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5不拘小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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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張雨欣及時趕來替我解了圍,否則心有不甘的徐嘉佳定會當場就將我正法,吃幹抹淨的!
張雨欣並沒有去買新的內褲,而是去了我家趟,給我拿了條幹淨的舊褲子,真是個勤儉持家的好姑娘!不過似乎因為這個事情,她被小爺爺好頓盤問,至於怎麼身的,我就不得而知了。
“快穿!我媽的飯菜都做好了,大家都在等你。佳佳,我們出去!”張雨欣把將徐嘉佳從我的房裏拉走,我才得以安心穿好衣褲。
才出門就聞到了撲鼻的菜香,煎炸燜炒,十八般廚藝,張媽媽是樣樣通,有這樣的丈母孃,腳女婿就有口福了!滿心歡喜的樓,張媽媽立刻盛湯開飯,大家圍聚桌開動起來。
“於蹊,你今天怎麼了?那麼安靜,是不是病了?”張媽媽突然開口,把正在偷偷看我的於蹊嚇了跳。
於蹊趕緊劃拉了兩口米飯,邊吃邊説:“沒有啦,我只是覺得張媽媽今天才菜特別好吃,所有隻顧着吃菜,來不及説話了!”徐嘉佳有心打趣:“你騙誰啊!從開始吃飯到現在,你筷子菜都沒夾過,就吃了兩口白米飯,還贊菜好吃,你定是做了什麼對不起大家的事情,是不是?”
“沒有,沒有!”於蹊趕緊搖頭,臉瞬間紅到了耳:“佳佳,你胡説什麼,我還能做什麼對不起大家的事情啊?”徐嘉佳給於蹊夾了塊糖醋魚,眼角盯着我説:“我最心疼的小妹妹,昨晚辛苦了,吃塊魚補補!”我驚之,飯碗差點打翻,徐嘉佳這句明顯是昨晚偷聽來的啊!不光是我,於蹊也慌了手腳,偷眼看我,等我發話來解決這個麻煩!
我清清喉嚨:“徐嘉佳,你不要再戲於蹊了!趕緊吃飯!”張雨欣也湊過來:“是啊,趕緊吃!吃完我們三個去逛逛徐家彙,我要去買點東西,你們誰拿了我的浴巾,就是粉紅的那塊,昨晚洗完澡發現沒了,害我着跑房間的!”我和於蹊對視了眼,趕緊悶頭吃飯,那浴巾昨晚最後沾了我噴薄而出的華,現在正被折成團藏着於蹊的大手提袋子裏呢!
徐嘉佳頗有深意地看了我們眼,説道:“丟了就丟了,這裏也沒外人,等讓於蹊給你買塊新的,於蹊你説好不好啊?”於蹊忙不迭的點頭,這頓飯真是吃得波三折啊!
“蒼莽的天涯是我的愛,綿綿的青山腳花正開…”我的9103又在扯着嗓子呼叫我,我掏出來看,是趙洪平!
“喂,趙哥,啥事?我這正吃着飯呢!”
“小葉啊!於蹊在不在你那,這丫頭好幾天沒來了,研究會里亂成團啊!小子你不地道啊,説是到我這幫忙,成天不見人影,還把我們這唯的清潔大媽,不對,是文秘給拐走了,你叫我和小董兩個大老爺們怎麼活啊?”
“你胡説什麼啊?什麼叫拐走了啊?行,午我就帶於蹊去,你就那麼點事還要電話我?”
“嘿嘿,忘了説正事了!最近幾天,前前後後有七八個人來找我們幫忙,説是家裏的孩子被妖怪了,神志不清卻又查不出原因,我們查到點頭緒,但就怕搞不定,所以想請你來幫個忙!”
“妖怪人,還是孩子?行,我吃完飯馬來!”
“那你趕緊,我掛電話了,等你啊!”
“啪!”電話掛斷,我對於蹊説:“咱趟趙哥那兒,説是亂成團了,沒你不行,哭着喊着求你去呢!”於蹊白了我眼,狠狠地説:“我才不信呢,居然敢叫我清潔大媽,等定要他們死得很難看!”我心裏為他倆默哀了三分鐘,等於蹊收拾好東西,就拉着她出門了!張雨欣和她媽媽收拾碗筷,只是問了句來不來吃晚飯,我説到時看,電話聯繫!就算是應付過去了。
倒是徐嘉佳送出門外,拉着我的手,讓我今晚定要住過來,説是要和我聊聊莎士比亞和理想什麼的,讓我好不尷尬!
“沒想到佳佳也喜歡這些,要不今晚我們三個起聊聊?”於蹊不明所以,居然説出了這麼句。
我和徐嘉佳子都懵了,尷尬地説:“三個人啊?不太好?”於蹊邊往外走,邊説:“這有什麼的,想當年我們個班十幾個男男女女起聊了個晚,可開心了!”我和徐嘉佳會心笑,附在她耳邊説:“行,等我!”徐嘉佳滿心歡喜地去了,我快步追於蹊,兩個人攔了輛出租就奔趙哥那去了。
“你先去開門!我付錢!”於蹊掏出錢包搶着付錢,我也沒多想,拉開車門就衝龍虎山道術研究會走去。
推開研究會的大門,我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各種外賣食物的包裝盒、快餐盒、礦泉水瓶子堆滿了趙洪平和董凌波的辦公桌,地都是煙頭,還有包着不明體的紙巾,空氣中除了煙味還夾雜着濃濃的腳臭味,我皺着眉摒住呼趕緊退了出來!
好半天才緩過來,我在門口大吼聲:“天!這還是人待的地方嗎?”於蹊壞笑着從後面拍了我:“葉哥哥,你知道我的工作有多難做了嗎?”我淚滿面,拉着於蹊的手:“妹子,辛苦你了!”於蹊悲憤地點點頭,變戲法般從手提袋裏拿出兩個加大號的口罩,我和她人個戴好,然後腳踢開大門,衝了進去!
巨大的聲響過後,兩個蓬頭垢面的人從垃圾堆裏探出腦袋,鬍渣滿面,眼屎滿眼,好半天才辨認出事趙洪平和董凌波!
“你們兩個在幹嘛?”我大吼聲。
董凌波打了個呵欠:“玩了幾天lol,真過癮啊!”於蹊戴着副皮手套,把從電腦前將他拎了起來,丟到了裏屋;隨後又將同樣噁心的趙洪平丟了進去,狂吼:“給你們半小時時間洗漱,老孃現在開始打掃,要是等我掃完這豬窩你們兩個還沒乾淨,我就將你們當做病死的生豬丟進黃浦江,反正你倆個這樣搞法,遲早也是猝死的命!”於蹊這嘴真毒啊!不過我不怪她,就眼前的垃圾堆,任誰見了都要破口大罵。
絲的生活雖然苦悶,但他倆也實在太過分了,連我這號稱擁有三十年絲經驗的牛人,也只能自愧不如啊!
於蹊旋風般的將各自盒子、瓶子、襪子丟進了個巨大的塑料袋,有將地面徹底清掃了番,然後拿出塊抹布裏裏外外地擦了起來,雖然嘴裏直罵個不停,但十數分鐘之後,整個研究會就變得塵不染,煥然新了!
裏屋的水聲直沒停,兩個男人也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的不對,正在努力地清理自己,希望他們能改頭換面、重新做人!
於蹊噴完空氣清新劑,打開窗户通風的同時,裏屋“嗚嗚”的剃鬚刀和電吹風的聲音也戛然而止!
兩個乾淨利索,衣冠齊整的男人出現在我們面前,與之前的形象簡直判若兩人,唯的證據大概就是兩人的眼睛都帶着黑黑的眼圈,證明了他們絲的身份。
“你們不眠不休多久了?”於蹊怒氣衝衝!
兩人低着頭:“三天!”於蹊人賞了個爆慄:“要是我不來,你們就是猝死的料!客人來了怎麼説?”趙洪平開口:“客人來的時候都讚我們是高人,不拘小節!”於蹊個白眼橫過去:“死邊去!客人都被你們臭得不敢進來才是真的,還不拘小節,不知道死字怎麼寫才是真的!小波,你説到底什麼情況?”董凌波大概是被於蹊嚇住了,結結巴巴地説:“是,是這樣的,有幾個父母來找過我們,説是,説是自己的小孩被什麼東西了,神志不清,請我們去看看!”
“那你們去看了沒?”我問。
趙洪平連忙答:“去了,幾個孩子都是撥兒的,住同個小區,同間學校,身沒有傷痕,雖然神志不清,但臉都了樂呵呵的,還不時發出笑聲,應該是魂魄被什麼東西住了,正玩得起勁呢!”我點點頭,沒受傷就好,孩子都是家的命,點閃失就會讓全家都陷入災難!現在雖然身體沒事,但魂魄離開身子太久也會出問題的,這事不能拖:“趙哥你喊過魂沒有?”趙洪平點點頭:“怎麼沒喊,喊了大半夜,個都沒喊來,估計不是被控制了,就是魂魄不願意來。我看孩子們的臉,後者居多!不過我卻沒有你追魂尋魄的本事,只好叫你來幫忙了!”我眉頭皺:“那你昨晚就要叫了啊!怎麼拖到今天中午才打電話?”趙洪平立刻反駁:“你自己手機關了!於蹊妹子的電話也不通,我從半夜打到天亮才停,你們兩個幹啥去了?”
“這個,這個!”我支支吾吾不知道怎麼答。
於蹊柳眉豎:“説這麼多廢話幹嘛?都麻利地傢伙,救人要緊啊!”大家趕緊噤聲,收拾了需要用的動手,就跟着趙洪平、董凌波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