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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七十六章又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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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清落猛地瞪大了眼,看着面前焉頭巴腦的陶文翰,立刻倒退了兩步。

“你…怎麼在這兒?”陶文翰見到玉清落時,眸子亮了亮,隨即又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唐姑娘,啊,不對,應該説是鬼醫姑娘,我是來道歉的。”道歉?玉清落覺得很震驚,好好的和她道什麼歉啊?這人腦子秀逗了?

“你…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了?”玉清落想了想,試探的問。

陶文翰心情鬱結,嘆了一口氣點點頭,“恩,以前我對你不敬,而且還差點傷了你,我到很抱歉,你原諒我吧。”

“…”玉清落有點跟不上他的節奏,好好的提以前的事情做什麼?那些事情不是早就過去了嗎?

她看在他是瓊山醫老的徒弟的份上,也沒多説什麼了,大家都是人,她還是很大度的。

“這個,過去的事情就不用提了,我沒怪你。”這話怎麼説的覺這麼怪異,他們兩個貌似沒有到怪不怪的地步吧。

陶文翰一怔,隨即眸子大亮,猛地衝到她的面前,一把抓住她的肩膀道,“真的?你真的不怪我了?”玉清落傻住了,南南瞪大了眼睛,片刻後猛地反應過來,炮彈一樣飛快的衝了過來,狠狠的把陶文翰撞到一邊去,“你幹什麼?不能碰我孃親,我孃親是我爹爹的。”這個還是要堅決捍衞的,爹爹不在,孃親的貞就由他來負責。

陶文翰沒想到他勁頭這麼大,一個站立不穩,差點摔到地上去。他猛地倒退了幾步剎住腳,這才驚覺自己做了什麼,當即有些不好意思,抓了抓腦袋道,“鬼醫姑娘,這個,我一時動,你別見怪。”玉清落乾笑兩聲,“沒事了吧,沒事我就先走了。”這人今天古古怪怪的,她還是遠離他比較好,誰知道忽然了什麼風。

“啊,等一下,鬼醫姑娘。”陶文翰愣了一下,看她往前走,急忙跑到她面前,再度攔住了她。

玉清落皺了一下眉,陶文翰急忙説道,“其實,其實我等在這裏,是有事情想和鬼醫姑娘説。”

“…你説。”玉清落覺得自己今兒個的耐心十分的好,沒有當場踹人,已經有往賢良母的方向靠近的趨勢了。

“是,是這樣的,我對鬼醫姑娘崇拜已久,我知道鬼醫姑娘製毒方面是高手,我對看病診治並沒有多大的興趣,獨獨對製毒情有獨鍾。可是師父對這一塊的研究不深,所以,所以能不能請鬼醫姑娘…”

“收你為徒?”南南立刻接口,笑眯眯的。

歷來想拜孃親為師的人多不勝數,孃親可是一個都沒收,她説麻煩。

哎,果然還是他們母子兩個抬手歡了,那麼多人想認孃親為師,那麼多人想認他為徒,也不知道是不是上輩子做了太多好事了,真是煩惱。

陶文翰面上閃過一絲為難,“這個,文翰已經拜過師父了,要是再拜姑娘為師,是對家師的大不敬,所以…鬼醫姑娘身邊缺不缺打下手的?或者姑娘有什麼要求,只要我能辦到的,一定竭盡全力做到。”陶文翰自打知道玉清落的身份開始,就一直在糾結。昨晚上更是徹夜難眠,整個人都覺不得勁。

尤其是想到自己第一次和鬼醫見面就鬧得不愉快,心裏真是後悔的不得了,恨不得自己兩巴掌。他是考慮再考慮,最終還是對製毒的強烈渴望戰勝了一切,這才厚着臉皮過來的。

玉清落還是第一次看到向來囂張跋扈,拿着摺扇故作風倜儻的陶文翰出這種表情來,看來他對製毒確實情有獨鍾。

可是,她時間寶貴,目前又值多事之秋,不管陶文翰人品如何,就説他的別。他要是留在自己身邊給自己打下手,絕對會被夜修獨劈成兩半。

玉清落眯起眼,笑道,“這個,我覺得你師父製毒的本領已經很不錯了,你跟着你師父好好學,一定會有大出息的,恩,就這樣,再見。”她説完,轉身就走。

陶文翰在原地愣了一下,回過神時,玉清落已經走遠了。

他急忙跟了上去,“誒,鬼醫姑娘,鬼醫姑娘。”玉清落額角青筋微微的抖了抖,這陶文翰大嘴巴,這麼大聲的叫做什麼?

她低下頭,對着南南説道,“你去攔住他。”南南拍了拍脯,像是得到神聖使命一樣,保證道,“孃親放心,我保證完成任務。”

“恩,我在前面那家酒樓等你。”南南眯着眼,看到孃親離開了,這才一手提着籠子,轉過身擋下了正匆匆跑過來的陶文翰。

“陶哥哥,你想學制毒啊,沒問題啊,我會的,我可以教你。”

“你會?”陶文翰盯着南南打量了一陣。

南南揚了揚下巴,“當然了,雖然我會吃會睡,可也會有那麼一兩種的技能優點的。我最擅長的毒藥就是yao了,那個是我重點研究的對象。”

“…”可是yao,算不上是毒藥啊。

玉清落抿了抿,聽着南南不着調的聲音,腳下的步子快了幾分,轉個彎,便看到了不遠處酒樓的大門。

她呼出一口氣,現在的她確實是沒有任何時間力去應付陶文翰的,他想學制毒,還是跟着瓊山醫老琢磨琢磨吧。

玉清落眉眼含了笑,下一刻,腳步忽然一頓,盯着面前站着的男子表情陰沉。

“青姑娘,咱們,又見面了。”玉清落全身的神經瞬間繃緊,手上銀針已經抹了毒,眼神戒備的盯着他,‮腿雙‬緩緩的往後退。

“青姑娘,跟我走一趟如何?”

“你做夢。”玉清落對準他的面門猛地將銀針了出去,隨後轉身就跑。

蒙魄眸子一眯,腳下一點,已經掠至她面前了。

玉清落心中再度對輕功恨之入骨,果然,這種能飛的技能,最討厭了。

玉清落和他過手,她很清楚這男人的實力,身手深不可測,她獨身一人,怕不是他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