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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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貓本來看起來就比實際年紀偏小，這樣一來又變得更加稚了。

“還要再添加一點裝飾物才好看呢。”聶明遠站在門口看着他弟弟做完這一切後説道。

他回屋拿出一個美的緞面盒子，打開給小貓看，裏面珠光寶氣，全是很美的首飾，耳環、戒指應有盡有，全部由最高級的珠寶打磨。

“小貓咪，挑自己喜歡的。”小貓不懂是什麼意思，還在怔怔的發呆。早已知曉聶明遠意圖的聶楚彥低聲笑道:“老哥，你的鬼點子也太多了吧。現在我們的小貓咪這麼虛弱，你就不怕她再昏過去？”

“那樣正好，對我們的小可愛來説，昏過去也許比較幸福。”聶明遠無所謂的咂咂嘴説道。

從兩個人的對話中，可憐的小女孩隱約知道在自己身上要發生什麼了──不管是戒指也好，還是耳環，尺寸都那麼大，是絕對不會戴在自己身上的正常地方的。

“主人…主人，我會乖乖的…”她睜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哀憐的瞅着聶明遠。

“怎麼？”他眉頭一挑，有點高興的説:“我們的小寵物已經知道要怎麼做了？”一點也沒有放過她的意思，小貓的臉變得更加蒼白了。

“不知道選什麼的話，就給我吧。”聶明遠撥拉着盒子裏的首飾説:“這麼漂亮的小身子骨，要是沒點裝飾什麼的，太可惜了吧？還是白金襯着粉紅的肌膚最漂亮啊。”聶楚彥在後面抱着小貓咪，手指漫不經心的玩着她小巧的尖，懶懶的説:“主意不錯，會不會傷到她？壞掉了可就不好玩了。”

“這是顧煒卿那裏來的新貨，一直問我要不要。想來也沒有合適的對象，便推託着，不過現在恐怕是有了合適的人選了。”説着，意味深長的了下，目光像豹子一樣盯着小貓。

小貓的聲音因為恐懼哽在了嗓子眼裏，發不出來，只能無助地用目光表達自己的哀求。

“看我們的小可愛，知道説‘不要’也沒用。”在聶明遠準備穿孔工具的時候，聶楚彥已經彎下，輕輕地含着那小小的甜，濕潤過的頭更加紅潤，惹人憐愛地突出在白皙的膛上，他用力捏着，用兩手指拉拽着，間或用手指甲在上面搔着。

小貓淡粉的珠，那有着絲絨般質的果實在男人手指間飛快地硬起來，當被用指頭壓着在膛上按順時針方向的時候，如同提琴音般的美妙嗓音便在空氣中散佈開來。

“小可愛，這裏有沒有覺呀？”

“嗯…好麻…”異樣的快升騰起來，令小貓神志糊了。

她歪歪扭扭的倒在聶楚彥的懷裏，閉着眼睛微微顫抖。他又用指尖狠狠捏了尖一下，發覺懷裏的小傢伙抗拒的不是那麼厲害了，於是對聶明遠使了個眼。

聶明遠拿出從酒中浸泡的長針，捏着她左邊的小頭，已經完全立起來的鮮紅的蓓蕾，在他的手裏顫抖着。

“好可愛呢。”聶明遠讚歎着“只有白金才配得上你。”然後嫺地拿着長針，從一頭迅速地穿了過去。

“啊──啊！”小貓發出撕心裂肺的呼喊，全身不停地簌簌發抖，泣聲從那因為劇痛而慘白一片的雙間逸出──那麼脆弱的地方被無情地貫穿了，緊接着，又被什麼細長的東西在裏面緩慢地移動着，終於貫通了兩端！

“漂亮吧？”聶明遠得意地用舌頭去頭上滲出的小小血珠，用手指輕輕撥着環上的小小鈴鐺，發出清脆的聲音“等一會兒三個一起響的時候，才真叫好聽呢。”

“不要！不要！”覺到他的手又摸上了自己的另一側頭，小貓發了瘋似地試圖掙，但是她被兩個人按着，無論怎麼樣也不能掙。

“叫什麼！”聶明遠不高興地説“還不是想讓你變得漂亮一點，再説，這個環上刻着我的名字呢，是我給你的標誌，不是一般的人可以享受到的，你還不知足嗎？”

“嗚嗚嗚嗚…”另一個尖也未能倖免於難，紅豔豔的珠上掛着兩個閃閃發光的小鈴鐺，身體輕輕搖動便會發出鈴鈴的好聽聲音。

“第三個，穿在這裏？”聶明遠摸摸剛才被聶楚彥剃的乾乾淨淨的三角帶，尋找合適的地方。

“雜去掉了，果然手也好多了。”此時聶楚彥卻忽然説:“那裏就算了。一旦發炎的話就玩不了了。”

“哦？竟然開始疼惜她了？”聶楚彥撇撇嘴，道:“我不過是從長遠的角度來看。有兩個小鈴鐺也不錯。”聶明遠倒也不堅持，收回了長針，卻拿出了一枚藍寶石戒指。

“不要小環，至少也要放一枚戒指。”這次聶楚彥倒是沒有阻止，反而抬高她的‮腿雙‬，像抱着撒的小孩子一樣分開她的腿，出了紅豔豔的小花。

聶明遠將戒指輕輕推了進去，東西不大，對於剛剛接受了他巨物的小貓來説，還不是特別不容易接受，只是冰冷冷的觸令她抖了一下。

將戒指推進去的手指卻沒有回來，而是慢慢在花裏攪動着“又濕了。真是蕩。”甬道里很熱，也很緊，一點也不像被狠狠過的樣子。

“果然天生便是蕩的小女，不知道後我們兩個人能不能滿足你。”聶明遠惡意的笑道，狠狠挖了一下才出手指，伸到了小貓的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