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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有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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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除了這個字,他還會説別的嗎?

“那你是什麼意思?”

“我們當初的約定是什麼?”夜修獨難得有如此好的耐

玉清落想了想,將管家當初的話重複了一遍,“彭應安然無恙,一千五百萬兩,雙手奉…你跟我玩文字遊戲?”安然無恙,好一個安然無恙。

夜修獨微微側了側身,換了個比較舒服的姿勢。然而這樣的姿勢卻恰好壓到了他右側口的傷,他似乎還覺得不過癮一般,又稍稍用了點力,不大一會兒,傷口處便有殷紅的顏透過衣袍顯現出來,將白的衣衫浸染的觸目驚心。

玉清落嘴角一,默默的扭過頭去,當做沒有看見。

“是啊,安然無恙,所以要等彭應完全好了以後,那一千五百萬兩才會到你的手上,否則…”玉清落冷哼,“那我等到他痊癒以後,再來問你要銀子。”説罷,她又打算起身離開。

只是身後的聲音卻彷彿陰魂不散一般,又低低沉沉的響起,“只怕到時候,我已經沒命給你銀子了。畢竟我現在傷勢加重,烏冬也因為你被我趕出去了,這府裏沒了為我醫治的人…”玉清落垂在身側的手狠狠的捏了捏,心中一萬匹草泥馬在瘋狂的奔湧嘶吼中。

她玉清落一世英名,居然栽在這個死不要臉的男人手上。她現在萬分想念不知道在何處的寶貝兒子,南南多好多乖,被她欺負了也不敢多説一個字。這個男人…特麼的她想死他。

玉清落憤憤的轉身,怒極反笑,“好,我替你治,我一定好好的幫你治好身上的傷。”夜修獨終於滿意的點點頭,又加了一句,“四天之內痊癒。”你怎麼不去死?

玉清落冷哼一聲,居高臨下的睥睨着他,道,“躺平。”夜修獨很是配合,乖乖的按着她説的話重新躺回了最先的姿勢。只是傷口處依舊有血不斷的染紅衣服。看的玉清落皺了皺眉,古怪的瞥了榻上的男人一眼。

他是不是有自傾向?若是南南,手指頭破了一層皮都會呼天搶地的了。

玉清落開他口的衣衫,解開他口處纏得厚厚的繃帶。下一刻,她的眉心倏地擰了起來,傷口居然如此深,而且整個傷口一直從右往下蔓延到部,怪不得只是稍稍的一壓就裂開了。

那個烏冬,倒是還有些本事的,不然以現在的醫療技術以及他受傷的嚴重,恐怕他的命早就保不住了。

只是,就算烏冬再厲害,她的藥再靈驗,傷口沒有縫合還是很難痊癒的,最起碼,就這樣用繃帶裹着,不是辦法。

“如何?”夜修獨盯着她的表情,見她雖然神不定,卻沒有顯出一絲絲的為難,想來這個傷口對她來説不是大問題。

玉清落站了起來,又是一副居高臨下的姿態,道,“我需要縫合傷口。”

“縫合?”傷口能縫起來?夜修獨心中閃過一絲詫異,面上卻鎮定,“既然如此,動手吧。”

“…”玉清落嘴角搐了一下,“你怎麼一點都不懷疑我會不會因此要你的命?你就這麼放心的讓我動手?對於你來説,我可還是一個陌生人啊。”夜修獨閉上眼,他發現這女人在自己這邊討不了什麼便宜,便故意用這樣的姿態和自己説話,他抬頭看她看的眼睛都有些酸了。

“用人不疑。”既然他已經把彭應的命都到她手上了,又何必還去懷疑她會不會因此要他命呢?橫豎他出了事,這女人也離不開莫府。更何況,他看她也不是蠢笨的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動手的人。

玉清落輕哼一聲,轉身從自己隨身攜帶的包包裏面拿出一個小型的手術包。這是她來到這個世界後慢慢的一點一點的讓人打磨出來的,不管是鑷子針線剪子,都是獨一無二的。她雖然善於研究中醫術,喜歡研究各種毒藥,可是西醫卻是她的習慣。

“可能有些痛,你自己忍着點。”她也不打算給他用麻醉劑了,反正看他的樣子也是個能忍的。

玉清落轉過身,見他還是閉着眼睛的樣子,心裏就不舒坦。

她動手將他身上的衣衫全部退了下去,很好,很壯有腹肌,身材真特麼的好,她心裏更不平衡了。

“扣扣”就在這時,房門處忽然傳來低低的敲門聲。

夜修獨睜開雙眸,先是看了玉清落一眼,見她沒什麼反應,還是在聚會神的…他的外衫,看樣子是要一口氣下來,也沒打算停的意思。

猶豫了一下,他這才沉聲對着門口説道,“進來。”沈鷹小心翼翼的打開門,一腳踏進來,還沒來得急抬頭看,就已經開口了,“主子,彭應醒過來了,他説有事要稟報主子,讓我來…額,對不起對不起,打擾你們了,我待會再來。”

“吱呀”一聲,沈鷹迅速的退後兩步,一把將門給闔上了。隨即拍了拍口,努力的消化自己剛剛看到的情景,心跳到此刻還是噗通噗通的跳着。

剛剛…應該不是他眼花吧,剛剛…是玉姑娘撲在主子的身上吧,剛剛…他們兩個在那個吧。

沈鷹覺得自己的腦袋快要和脖子分家了,都怪彭應,早不醒來晚不醒來,偏偏在主子忙正事的時候讓他過來。現在撞破了主子的好事不説,還看到主子的果體。

誒,不對呀,主子受着傷啊,這玉姑娘也太猴急了一點吧。

沈鷹想想不對,左右斟酌了一下,還是大着膽子,又輕輕的敲了兩下門。

這一次,倒是玉清落黑着一張臉過來開門的,看到他,一把便把手中染血的紗布到他的懷裏,道,“你來的正好,給我準備點東西,我給你們家主子治病。”

“誒?誒?誒!”沈鷹愣了一下,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盯着手中全部都是血的紗布,再抬眸看了一眼房內,主子正冷若冰霜的盯着他。

沈鷹縮了縮脖子,趕緊點頭應下。

玉清落代沈鷹去準備乾淨的紗布以及金瘡藥還有適合縫合傷口的台子,這才轉過身來,一邊冷哼一邊往回走,“沈鷹腦子裏都在想着什麼?我怎麼可能跟你…”有一腿。

她的話説到一半戛然而止,瞳孔猛地放大,瞪着剛剛夜修獨衣服時落在榻上的一個小玉佩,覺有什麼東西噗的碎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