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六九章永遠等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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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的龍鳳燭噼啪輕響，彷彿温柔的鼓點，輕輕敲擊在安碧如看似豪放，卻有些不勝酒力，在昏黃而温暖的燈光下，她臉頰嫣紅，酥急劇起伏，輕輕解開高盤的秀髮，那如雲的青絲頓便似瀑布飄灑而下。如玉般修長的頸脖，彷彿染上了一層鮮豔的粉，雙眸升起淡淡的煙霧，説不出的嫵媚動人。

她是享譽苗寨的聖姑，更是與寧雨昔齊名的魔女，容顏本就豔絕世間，那半醉半醒之間的風情，婀娜嫵媚，儀態萬方，直看的人心醉神、魂飄魄蕩。

林晚榮眼睛睜的大大，看的痴傻了一般，吶吶道:“師傅姐姐，你，你真好看！”

“是麼？！”安碧如俏臉如霞，望着他嫵媚輕笑:“那你還想看更好看的麼？！”林晚榮心中怦怦疾跳，急忙了口口水:“什，什麼更好看的？”安姐姐嘻嘻一笑，耳紅的似能滴出水來，她緩緩湊到他耳邊，輕吹口氣，温柔的聲音直把人的魂都勾了出來:“你説什麼更好看呢？！好純潔的小弟弟啊，咯咯！”這個狐狸！小弟弟下腹一熱，心火騰騰的冒了上來，狠狠將她摟進懷中，在那嬌豔滴的紅上痛吻了下，嘻笑道:“那我們就一起純潔吧！”

“呀！”聖姑驚呼一聲，便覺一雙火熱的大手在自己身上緩緩摸索起來。

這個小弟弟，真是善解人衣！她又羞又喜。鼻息剎那間火熱。‮腿雙‬再也站立不住。無力的依偎進他懷中。雙頰火紅似血。

苗裝之下便是一襲潔白地內衣，淡淡地女兒芳香傳來，令人心跳加速。隔着潔白地素裙，便見她酥翹。動人地曲線彷彿起伏的波，曼妙無比。

安碧如心裏噗噗亂跳，呼一陣比一陣急促。覺他大手解開自己內衣。身軀頓時輕輕急顫。

幽黃的***下，林晚榮剛瞄了眼，頓時瞳目放大。連呼都忘記了。

修長的脖子仿似最美麗地白玉。晶瑩的肌膚清澈通透、吹彈可破。柳纖細。豐渾圓。玉腿修長勻稱。那豐滿的酥立着，顫抖着。就似一座曲線玲瓏地玉美人。這是上天最美麗地傑作。在他火熱目光的注視下，安碧如嬌軀乏力。俏臉滾燙，鮮紅的櫻桃小口急劇息。急忙抄起錦緞。覆住自己玲瓏妙體，羞道:“不許看！”林晚榮喉嚨乾涸。湊在她耳邊小聲道:“不準老公看老婆，天下有這個道理麼？！姐姐放心好了。我絕不叫你吃虧，待會就讓你看回來。小弟弟絕不反抗。”

“噗嗤”安碧如嬌笑出聲，在他臉上輕輕摩挲，嫵媚道:“小弟弟，你年紀還小，身體還未發育成，我可不能摧殘你！”這話聽着如此悉，便是昔誠王府裏他説過地原話。沒想到安姐姐又原味奉還了。小弟弟心中火熱。在她耳垂上輕咬了下:“既然如此，那我們就相互摧殘好了！”

“啊，”安碧如驚叫一聲。便覺自己滾燙地身體，滑入了他寬廣地懷抱裏。

聖姑臉紅心跳，吐氣如蘭:“小弟弟，你，你要憐惜我！”這句話就似最好地藥，林晚榮腦中轟地一聲，直覺渾身都飄了起來。

“哦——”無聲無息中，安姐姐帶着痛哼輕出聲:“你，你這個狠心的小壞蛋！”房中傳來輕輕地呻，呢喃，息，便似一曲美妙的山歌。守在門外地依蓮聽得面紅耳赤，無聲的低下頭去。

“啊！”帶着呻地尖叫響起，阿哥痛呼出聲、氣如牛:“師傅姐姐，你，你好狠！”

…

鴛鴦成雙，被翻紅，其中旎處，不足為外人道也。

翌一早醒來，聞那山林間鳥語花香、水潺潺，林晚榮只覺神清氣，説不出地舒坦。依偎在他懷中的聖姑，睫上沾染着淡淡地晨，腮邊淚痕猶新，楚楚動人。如玉般柔軟光滑的嬌軀緊緊貼在他身上，温馨旎。

在她嬌豔滴地紅上輕啄了下，又在那豐滿酥上狠狠摸了兩把，這才心滿意足的爬起身來。

嶄新地衣衫疊放在牀頭，散發着淡淡的清香。他長長的吁了口氣，方才拿起衣裳，便覺兩隻温熱的玉臂緊緊纏在了他的間。

“姐姐，你醒了？！”他轉過身，只見安碧如秀髮披在肩頭，紅嬌豔，星眸半張，温柔偎在他懷裏，慵懶中有一種驚心動魄的美豔。

聖姑含羞望着他:“按照我們苗家的規矩，新婚頭一天，丈夫要抱子起牀，這樣才能一輩子寵她愛她！小弟弟，你願不願意抱我？”林晚榮哈哈大笑，攔將她抱起，安碧如欣喜的摟住他脖子，臉上滿是幸福地光彩。

夫二人新婚燕爾，自有説不盡地温馨甜，安姐姐服侍他穿好衣裳，又上上下下打量了幾眼，點頭嬌笑:“好一個俊俏的小阿哥！”林晚榮在她臉頰親了下，嘻嘻道:“好一位美貌的小娘子！”二人出了房來，便見依蓮站在門口，俏臉滿是紅暈:“恭喜聖姑！請聖姑和阿哥洗手！”昨夜阿妹守在房外，什麼動靜都讓她聽見了，安碧如臉頰滾燙，在那盆中洗過手，才拉住依蓮小聲道:“阿妹，苦了你了！”

“我不苦，”依蓮羞澀道:“聖姑辛苦了！”這一語雙關，頓叫安碧如鬧了個大花臉，耳火燒一般。她含羞帶惱地白了林晚榮幾眼:“都是你那個壞阿哥！”

“恭喜林兄弟，恭喜林夫人！”老高打着哈哈從外面鑽進。

林夫人這個稱呼一時還不適應，聖姑俏臉微熱，頷首示意。林晚榮則是見多不怪，也沒什麼好害羞的了。

高酋附在他耳邊輕聲道:“經過連夜審訊，聶遠清所有地藏銀都已找到，全部收繳，充作敍州庫房。本地駐軍也已排查完畢，計有大惡五十三人。皆已收押。按律查辦。其餘小惡者千餘人。追繳贓款，卸甲歸田。”林晚榮點了點頭，懲貪罰惡，也算是給了敍州的鄉親們一個代，剩下的建設問題，就要靠他們勤勞的雙手了。

苗寨事務已了，治了貪官。娶了安姐姐，還給敍州一片晴朗的天空，也是該離開的時候了。他無聲輕嘆，默默握緊聖姑的手:“姐姐，我想問你件事情——”安碧如湊到他耳邊道:“是你那月牙兒小妹妹的事麼？不要着急，我不會害她地。”

“可是——”林晚榮正待開口，聖姑卻拉住他地手，温柔道:“小弟弟。我們明便要離開苗寨了麼？”此處既已事了。自然就要離開，何況他心中惦記着月牙兒，更是不能在此多加逗留。

林晚榮點頭嗯了聲。望見她依依不捨地樣子，忙又安道:“姐姐放心，這裏是我們的家。我們每年都會回來看看的。”聖姑嘆了聲，雙眸漸漸濕潤。她雖嫁了人，這敍州卻是生她養她的故土，眼看離別在即，傷心總是難免。

得知阿林哥和聖姑即將離去的消息，所有的苗家長老一大早就趕了過來，安碧如已將大小事務都安排妥當，報於諸人知曉。最重要的，當然是依蓮地身份問題。

聖姑嫁了人，自然要選出新的苗寨頭領，長老們對此事早已有心理準備。依蓮年紀雖輕，卻也是百里苗鄉出了名的傑出人物，再加上阿林哥、聖姑、大長老三方的鼎立支持，立她為新一代聖姑，也就水到渠成了。

新婚的第一天，安姐姐便異常的忙碌，她對苗鄉情深厚，所有事務都要親自主持待，才能放心離去。這一整天下來，愣是沒歇過片刻。

相比之下，林晚榮卻是清閒了許多，他雖是苗鄉的女婿，但山寨的事都由苗家鄉親自己決定，他絕不手。

閒來無事便在五蓮峯上瞎逛，從山腳到山頂，倒也説不出地快活。行到那落水地潭前，想起第一次進白苗山寨的種種情形，頓時啞然失笑。眼望着華燈初上、倦鳥歸巢，正要回吊腳樓去，卻聞身後一聲怯怯輕喚:“阿哥！”他轉過身來，望見一個嬌俏的苗家少女，正站在潭邊無聲望着他。

“依蓮，你怎麼在這裏？！”林晚榮吃了一驚。

少女緩緩行到他身邊，眸中淚花閃動:“阿哥，你明天就要走了麼？”從金沙江畔初見開始，這個純樸地苗家小阿妹便一心一意的維護他，偷偷為他送來暖身的米酒、冒着阿母的責罵給他準備最好的苗裝，就連與聖姑對歌之時，也是依蓮一再為他解難。那一片痴心，可昭月。

林晚榮慨的嘆了聲，微微點頭，誠摯道:“依蓮，對不起！”少女鼻子一酸，輕輕道:“阿哥，你永遠不要對我説這種話。依蓮和你在一起，每次都是那麼的快活。即便你和聖姑成親，我在旁邊看着你高興，我也很快活。”

“這是何苦呢？”林晚榮無聲苦笑:“我不值得你這麼做！”

“值不值得我自己知道。”她從懷裏掏出那塊劃破的軟玉，眼神脈脈温柔:“玉石破碎了，不值錢，可是它貼心！當你把它送給我的時候，我就知道，這一輩子，我心裏只能裝下阿哥一個人了。”

“依蓮——”林晚榮默默無語，良久方才嘆道:“你知不知道，做了聖姑，將會是一件多麼辛苦的事情？”少女堅定點頭:“我知道。可是我願意！”林晚榮不解的看着她:“安姐姐到底給了你什麼承諾，你怎麼什麼都不怕？”依蓮臉染上幾分紅暈:“這是我和聖姑的秘密！如果有一天，你願意回苗鄉來看看，我就把這個秘密告訴你。”林晚榮大笑點頭:“這麼説，我是非回來不可了？難怪安姐姐挑選你做她的接班人，你這脾，就和她一模一樣！”少女欣喜一笑，無聲的凝望他:“阿哥，我想求你件事！”

“嗯？”依蓮淚如泉湧:“求你抱抱我！”他稍一猶豫，小阿妹已鑽進他懷中，貼住他膛放聲大哭:“你這一去，不知要多少年，我只怕自己老了！阿哥，阿哥——”她哽咽着，彷彿要斷過氣去。林晚榮鼻子一酸，輕輕拍着她柔的肩膀，一句話也説不出來。

“阿哥，你剛才説錯了，我並不是無所畏懼。”依蓮蜷在他懷裏，幽幽道:“其實，我也有害怕的事！”這個小阿妹，連聖姑的重擔都接下了，還能有畏懼的事情？！林晚榮笑着搖頭:“你也有怕的？我怎麼看不出來！”依蓮脈脈望着他，嫣然一笑:“我怕死！”怕死？林晚榮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覺那温軟中帶着顫抖的紅，輕輕印在了自己臉頰上。依蓮從他懷裏跳起來，望着他，大聲道:“阿哥，我等你！永遠等着你！”她的臉頰，淚光中帶着微笑，深深望了阿哥一眼，轉身風一般的奔去，那搖曳的身姿，就彷彿五蓮峯上盛開的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