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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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久,言就傳開了,羊姑娘,似乎是小王爺最近寵愛的對象。
説“似乎”是因為誰也不能確定,傳話的人全都半信半疑。羊姑娘實在不是大美女,出身並不高貴,年齡也不算小了,總有二十出頭;是説金枝玉葉、瀟灑倜儻的小王爺,真會喜歡這樣不起眼的平凡姑娘嗎?
面對眾人的懷疑與困惑,羊潔總是低頭微笑,沉默以對。連她自己都不能置信了,又怎麼幫別人解惑呢?
她還是安分守己做自己的事,照顧弟弟們,努力攢錢,每天從早忙到晚。不過,當然,已經不太一樣了,她平靜的生活早就隨風而逝。而那個罪魁禍首,因為還扮演着師傅的角,可得罪不起。
羊潔的職責就是必須把師傅伺候得高高興興,幸好,這似乎不太困難…
“小羊兒,過來。”慵懶帶笑的嗓音,在偌大的書房裏響起。
王府的堂皇貴氣是不用多説了,光小王爺的書房套間,就比羊潔和弟弟們住的舊祠堂加東西兩廂房還大。羊潔在角落裝忙,擦花瓶、整理瓶中的枝葉,死都不肯回頭。
書房裏只有他們倆,其他人都不知道跑哪去了。王府裏下人這麼多,搶着伺候小王爺都來不及,哪有可能每次都這麼剛好,她被找進府裏來幫忙的時候,最後就會只剩她一個人在書房裏?!
想到這兒,羊潔的耳子就辣辣的。他…到底…對總管、下人是怎麼
代的?
“你再不過來,我就要過去囉。”在窗邊案前提筆圈點着文章的雁永湛,又閒閒説。
羊潔還是低頭,背對着他,本不回應。眼前一對花瓶早就被擦得一塵不染,她還是拿着布猛擦。
“啊!”下一瞬間,她被人從身後抱住。
有人等不及,已經無聲無息地過來了。
“真不乖。為什麼不聽話呢?”他老愛在她耳邊説話,異常親匿私密。
“外面有人。”羊潔嘆了口氣“你文章都看完了?”
“外面當然有人。整個王府裏都是人,不是鬼。不過,房裏只有你我,沒其他人。”不顧她小手的推拒,雁永湛摟着柔軟的嬌軀,偏頭親了親那已經燙燙的香腮“你害臊什麼?不是跟你説這兒沒人嗎?”
“沒人…你也不能…這樣啊!”只要他一接近,她的心兒就亂跳個沒完,像是要跳出喉頭一樣。
“怎麼樣?嗯?我對你怎麼樣?”他微笑着故意問,大手移到她的下巴,微微使力,把紅燙的小臉轉側,方便他索討了一個熱吻。
放肆而火熱,總是強悍地深深侵入,一點也不像他平帶點玩笑的體貼。被吻得頭暈眼花,羊潔在昏眩中覺得,他似乎想要把她整個人
掉…
這樣的覺好陌生,她連掙扎都沒有力氣,只能軟綿綿依偎在那剛硬的懷抱裏,任他恣意輕薄,好久好久,他才肯放過她。
“你這是…王爺強迫民女嗎?”羊潔被吻得嬌吁吁,臉兒紅透了,小聲咕噥着。
“民女真放肆,該叫我師傅才對。”他諄諄教誨。
“你才不是我師傅!我又不是大任!你可沒教我什麼呀!”
“你當然不是大任,小羊兒,為什麼老搞不清楚呢?”他的輕吻繼續落在她柔軟角。
“你要是別人,我可不會這樣對你…何況,我不是教過你,別這樣咬着牙,乖乖的…嗯…把你的小舌頭…”被他骨的敍述説得羞不可抑,羊潔轉過身,火燙的小臉埋在他
口,藏着不敢見人;貼在他
膛上,可以直接聽見他低沉的笑聲。
“奇怪了,明明沒人,何必這麼怕羞?”雁永湛特愛逗她,因為貪看她的可愛的羞態。何況這種時候,他的小羊兒會死死摟住他,動也不敢動。軟玉温香抱滿懷,是男人都知道要趁火打劫哪!
“誰説沒人?”咕噥聲悶在他口,她用他的話回敬“你剛明明説府裏都是人,不是鬼的。”雁永湛又大笑,更加摟緊她。
“越來越伶牙俐齒了,果然是我教得好。”
“…瞎説。”朗的笑聲,讓走到書房門前正準備來請小王爺用晚膳的林總管、朱石等人都詫異地停步,互看了一眼。
小王爺自小就老成持重,早慧聰穎的他,悉太多世情,開心時最多就是愉悦微笑,像這樣的放聲大笑,其實是非常罕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