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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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崽子，怎麼不跑了，不是很機靈的嘛？”秀萍臉上樂呵呵地笑着，不過牙咬得緊緊地。小栓到這步田地了也不打算跑了。

“媽…”小栓腆着臉笑嘻嘻往秀萍的懷裏蹭，一臉的討好樣兒。秀萍今兒才不吃他這一套，打定主意要修理修理這兔崽子，心想這次不把他整理踏實了以後就更不好管了，天天回的這麼遲萬一出個事咋辦呀！

秀萍提着小栓的耳朵就往炕邊拉去。小栓這下可不任秀萍拉了，雖然耳朵被拉的生疼但小栓就是站着不動，他知道只要拉到炕邊他就完了。

媽肯定要拾起炕上的雞撣子下他褲子打他，再説了自己在這兒擰是扛上不過去媽也不會真的撕爛他耳朵。

“媽你吃藥了沒？”小栓齜牙咧嘴殷勤地問道“還吃個什麼藥，養了你這麼個兒子氣不死也差不多了！”秀萍氣不打一處來的説道。

“媽，那我先服侍你喝了藥，你一會再打我也不遲。”小栓笑嘻嘻地説。

“才不信你，跑了怎麼辦？！”

“不跑，絕對不跑，誰跑誰是狗。”

“行，去拿吧，一會再收拾你這兔崽子。”秀萍鬆開手，慵懶地坐回炕上了半躺在被垛上，秀萍今天身子困疼困疼的也實在是和小栓折騰不起。秀萍自從坐小栓月子的時候着了風就落下了病，從那時起身體就一直不太好，昨兒又不知咋的給冒了。

從昨兒到今兒身子一直軟軟的，覺使不上勁兒來，頭也一直帶點疼，剛才和小栓在院子裏折騰了一會覺身子更困得要死，進了家門就關了燈在炕上躺了一會。

但沒睡過去，她還等小栓回來收拾他呢，其實剛才小栓過來的時候秀萍也沒有聽到聲音，但小栓瘦小的影子被秀萍看了個正着。秀萍看着那個唐老鴨似的影子慢慢的移了過來，就知道是小栓了。

把秀萍看的又好氣又好笑，這兔崽子！秀萍也不喊出聲來，慢慢的下了地走到門口的靠牆處等着小栓上鈎，結果一逮正着。秀萍在炕上躺着，看着地下忙落着取藥倒水的小栓，心裏到一陣的欣。

這兩年小栓他爸不在跟前，就孃兒倆一起生活，雖然平時都是自己照顧着小栓，但自己平時身體不好，病的時候反倒大都靠着小栓照顧着。

小栓年齡還這麼的小，真有點不是滋味。秀萍想着想着也就把剛才的事忘了，等小栓端着水拿着藥服侍着自己喝下後秀萍就靠在炕邊的被褥垛子歇了下來。

這時小栓又拿了個蘋果樂呵呵地開始削了起來，削好後馬上遞了過來，秀萍一下子納悶了起來，咋今天這兔崽子這麼會疼人啊？！不對！還有點事，差點又給忘了，剛才還沒處理這小兔崽子呢，怪不得這麼殷勤。

秀萍也沒接蘋果，只是笑眯眯地看着小栓，猛一下伸出手揪住了小栓的一隻耳朵，不過這次也沒用多大的勁。

“媽…”小栓叫了聲，順着秀萍的方向粘了過去，倒在秀萍的懷裏，秀萍用力扯了好幾次都沒把小栓扯起來“給我站起來，”秀萍虎着臉説道。

“那你不能再打我了。”小栓賴在秀萍的懷裏就是不起來“嗯，你的保證以後放學早早回來。”秀萍説道。

“行，明天我早早回來。”小栓在秀萍的懷裏蹭了蹭説道。

“好，如果你明天還回的遲的話，就別叫我媽了。”

“媽…肯定早回，不騙你。”

“那就好，起來，張羅着吃飯吧。”秀萍推開粘着的小栓，下地開始從電飯鍋裏往外端飯，小栓也過來幫着搬桌子放碗筷…

吃過飯後秀萍收拾起碗筷洗涮了起來，小栓就想去姨家看電視去了“今天作業做了沒？”秀萍問道“早在班裏就做完了。”小栓邊往外走邊説道。

秀萍較滿意的就是小栓的學習了，學習非常的好，在班裏每次都前幾名，雖然能玩點但功課什麼的都不拉。

“晚上看的遲了就在你姨那睡吧，我就早點睡了”秀萍又囑咐了一句。秀萍這兩天冒着呢，也怕把小栓也給傳染的冒起來。

“知道了，媽你睡吧。”小栓急匆匆的向姨家走去…＊＊＊姨家的門沒鎖，姨知道小栓天天都要來看電視，門就給他留下了，小栓進來時候姨和妍妍孃兒倆都洗涮完了，正在炕上邊看電視邊歇着。

姨上身穿了件秋衣，下身穿着秋褲光着腳靠在被躲上坐着，妍妍則穿了條小裙子趴在那兒看電視。

“栓兒，你媽睡了？”姨笑呵呵地問道，招呼着小栓上炕。

“沒，正洗鍋呢，洗完了就睡。”小栓了鞋上炕説道。

這邊妍妍開始嚷嚷的叫道:“小栓哥電視快開了，快過來看。”小栓趕忙挨着妍妍趴着看了起來，姨拿過一張褥子給小栓鋪了，然後又取了張毯子給小栓蓋上。

“栓兒，作業做完了沒？”姨邊給小栓着毯子邊問。

“做完了。”小栓隨便回了句。姨看着看電視的小栓打心眼裏的喜歡。

每説起小栓的事兒來姨知道的都不比秀萍少，有時候比秀萍都知道的多。這小傢伙不但學習好，而且活蹦亂跳的，不像其他的好學生一樣一放學就回家做作業、温習功課什麼的。

而是放學後到處亂跑，四處玩，好像一天都安靜不下來似的。‘要是小栓是自己的孩子就好了，’姨不由得嘆道。看完電視後小栓從炕上趴了起來，下地小便完上炕了衣服就睡覺了，姨下去關了電視熄了燈也上炕挨着小栓躺了下了。

不知過了多久正當小栓糊糊快睡着的時候“噔、噔、噔”一陣敲門聲響起“霞，霞”外邊有人喊道“哎，等一下。”姨趕忙拉着燈，穿上拖鞋下去開了門。門開了走進一個人，小栓抬起頭睜着朦朦朧朧的眼看了一下，原來是馮叔回來了“馮叔，回來了啊。”小栓問了一句。

“是栓兒啊，叔剛下火車回來，快睡覺吧，明天還上學了吧。”馮胖笑呵呵的説道。

“恩，叔那我睡了啊”小栓説了聲就又睡覺去了“這小傢伙…”馮胖笑着説。

“這小鬼頭最特甜誰見了誰都喜歡。哎？對了，咋今天就回來了，公路上放假了？吃飯了沒？”姨邊幫整理着馮胖帶來的東西邊説道。

“沒放假，鐵路段上缺少器材，得要去廣州買呢，順便路過回趟家看看，飯在火車上吃過了，洗涮一下就行。”

“哦，那我去準備洗涮水”

“恩，我先歇會兒。”

…

當小栓再次醒來時是覺腿上讓碰了一下，小栓正準備繼續睡時，卻聽見姨睡的那邊兒傳來“啵、啵、啵”的聲響，好像是親吻的聲音（平時小栓被秀萍親臉蛋的時候就是那種聲響）。

同時還伴隨着輕微息聲和呻聲。一下子小栓睡意也沒了，悄悄的睜開眼想看看姨那邊到底幹嘛呢，但睜開眼一看眼前黑不隆冬的，只有些許光線從毯邊縫隙處照了進來。

小栓很是納悶，‘自己睡得時候沒有把毯子蓋在臉上啊，難道是姨給蓋上的？’再次傳來的息聲讓小栓不由得想看個究竟。小栓輕輕地把着的毯子掀開了一條縫往外看去，正好能清晰地看到枕邊的情形。

只見姨頭枕在旁邊的枕頭上，仰躺着，馮叔側臉斜趴在姨的上面，嘴不斷地親吻着姨的臉蛋。姨蓋的那張毯子高高地拱起，下面還不安分的動着…“等一下，我先下去小便一下。”姨側臉在馮叔的耳邊低語道。

“恩，那快點。”馮叔催促道“把你手先取出來，別扣了。”姨邊從毯子裏面挪着身子，邊往出揣伸進秋褲裏面的手。

“再摸摸。”馮叔説着手又伸了過來。

“急啥啊，完一會再摸。”姨一手打開馮叔躁躁伸過來的手。姨撅着股下了炕，一陣悉悉索索的衣聲之後淅淅瀝瀝聲傳了過來，聲一停又一陣悉索的穿衣聲和拖鞋的特拉聲過後一個豐滿的身體鑽進了馮叔的毯子裏。

馮叔一把抱住姨對着臉啃了起來，姨咯咯地笑着並推着馮叔的臉“把燈關了吧，小心孩子看見了。”

“沒事，小傢伙兒們一睡着，就是扔出院子也不知道。”馮叔邊啃邊含糊的説，姨也不再堅持，開始慢慢的也回應着馮叔對着親了起來。

毯子底下又不安分的躁動起來，馮叔一隻手扶着姨的脖子另一隻手在毯子裏掏來掏去，嘴不停地啃着姨的臉蛋，不時地對着那嬌的嘴的親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