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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三十一章南南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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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竹堂左邊有一個小小的審訊室,這個小屋子不知道是從哪個族長任職期間留下來的。

那屋子陰森森的還有血跡,已經許久沒用了,卻依舊十分的恐怖。

好在這屋子距離主屋有些遠,且一直廢棄在那裏。

今天,似乎是蒙路坐上族長之位後,第一次使用哪個審訊室。

夜修獨一進門,便看到正對面的椅子上坐着一個人。

正是他昨天夜裏抓回來的戚藤,戚藤看起來已經很是疲累了,身子被綁在一直上動彈不得,身上血跡斑斑。

尤其是那張嘴,呼之間,全是血水。

看樣子,為了防止他咬舌自盡,蒙路將他的牙齒拔掉了。

夜修獨又往前走了幾步,便看到南南站在戚藤的右邊,左手叉做茶壺狀,聲音喋喋不休的。

“你就説了吧,到底是誰指使你的,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要敗壞我路爺爺的名聲,你們的目的是什麼?”戚藤嘿的笑了一聲,又一口血水吐了出來。

南南猛地往後倒退了兩步,免得那髒污濺到自己的身上。

可他還是苦口婆心的勸,“吶,你要是再不招的話,我也沒辦法了。路爺爺要怎麼對付你,我可就拉不住了啊。你要是説了,我還能幫你給路爺爺求求情,讓他放了你呢?”夜修獨嘴角搐了一下,豁然上前走了幾步,一把把南南拉到了身後,捂住他的眼睛,輕斥道,“你怎麼到這裏來了?這麼血腥的事情,你看來做什麼?”南南眼前一黑,還沒來得及説什麼。

夜修獨忽然又轉過頭,對着一旁的蒙路道,“族長怎麼讓他進來了?他一個五歲的孩子,不適合看這些東西。”蒙路有些無奈,聳了聳肩將手上的短鞭遞給一旁的護衞,擦了擦手道,“我也是沒辦法,他説要進來幫我,你知道…南南説的話我一向都會聽的。”再説了,南南身處的環境註定了他不能像是普通的孩子一樣。這些黑暗面讓他見識見識,不一定會壞處。

夜修獨冷哼,“幸好青兒不在這,否則這次給你下的毒,絕對不是那麼容易解的。”這種場合,就算是他,都不會同意南南來看的,更何況是玉清落。

蒙路的笑臉一下子有些僵硬,隨後又恢復正常。

倒是南南,用力的把夜修獨的手從自己的眼睛上扒拉了下來,“爹爹,我沒事,再血腥的東西我都看到過。”

“恩?”夜修獨蹙眉。

南南眨了眨眼,“有一次孃親帶着我趕路,走到一個山坳的時候,看到一羣土匪在屠殺商隊,老弱婦孺都沒有放過。那場面真的十分恐怖,孃親當場就怒了。”後來孃親開始大開殺戒,手上的毒針毒藥用得一點不剩,把那些土匪全部給收拾了。

可是,那些逝去的人已經來不及救回,那是南南第一次看到如此慘絕人寰的場面,因此還做了好幾天的噩夢。

相比較那次的事情,戚藤遭遇到刑罰並滿嘴是血的模樣,當真是小巫見大巫,他已經淡定了。

可是就算如此,夜修獨依舊不樂意南南在這樣的場合。

他又狠狠的瞪了一眼蒙路,蒙路頭疼,他這個族長做的也是沒有地位的,是不是平裏太過平易近人了?

南南卻從夜修獨的懷裏下了地,又跑到戚藤面前,歪着腦袋打量他,又問了一遍,“你真的不打算説嗎?”戚藤惡狠狠的瞪着他,將腦袋撇到了一邊。

蒙路皺了皺眉,這戚藤的骨頭也是硬的,在這裏被折磨了這麼久,也不見吐出半個字來。

他看了夜修獨一眼,看來確實不能再這樣小打小鬧了,既然夜修獨也醒了,那便正式開始吧。

他給夜修獨使了個眼,後面確實不太適合南南來看。

夜修獨冷笑,對南南説道,“後面的給我,你出去就是了。”南南嘟了嘟嘴,不樂意了。片刻後眼珠子一轉,嘿嘿一笑,“爹爹,我有個好主意。”

“你又想到什麼説服他的理由了?”夜修獨挑眉,方才看了半晌,也沒看到他什麼好主意,除了苦口婆心的勸。

南南不滿,爹爹太瞧不起他了,他看起來是那種只會耍嘴皮子的人嗎?

他哼了一聲,將夜修獨往一旁推了幾步。

隨後將自己隨身包包擺在桌子上,在裏面翻了許久。

好一會兒,摸出幾銀針。玉清落是靠這個自保的,自然也會給南南留一些下來。

那幾銀針南南已經許久沒用過了,可卻會時常拿出來擦一下,到現在還泛着光澤,冷森森的覺。

夜修獨和蒙路對視一眼,不解。

下一刻,就見南南拿着銀針走到戚藤的身後,抬高了手…手太短了,夠不着。

南南有些氣惱,又去一旁搬了一個小凳子,踩在上面,這才心滿意足了。

他將戚藤早就被成碎片的衣服往一旁剝去,凝眉想了想,“孃親説過,這裏三寸,是人體身上很疼的部位。只要兩針下去,就算是鐵人,也經不住疼痛的。三寸…三寸…爹爹,三寸是多少長來着?”夜修獨差點站不住腳,往一旁摔去。

他重重的拍了一下額頭,站到南南的身手,手指在他所説的三寸部位指了一下。

南南點點頭,這才慎重的捏緊了手中的銀針。

夜修獨蹙眉,“南南,你確定?”

“不太確定。”南南很嚴肅的搖頭,“不過八九不離十了。”

“…南南,會不會直接把人死?”蒙路也忍不住問了一句。

南南剛要下針的手猛地一頓,心裏一下子就涼了。

是啊,要是下的針不準確,直接把人死了怎麼辦?這個人是很重要的人證,不能死的。

夜修獨嘆了一口氣,把他從小凳子上抱了下來,“這個法子不可行,下來吧。”若是青兒來下針的話,那絕對沒有問題。

南南這個半吊子…

“爹爹,我還有一個法子,這個肯定行。是孃親親口告訴我的,説這種法子就算是最厲害的細,也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