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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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葉無道企圖用星組來擴散對職能部門的腐蝕和入侵,這個計劃卻到了一定的程度就已經停滯不前,原因就在於葉無道認為太子黨已經觸碰到了一個底線。一個政府所能承受或者説如今的太子黨能夠承受的底線。
而至於社會的認知度方面,葉無道試圖用在商業上的成就來堵住絕大多數人的最嘴,三年之前葉無道認為只要餵飽了那羣人就不會有人再跳出來唧唧歪歪,而如今,事實終於證明普通民眾對於黑社會的厭惡永遠大於所有人的想象,而這種厭惡直接轉化成了對政府的壓力,政府的壓力無疑就是懸立在太子黨頭頂和利劍。
如果説現在的太子黨最大的危機是什麼,不是龍幫,而是政府的沉默態度。
“你知道,我最終的發展方針就是要把太子黨建設成一個真正的地下社會,一個小型的社會。”葉無道手裏把玩着金絲眼鏡,看着對面的端木子房,而端木子房正皺着眉頭看着手上的一份來自星組的文件。
“膽子真大。”端木子房聳聳肩,放下手中的文件,笑道:“媒體向來就是政府對民眾的一面窗,雖然説民眾從裏面看到的是什麼完全由政府掌控,可就是這份絕對的掌控下卻出現了這麼一絲紕漏,若説沒有人為,恐怕三歲小孩子都不會相信。”雲南某發行量在全省第三的報業集團在其報紙的板塊版面上介紹了中國地下黑社會的組成,而其中最大的兩個組織自然是太子黨和龍幫,雖然只是一筆帶過,但是其言辭之鋒利,語言之尖刻,幾乎直指最近各地爆發出來的血衝突事件,雖然沒有明面上把兩件事情串聯起來,但是確實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誰是第三隻手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們已經從這裏得到了一個很有用的信息。”葉無道站起身來,走到窗口,嘴角的玩味一閃而過。
挑起眉角看了葉無道一眼,端木子房很聰明地沒有繼續在這個話題上面繼續下去,而是略帶些玩笑地説:“那兩隻蚱蜢在你的眼皮下面晃盪,你就不打算做點什麼?”
“蚱蜢?”葉無道冷笑一聲:“如果是兩隻吹口氣就能夠吹死的跳蚤,你還會在意嗎?”
“求求你殺了我吧!”身材臃腫,略微有些中年男人大多數都會出現的發福,一個禿了半邊頂的男人涕淚滿面地跪在一個穿着很正統的職業裝的女人面前,哭嚎着在地上跪着前進了幾步。
女人皺皺眉頭,穿着高跟鞋的腿雙驟然彈出,那男人悶哼一聲就趴在地上不能動彈,但是哭喊聲卻越來越大。
“其實,尊上是在幫你。”女人看着地上的男人,眼神不帶絲毫**彩地瞟了一眼房間角落抱成一團的母子兩人,對男人冷笑道。
“我答應你們的要求,也按照你們的意思把那篇報道發出去了,已經沒有不打算呆在國內了,我連機票和簽證都辦好了,你看看!請尊上看看!我們真的不會給尊上留下任何的麻煩,真的!”男人從褲兜裏摸出幾本簽證和機票,攤開在手心,顫顫巍巍地發抖着,這個男人此時的窩囊和以往身為一家報業集團的主編的風光和傲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尊上會在乎你帶來的那點小小的麻煩?”女人笑得更加放肆,撇了男人一眼,説道:“你以為以太子黨的能力,會讓你有機會上飛機?不是我騙你,出了這扇門,恐怕你就再也沒有了見到太陽的機會了,當然,與其被太子黨憤折磨而死不如我給你一個痛快。”女人似乎失去了和男人廢話的興趣,給站在男人身後的一羣黑衣大漢使了一個眼,其中一個黑衣大漢走上前來練無比地伸出手,手上一抹雪亮的刀鋒一閃而過,哭嚎的男人再也發不出一絲聲音,就如同一個被丟棄的破布木偶一樣失去了絲毫的生息。
女人站起來,看着房間內的三具屍體,淡淡道:“收拾乾淨,尊上不希望看見任何的紕漏。”喝了一口清茶,柳雲修看着對面的女人。笑得儒雅而自然。
“貪狼。”柳雲修的雙眼帶些笑意,微微地眯了起來。
“難得帝師還能記得我。”女人咯咯一笑,看也不看桌子上的茶杯一眼,打了一個響指,一個風姿卓越衣着暴的女人走過來,手上端着一瓶白酒。
“這算是什麼?”柳雲修看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報紙,上面正是那份報道,繼而説:“讓我猜猜,是來負荊請罪?還是來有意拉攏?更或者説是一個信號?”
“帝師就是帝師。”貪狼把女人拉到自己身邊坐着,一隻手悄然伸進了女人的領口內,兩個女人旁若無人的糾纏讓貪狼顯得更加妖媚和異。
“算是一個小小的道歉咯,不過其實也沒什麼,畢竟廣州軍區的那個人渣所能夠利用的價值已經全部被榨出來了,死了,不是正好撞了帝師你的下懷麼,我只不過是推波助瀾罷了。”
“所以做一個牆頭草也成了理所當然的事情?”柳雲修拍拍手,笑道。
貪狼笑而不語,打開酒瓶,濃烈的酒香從瓶中溢出來芳香四溢,仰頭灌了一大口白酒,喝酒,她從來只喝最烈的。
“可是這對龍幫來説似乎並不是什麼好消息。”柳雲修並沒有在意貪狼的無理,玩味地看着眼前的女人,他發現,其實這個女人真的很有意思,當然,更加讓人骨悚然的是這個女人的毒辣。
“兩害取其輕,這個道理誰都懂。”貪狼很嬌柔地看了帝師一眼,在女人身上游走的手卻極富有技巧地動着身邊女人潛藏的**,死死咬着嘴,女人的身體不自然地扭動,很顯然,女人的身體在貪狼的挑逗下已經出現了最原始的反應。
“面對太子黨的強攻猛進,這種方法一來能夠讓全盤進入一個新的序曲階段,又能夠為龍幫爭取可貴的時間,何樂而不為?”貪狼道。
柳雲修繼續端起手中的茶杯,淡淡地喝了一口氣,並未説話,眼神深邃而深刻。
“葉無道從來就不是一個能夠讓人輕易料算的人。”貪狼的眼神似乎發生了某種輕微的變化,繼而很快就被一股深沉的陰謀氣息取代:“可是這並不代表他是神。我最大的優勢就在於,我不是你們男人,我對江山對天下沒興趣,我想要的,只是利益和女人。”在貪狼最後兩個字落地的一剎那,身邊的女人似乎在這種挑逗下**達到了頂點,悲呼一聲,女人身體驟然緊繃,數秒之後癱軟在了貪狼的懷裏。
貪狼站起身來,從女人的身體內把手指收離回來,伸到女人面前,女人很自覺地張開檀口含住了貪狼修長如玉的手指為她清理着,貪狼看着女人的眼神冰冷絲毫不帶情:“我想我該走了。”天陰沉,柳嫿下榻的酒店,一個男人的身影在夜的掩護下如入無人之境,穿越過嚴密的保護神不知鬼不覺地進入了這位名譽全球的連續兩屆奧斯卡最佳女主角得住的房間柳嫿僅僅穿着一身浴袍站在全身鏡前,細細地打量着自己的身體,如果説柳嫿還有什麼嗜好,那麼每天就像現在這樣沒有任何打擾地細細地打量自己的身體無疑就算是她風雨無阻的一件事情。
柳嫿看着鏡子裏面的自己,悄然嘆了一口氣,喃喃道:“難道女人終究就不能避免淪為男人玩物的下場?”
“蓬門未識綺羅香,擬託良媒益自傷。誰愛風高格調?共憐時世儉梳妝。敢將十指誇針巧,不把雙眉鬥畫長。苦恨年年壓金線,為他人作嫁衣裳。”柳嫿伸出手,悄然搭在了浴袍的結上,輕輕一拉,一句完美無瑕的身體頓時出現在了鏡子面前,任何人都理由相信,此時此刻的美景足以使世界上任何一個男人瘋狂。幾乎世界上百分之七十的人都知道柳嫿,但是卻沒有一個人能夠有榮幸見到這一幕連天神都會為之惻隱的美景。
“詩經説女子的曼妙無非就是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頸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娥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而在我以男人的眼光來看,柳嫿十得其九九,這樣的情景,不知道在我之前有多少男人能夠欣賞。”這個略帶些輕佻的玩味聲音柳嫿永遠不會忘記,羞怒絕地轉身,正是那個男人,那個原本她已經消失了,起碼是消失在她的世界裏的男人帶着悉的壞笑站在離她不過三米之外的地方,而她此時此刻,身無寸縷。
“你!”柳嫿幾乎條件反般地蹲下身來拉起浴袍遮住自己的身體,羞憤絕。或許對她而言,更加讓她難以接受的不是自己的身體被這個男人看了一個飽。而是這個男人所説的話。
一個足夠美的女人驚羞地拉着浴袍衣不裹身地站在你的面前,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葉無道自然會有很正常的反應。充滿了欣賞和侵略兩種完全不同的眼神在女人的身體上肆搜刮着,並且做出對三圍的判斷,似乎對女人的憤怒沒有絲毫的反應。
似乎瞭解到和這個男人相處首先就要保證自己的絕對冷靜,任何常理的方式都不能夠在這個男人身上得到很好的結果,柳嫿憤怒地轉身,要進入浴室。
葉無道身手抓住了柳嫿的手臂,把這個驕傲得如同小孔雀一樣的女人給拉到懷裏,雙手箍住女人的口,受那份被保護在嬌柔手臂下的柔軟和温暖,葉無道輕佻笑問:“莎士比亞説因為她生得美麗,所以被男人追求;因為她是女人,所以被男人俘獲。女人的驕傲和美麗繼而被男人推到彷彿是這個世界永恆不變的法則,你是女神,那是因為有男人渴望推到女神。”柳嫿羞憤地狠狠甩動了幾下身體,卻發現自己的力量在這個男人面前實在弱小的可憐,放棄了無用功的柳嫿悲憤地發現男人蠢蠢動的**正緊緊地貼在自己的部“放開我。”柳嫿的聲音帶有不可抑制的軟弱,她畢竟是一個女人,任何的女人在這種時候永遠都不可能有太理智的情緒,略帶些驚慌,她擔心,這個從來就不按常理出牌的男人會獸大發。
漂亮和美永遠是兩個不同的境界,或許大部分的女人都可以用漂亮來形容,但是真正的美確是很少能夠遇到的,美,那是一種內在的氣質和優秀的外表完美的結合,葉無道從小就在美麗的環繞下長大,很不湊巧或者説上帝這個老頭睡着了的緣故,把太多太多的眷顧給了這個男人,而最大的眷顧無非就是他永遠能夠得到所有男人都只有羨慕的份的豔福,慕容雪痕美不美?若不美,她不會站在全人類神的巔峯被膜拜為神。楊寧素美不美?若不美她不會成為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網上支持率達到百分之九十七的央視主持人,她不會讓柳雲修這樣的男人一生難以忘懷。韓韻美不美?若不美,她不會讓葉無道痛苦三年。
即便如此,柳嫿的姿絕對可以再葉無道所見過的女人中名列前茅。
女人真正的魅力在於含而不的嬌柔和嗔怪,女人真正的魅力在於並不太張揚的柔弱和楚楚。
葉無道輕笑,放開手,乾脆得讓柳嫿有些驚訝,但是下一個瞬間,柳嫿已經匆匆地躲進了浴室,她不知道,今天晚上會發生些什麼,但是她卻很清楚一點,這一切都不代表她會甘願成為一個男人的玩物。
嘴角柔和的弧度在浴室的門被關上的時候悄然變冷,帶着絕對緻的微笑,葉無道走到酒櫃前開了一瓶酒,猩紅如血的體在酒杯搖晃,葉無道坐在黑暗中的沙發上,眼神冰冷而魅。
彷彿約定好了一樣,客廳的偏窗被打開,從打開的偏窗閃進來一個男人,那男人進入房間之後警覺地四下觀察了一下,似乎鬆了一口氣男人走到客廳,見到浴室的燈開着,嘿嘿笑了笑,同樣走到酒櫃,打開一瓶酒,修長的身影在黑暗中慢慢走近了葉無道坐着的沙發。
“中國有一句話,叫做夜入室,非狼子野心即雞鳴狗盜。”一個突兀的清冷聲音幾乎把這個男人嚇一跳,條件反地擺出防禦的姿態轉頭對着聲音發出的地方,藉着昏黃的光芒,他看見沙發上有人坐着,但是那個人的臉隱藏在黑暗中,看不清楚真實的面貌,他只能確定這是一個很年輕的男人,男人手中端着一杯猩紅的紅酒,似乎是錯覺,那猩紅的顏讓他覺得有些刺眼。
“你是誰?”緩緩地站起身體,有着一頭金黃頭髮的純粹英國人柔和中略帶些個面部線條的男人道。
坐在沙發上的男人緩緩站起身,從黑暗中走了出來外國男人的瞳孔死死地盯着男人的臉,當男人的臉出現在燈光下的一瞬間,他的瞳孔驟然縮緊,帶着不可抑制的驚慌,男人的表情在很短的時間內變幻了數次,繼而無奈地聳聳肩,道:“看來我是活不過今天咯?”葉無道輕輕挑起好看的眉角,看了男人一眼,説:“曾經是英國獨孤家族第十三位繼承人,不過因為得罪了第二順位繼承人獨孤皇琊而五歲的時候就被扔出了獨孤家族,如果不是那個爺爺用命來保護你的話,恐怕你的屍體都已經變成肥料了吧。”按輩分可以算是獨孤皇琊的表格的男人無所謂地説:“太子果然神通廣大,既然踏上中國我就已經做好了這一刻的準備,嘿嘿,如果我記得不錯中國還有一句話是玫瑰花下死做鬼也風。雖然不能算是玫瑰花下死,但是起碼離玫瑰也不算太遠。”説話的同時,男人的手悄悄背向後,手腕輕輕抖動,一抹雪亮的刀鋒出現在兩指之間。
似乎對一切都一無所知,葉無道端着酒杯轉身側面對着男人,給男人最好的攻擊角度,着昏黃的燈光,嘴角的陰柔一閃而逝。
就在那一絲陰柔出現的一瞬間,男人動了,手腕動了,反的光芒在很短的時間內閃爍了一次,當男人興奮地發現葉無道沒有絲毫的察覺自己的暗器已經飛出去的同時,就在幾乎將一秒分割出來的短暫時間內,一個血紅的大紅袍成為了他的瞳孔最後的剪影看着男人的身體緩緩倒下,葉無道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猩紅,伸出手,撫摸在神情冰冷魅如月的龍玥的臉頰上,輕輕吐出一句話:“告訴獨孤皇琊,如果每一次都要我擦股我就把他扒光了捆起來扔給獨孤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