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一個人所引發的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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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涵煒出事的第一時間後,嚴俊就出現在了金軍華住“人已經被綁走了,一品堂已經動手了!如果涵煒哥有個三長兩短,我就滅光他們全幫!”嚴俊旁邊坐着金軍華,一邊則是徐天彬,一進門就大嘴道。
“我已經知道了,竹聯幫終於還是沉不住氣,我已經知會了其他一些幫派,放心,你要找的人絕對不會有事的!”金軍華閉着眼睛,沉沉地説道。
“恩,阿俊你也別急了,晚上我們就動手,到時候你想滅他全幫就滅他全幫好了,沒人攔的住你!”徐天彬冷冷地道,如今他跟嚴俊也相互悉,稱呼自然也就親暱起來。
“現在知道他們在哪裏了嗎?”嚴俊又問道。
“知道了,從一開始就知道了,一切盡在我們的監控之下,嚴兄弟放心,不會出事的!”金軍華道。
嚴俊聽了有些等不及道:“還我們還等什麼,現在就帶着人殺過去就好了!”
“呵!等一下,不急!”金軍華沉住氣道。
“還等什麼,晚了,誰也保不住涵煒哥的命!”嚴俊急切的説道,畢竟許涵煒也算他比較要好的一個朋友。
“哈,等殺人不用償命的護身符!”金軍華睜開眼睛微笑道。
嚴俊一愣,徐天彬則一句話也沒有,似乎早就估計會有這麼一出。
這時薛宏從外面急忙走了進來。金軍華看見馬上站了起來。馬上問道:“總署那邊怎麼説地。同意我們這麼做了嗎?”
“大哥。你估算地沒錯。總署那邊對我們地計劃很贊同。已經同意了。今天晚上台北警察全部放假!”薛宏笑着樂道。
嚴俊一旁緩緩地站了起來。原來他們果然手段通天。
一品堂。印尼籍貫。人馬約為一千餘人。主要活動範圍在台北馬太街一帶地賭場和其中一些深堂中地外來妹館。沒設總堂。只有一個印尼人在台灣地聯絡地點。靠近印尼使館。而這些基本都在竹聯幫地勢力範圍。此外為了連通印尼本土地白粉生意。今年還花了大把力氣攔下了一個對外運輸碼頭。
當。晚上六時。金軍華開始“點兵。”龍虎堂地本地人馬其中大半並未在台灣。而此次對付地是黑幫“公敵。”自然動用最多地是其他幫派上供地人馬。其中除了竹聯幫和依附它地幾個幫派。還有一些不願攪渾水或者不在台北地幫派之外。其中大大小小地幫會總同出了一百多條好漢。如同水滸梁山。全體開始磨刀霍霍。
為了謹慎起見,嚴俊這邊除了有強有力的徐天彬這樣的干將,另外金軍華還特意給他派了五個重量級別的打手,此外雖然台灣特別是台北黑幫對軍火格外謹慎,但像今天這樣正式的圍剿行動,按照慣例每一個人都發了一把火器,嚴俊得了一把微衝,當然不到關鍵時刻儘量不要動火器,防止那些gp議員藉機造勢。
此外這股強大的勢力分為了三股,最前面一批是那一百多條好漢,他們負責的任務是清理散落的一品堂成員,封堵其勢力範圍內的機構,切斷對外通道,大規模進行對內廝殺,絕不手軟,從老至幼,只要是印尼人一個不留。
第二撥人馬則是那羣神秘的“特種部隊”這是從薛宏那邊得知的,為了做到乾淨徹底,龍虎堂特意從中間挑選出二十多名最善於殺戮的“特種部隊”還是由薛宏帶頭,進行第二輪地毯式搜索。
第三撥人馬則是由金軍華金大當家親自牽頭,其中嚴俊也被分在了其中,這批人雖然人數最少不到十人,但中間可都是高人,其中金軍華背後還帶着幾位軍界的大佬,嚴俊深窒息,這幾個人貌似以前在台灣電視裏經常看見過,都是台軍方的一級保鏢。
當晚十一時,整個台北又一次被黑雲所覆蓋,彷彿平靜一天之後又將展開暴風驟雨,烈風“呼呼”直掃,馬太街一帶的商量和小販今天晚上都被莫名其妙打個招呼,本來七八點的夜市今天也格外蕭條,一大圈頭戴着特殊的鋼盔、身穿特殊“警服”的人馬突然從十大輛卡車上跳了下來,手裏統一拿着清一美式衝鋒槍,間別着高壓電,有些甚至背後還綁着數個壓縮式大炸彈,恍如一派全城戒嚴的世態。
幾個原來還想做生意的商店馬上關上了門,紅的館裏此刻也聽不到任何男人大聲氣的聲音,幾個走的慢的夜市小販看到這樣的武裝嚇得也東西都丟了,趕緊撿掉命走。
“你…你們是誰?這裏是…我們的地盤,聽説過一品堂嗎?孃的,連台北警備署都得給我們面子,你們…”幾個跌跌撞撞的印尼佬像是喝醉了,也許是真的囂張慣了,看見一氣下來這麼多人馬竟不慌張,反而大搖大擺的拿着啤酒走了過來。
“滾你娘個蛋!”一個東方軍人的獨特聲音響起來,隨即一百多條槍同時拉響了保險,頓時幾個印尼佬的肚子馬上開了膛,腦漿和腸子了一地,天上下起了雨,地上淌起了血水。
“金爺發話了,只要是印尼人,印尼口音的,不管大小,不管男女,一律殺光!”那個東方軍人聲音如雷。
“啪啪啪!”又是一陣衝鋒槍的狂掃,一百多條漢子看着冒煙的槍口像一百多頭齜着血牙的野狼一般大叫了起來:“殺,殺光這幫印尼佬!”一百多條好漢在幾個特殊軍人的帶領下慢慢踏過了骯髒的殘肢,整條街道時不時的會發出幾聲尖叫,但隨時在幾聲槍響之後便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音。
馬太街和中間裏裏外外幾十個小巷子馬上被一陣陣鋼鐵般的腳步聲所震撼,中間有五十多個人用來堵住兩個十字路口,將這個一品堂的勢力全孤立起來。
在深處的院、賭場依然在營業,此刻雨已經以傾倒的態勢往下倒了,死人的血迅速被雨水沖走,濃濃的血腥慢慢被稀釋,直到死屍渾身發白,再也不出任何的東西,地上隨時會有彈殼落下,屠殺正在繼續。
大街上依然還有車輛來運作,但那不是普通的車,那是一輛運屍車,剛剛的事情才過去了半個小時,只見上面已經堆滿了屍首,一個又一個的印尼商鋪、一個又一個的角落院、一個又一個的印尼賭場,雖然這樣只是整條大街的邊邊角角,但殺到最後五十多把槍,一萬多發子彈全都用光了,幾乎沒具屍體都留下幾十發,其中最牛的是用超級黃金ak的帶頭軍人,一槍下去整個腦袋都沒了,此刻已經到了+除了遊蕩的野鬼,整個一品趟勢力範圍的人已經都已經成了他們的發對象,子彈打完了,他們就用電,電的電用完了,他們就直接拿刀捅,刀捅鈍了,他們就直接拿石頭砸,幾乎每個印尼鬼都能砸出好幾段分身來。
黑夜在哭泣,死神在笑,印尼鬼的報應終於來了,金軍華和所有有血的黑幫成員所信仰的都是“斷草除”策略,如果要開殺戒自當一個也不留,在台灣政壇在幹這樣的事絕對不能仁慈,要殺就一千多個人同是幹,殺一個多個印尼鬼算什麼,跟殺一千多條狗一樣,md,他們連狗都不如,狗好歹到最後還叫幾聲,印尼鬼到被殺的時候連個都不敢放,眼看着自己的頭就被活生生的砸了下來…
一個小時後,整個馬太街一帶大大小小二十幾家小賭場和十幾家紅破院全都被當場殺光,運屍車到最後幾乎已經來不及來回往返火葬場了,有個心狠的乾脆直接從運屍車上將備用消臭的強酸把屍體當場傍腐蝕了,有些喪心病狂的看着這樣好使過癮,就乾脆從運屍車上整整搬下了五大桶強酸,殺的興起,直接往幾家閉的印尼鋪子裏倒,裏面是一片“鬼哭狼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