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7於蹊神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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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蹊的毒舌本質盡顯,大家再也不敢招惹她分毫。
符已經貼了近個小時,王濤的體力和力都有了很大的恢復。我輕拍他肩膀:“濤哥,先發制人,後發制於人!你帶我去你和那小美人纏綿的地方看看行嗎?”
“行!”王濤也是怕極了,骨碌就從擔架爬了起來,不過身子實在是虛,站起來就晃了晃,多虧健子把扶住才沒摔倒。
我看王濤這模樣,也頗為擔憂,也不知道那所謂的小美人害了多少人了,這王濤要不是遇我,恐怕早晚得命嗚呼!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去滅了那害人的妖物。
“健子,你扶着點濤哥,我去叫輛車,咱們去濤哥風快活的地方看看!”我和健子打了個招呼。健子馬説:“葉哥,不用了,車我們有,別克的商務車,帶所有的人,綽綽有餘!”我眼珠子都掉來了,誰説混混都是癟三,人家才是真土豪!
張雨欣白我眼:“也就你這傢伙了,到哪都是11路,害得我成天跟着你走來走去,點面子都沒了!”徐嘉佳也説:“小葉,你也該買輛車了,整天走路,大家起出去玩玩都得打車,或者坐公,實在不方便!”
“就是!葉哥哥,我看徐嘉佳住的別墅也是你的名字,都有錢金屋藏嬌了,怎麼還不買個車?明明是金錢龜裝什麼土鱉?”於蹊出口,就是讓人想死的節奏。
我不好意思地摸着頭:“這個,這個,我以前是想着買車的,不過最近忙我就忘了,而且我走起來不比汽車慢,所有…”小爺爺記爆慄敲在我腦袋:“你傻啊!你跑得快,人家小欣、小佳也跑得快?這個嘴巴狠的姑娘也是個普通人,既然跟了你,你也不為人家考慮?”於蹊破天荒的臉紅了:“爺爺,什麼嘴巴狠啊!我是實話實説而已,我叫於蹊啦!我還沒跟葉哥哥呢!”小爺爺哈哈笑:“小溪是?不是爺爺多嘴,你們不管是誰,給我們老李家添丁就是我的孫媳婦!”
“爺爺!”我和張雨欣、徐嘉佳齊聲喊他,這老頭今天真的受刺了!
我們幾個年輕人趕緊跑出門外,省得老爺子再説些尷尬的話。大家走到小區門口,輛嶄新的別克gl8停靠路邊,健子掏出鑰匙按,大家打開車門鑽了進去,還別説,真的寬敞的!
“這車不錯啊!多少錢?”我心裏也癢癢的。
健子過頭:“是濤哥家買的,大概四十萬!大家平時去哪就開去,方便的!”我摸摸這,摸摸那,開口説:“是蠻方便的!家人出去也不擠,燒烤旅遊都不錯!”張雨欣和徐嘉佳也説:“小葉,去咱們也去輛,這樣家人出去就方便了!”於蹊探過腦袋:“你們三個怎麼成家人了?夫二,葉哥哥你好幸福哦!”張雨欣把摟住於蹊往我身推:“誰説我們三個,你也是啊!昨晚也不知道誰做夢都在喊,葉哥哥,抓緊我!哈哈!”於蹊觸電似的從我身彈開:“我只是夢到我和葉哥哥打殭屍嘛,人家害怕才這樣説的!”徐嘉佳笑道:“那後來為什麼直往我身拱邊拱還邊喊葉哥哥?”
“這個…這個…不和你們説了!你們這些壞人!”於蹊縮後面的座位不理我們了。
車子開了十幾分鍾,最後停在了離g酒不遠的處茂密的樹叢邊,大家拉開車門跟着濤哥走了過去。
“就是這了!”順着濤哥的指點,我們看見樹叢裏有好大片草坪有被壓斷的痕跡,甚至是些矮小的灌木也倒了片。
健子看着那些斷草折枝,不嘆:“濤哥,你們還狂野的啊!動靜真不小啊!”
“般般!足足做了三個多小時,我也不知道自己原來那麼猛!”王濤摸着鼻子,似乎還在味。
我笑着説:“那東西不簡單啊!能發你身體的潛能,你要不要今晚再來發?”王濤立刻變臉:“不要了,不要了!葉哥你就別開玩笑了,我現在怕都怕死了!”於蹊接的很快:“昨晚半夜過來都不怕,真是膽包天,現在又怕了,男人真是…”我朝他看了眼:“打擊面不要太大,這裏可不止個男人!”於蹊吐了舌頭縮了去,我輕輕地走到草叢裏,仔細地尋找着蛛絲馬跡。
這地方沒有別的人來過,還保留這昨夜瘋狂的氣味,我小心地嗅着,這裏除了王濤身的味道,還有股淡淡的腥味。這東西不是狐狸之類的怪,因為這些怪沒成氣候前都有股濃濃的騷臭味,成了氣候就能去除異味,也不會是現在的腥臭味。是什麼呢?我時之間實在無法判斷!
“小葉,你過來看!”徐嘉佳蹲在處壓倒的小灌木邊喊我,這丫頭心細,説不定會有發現。
我趕緊走過去,徐嘉佳指着段折斷的樹枝説:“葉哥,你看,那樹枝有東西!”我定睛瞧,果然有些紫的東西掛在樹枝尖端,大概是翻滾時壓斷樹枝形成的尖鋭劃出來的!
伸手取那些紫的物體,是幾片小指甲大小的鱗片,放到鼻子底聞,果然是淡淡的腥味,這個就是那怪留的。
“濤哥,你看這是什麼?”我將鱗片遞過去。
王濤看:“這不是那小美人身穿的亮片裙子的鱗片嗎?”
“你確定?”我繼續強調。
王濤拍脯:“確定!我親手的怎麼會不知道?當時我還説這衣服質地好來着!”
“就是它了!走,讓我們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在害人!”我招呼,循着草地的氣味和痕跡追了過去。
健子問:“我們這是去哪?”我停腳步:“般妖怪都有地盤,不會離自己的老巢太遠,趁現在還有氣味,我們試着找找!”
“恩,我去車取點傢伙,大家拿着防身!”説着,健子連忙轉身,打開車門從後排拖出個包包,往地丟,哐哐作響!
濤哥拉開拉鍊,明晃晃的晃眼,都是片刀,西瓜刀,鐵,這是管制刀具啊!張雨欣歡呼着取了鐵在手裏掂量,十足的痞樣,看得我是又喜又憂!
等大家拿好傢伙,於蹊突然問:“萬找不到呢?”我愣:“希望能找到,否則晚還要濤哥犧牲次相!”大家起看着濤哥,濤哥大喊聲:“既然如此,還不麻利地開工,別愣着了,我‘永興裏第帥哥’可不做出賣相的事情,説出去還怎麼在道混啊?”
“切!”大家頓鄙夷之後,我帶着眾人順着草地的痕跡和氣味往前追去。
還好這東西走的地方都是草地樹叢,痕跡還是很明顯,加氣味沒散,追蹤起來非常方便。我們追了近公里左右,還是失去了蹤跡,因為沒有草了,我們來到個老舊的堂門口,堂裏都是青石板,我們無跡可尋。
“怎麼辦?葉哥!”王濤急了。
我搖搖頭:“居民區人多氣雜,各種味道都有,實在分辨不出那東西躲哪裏了!”王濤臉菜:“完了!哥我不得不出賣自己的良心了!”於蹊掏出個小本本説:“濤哥,別傷心!你還記得那小美人長什麼樣嗎?給我描述!”王濤想了半天,也説不出個所以然。於蹊讓張雨欣和徐嘉佳跟自己站排,然後説:“你看,濤哥,你就照着我們三個比較,眼睛是什麼樣的,臉型是什麼樣的,嘴巴是什麼樣的,點點憶!”王濤看着三個美女:“啊!我想起來了,眼睛比於蹊的大,和徐嘉佳差不多!”於蹊看了眼徐嘉佳,刷刷幾筆畫出了眼睛,只聽王濤又説:“臉型和張雨欣差不多,鵝蛋臉,巴再尖點!”於蹊繼續畫,臉型出來了。
“鼻子沒有你們的,小巧玲瓏的!”王濤繼續憶,於蹊又畫了個鼻子在紙!
“嘴巴稍微有點偏大,嘴薄薄的!對,就是這樣!”王濤邊説,於蹊已經加了個嘴!
紙真的就出現了個美人的腦袋,王濤不豎起來大拇指:“於蹊,看不出,你有手啊!跟真人樣,水平不賴啊?”於蹊得意地撕紙片遞給我:“葉哥哥,去找人問問,有沒有見過這樣的女人!”我摸了摸着瘦姑娘的腦袋:“好樣的,立功,等獎賞你!”於蹊立刻喜笑顏開地畫起第二張來,我則拿着那張惟妙惟肖的素描挨個問起坐在堂裏的老人來,不過所有的老頭老太都搖頭,説沒見過這個人。
皇天不負有心人,在幾分鐘之後,在我已經問過二十多人之後,終於有位阿婆説見過這個女人!
“這個小丫頭麼不是什麼正經人為,天天半夜出去,早五、六點歸家,在外頭不知道做點什麼?租在里的個小閣樓裏三個月了,裏頭就沒見過她出來吃東西過,要不是我天天早起倒痰盂,本不曉得有這麼個人住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