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都客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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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輛從省城河洛市開往本省最偏遠的紫光縣的豪華空調金龍大巴。黃海濤小心翼翼地低頭,貪婪地望着螓首靠在他肩頭淺寐的美婦少,她漂亮人的劉海隨着她均勻的呼而起伏飄散,讓黃海濤都替她心癢癢,恨不得伸手替她開。
但他不敢動,生怕醒了睡夢中的美人,如此恬靜的睡態,安詳,柔美,他不忍心打破這寧謐的時刻。
黃鶯的五官真是美到極致,彎月般的黛眉,長長的翹睫不時令人心顫地抖動一下,高雋秀的瑤鼻,紅潤香軟的櫻線十分優美,就算是最挑剔刻薄的審美專家,恐怕也無法挑出一絲瑕疵來吧。
黃海濤的心跳一直都處在承受的極限,婦少幽幽的沁人體香,已經充盈了他的五臟六腑,令他的每一個孔都是舒暢的。烏黑的髮絲隨着大巴的搖晃,若即若離地廝磨着他的耳朵,而黃海濤卻做賊似的盡覽着黃鶯的酥。
黃鶯今天是一身t恤加牛仔褲的隨意穿戴,洗去了時尚都市裏端莊高雅的知之美,取而代之的是樸實無華的婉約淡雅。酣睡中的美人t恤襟微微敞開,一片雪肌奪魂攝魄地誘惑着青躁動的黃海濤。
一條銀的項鍊帶着心形的掛墜令人嫉妒地躺在她那兩糰粉雪白的酥之間,隨着她的呼,幽深豐潤的溝一張一合,掛墜時隱時現,一縷似若香的芳香升騰起來,鑽進黃海濤的鼻腔,撥的黃海濤一路心猿意馬,熱血沸騰。
黑絲蕾邊的罩中所乖乖並排躺着的,是比那最粉白的白饅頭更加細膩潤澤的一對雪,圓滾滾的顫巍巍抖動着,像兩隻藝術品一般的碩大果凍…“啊,下雨了,這鬼天氣…”不知道誰突然大聲地帶着遺憾叫起來,車廂裏淺睡的旅客們騷動起來,黃海濤連忙盯着那對大果凍狠狠地窺視一番,似乎想將那銷魂的輪廓深深地印在腦海中,但黃鶯還是醒了過來。黃鶯眨了眨睡意惺忪的大眼睛,茫然四顧着坐正了身子。
最後盯着玻璃窗上大滴大滴飛濺的雨滴,一把拍在黃海濤的大腿上:“小祖宗,你看啊,真下雨了呢…”黃海濤被拍的幾乎要散了骨架了,渾身酥軟,心懷叵測地湊上去,胳臂擠壓着黃鶯柔若無骨的香肩,驚喜道:“真的啊,呵呵,終於下雨了…”黃鶯卻似笑非笑地盯着他,那幽深沁人的大眼睛看的黃海濤心裏發。
“我説小祖宗,下沒下雨,你恐怕是最先知道的吧,你現在這個樣子,算不算佔孫女的便宜呢?”黃鶯揶揄地笑着推開他,有種對這個小祖宗無可奈何的樣子。在黃家坪那個小山村,黃海濤的輩分十分高,算是黃鶯的爺爺輩,但因為年齡,他還是要叫小輩們姐姐或者哥哥的。
“嘿嘿,鶯三姐,爺爺不是為了配合你的驚喜嗎?”黃海濤讓自己的大腿緊緊地貼着黃鶯豐腴渾圓的大腿,受着她緊繃繃的韌,傳遞過來的有如實的温度。黃海濤初中畢業了,考上了河洛市最好的三中,這個暑假他又要回老家黃家坪度和爺爺過,他喜歡淳樸而空氣清新的農村。
黃鶯畢業於中央戲劇學院導演系,在黃海濤父親黃子庭和炎黃華夏集團老總黃家善的幫助下,進入了省電視台文化頻道工作,去年二十八歲憑着自己的努力,終於當上了欄目組導演,她這是回老家休半個月的年假。
“撲哧…”黃鶯忍不住笑了起來,笑的很隨意風情“又是爺爺,又是姐姐的,全亂了,呵呵…”
“是不是覺有點刺啊鶯三姐?”黃海濤湊到黃鶯玉潤的耳珠邊説完,便趕緊做出防禦的手勢,但黃鶯咬着櫻瞪着他,並沒有要動手打他的意思,那眼波里轉着的是對他的言語難以置信的羞憤。
是不是過火了一點呢?黃海濤惴惴不安,可不要巧成拙雞飛蛋打啊,自己心策劃的同回小村趁機死纏爛打的計劃可不要產啊。
“臭小子,真不敢相信這樣的話你也能説出來,真懷疑你等着要和我一起回家的企圖了。”黃鶯等黃海濤放鬆了戒備,突然擰着他的大腿死命地揪了兩下,那羞怒不勝的風情,簡直讓人血脈噴張。
“黃鶯,老實説吧。”黃海濤一本正經起來“你這麼美豔,誰不願意跟你在一起啊,哪怕是一段旅途,也是讓人神清氣的享受啊…”
“你才幾歲啊?”黃鶯緋紅着臉蛋,壓低了聲音,似嗲還羞的嬌媚十分動人“去年還好好的,今年就的了,跟你老子一個德…”
“對了,我老頭子他當年究竟做了啥壞事啦,村裏人遠遠地看到我,總是詭異地議論,等我走近了,卻打着哈哈説別的了呢?”黃鶯動了動嘴,言又止的樣子,只含着笑不看他。
“黃鶯,你已經看出來了,我已經長大了呢,説嘛,究竟是咋回事,別讓我心癢癢的難受啊…”黃海濤攀着黃鶯柔滑的香肩撒嬌,那纖細又略帶着點的身子,真讓人舒服啊。
“等你回去了,你去問趙二嬸子吧,嗤嗤…”黃鶯像是做了一件見不得人的壞事一般抿嘴笑起來,臉蛋帶着紅的美,讓她吹彈可破的肌膚似乎要滲出血來一般的殷紅滴。
“我靠,該不是我老頭子曾經和趙二姐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風韻事吧?”黃海濤眼前似乎浮現了一個賢淑端莊婦的冷美容顏“難怪啊,趙二姐看到我總是一副幽怨的眼神,我跟她打招呼她也總是愛理不理的。”
“臭小子,你要去問個究竟,可別牽扯我啊,我什麼都沒有説,嗤嗤…”黃鶯又像偷了小雞的黃鼠狼一般嬌笑起來。
那豐滿渾圓的酥也跟着顫動起來,像兩隻灌滿了水的水袋一般,令人窒息…***“臭小子,你要去問個究竟,可別牽扯我啊,我什麼都沒有説,嗤嗤…”黃鶯又像偷了小雞的黃鼠狼一般嬌笑起來。
那豐滿渾圓的酥也跟着顫動起來,像兩隻灌滿了水的水袋一般,令人窒息。黃鶯笑了一陣,見黃海濤傻愣愣地盯着她,不又擰了一把他的大腿:“真是一個小狼…”紫光縣,是千葉海旅遊線的入“海”口,旅遊業支撐着這個偏遠小縣經濟的半壁江山。
千葉海是一個內陸湖,因為湖水是鹹的,故名千葉海。如今正值千葉海旅遊旺季,一場瓢澆桶倒的大雨,將上千的遊客滯留在了紫光縣城,旅館客棧人滿為患。大巴到了縣城,大雨還在肆,夾着着雷聲閃電,一時沒有停歇的跡象。
黃海濤和黃鶯叫了一輛火三輪直奔旅館。上火三輪之前,因為兩人都沒有帶傘,淋了雨,坐到三輪車上時,渾身幾乎都濕透了,這讓黃海濤高興的嘴巴都笑歪了。
只見黃鶯的白t恤帶着水滴幾乎完全貼在了她的嬌軀上,濕身的體幾乎一覽無餘,活生香,除了黑的絲蕾罩堪堪遮住了她口最關鍵的光外,肌膚的活龍活現。
纖細修長的玉臂因為淋了冷雨,泛着奪目的雪白。二分之一罩杯的絲蕾罩袒出兩團豐滿的雪峯,那幽深誘人的溝,幾乎能看得見豐圓滑肥軟的邊緣,誘惑的黃海濤眼珠子都幾乎要掉出來了。
纖細的蜂中間,一隻小巧的肚臍眼,羞答答地凹進去,卻看不到一絲贅,顯得緊繃平坦,又富有韌…“臭小子不準看,真想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黃鶯抹着臉上的水滴,還不忘在他大腿上擰一把,那嬌羞不的風情,讓黃海濤躁動不已。
他認為自己差不多看夠了,便從揹包裏取出一件自己的t恤,自作主張地覆蓋在黃鶯光畢的口。因為黃鶯的換洗衣服都放在她的拖箱裏面,不方便取出來。
黃鶯一雙含羞的美眸定定地望了他兩秒鐘,才假裝鎮定地別開,小聲説了句“看不出你臭小子還有心了”
“嘿嘿,黃鶯。”黃海濤湊到黃鶯的耳朵邊,恨不得一口含住那濕漉漉的雪耳珠“你的身子怎麼可以給那些宵小之徒看到呢,要看也只能讓我一個人看啊…噝…”他的大腿又被黃鶯不動聲地擰了一把。
“今天真便宜你這個小狼了,這可惡的鬼天氣…”火三輪跑了好幾家旅館,都客滿了,最後黃鶯打電話給她在紫光縣工作的同學,才在縣政府招待所找到一個單人間。
“要不,我們還是去我同學家住一晚吧?”黃鶯抱着口的t恤問黃海濤。黃海濤怎麼會願意,和暗戀已久的黃鶯單獨相處的機會怎麼容許被破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