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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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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快點嗎?”這樣拖拖拉拉的,她很怕擦槍走火,到時一發不可收拾。

“當然,我不會讓你遲到的。”他的嗓音如低沉道着。

“那你的手在做什麼?”

“嗯,是錯覺。”他很想拉着她再上牀,不過今天不是週末,這對她上班來説是不好的。

拿起她挑好的套裝,他動作迅速地為她穿好套裝,説實話,服侍一個人不是他的長項,可他很想將這個發展為長項,當然對象永遠只能是她一個人。

“好了。”他手靈巧地為她盤好一個端莊卻不顯老態的髮髻,但他更喜歡她披散着發的模樣,柔媚可人。

“你可以放開我了嗎?”他的大手緊緊地箍住她的雙臂,讓她想走卻不能走,雖然他的手勁不是很大,她卻不想費時間,跟他玩鬥力。

“我也很想…”他無辜地睜着眼,架住她的手掌卻沒有一絲鬆動。

“你到底想怎麼樣?”她真的很無奈,過上一個很會耍賴的男人。

“你都不給我一個kissgoodbye。”他的語氣中有着無限的委屈,活似是受盡了她的欺凌一樣。

“你…”她硬生生地忍住想翻白眼的衝動,努力地深呼,絕不能跟他一般見識!

快速地在他嘴上印了一記,“可以了吧?”他厚顏無恥地嘴,不甚滿意,“不夠!”她直覺想趕人。

“起碼也要來個法式舌吻。”這種小兒科的碰嘴,實在是太清純了,真不適合他,他要盯是結結實實的一個吻。

冷冷地瞪視他一眼,何月如果跟他一起瘋的話,她就不是何月,用力地扯下他的手,她轉身就拿起公文包,往大門走去。

“真是拿你沒辦法。”男人無奈,似嘆息的聲音傳了過來,她被他一扯,整個人被他壓靠者門上,上身被他緊緊地擁抱着,微啓的小嘴還未喝斥,就被他如影隨形的吻給沒了。

就如他所説,他給了她一個火辣辣的法式舌吻,相濡以沫,暖昧的聲在小小的房子裏響起,她的舌頭被他住,不給她自由,順而將她的舌頭捲進了他的嘴裏,好似一輩子也沒有吻過女人一樣,他的吻就像是飢渴難耐。

狠狠地掄起拳頭,在他的口前捶打着,無奈他卻不為所動,她的嘴麻麻地疼,這個男人吻得真是盡興!

“寶貝。”他艱難地離開她的,用着難以相信的眼光看着她。

“你這個混蛋!”她的手臂環住他的頸項。

“呵呵。”他真的無法抑制自己的笑意,兇狠如母老虎的她,讓他很新奇、很開心。

“你再亂來,我踢爆你!”她真是受夠了他,無時無刻也不管地點,隨時都能發情的壞病!他不是花花公子嘛,搞得好似沒碰過女人一樣,動不動就用下半身思考。

頭腦發揮的時候也是有的,只是使用頭腦的時候,是在思考如何在她身上點火,真是個蟲上身的男人!

他發誓,他不是隻是出於必須的生理需求,他曾經有幾個女伴,可遇上她,他就無法控制自己的衝動,大概是摻雜了情的因素,一種情上的需求,通過身體的官得到滿足。

“我知道了,我不會亂來了。”他放開她,舉起手,好似被臨檢到的人一樣。

她收回腳,不滿地瞪了他一眼,拉開門,準備離開,一雙手從身後環住她的,輕輕地在她耳邊説道:“我等你回來。”沒有人為她等門過,她的心像是被敲了敲,震動到了神經。

“晚上見。”他的聲音透着沙啞,就像是在跟她求歡一般,剛剛升起的奇怪覺,隨着他後一句話消失殆盡。

手肘偷偷地拐了他部一下,他的手被迫鬆開,她趁機離開他温暖的懷抱,踩着高跟鞋,不留情地離開。

目送着佳人離開,凌鋒走回房間,看着空無一人的房間,居然升起有生以來第一次寂寞的覺,他的身邊總是有人圍繞着,從不會覺孤寂。

這種覺,好像是在跟何月相處以後,常常在她離開後便油然而生,跟她在一起後,他變得不像以前的他,他不再和以前一樣過着夜顛倒的生活。

雖然還是經營着夜店,但現在他卻很少會親自去巡親,往的他,不僅僅是巡視,更是順便獵豔,然而現在這些工作則都給了助理。

他一開始不想接受家族事業,由於家族事業主要是經營飯店,可看到父親漸漸年邁,他也漸漸成長,有了關心別人的心,所以現在他都通過遠端視訊掌管着家族事業,只是這都是幕後,沒多少人知道,他已經開始掌握家族事業了,當然除了幾個好友,還有同眠的何月。

現在的生活相較以前,真的發生了太多的變化,就如此刻,豔陽高照,他拿着被子到陽台上曬曬太陽,他知道,何月很喜歡太陽的味道,每一次看到曬得蓬鬆松的被子,嘴角會不由自主地上揚,她大概自己還不知道。

當然,那晚上她的心情也會很好,對於他的各種求歡,她也不會拒絕,所以他不否認,這是他每天都樂意幫忙曬被子的主因。

如今他就像是一個居家男人,幫她打掃房子,每天還會自己下廚,這種事情在他自己的公寓裏,本從來沒發生過,公寓也懸空了好幾個星期了吧,他已經很久沒回去了,只是定期地請人過去清掃。

人家説,要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就先抓住他的胃,這同樣適用於何月身上,何月的廚藝還是不錯的,可是比起他的,就是登不上台面了。

他很少下廚,並不表示他不會廚藝,相反的,他廚藝相當好,家常菜到法國大餐他都會,這也是以前一時興起學的,沒想到現在全用在何月身上了,看着她滿意地吃完他煮的晚餐,他就特別有種優越,好似完成了一項偉大的事情,僅僅是餵飽她就讓他心滿意足。

房間整整齊齊的,很乾淨,他打開筆電,開始處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大約二個小時候後,他也有些累了,眉頭,從書桌前起身,在廚房泡了一杯咖啡提提神。

正好門鈐響起,他第一個動作是抬頭看了看時鐘,才中午,會是誰呢?

“你好。”他打開門,客氣地説道,門前站着的是一位穿着雍容華貴的婦女,何月的五官和她有些相似,只是何月將她的容貌都藏在了黑框眼鏡下,實在不覺得哪裏特別。

“你是誰?何月在嗎?”婦女有些驚訝眼前男子的存在,但又很快地掩藏在了笑容之下,只是那笑容讓人覺很不舒服。

凌鋒長這麼大以來,從來沒被別人看扁過,這個女人眼神很高傲。

“她去上班了。”他絲毫不受她態度的影響,即使他已經猜出,她很有可能就是…

“我是何月的母親。”她淡淡地説道。

果不其然,他聽何月大概講過,她離異的父母不怎麼和她有聯繫,她反而跟外公、外婆比較親近,當然這些話,她是不會主動説的,都是他一點點套出來的,經過他強大的智商和情商組合起來地。

“你好,請進。”他優雅地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仔細打量了凌鋒一會兒,何月的母親林穆青,才走進了門裏,率先開口:“你跟何月是…”

“我們是男女朋友。”他笑着回答。

挑了一個位置,林穆青坐在沙發的中間,抬頭看着這個長得有些過於出的男子,怎麼也不能將他和自己那個平凡無奇的女兒擺在一起。

“今天我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