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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初遇張恩溥1第八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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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大少滿懷心事地從田村長的家裏走了出來,一邊走着一邊想最近碰到的都是一些怪事,而這些怪事之間肯定有着某種內在的聯繫,只是他現在還不知道而已。頭頂還是壓得讓人不過氣來的烏雲,彷彿下一秒就會下雨一樣,但是始終都不見雨水從天上滴落下來。劉大少聳了聳肩,拉了拉包袱的帶子,不知不覺就來到了街道口。

“小兄弟,慢走啊!”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傳來一個聲音叫住了他。

劉大少下意識地停下了腳步,朝四周看了看,四下裏並沒有什麼人離他很近,除了自己身後那個坐在路邊的算命先生。劉大少心裏想着,咱能和一個算命的扯上什麼關係啊!他叫住我無非就是幫我算命,好讓自己賺點錢而已。

劉大少別過腦袋,看了他一眼,然後不屑地抬起腳繼續朝前面走去,意思就是對他説,我本就不吃你那一套,你還是留着騙鬼去吧!

還沒有等劉大少走兩步,他的耳邊又響起了剛才那個聲音,那個聲音彷彿是一隻令人噁心的蒼蠅一樣在他的耳朵邊響着。劉大少一下子就望向那個算命的,因為周圍除了他之外就沒有別人了,劉大少只好肯定是他在叫自己。於是轉過身朝着他走去:“是你在喊我嗎?”算命先生並沒有點頭,只是冷冷地説:“這裏只有我,不是我喊你誰喊你?”劉大少向他走近了仔細一看,才想起來原來這個算命先生就是自己進街之前所看到的那個,大約五六十歲左右。當時他正拽着許多行李,像是在搬家。他朝着劉大少點了點頭笑着,像是認識他一樣,當時劉大少並沒有理會他就進巷子去了。

“你喊我有什麼事嗎?我好象不認識你吧!”劉大少有點不耐煩地問。

那個算命先生見劉大少終於開口了,便嘿嘿地笑了笑:“見面就是緣,年輕人坐下來説話可以嗎?”説完他就從他身邊扯了一條小板凳放在了劉大少的腳下,兩片黑黑的墨鏡鏡片對着他。

劉大少急着要去辦事,就沒有坐下去的意思,當下開門見山地問:“你是要給我算命嗎?”算命先生把墨鏡摘了下來,劉大少終於見到了墨鏡後面廬山的真面目,那是一雙半眯的眼睛。算命先生伸出手示意他坐下來先:“是啊,我與你實乃有緣,算一卦如何?”一句老套的招牌話。

見到了廬山的真面目之後,劉大少心裏就有點開始鄙視這個算命的,你説你沒有瞎就沒有瞎吧,幹嗎非要帶着一副墨鏡裝瞎,這不他孃的故作深沉嗎?

劉大少冷笑了一下:“誰和你有緣了?滿大街只要是從你面前經過的人都和你有一面之緣,你怎麼不找他們去算命?再説了,生成的相,註定的命,好好的我要算什麼命啊?我吃飽了撐着是不是?”劉大少之所以對眼前這個算明先生如此地討厭,並不是他戴上墨鏡裝瞎,而是因為劉大少認為他就是一個不折不扣,專門騙吃騙喝的江湖騙子,神。專門騙取那些相信信的人的錢財。劉大少以前在鎮子裏採買的時候,大街小巷像他這種人彼彼皆是。説什麼可以逢凶化吉,説什麼不用問話就能夠算你貴姓,全都是騙人的鬼話。算命先生一生最大的悲哀就是他即使能夠算出別人的生老病死,也算不出自己的命運到底如何。但是也有例外,比如説殷商時的周文王,還有隋唐時期的袁天罡。劉大少之所以肯定他是騙自己的,那是因為他聽範婆婆説過,真正會算命的人,一天之內最多隻能夠算三個人,算滿三個人就不算了,因為第四個人就算不準了。

聽見劉大少得話裏透着刺,算命先生並不生氣,仍舊笑臉相對:“小兄弟,此言差矣,我們能夠講上這麼久的話就算是很有緣了。”突然他大驚道:“啊呀!我看你印堂發黑,臉發白,這是大禍臨頭的怪兆啊!”劉大少有點惱火,瞪着他問道:“你這個人怎麼亂講話,你眯着眼睛怎麼就看出我印堂發黑臉發白了?”説完轉身就想要走。

聽到劉大少這麼一説,算命先生努力地讓自己的眼睛睜得再開些:“年輕人,你一定是惹上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吧!”他像是隻能夠看到對方印堂發黑臉發白,而看不到劉大少滿臉的憤怒一樣,又來了這麼一句話。

劉大少定定地看着他,覺得他越來越讓我到討厭,並且在討厭的基礎上遞進成噁心。便考慮沒有必要再把時間費在這麼一個無聊的人身上了,於是丟下一句:“我懶得理你。”就走了。

算命先生在身後喊:“怎麼走了,你不是信我麼?”

“我跟你説,別跟我談這些老套子。”劉大少説道:“一談這個,我就會進入無神論者模式。”算命先生一臉驚異的表情:“莫非,你覺得我像騙子?”劉大少搖頭,發自肺腑的説:“您像傳銷的。”然後繼續開路。

那算命先生猶在不死心的喊:“你若不盡早驅,不出七天,必然有血光之災。”這傢伙沒加入傳銷大軍真是費,憑他那口才,和蔣委員長説上幾句那傢伙絕對從此高舉馬克思主義大旗矢志不渝,永不動搖。

“你的護身符掉了吧!”劉大少還沒有走幾步路遠,身後又傳來那個討厭的聲音。他不以為然地繼續朝前走,突然,劉大少下意識的停住了腳步,他怎麼知道我脖子上有一塊玉?難道説這也能夠算出來?想到這,劉大少緊張地把手伸到前摸了摸,心砰砰地跳個不停。那塊玉佩呢?怎麼會不見了?劉大少以為是跑到背後去了,於是又用手抓了抓喉嚨,可是連繩索都沒有。他滿懷不安地轉過身朝那算命先生看去,只見算命先生若有若無地對着自己點頭笑着。

劉大少知道這個算命先生非比尋常。

他立刻轉過身朝他走去,顫抖地來到他面前:“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只是一個算命的。”他的臉上並沒有剛才那樣的笑臉,目無表情地坐着。他之所以能夠如此處之泰然,那是因為劉大少是自己折回來的,不是他請回來的,他早就已經勝券在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