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如此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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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在江蘇,大學和工作都在海市,一輩子從來沒坐過飛機,心裏忐忑不安,好在崔忠慧就坐在身旁,看到我緊張得神情肅穆,伸出一隻温熱柔軟的手緊緊地握住了我冰涼的右手。
“閉上眼睛休息一下吧,靠在椅背上,等下可能會有些暈,不要緊,到廣州才兩個半小時,一會兒就到了。”崔忠慧悦耳的聲調讓我心底多了一絲安定,匯的目光裏柔情似水。
我努力放鬆自己僵直的身子,緩緩地靠在椅背上閉上了眼睛,崔忠慧靠在了我的肩膀上,要了一條毯子給我輕輕蓋上。
飛機緩緩前行,助跑之後機身一抬就衝上了雲霄,非常平穩,我的心也落回了原位,趙洪平和董凌波倒是安穩,上了機竊竊私語一會兒之後就抱頭睡了,我的第一次飛機之旅就此展開。
我是李慕葉,不是柯南,不會到哪就死人,飛機無驚無險地落在了廣州白雲機場,目的地在百里之外的江門,一下飛機就遇到了專程在機場候機的道友,四個人鑽進了一輛麪包車,在道友的駕駛下鑽進了茫茫的夜之中。
一路過去,那道友姓劉,很健談,是龍虎山的雜役,和趙洪平情況差不多,兩人很快找到了共同的話題,聊得歡暢無比,道路暢通無比,又是兩個小時的車程,我們進到了一個生態農莊裏,農莊很大,聽接車的道友説,這裏住了近兩千人,我看着那幾幢七八層高的樓舌,不心生懷疑。
跟着道友往農莊裏去,我這才恍然大悟,農莊的空地上、迴廊裏都立着一個個小巧的帳篷,兩個或三個一間,裏面都住滿了人,雖然已經是深夜,但依舊有大半的帳篷裏亮着燈火,人影隱隱約約地晃動,夾雜着竊竊私語,把初夏的蛙鳴蟲叫都蓋住了。
“小葉,今晚我個你睡一間帳篷好不好!”崔忠慧扯了扯我t恤的下襬,嬌滴滴地看着我。
我大窘,幸虧趙洪平和董凌波忙着和那領路的道友套近乎,沒有聽到。
“看情況唄,不過這種帳篷似乎隔音效果也不怎麼樣,萬一!,!”崔忠慧抬去玉手狠狠地掐了我一把:“想什麼呢,再胡思亂想,小心我廢了你!”我疼得齜牙咧嘴:“不敢,不敢了!”説罷拉着這充滿韻味的女子追上了前面的三人,今晚的崔忠慧一襲白的t恤,下身是一條牛仔褲,可能是為了方便走路,腳上和我一樣穿了運動鞋,渾身透出活潑的氣息,不過緊窄的t恤完全無法遮掩那浮凸有致的身材,傲人的雙峯隨着奔跑不斷晃動,雖然夜朦朧,但我還是忍不住扭過頭窺探領口深深的溝壑,心中只有一個字:。
“嘭!”一聲巨響打破了寧靜,一邊奔跑一邊偷看的我完全沒有注意走廊已經轉折,一腦袋狠狠地裝在了廊柱之上。
“嘻嘻,狼,活該。”崔忠慧幸災樂禍。
雖然廊柱上被我撞了深深的一個凹陷,但我的腦袋除了一脹之後卻連包也沒起一個,不過我怎麼會放過這樣好的博同情的機會,當即捂着腦袋就蹲下了。
崔忠慧果然急了,剛才聲勢浩大,她也不敢確定我是不是受傷了,倉促間美人俯身查看我的腦袋,一對房正好暴在我的面前,渾圓的半球毫無遮掩地震撼了我的視覺神經,這回賺了。
崔忠慧仔細查看我的腦袋之後問道:“沒事啊,連個包都沒有,你噁心嗎,有沒有想吐的覺!”我當然懂得見好就收,抹了抹滿嘴的口水説:“沒,沒什麼不適,剛才就疼了一下,不要緊的!”收到了滿意的福利,我繼續拉着崔忠慧往前去,那引路的道友已經和趙洪平、董凌波在大樓門前等我們了。
那劉道友見我們磨磨蹭蹭,絲毫沒有半分怠慢,笑着説:“小葉師叔,您快些走,師祖説了一定要你去見他,這個點也不知道他老人家睡了沒有,咱們先去看看!”剛才在車上,他一直沒問我的名姓,此時估計是趙洪平和他説了,方才想到有這事,看來太白師伯已經吩咐過門人,我來了就要帶去見他,否則他也不會如此在意。
“好,師伯在哪,還請劉兄帶路。”我雖然輩分比他要高,但他年歲比我要長,叫劉兄也是無可厚非。
他也沒有多想,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就走在了前頭,我緊跟着他而去,崔忠慧本想跟着,但被趙洪平攔下了,顯然是這姓劉的吩咐過只讓我一人去吧。
我也沒有多想,跟着劉道友上了三樓,之見他輕輕地敲了敲一間房門,恭敬地説:“叔祖,門下弟子劉儀偉回稟,小葉師叔已經帶到,可否賜見!”
“進來吧。”這邊話音剛落,屋裏立刻傳來太白師伯的回應,顯然他還未休息。
那帶路的道友轉身看着我:“師叔,您進去吧,我告辭了!”
“有勞了。”我謝過他,輕輕地推開了房門,裏面燈火敞亮,身着青紫道袍的太白師叔正與一青衣道人在對弈,那道人背對着我,雖然我不知他的容貌,但心裏卻能清楚地覺到他身上的那種威壓,與太白師伯是同一等級,應該也是煉魄期的高手無疑。
“弟子李慕葉拜見師伯。”我躬身施禮。
師伯衝我招招手:“不必多禮,小葉,你快過來,這位茅山的掌教,快來行個禮,以後還要他多多提攜你!”我低着頭走上前,恭恭敬敬地施禮:“弟子李慕葉,拜見茅山掌教!”那青衣道人這才慢慢轉過身來,一步步走到我面前,雙手託着我的臂膀,將我輕輕扶起,我這才看到他的容貌,當下心中大駭,這茅山掌教居然如此年輕,器宇軒昂、白面無鬚,絲毫不見半分前輩的模樣,只可惜渺了一目,戴着一個黑的皮質眼罩,頗有點美中不足。
見我神情驚異,那茅山掌教微微一笑,對着師伯説道:“早聽説郭天霖收了個成器的徒弟,每天寶貝似的藏着,今一見,果然是人中龍鳳,我茅山也有數百天資卓絕的好苗子,但與他一比,就差遠了!”師伯輕撫長鬚,臉上笑意更濃:“謬讚謬讚,此子還需歷練方能成大器,以後還往道兄不吝提攜!”
“理當如此,理當如此。”那茅山掌教邊説邊迴轉身子走到原先的座位:“我觀其氣息已然是練氣巔峯,看來將來成就遠在你我之上啊,若有什麼際遇我自當助他突破!”
“還不快謝過你沈師伯。”太白師伯立刻出言提點,我上前一步,作揖再拜:“弟子拜謝師伯栽培!”那茅山掌教雙手凌空一託,一股大力湧來,原本準備拜俯的我就那麼輕鬆被舉起,再也拜不下去了,這身手確實了得,氣勁如隨臂指,收放間渾然無隙,不愧是茅山的掌教,功力應該還在我師傅之上。
“年輕人不驕不躁,謙遜有禮,確實是塊好料子,比我那不成器的曾孫要強多了,希望有機會你幫我挫挫他的鋭氣,省得他天天目中無人。”那茅山掌教嘴角含笑。
“曾孫。”師伯近八十的年紀叫這年輕掌教道兄我還以為是輩分高,現在他突然冒出一個曾孫,我這回是徹底崩潰了。
他輕輕拂去道袍上的灰塵,笑道:“小友無需驚訝,我在五十歲那年就習成了胎息之法,之後就開始返老還童,現在其實已經是百歲之身了!”
“胎息之法真有如此神奇的效果。”我不敢置信。
那茅山掌門獨目閃現芒:“是否有如此奇效,小友應當心知肚明才是啊!”大家心照不宣地笑起來,太白師伯滿臉豔羨地看着我倆:“你們兩個擁有異術的人不要在我面前顯擺!”那茅山掌教看了我一眼,收起笑意:“好了,既然小葉已經來了,我們言歸正傳,説説目前的情況吧!”太白師伯招呼我坐下,開口説:“這次我們在新會聚集,目的就是剷除長子製造的那些怪物,現在人都到齊了,這二千人馬要如何下手,明天我們五個主事的一起商量,大家同氣連枝,想必不會出什麼問題,需要提防的就是那些隱伏在暗處的敵人,長子自然不會束手就擒,而那些妖族也是意向不明,萬一有妖族來援,我們就會腹背受敵,雖然各家都帶了鋭弟子,但如果損失過大,也是會動搖各家的基的!”我聞言連忙開口:“弟子此行正有兩件事要和稟報,希望能解師伯憂慮!”太白師伯長眉一挑:“何事能解我憂慮,沈師伯不是外人,小葉快説!”我見他如此説,自然也不敢藏私,開口道:“第一件事,胡三太爺的出馬弟子崔忠慧此次與我聯袂而來,東北的四大妖家已經達成一致,不會與長子聯手,相反會暗中助我們一臂之力!”
“哦。”茅山掌教聞言頷首:“聽説那小崔智計絕倫,有女諸葛的稱號,是胡三太爺最得意的弟子,她能來確實是一大臂助!”太白師伯又問:“沈兄言之有理,還有一件事呢!”我掏出一份文件遞給他:“我現在手裏能調動廣州軍區的一個團,配有坦克和炮兵,現在只要師伯同意,我立刻能以演習將這三千人的部隊拉到這裏佈防,確保將所有出路堵死,不讓一個怪物走!”師伯一下子憂慮盡去,拍着我的肩膀贊到:“如此甚好,沈師兄,你看我這師侄,八面玲瓏,不管是妖是人都能處理的妥妥帖帖,是不是比我們更有本事!”茅山掌教愣了一下,突然開口:“小葉,我茅山現在正缺一個護教長老,你要不要考慮來我們茅山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