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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水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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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那錢慶説的玄乎,劉大少頓這其中定是有些兒蹊蹺,於是便對他説道:“叔叔,帶我去你家看看行嗎?”錢慶是個喜怒形於的人,立馬把嘴咧的老大,呵呵的鞠了一躬:“小兄弟若是能救了你叔叔一家,叔叔一定好好謝你!”劉大少謙虛的摸了摸後腦勺:“看看再説吧!”説到這,他似乎想起了什麼,對身後的狗蛋説:“狗蛋,咱倆晚些回來行不?去村外錢叔叔家玩會!”狗蛋滿不在乎的抹了抹鼻子,提提褲子道:“去就去唄,這有啥!”這一幕被錢慶看在眼裏,他眼中不生出一絲遲疑來:“這位是…”劉大少眉頭一皺,趕緊打了個哈哈:“哦,哦,他是我幫手!”劉大少既然這麼解釋了,錢慶自然不好再多説些什麼。之後,一眾人便坐上小車出了村。

不一會兒,馬車踢踢踏踏的停了,估摸着是到了。劉大少和狗蛋下了馬車,面前這大宅院可真氣派啊,看來這錢慶家是個大户人家呢,隨後錢慶便領劉大少和狗蛋進了他家,一間一間屋子領他們看。

“這是我和我夫人的卧室,旁邊是書房,後院是廚房”錢慶細細的給劉大少講道。

“叔叔,那就先去廚房看看吧!”劉大少説道,錢慶也同意的點點頭。

到了廚房,劉大少開陰陽眼看了一圈,並沒有什麼祟之氣,又跑到院子裏看了一圈,同樣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真是奇怪了,不是祟作怪的話怎麼會有這種事?

這可不是説這錢慶倒黴這麼簡單,何況聽他説平裏沒少做善事積陰德,理應受到仙鬼保佑的,可現在怎麼會這樣呢?

這時劉大少猛然後想起來什麼,莫不是…

想到這,他趕忙問那錢慶:“叔叔,敢問您家裏最近可有親人去世?”錢慶想了會説道:“我自幼喪母,只有那老父親一年前去世了。”這個回答正是劉大少料到的,於是説道:“這便是了,叔叔我猜是您父親的墳出了問題!”那錢慶明顯太不相信劉大少説的話:“應該不會的,我父親當年去世的時候,家裏風風光光的給下的葬,十里八村的鄉親都來奔的喪,又花重金請的老道給我父親選了一處發跡寶地,應該不會是墳的事!”劉大少心想得兩手讓這錢慶看看,他才好相信自己説的話,於是便問道:“叔叔家應該有牌位吧!”

“恩,當然有,在裏屋供奉的從我太爺爺的爺爺那輩,到我父親這輩都有”劉大少聽後,便捏了個手訣,口中唸唸有詞在錢慶眼睛一指,説道:“叔叔若不信我,可以去祖先牌位那屋裏,擋住左眼看你看到了什麼”那錢慶聽後説道:“那好吧,我看看!”然後領着劉大少去了一間略有些小的屋子。

開了門,只有一張桌子,上面擺了滿滿的牌位。

那錢慶先掃了眼牌位,然後用手擋住左眼看了看,稍稍愣了愣,放下手看着牌位,又擋住左眼看了看,過了好天,才看那錢慶有些發抖的説道“我…我雙眼看牌位的時候…牌位…牌位都是好好的…我一擋住左眼再看…我父親的牌位是倒着的!”除了劉大少以外,在場的人都倒口涼氣。

“叔叔,我想你現在該信我了吧,這一切緣由我想都是你父親的墳出有問題了!”那錢慶過了好久,才緩過來勁和劉大少説道:“小兄弟,你説怎麼做咱就怎麼做,叔叔一家命運就給你了”劉大少看了看錢慶説道:“叔叔帶我去你父親的墳看看,也許是下葬的位置不好吧!”錢慶聽完劉大少説的,便轉頭吩咐傭人説道:“多叫些人來,拿着鍬一會去後山!”錢慶帶着劉大少和狗蛋,後面跟着那些傭人走出他家。路上狗蛋問劉大少:“大少你真神哩,你怎麼做到的?”劉大少得意的説:“和師傅學的唄,等我回去教你啊!”狗蛋則高興的點點頭。

那錢慶領劉大少來到一座山上,這山鄰着條瀑布,下有源泉活水,上有華,若把祖墳埋在這那後代不是當官就是富紳。如果錢慶的父親埋在這兒的話那他家不應該有現在這事啊,看來當初那錢慶請來的道士並沒白請,因為這的確是一處風水寶地。

走到半山,錢慶走到一個墳包前停下來説:“這便是我父親的墳,小神童給看看吧!”劉大少果然沒猜錯,真的是把他父親葬在這,而這裏一派發跡新生之景並沒有祟的氣息,可為什麼那錢慶家沒有平安鴻福反而家破人亡呢?他想一定是這墳裏面有蹊蹺。

於是劉大少開陰陽眼往那錢慶父親的墳看去,竟發現裏面有幾縷活着的氣息。

劉大少跟那錢慶説道:“叔叔,你父親的墳裏不對勁!”錢慶懂得劉大少的意思,想了一會自己跪到他父親的墳前説:“爹,兒不孝,看來得驚動您了,您莫怪罪!”然後又叨咕了一會兒,便衝那些拿鍬的傭人説:“挖吧!”那些傭人便拿了鍬挖了起來。

挖了不一會兒便能看見錢慶他父親的棺材了,錢慶猶豫了好一會兒,又看了看劉大少,像是在確認下是不是真要那麼做。

劉大少説:“叔叔相信我,要是想解決你家裏那些古怪的事就開棺吧”説罷,那錢慶像是下了很大決心似的,抬頭衝那些傭人説道“開棺!”那些傭人七手八腳的把棺材打開了,往裏一看所有人都是一驚。

那錢慶父親的屍體一點也沒有腐爛的樣子,就像睡着的人一樣躺在棺材裏,按理説他父親一年前下的葬,現在應該早腐爛沒了,可現在他父親卻猶如活人。

那錢慶嚎啕道:“爹啊!兒對不起你啊!讓你老屍骨未寒啊!”那聲音聽得劉大少直起雞皮疙瘩,他能理解錢慶的受。

劉大少過去和他説:“叔叔不必難過,你父親棺材下面的東西才是最大禍害!”他聽劉大少説完,二話不説的叫人把棺材抬起來,放到墳上面。

眾人齊齊向下望去,只見那坑裏有一個盆口大小的,正源源往外冒着水,這竟是一口泉眼,那泉眼裏有兩條紅的魚在裏面慢慢遊動。

眾人都愣住了,劉大少緩緩説道:“墳下有泉湧,蔭先人,禍後代,叔叔,你父親這一年屍骨未寒的原因就是這泉眼和魚,水和魚的華鮮活之氣保住屍體不腐,可是會禍牽後代!”那錢慶已經愣在當場,過了好一陣子才開口説道:“那…那該怎麼辦”劉大少接着説道:“立即叫人把這泉眼堵死,把那兩條魚撈上來放生,然後要把這棺材豎着埋下去,連供七天香火便沒事了!”錢慶吩咐傭人去辦,然後把二人領下山,這一路他是千恩萬謝,説要讓劉大少和狗蛋留下來好好款待款待他倆,劉大少説怕家裏人着急他便不好再挽留,和劉大少一道給他倆送回村,到了村口那錢慶下了馬車把兩人送到家門口,掏出一沓子票子要給劉大少,劉大少推着説不要,那錢慶説如果不要他就不走,劉大少沒辦法只好收下了,他便轉身走了。

望着他的背影,劉大少在想,一定是當年那道士做了手腳怕是故意加害於他家吧,他嘆了口氣和狗蛋回了他家。

劉老實夫早做好了晚飯等這對活寶了,見他倆遲遲不回來剛要去找他們呢,二人正巧回來,吃過晚飯洗了臉,劉大少和狗蛋躺在炕上準備睡覺。

劉大少問狗蛋:“你怎麼一路都不説話呢!”這時狗蛋説道:“大少,今天發生的我不知道説啥好了!”劉大少被狗蛋逗的樂了出來,狗蛋接着説道:“大少,你好厲害,像神仙一樣!”劉大少聽他這麼説,想起了張恩溥,他們走了有幾天了,不知道他現在在哪兒,什麼時候會回來。

劉大少跟狗蛋説道:“這些都是張道士教給我的,還有很多是從他的書上看來的!”狗蛋用手摸摸自己的胖臉説道:“要是俺也能像你一樣就好了,到時候咱們倆一起出去除魔衞道!”劉大少笑他的天真“我們沒有那本事,嗨,天下那麼多能人排不到咱們的,你説是不是?”劉大少説完用胳膊碰碰他,他卻沒了動靜,劉大少偏過頭看看他,原來是睡着了。

這死狗蛋,劉大少心想。往上拽拽被子準備睡覺。

劉大少剛閉上眼就聽院子裏‘啪’的一聲,好像是什麼東西打到牆上了,劉大少看狗蛋睡得正香,便沒叫他,找了件衣服披上開了房門。

晚上有些冷,劉大少四下看了看,什麼也沒看見,剛想關門回屋,只看到院子角里蹲個人,劉大少把房門關上出了屋。開了陰陽眼,這回看得更真切了,長長的頭髮蓋着臉背對着劉大少,看樣子是怨鬼罷了,劉大少見那樣子沒惡意便轉身要回屋,這時只覺後背一陣陰風掃過。

劉大少暗叫不好,剛轉過頭便被一隻手掐住了脖子,他動彈不得,只覺快要憋死了,劉大少想用手去推它卻夠不到,就被它提了起來,被這厲鬼掐的自己説不出話來,耳朵嗡嗡的。

劉大少只覺自己快死過去一樣,慌亂間咬破舌尖,用最後的一點力氣吐向那厲鬼。

只聽“啊”的一聲刺耳的尖叫,同時喉間一鬆便掉在地上,劉大少趴在地上一陣乾嘔,了好半天氣才緩過來,劉大少抬頭看那厲鬼,它正離劉大少遠遠的,看來剛才那一下它還是有所顧忌的,劉大少站起身來,看着那厲鬼,心中憤怒無比。

劉大少冷哼道:“這是你我的!”説罷右迅速捏了個手訣,念道:“太乙鎮元,萬莫侵,雷震頂庭,莫莫驚,急急如律令!”説罷用手一指那厲鬼,它便沒了蹤影,劉大少沒了力氣,跌坐在地上。

這時門外響起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