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晚上我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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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夢不再説話,念念也覺得兩人之間該談的都已經談完了。
至於替她傳話,她想都別想,辦不到。
念念最後看了她一眼,轉身走出了屋子。
太子身邊的內侍就站在門外候着,看到她出來,立刻將門給關上了,“郡主?”裏面的人要怎麼處置?
念念卻什麼代都沒有留下,只是徑自朝着太子的宮殿走去。
那內侍愣了一下,猶豫了好一會兒,才悄悄的打開門走了進去,正巧看到倒在地上的任夢手裏拿着一顆藥,緩緩的進了自己的嘴巴里。
很快,就見她嘴角含着笑,閉上了眼睛,只有一縷鮮紅的血
從嘴角滑落。
內侍一驚,忙重新將門關上,匆匆的跑去彙報太子殿下了。
念念先他一步,走進大殿門內時,聞雅還在和唐慕天説起關於任夢的事情,“…她和念念也算是情投意合,念念便給了她幾瓶藥,讓她帶上身上方便行事。由始至終那兩種藥念念都只研製了一瓶,全都給了任夢後,她身上便沒再留着了。這次太子殿下中了其中一種,任夢又是太子殿下身邊的暗衞,所以下手之人,除了她再找不到其他人了。”唐慕天坐在椅子上,手指微微的攏着額角,閉着眼睛安靜的聽着。
“那毒藥雖然無無味,一般的太醫也確實難以診斷出來,可藥是念念研製出來的,太子殿下有一絲異樣,念念也是能看得出來的。”聞雅説完,看唐慕天沒有什麼反應,便也乖乖的閉上嘴,沒在開口了。
直至門口傳來細微的動靜,唐慕天才重新抬起頭,睜開眼,看向面同樣不太好的念念。
他暗暗的嘆了一口氣,對着念念招了招手,“過來。”念念坐在他身邊,抿了抿,有些沉默。
唐慕天打量了她兩眼,許久才問道,“她説什麼了?”
“什麼都沒説,她喜歡上了蔣默生,為了他可以不惜自己的命。我臨走時,讓我給她個痛快…我給了。”她留下一顆藥,她吃了,不至於太痛苦。
唐慕天皺了一下眉,似乎有些不太認同。
任夢是一個突破口,從她嘴裏,總能撬出一些事情來的。
可回頭看到念念的表情時,她最終只是低低的暗歎了一聲,拍了拍她的手道,“罷了,反正要問也問不出什麼來。”任夢從小接受的訓練,本就練就了刀槍不入的子,她是暗衞,很清楚那些嚴刑
供的方式。
她必定什麼都不會説出口,就會自盡——這一點,唐慕天很清楚。
死了便死了吧,總比留下來多生事端的好。
念念又反手給唐慕天把了把脈,隨即站起身道,“我去看看皇帝外公,你身上中了毒,我擔心他們也…”唐慕天的臉果然變了,倏地站起身來,忙點頭道,“你快去。”念念當即帶着聞雅去了皇帝所在的宮殿。
好在任夢只能有機會接近唐慕天,其他人倒是一切都安然無恙。
念念放了心,又低低的安了他們一些話,到了傍晚,白硫亦親自到了宮門口來接她。
看她一上馬車便有些倦倦的,白硫亦不由詫異,疑惑的視線落在聞雅的身上。
聞雅聳聳肩,有些事情,她也不好説。
白硫亦皺了一下眉,掀了簾子進去,看到念念躺着發呆,抿了一下,坐在她身邊。
“市井中傳播的謠言雖然得到鎮壓,可終究不能徹底的壓下來,不過好在你大哥去了陸家和黃家,兩家人也心中有了數,開始防備起蔣家來。蔣家對付童家,本就利用了他們自家人裏應外合,恐怕對付陸家黃家也可能故技重施,所以他們也開始留心最近府上行為異常的人,等到…”白硫亦沒再説下去,念念完全就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
他無奈的笑了一聲,也跟着躺了下來,手臂攬上她的身。
念念猛然一驚,差點驚跳起來。
雖然,雖然兩人也有過這種摟抱在一起的經驗,可她還是覺得驚悚莫名啊。
白硫亦挑了挑眉,“終於回過神來了?”他説着話,攬着她身的手卻沒有鬆開。
“你方才説什麼?”
“我問你怎麼了。”白硫亦往她面前又挨近了幾分。
念念在想任夢的事情,一時也沒注意兩個人的距離和姿勢,只是皺了皺眉道,“我在想和任夢一直以來相處的場景。”希望能找到蛛絲馬跡,得到一點有用的信息。
任夢?白硫亦詫異。
這個名字,他倒是先前聽夜擎北提起過,似乎和念念情不錯的樣子,一路上也曾經保護過她。
怎麼好好的,倒是説起她來了?
“想她做什麼?”念念抿了抿,“她是蔣默生的人。”白硫亦一驚,猛地坐了起來,也將念念一塊摟住,上上下下的打量她,“那她接近你是什麼目的?她做了什麼傷害你的事情?”念念眨了眨眼,定定的看着他的眼睛,從那裏面看到了焦慮和憂心。
一整天因為任夢帶來的壞情緒,忽然之間就被衝散的乾淨。
她現在終於能體會到孃親説的那句話——有你爹爹在身邊,覺什麼事情都變得不是問題了。
念念覺得,這句話在白硫亦身上,其實也能用得上的。
“念念?怎麼不説話?”白硫亦眉心皺的更緊了。
念念這才抿了抿,將關於任夢的事情説了一遍。
白硫亦聞言,緩緩的鬆了一口氣,半晌忽然眯起眼睛來。
“你方才説,你們第二次見面時,她帶你去了一個廢棄的屋子?”念念點點頭。
白硫亦嘴角便噙了笑,“晚上我們去看看。”念念愣住,“但是,那屋子死過人,官府曾經帶了人封鎖過,裏面就算有什麼線索,恐怕也被消滅的一乾二淨了。”白硫亦手指繞着她烏黑的頭髮,笑了一聲,“官府封鎖已經過了好些天了,説不定有人重新制造了線索呢?”就是因為死過人,被官府搜過,所以有時候更加方便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