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返回羅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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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秀生雖然不是善類,但是隻要他的實力還沒有壯大到一定程度,自己就有被利用的價值,兩人也不會輕易翻臉,他更不會將自己的行蹤透出去。俗話説:“卧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他一心想獨霸五湖,內心中最擔心的還是自己在此坐大,威脅到他的地位,經過自己數次暗示,現在疑慮已經基本消除,今天的意外收穫就是慶西元七人。其他的慶門弟子都屈服於羅蘇元的威之下,只有他們臨危不懼,視死如歸,確實是可造之材,若是苦心調教,後肯定會成為自己得力助手,而且是忠貞不渝,嘿嘿!終於有了自己的班底,那些靈藥也有了用武之地,羅秀生説得有道理,兵不在多而在,如果將他們培養成先天高手,比他那三十多名弟子強上百倍。
想到這兒,陳凡一拍腦袋:“對了,應該看一看慶成生的那本小冊子,肯定是非同小可,説不定又得到了一本秘訣!”隨即從懷中將它取出,卻見它的封面發黃,空白無字,似乎已經有百年曆史,剛翻開第一頁,猛然一怔,滿紙全部畫着無數圓圈,一圈套一圈,圈圈相連,而且很不規則,上面沒有一個文字,如同幼兒塗鴉,他趕忙翻開後面的幾頁,此冊共有九張,內容一般無二。
“這是怎麼回事?”陳凡有些不解,喃喃自語道:“慶成生開什麼玩笑?竟然把這本破本藏在身上,難道他的腦袋有問題?不對,慶成生心機深沉,絕對是明之人,此書大有明堂,也許涉到什麼秘密,也許它用的是一種暗語,不管那麼多,收起來再説。”收入懷中之後,他思索片刻,又將它取出:“嘿嘿!慶西元他們還有一刻鐘,還是抓緊時間琢磨一下。”重新翻開第一頁,陳凡將全部心神投入到書上,越看越覺得那些圓圈非常彆扭,幾分鐘後甚至於到頭暈腦漲,不由大驚失,連忙收回心神,卻覺眼前一坪躉氐攪私菏鋇哪歉魴兄行模硤逶誆煌5匭藪蟮那3讀陀約核旱梅鬯椋趾孟窠肓艘桓鼉藪蟮獰。
片刻之後,四周又出現無數的小旋渦,每一個小旋渦也如同小形矗約喊醚涎鮮凳擔嵌冀秈派硤澹緩筧諶胩迥冢奘男⌒諤迥讜俗懇桓魷赴坪醵急涑閃誦校歡系叵蛩鬧芷ィ硤搴孟窕閃似煨槲薜鈉濉?br>陳凡的意識也完全離了身體,飄蕩在體外,所有的疼痛瞬間消失,只是看到自己的身體正在扭曲變形,不知道有什麼在裏面折騰,不一會,身體開始慢慢膨脹,衣服被撐得幾乎裂,轉眼間它又開始收縮,衣服鬆鬆垮垮的掛在身上。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忽然從身體裏出現一股力,將他的意識拉進體內,意識立巨痛,這種痛苦不同於陰陽頂,但有過之而無不及,儘管他已經百鍊成鋼,但也無法忍耐其中的痛苦,意識慢慢地開始消失。
當意識僅存一息之時,頭頂上的太陽突然發出萬道光芒,直接向奄奄一息的陳凡,他體內也同時湧現出九道七彩光芒,旋渦瞬間消失,意識立即全部回覆,只覺全身似乎變得透明,一股説不出來的舒暢瀰漫整個身體,意識好像已經與天地互通,知到大地的生氣、天空的飄渺虛無。
時間似乎已經停滯,宇宙好像已經凝固,意識也停止了活動。
很久很久,陳凡忽然睜開眼睛,剛才所有的覺全部消失得無影無蹤,手裏還是拿着那本手冊,太陽還是掛在頭頂,四周還是懸崖絕壁,地上的一草一木還是原封不動,只覺神清氣,眼力成倍增長,可以清晰地看到數十里遠處的慶湖,每一個波、每一個水花、每一個旋渦都盡收眼底。
再察看體內,卻覺丹田鼓動,真氣如大河般奔騰,而且是陰陽兩氣同時運轉,他愣住了,因為自己不知不覺地跨入了合氣後期,而且距離丹道只有一線之差。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剛才的一幕已經模模糊糊,只知道自己的意識進入了矗緩笠黃屢幼啪褪撬招選?br>“唉!怪事,看來這本書大有來歷。”陳凡搖了搖頭,不管怎麼説,現在莫名其妙地功力大漲,這種怪事也是好事,嘿嘿!今後再出現一次也許就莫名其妙地成為丹師。
“不好,慶西元他們應該等急了!”他連忙收回手冊,施展身法向廣場奔去,途中將大部分陰真氣收入上丹田,陽真氣全部收入下丹田,保持合氣中期的修為。
到達議事大廳門外,卻見羅秀生正在給弟子們訓話,他暗自一笑,隨即進入大廳。
剛進入大廳,陳凡便見慶西元七人端坐在蒲團上,所有的目光都齊刷刷盯着自己,眼中掩飾不住驚喜的神情。
“考慮得怎麼樣?”坐上慶成生的太師椅,他含笑問道。
七人對望了一眼,隨即起身走到他的面前,排成一列後同時跪下,連磕三個響頭,然後抬起頭來異口同聲地説道:“晚輩等已經考慮完備,願意終身侍候前輩,一切唯前輩之命是從,永不背棄,如違此言,天誅地滅,望前輩收留。”
“哦!”陳凡臉變得非常嚴肅,輕聲説道:“華某再三強調,此事不得有任何勉強之意,這是你們幾人共同商量的結果嗎?不需要再慎重考慮一次?”
“前輩,起初晚輩等並不是真心實意,只是權宜之計,待擺困境之後再尋機遠走高飛,可是前輩心寬如海,大仁大義,晚輩等不僅心服口服,而且動莫名,真是老天有眼,讓晚輩得遇良師,如此曠世奇遇常人一生難求,如此英雄人物常人一生難見,此時不拜更待何時?晚輩等終於下定決心,今後將終身追隨前輩,視之為父。大家這次都是心甘情願,絕對沒有一絲勉強之意,自願將自己的生命付於前輩。”慶西元的身上雖然血跡斑斑,但神情堅毅。其他六人也緊跟着連連點頭。
慶西元接着含淚説道:“晚輩等雖説自幼生在慶門,師兄弟眾多,但內心中卻孤獨無比,每天渾渾噩噩,對自己的前途惘無措,這麼些年來無論怎麼努力,總是找不到一絲歸屬。今後得以拜見前輩,讓晚輩等如釋重負,似乎找到了一生的歸屬。還望前輩垂憐!”
“望前輩垂憐!”七人又同時磕了三個響頭,齊聲説道。
“抬起頭來!”陳凡輕喝一聲,目光如炬緊盯着七人的眼睛,似乎想從中看出他們的內心世界。
七人也毫不避讓,起了桿直面對視,目光清澈如水,顯出無比堅定的信念,又滿含無限企望。
“好!好!”良久之後,陳凡放聲大笑,心情舒暢之極:“既然如此,華某就收下你們,從現在起,你們就是華某的弟子。”
“徒兒等拜見師父!”七人喜出望外,連忙伏地而磕。
“好了!起來吧,為師不喜此等俗禮,你們今後不要太過拘謹。”陳凡喜笑顏開。
七人淚滿面,均伏地不起,慶西元哽咽道:“徒兒等請恩師賜名!”
“對!對!對!”陳凡一拍腦袋,自言自語道:“確實應該改名,而且要改得響亮一點,取什麼名字好呢?”思索片刻後問道:“你們七人就以年齡排序,不知誰長誰幼?”
“回師父,弟子年齡最長,今年二十九歲。”慶西元指着另外六人説道:“米師弟二十八,尼師弟二十七,飛師弟二十五,齊師弟與翔師弟均是二十一,不過翔師弟是九月出生,比齊師弟晚五個月,武師弟是我們七人中的老幺,只有十七歲。”
“嗯!”陳凡點了點頭,心裏忽然湧起有一絲怪異之,自己與他們本都是同年人,慶西元、慶尼元和慶米元三人甚至於比自己還大,現在卻成了師徒關係,不知道他們知道真相後會有何想法。
“師父?”見他沉默不語,慶西元輕叫道。
“有了!”陳凡反應過來,隨即喜道:“按修士的規矩你們都以華為姓,中間分別是英、雄、豪、傑、傲、四、方,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