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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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哈哈哈…"一個朗笑聲驚醒了青楓。
"師兄。"襲千鑲低沉地問候來者。
"師弟,怎麼這麼晚了還沒睡啊!"宇文濤熱情地拍拍他的肩膀,然後魁梧的身軀毫不客氣地擠開他,走進竹屋內,自動自發的搬出他寄放在這裏的一罈陳年好酒,迫不及待地連灌了幾口。
襲千鑲面無表情地跟進來。"師兄,找我有事嗎?"
"哇!真是好酒!"宇文濤嘆了幾聲,抱着酒罈子坐下。"師弟,你這裏有沒有下酒菜啊!"
"沒有!"襲千鑲直截了當斬斷他過分的奢望。
宇文濤的袖子擦了擦嘴。"你是不是思啦!不然臉幹嘛那麼難看!"這小子很詭異喔!半夜不睡覺也就算了,竟然對他最親愛、最可愛的大師兄做出這麼令人髮指的事,連個下酒菜都吝嗇拿出來。
襲千鑲不屑回答這個問題。"師兄,到底有什麼事!"當年,他的雙親因經商失敗,被討債的商家活活死,他與大哥為了還債及養活年幼的襲虹情,不得不出海跑船,在這段期間,他曾經發生了一場船難,漂到一座神秘的島嶼上。
這座島嶼的主人不但救了他,而且還傳授他一身高絕的武藝,待他有如親子,不過,這裏頭也不是完全沒有缺點的。
其中,最大的壞處就是多了一票熱情豪的師兄,他們個個熱血奔騰,獷衝動,惹麻煩對他們來説本是家常便飯。
所幸他們這幾個雄赳赳、氣昂昂的大個兒幾乎都會暈船,所以只能在島上胡作非為,鮮少到中原作亂。
"沒有啦!我是想説,好不容易出來一趟,所以特地來你這裏晃一晃,順便給你一個驚喜。"宇文濤咧嘴嘿嘿訕笑。
襲千鑲的黑眸飛快地閃過一抹鋭利的光芒。"對了,師父還好嗎!"
"還…還不錯啦!"宇文濤猛搔腦袋,下意識的避開他的眼神。這小子愈來愈難搞,也愈來愈不可愛了。
如果他還像幾年前剛來島上時那麼稚撇、好欺負就好了。
他迴避的舉動明顯的説出他的心虛。"師兄,你們又對師父做了什麼事!"襲千鑲的雙鬱悶不樂地抿了起來。
“沒有啊!還不是爹一直死纏着我們陪他練武,誰知道五弟在過招的時候,不小心打贏了爹,爹就老羞成怒,離家出走了。"宇文濤一副引以為恥的羞愧模樣,有這種氣量小的老爹真是丟臉!
"師父年紀大了,五師兄為什麼不讓讓師父呢!"襲千鑲的神情有些無奈。
他的幾位師兄整年悶在島上,每天不是切磋武功,就是打羣架,武功沒有練到天下第一,也稱得上是第二了,師父怎麼打得贏年輕力壯的他們呢!
“有啊!五弟已經很小心了,誰曉得還是打贏了爹,唉!爹真是不中用啊!"宇文濤搖着腦袋説風涼話。"不過,你放心,我們知道師弟最孝順爹了,所以已經幫你痛打五弟那小子一頓了。"
"師兄到這裏是來找師父的吧!"襲千錠終於明白他的來意了。
“是啊!爹有沒有在這裏!他鬧了麼久的脾氣,也該回家了吧!"宇文濤沒好氣地咕噥幾聲。"爹也真是的,都一大把年紀了,還學年輕人離家出走,一點都不體諒我們這些做兒子的辛苦。"真是太不懂事了!
"師父沒有在我這裏。"襲千鑲那漂亮的冷眉微微皺了一條細褶。
“那就有點糟糕了。"宇文濤朗的俊臉上第一次出煩惱的神,他本來以為可以在爹最疼愛的弟子住處找到他。沒想到他老人家竟然亂亂跑。
"師父離開島上多久了!"
"快三個月了。"宇文濤的手指敲着桌面,沉思的黑眸忽然一亮,幸災樂禍地笑了出來。"對了!我立刻飛鴿傳書回去把那羣傢伙全部叫出來找人,沒找到爹,誰都不準回去。"呵!太好了!總不能只有他一個人飽受暈船之苦吧!
襲千鑲將雙手橫抱在前,出認命的神情。"我會派人出去找。"“好,就這麼辦。"宇文濤隨即將找人的事拋在腦後,無憂無慮地喝光罈子裏的酒,然後大刺刺地往後頭走進去。"師弟,今晚你的牀借我睡一下。"青楓怕被抓到,立刻吐了吐香舌,閉上雙眸裝睡。
"不行!"襲千鑲的冷音揚起。
“喂!臭小子,你很不夠意思哩!師兄大老遠的跑來,借你的牀睡一下會死啊!"宇文濤老大不地抱怨幾聲。
襲千鑲俊美的臉孔泛着冰冷的氣息。"這張牀已經有人睡了。"“啥?!"字文濤先是瞠大了驚訝的虎眼,接着興沖沖地跑到牀邊一探究竟。"哇!是個大美人耶!"襲千鑲瞧見青楓的眼皮動了一下,知道她已經清醒了。"師兄,我們出去吧。"“師弟,你先告訴我,這個美人你是從哪裏拐來的!"宇文濤興趣地了下顎,一雙驚豔的眸子在她的俏臉上直打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