”岡崎泉嘖嘖兩聲,逕自攬住安凌寧的,在眾目睽睽之下親吻她的耳垂,邊掛著滿足的微笑。
“我不太同意這種説法,不過我今天心情不錯,就不跟您計較了,母親。”耳時襲來的暖意讓安凌寧渾身一僵,她沒有想到岡崎泉會這麼做,即使在醫院表演親暱的模樣,他亦不曾逾矩。
所以她肯定他是醉了!她抗拒地想推開他,卻意外的被他擁得更緊。
他放肆地啃著她的頸,用眼角餘光打量著屋內所有愕然的臉,還有他母親僵直的身影。
霸崎泉相當清醒,對於自己的現學現賣也到自豪。
在煉居人的婚禮上,他對煉居人護心切的改變到徹底的失望,可是這一對新婚夫的親密舉動,對他而言無疑是個好教材。
所以他才會一回家就開始表演親密鏡頭,他相信只有這樣才能讓母親相信安凌寧是他女友,可是懷裏的軟玉温香卻教他一時失魂。
他沒想到她穿起和服竟是這般人,散亂的發已整齊的束在後腦,乾淨的臉顯得白淨,粉的紅極為誘人,正散發著嬌的光彩。
“你…”安凌寧慌張地低叫著。
他是怎麼了?他的氣息好近,近得幾乎灑在她臉上,她不明白他想做什麼,卻驚見他的雙眸閃著奇異的光芒,好像準備將她吃了似的。
她有些害怕,推著不似平常的他,她低聲道:“你喝醉了…”
“醉?”岡崎泉對她的話到好笑,他是醫生,相當瞭解自己的身體狀況。雖不是千杯不醉,但他懂得適可而止。
霸崎美奈子從兩人的舉止瞧出了端倪,面對這個未來媳婦,她依然不滿意,只不過她相信兒子,除非這女人對他具有特殊意義,否則他絕不會對女人上下其手。
瞥見朋友們帶來的秀子臉上失望的神情,岡崎美奈子只到驕傲,因為她的兒子得天獨厚,絕對有條件讓人一見鍾情。
不過,既然他肯為自己找了個女友,她這個做母親的應該體貼地為兒子謀求福利才是。
“泉,你説她是你的女人?得不到證實,我不會離開。”霸崎泉斂起眼中的鋒芒,上母親懷疑和挑釁的注視。他冷不防地扳起安凌寧的下巴,對著她錯愕微啓的印下深深的一吻。
安凌寧無法思考,事情發生得太快,受到落在她上的温度,她的心也在瞬間失,她貪婪地嗅聞他混合著酒氣的好聞氣味時,一切也同時結束。
“這樣行了嗎?”岡崎泉擰著眉,吻她絕對是他計畫外的舉動,他甚更因此而到不適,體內燃起一把莫名的火焰,燒得他不安。
懊死的是,噁心和憎恨正被那把火侵蝕,他開始到意猶未盡。
霸崎美奈子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走向門邊。在所有人識相的退出去之後,她才開口:“不是我行不行,如果要我真的相信,下次吻她之後,別皺著眉頭。”霸崎泉的表情絲毫沒變,安凌寧的間卻受到他的抓握。
將她摟進自己懷裏,他的聲音低沉卻傲慢地響起:“你想看更刺的嗎?”霸崎美奈子搖了搖頭,臨走前卻又補充道:“下次吧!我會再來,如果她還在的話再説。”霸崎泉睇著懷中的人兒,在母親關上門的那一秒,他立即無情的將安凌寧推開,轉身進入卧室。
安凌寧措手不及的摔到地上,慘叫了一聲,這家人是怎麼回事啊?
她撫著摔疼的部,卻為剛才的吻震撼良久而無法自己,她應該到高興和雀躍,但是思及自己的立場,她的心除了無奈還有…痛苦。
她怎麼會對這樣的男人產生情?
它只覺得荒謬和不可思議,但她知道她只能儘快了結這場沒有結果的愛戀。所以在愛未蔓延到無法收拾之前,痹篇他是唯一的方法。
痹篇…也是她唯一想得到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