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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四章眾皇子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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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酒樓門外傳來很沉很響亮的聲音,乾脆利落的一聲‘是’,瞬間驚得威遠侯臉大變了起來。

不大一會兒,便見彭應手上提着一個人,那人身上全是血跡,整個人都像是在血水裏泡過一樣,手臂還斷了一隻。

彭應帶着他一路走來,血腥味也是一直往裏面飄,圍觀的羣眾紛紛散開,給他們讓出了一條路來。

“侯爺,認識這人嗎?”夜修獨指了指被彭應丟在地上的男人,笑着問。

威遠侯手指輕顫,臉緊繃了一下,隨後斬釘截鐵的否認,“本侯不認識他。”

“不認識?可他不是這麼説的。”夜修獨給彭應使了個眼,後者倏地掐着那男人的肩膀。也不知道按着了什麼地方,那男人瞬間疼得直氣,整個人痛苦的在地上打起滾來。

普通老百姓哪裏見過這種陣仗,一個個紛紛掩面扭頭,不敢去看。

那男人痛的大喊大叫,拼命的去抓威遠侯的衣襬,大叫起來,“侯爺,侯爺救救我,侯爺。”威遠侯躲都躲不及,用力使勁的把自己的下襬給了回來,“你放開,你是什麼人,本侯不認識你,不要拉拉扯扯,也別想冤枉本侯。”他説着,又抬起頭,衝着夜修獨不斷的冷笑,“修王爺,你這是什麼意思?隨便找個人就想説他是本侯派去的殺手嗎?你這樣未免太侮辱人了,本侯要見皇上,請皇上做主,説個明白。”

“侯爺,侯爺,你救救我,我是阿勝啊,我們知道沒能完成侯爺代的人物罪該萬死。求侯爺賞我一個痛快,別,別讓他們這樣折磨我,啊,好痛。”斷手的男人臉部表情已經猙獰,在地上滾了兩圈後,又試圖去抓住威遠侯的衣襬。

夜修獨低聲笑道,“侯爺想見父皇,也得先把今天這事給代了才行。”

“本侯沒有什麼好代的,今這事是他們在污衊,我堂堂威遠侯,行的端坐得穩,不怕別人的栽贓嫁禍。”威遠侯冷嗤,打死都不肯承認,反正沒人知道阿勝幾個人是他的手下,只要他咬緊牙關,就算是皇上,也拿他沒有辦法。

只是可惜,威遠侯此時此刻卻忘記了另外一個人。

就在他死活不肯承認之際,有個人默默的走到了沈先生的身後,撞了他一下,趁着那兩個抓着他的官兵沒注意,低低的説了幾句話。

沈先生瞳孔陡然一睜,當即喊了出來,“王爺,這事我可以作證,今追殺青姑娘和於大人的,確實是侯爺下的命令。”

“該死的,你在胡説什麼?”威遠侯倏地扭頭大喝,衝上去便想撕了他的嘴。

聞天一個箭步上前,一把便將威遠侯給甩到地上去了。那動作暴冷絕,差點摔得威遠侯手骨都要碎掉。

沈先生更是趁此機會急忙表態,“王爺,威遠侯早就知道我不是真的鬼醫,是他為了討皇上的歡心,為了讓皇上儘快下旨讓您和柳小姐完婚,才會讓老朽裝作鬼醫進宮給王爺診治。老朽一介平民,命全部掌握在侯爺的手上,本就不敢反抗他啊。王爺,我説的都是實話,犯下欺君之罪的是威遠侯,老朽是迫於無奈的啊。”圍觀的羣眾一個個全都恍然大悟,睜着眼睛盯着威遠侯,眼神裏充滿了鄙夷和憤怒。

威遠侯整個人都怔住了,他哪裏想到這個沈先生現在竟然會反咬他一口。

他想撲上去死他,可是身邊有聞天擋着,他試了幾次也沒辦法接近沈先生的身邊。只能咆哮大吼,“姓沈的,你在胡説什麼?你再敢胡説八道,小心本侯要了你的命。”

“王爺。”沈先生害怕的往後退了幾步,繼續説道,“我沒有説謊,原本今的比試,老朽也是沒有把握的,畢竟老朽確實不是鬼醫。可是侯爺説了,這場比試不比也得比,要是輸了就要了老朽的命。至於其他的事情,侯爺會搞定的,他一定不會青姑娘出現在這裏。只要派幾個人過去在路上解決了青姑娘,這場比試就是老朽贏了,以後的鬼醫就是老朽,他在皇上面前就是功臣。侯爺,侯爺還説,只要柳小姐和修王爺完婚,當今皇上駕崩後,修王爺當了皇上,那柳小姐就是皇后,他們柳家,一定會成為整個帝都最為顯赫的家族,在整個風蒼國的地位,那必然是要比皇家還要高貴的…”

“大膽!”二樓倏地傳來一聲爆喝聲,太子臉鐵青的直接衝下樓來,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下蹭蹭蹭的走到了沈先生的面前,‘啪’的一個巴掌便重重的甩了過去,“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説如此大逆不道的話。我父皇如今還是身強體壯,你居然敢詛咒我父皇,活得不耐煩了?”太子氣極怒極,一聽到他説以後的皇帝會是夜修獨,那股子火便無論如何也壓制不下去。好啊,一個個的全都沒把他這個太子放在眼裏,全部當他是死人嗎?當着他的面也敢編排皇帝的人選,全都給滿門抄斬。

不止是太子,二樓上的其他皇子也是義憤填膺的,原本看熱鬧的心態,也被沈先生的幾句話得臉鐵青。好一個威遠侯,竟然還妄想自己當國丈,還想着自己女兒嫁入皇家,做夢去吧。

無論如何,他們都不會放過威遠侯,否則的話,以後整個風蒼國的那些個大官侯爺,還有誰會把他們幾個皇子放在眼裏。

因此,二樓上的三皇子四皇子六皇子甚至是寶王爺,也都起身下了樓,對着沈先生大怒,“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也敢説,葉大人,還不把人拖出去斬了?”

“各位王爺,冤枉啊,這話不是老朽説的,是侯爺説的呀。老朽也覺得此話實在過於荒唐,老朽也勸過侯爺,可是侯爺一意孤行,説柳小姐和修王爺的婚事是皇上賜的,誰也改變不了,所以,所以他才會這般大膽啊。”沈先生急忙喊冤,臉上的紅腫也不敢去摸一摸。

太子立刻調轉槍頭,對着威遠侯連連冷笑,“威遠侯,你膽子不小啊。葉大人,欺君罔上,謀害朝廷命官,草菅人命,還敢説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該如何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