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血戰羅門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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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狗熊,臨死還嘴硬,死不足惜。”陳凡隨即拋出短劍。
“當!”兩劍相撞後齊飛,虎師兄忽見藍光接踵而至,匆忙揮劍抵擋。
“當!”藍光飛回,白光又至,虎師兄手忙腳亂,虎口裂,已經招架不住,猛然大吼一聲,巨劍吐出十丈長的劍芒,奮力將齊襲而來的兩光擊退,緊接着轉身掉頭逃跑。
“哼!三十六計走為上,早知道你要跑。”陳凡冷笑一聲,隨即緊緊跟上。
虎師兄竭盡全力狂奔,很快就來到島岸,正踏水而逃,忽覺身後傳來一道凌厲之極的殺氣,慌忙舞起巨劍護住後心。
“大狗熊,你跑得掉嗎?”陳凡與藍光同時掠過他的頭頂,落在三丈之外的水面上灑然冷笑。
虎師兄知道今天是凶多吉少,咬緊牙關,振奮神,舞起巨劍橫衝直撞。
陳凡怒吼一聲,兩手齊揮,左手陰氣拋出匕首,右手陽氣拋出短劍,化成白藍兩光擊向巨劍,這一次使出全部功力,不留任何餘地,猶如兩個合氣後期高手聯手出擊。
“轟!”陳凡全身顫抖,立即強行壓下傷勢,收回兵器,虎師兄的巨劍手而飛,狂吐幾口鮮血,臉無人,神情萎靡不振,龐大的身軀搖搖墜。
“大狗熊,下次投胎老實一點,爺爺我最討厭你這樣的人。”飄上島岸後,陳凡緩緩地舉起短劍,虎師兄緊閉着嘴巴默不出聲,眼中卻出恐懼的目光。
“華兄,刀下留人!”短劍正刺入他的膛,羅秀生遠遠奔來,同時大聲疾呼,很快就來到眼前。
看着這位下山摘桃子的羅門家主,陳凡笑道:“羅兄是否準備大發慈悲,以德報怨,讓他恩戴德,痛改前非,重新做人?”羅秀生臉微紅,吶吶地説道:“華兄,此人殺不得。”一聽此言,虎師兄頓時神一振,立即揚起頭顱,起了膛,兩眼緊盯着陳凡,似乎在説:“小子,即便被你抓住,也奈何我不得。”
“殺不得?他到底是何方神聖?”陳凡一臉驚訝,不由責問道:“此人與韋寧生合謀羅門,致使你們差點滅門,如此行徑即便殺一百倍也是罪有應得,華某歷經九死一生,好容易才將他拿下,怎麼又殺不得?”
“這…?”羅秀生頗為尷尬,言又止,結結巴巴地説道:“華…華兄,此人身…身份特殊,不…不能輕易殺他。”
“哈哈!”陳凡大笑不已,好半天方才平靜下來,指着虎師兄説道:“華某知道,他就是赤荒殿殿主赤霞子的二弟子…娰虎生。”
“你…你怎麼知道他…他是娰虎生?”羅秀生張大了嘴巴,娰虎生的心臟更是劇烈跳動。
“簡單之至!”陳凡輕笑道:“誰敢在南疆這麼囂張?只有赤荒殿的那些鳥人,你曾經講過這幾位爺,嘿嘿!大狗熊最好認了。”
“那…那華兄為何還敢殺他?”羅秀生張口結舌,有些不可思議。
“為何不敢?”陳凡不屑一顧,説道:“有什麼了不起,砍下他的腦袋一了百了。”説着又舉起了短劍準備砍過去,娰虎生神大變。
“華兄,殺不得!”羅秀生連忙按住他的手,心中的話口而出:“若是被赤霞子知道,羅門將大禍臨頭,滅門在即!”
“嘻!既然殺不得,羅兄是否想放虎歸山?還是想好生供養於羅門?整天當作一位爺侍候着?”陳凡似笑非笑。
“這…?”羅秀生一下子愣住了,娰虎生如同一個燙手的山芋,更是一個巨大的禍害,無論怎麼處理羅門都承擔不起。
“殺不得,又放不得,如何是好?”收起了短劍,伸了伸懶,陳凡心念轉動,迅速連點娰虎生十幾處道,然後説道:“既然羅兄左右為難,此人就於華某處理,嘿!保證死不了也跑不掉,羅兄就當沒見過這個人,如何?”
“行!行!行!”羅秀生不假思索,忙不迭地連連點頭。
“仗打完了,天也快亮了,哈哈!羅兄,華某去看看韋老兒!”説完拎起娰虎生轉身而去,羅秀生揀起地上的巨劍隨後跟上。
回到剛才的戰場,將娰虎生“叭!”的一聲重重地摔在地上,陳凡與羅秀生同時蹲下察看韋寧生的情況,卻見他滿嘴污血、內臟俱裂,已是氣息全無,身旁還擺放着韋萬生與辛衞生兩人的頭顱。
“唉!人心不足蛇象,心懷叵測,用心惡毒,死不足惜。”陳凡暗歎一聲,隨即搜出一長一短兩個劍鞘,將短劍於間,匕首收入懷中。
撇了撇兩件寶器,羅秀生眼中閃過一絲羨慕之,然後站起身來,神情肅穆,恭恭敬敬地拱手説道:“華兄連敗幾大高手,修為高深、功力蓋世,修至丹道指可待,羅某大開眼界,佩服得五體投地,更是慚愧難當,以往不敬之處還望多多海涵。”
“咱們是盟友,也是好搭檔,羅兄見外了!”陳凡知道經此一役,他已心存懼意,不敢再起異心,連忙起身笑道:“羅兄,恭喜,恭喜!從今天開始,五湖已經一統,羅門獨霸五河,復興指可待,羅兄可以盡情施展拳腳,大展宏圖,後前途不可限量。”
“剿滅三湖,生擒娰虎生,擊斃韋寧生、慶成生,華兄功居至偉,羅某不盡。”羅秀生心中依然不安,重新抱拳説道:“方才因救助陸師弟與塵師弟,啓動陣法稍遲,致使華兄陷入困境,羅某內心難安,還望華兄恕罪。”
“羅兄此言差矣!事急從權,先重後輕,智者所為,華某豈是心地狹隘之人。”陳凡擺了擺手,制止羅秀生再辯,輕笑道:“華某已經拜在夏前輩門下,師父吩咐,華某雖非羅門弟子,但必須心繫羅門,若是認真追究起來,咱們現在應該是一家人。”
“恭賀華兄!”羅秀生一怔,雖説心中早就知道,但還是泛起一股濃濃的酸意,表情複雜,連變數,又驚又喜,不一會吶吶地説道:“那…那…華兄…?”
“羅兄不要想得太多!”陳凡拍了拍他的肩膀,含笑道:“華某拜的是夏後子,並非羅羽子,所以咱們的關係一如從前,沒有長幼之分,更沒有輩分之説,況且墓中既無功法,也無六藝,只是讓華某幫助他老人家完成幾件未竟之志而已。”
“什麼?”羅秀生心中一驚,兩眼圓瞪,覺得不可思議。
“師父乃神人也,豈有此等俗舉?華某接下來的只是一副重擔。”陳凡連連嘆,片刻之後問道:“羅兄,不知幻樹陣中有幾名弟子生還?”
“唉!”羅秀生神黯然,眼角下了兩行清淚,緩緩地説道:“幻樹陣中十五人,只生了還五人,其餘十名弟子均當場功竭而亡。”陳凡安道:“羅兄不要過於悲傷,此乃不幸中的大幸,兩陣毀天滅地,威力驚人,能夠生還七人已經算是奇蹟,他們後都是羅門復興的中堅分子,應該高興才是。”羅秀生抹去眼淚,連連點頭:“華兄所言極是,羅某失態了。”看了看滿眼狼藉的島岸,陳凡説道:“羅門還有十餘名弟子在十丈林,另有三十七名原慶門弟子,羅兄趕緊通知他們回來打掃戰場,重建家園。快去快回,否則遲則生變。”
“華兄提醒的是,羅某去也!”羅秀生遞過巨劍,抱拳告別。
“哈!華某前去漁灣調息,羅兄萬萬不要打攪。”接過巨劍,拎起娰虎生,陳凡飄然遠去。
來到漁灣,先將娰虎生與巨劍扔在沙灘上,隨後躍至滅仙大陣一石柱的頂部,忽覺嗓門一熱,大片鮮血口而出,神頓時萎靡不振,腿雙一軟,差點跌下石柱。
“不好!”立即盤坐下來,緊接着掏出幾枚丹藥納入口中,然後入定調息。
韋寧生與娰虎生兩大高手聯手的威力確實驚人,他第一次逃兩人夾攻時,已經被劍氣重創,雖説得到陰陽雙氣的治療,但是並沒有痊癒,接下來的戰鬥只是憑藉兩氣替使用勉強支撐,打得異常艱苦,傷勢也漸漸加重,最後一招更是拼盡餘力,兩氣合擊方才將娰虎生擊倒,可內傷已經全面暴發,只是在羅秀生面前強行支撐罷了。當然,娰虎生在他的連續不斷的打擊下也是傷勢愈重,韋寧生死後更是鬥志全無,如果他頑抗到底、拼死反擊,鹿死誰手上尚未可知,最後的勝負也許就截然不同。(第四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