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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逼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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鮫人看到貓瞬間變成了皇上,頓時嚇得面如土,想想那上挑的美目其實是一雙貓眼,再也不覺得眼前的男人俊美非凡了“金的,是兩隻,他們也會變成人…”

“那兩隻貓在哪裏?”肅王忍不住也變成了人形,穿着一身白底帶黑斑點的帶長袍,湊到近前,神情嚴肅地問道。

蘇譽眨眨眼,看了看肅王身上的長袍,這才注意到,皇帝陛下這次變出來的衣服已經沒有白了,全都是淡金的,而且外面是一層短而柔軟的。走過去,偷偷摸了摸皇帝陛下的脊背,順滑柔軟的觸讓人愛不釋手。

渾身緊繃的安弘澈,被這輕柔的觸碰安撫了心緒,緩緩松下肩膀。

蘇譽這才發現了貓大爺的緊張,連忙多摸了幾下給他順氣,轉頭温聲對被肅王嚇到的鮫人道:“姑娘別怕,把你知道的説出來,我保證他們不會傷害你。”鮫人抬頭看了看蘇譽,見這人眉眼温潤,氣息平和,身上沒有兇獸的氣息,應當是個凡人,卻跟這些兇殘的貓相處融洽。看那皇帝對他那般親近,想必説話很有分量。

得到這份保證,鮫人姑娘稍稍放下心來“那大貓説的果然是真的…”如同嘆息一般説着,暗自觀察帝王的反應。她知道陸地上的人生狡詐,他們的皇族之間充滿了陰謀算計,就是不知那些大貓與這些貓是敵是友,皇帝陛下不耐煩地蹙眉“十七叔。”

“喵!”凌王應了一聲,猛地躥到了水池上,衝着鮫人呲牙,發出“嘶哈”的威脅聲。

“呀!”鮫人抖了抖,再不敢賣關子,人為刀俎我為魚,管他們有什麼權力傾軋,保命要緊,於是竹筒倒豆子一般將她所知的説出來。

那些貓在東海的一座島嶼之上,非常兇殘,會捕捉鮫人。鮫人族中傳説,一旦被他們捉到,就會被迫着夜哭泣,還有種種可怕的待,直到他們玩膩了,才會把鮫人扔回海里。以至於鮫人族中的孩子看到那座島都會嚇哭。

這位鮫人姑娘因為經常要到海岸上來,偶爾會路過那個島。

島上,兩隻金的貓靠在一起,眺望遠方,看到了在海中冒頭的鮫人,其中一個變成人形,抓着另一個做勢要扔到海里“鮫人,送你個貓吃!”鮫人被這奇異的舉動引了目光,愣愣地看着他們。

“哈哈,看,她被嚇到了!”那人指着鮫人對貓説,結果被貓狠狠撓了一爪子,呲了呲牙,輕咳一聲,衝着鮫人喊道“小鮫人,你要是在岸上遇到了要吃你的貓,只要告訴他島上有兩隻金的貓,他們就不會吃你了!”

“我一直以為他們是海中的上古兇獸,就沒把這話當真。”鮫人姑娘説道,這已經是一年前的事情了,若不是生死關頭,興許她都想不起來。

眾人聽完,頓時沉默了。

天空不知何時又下起雪來,周遭寂靜無聲,只剩下雪花簌簌下落的聲音。

“咪…”雪花落在皇長子殿下的小鼻子上,涼涼的觸讓小貓覺到了寒冷,不由得往身邊的小胖貓身上擠了擠。

昭王殿下回過神來,伸爪把侄子攬進懷裏,整個貓就變成了一個圓球“哥,父皇素不素…”

“父皇,還活着。”皇帝陛下低聲説道。

“還活着…”肅王跟着唸叨了一句,平嚴肅的臉出現了裂痕。

“那金的貓是先帝?”蘇譽瞪大了眼睛。

當年的大戰,是何等的慘烈,同船與國師有血契的臣屬統統死去,而國師與兄長之間的血脈應也越來越弱,直至消失不見。國師耗費無數心血,也沒再應到兄長的存在,只能宣佈帝王已經戰死沙場。先帝早就變成了太廟裏的一個排位,如今卻突然有了消息。

“哈哈哈哈,肯定是的,除了那兩個傢伙,誰還能長一身金。”凌王變作人形,興高采烈道,突然被皇帝陛下瞪了一眼,立時止了笑聲。怎麼忘了,皇帝陛下也是金的…乾咳一聲,連忙岔開話題,給一臉茫然的蘇譽解釋來龍去脈。

皇族之中,只有繼承了純淨的狴犴血脈的貓,才會呈現出淡金。金的貓本就世間罕有,何況同時出現兩隻,定然是先帝和昊王沒錯。

昊王就是景王的生父,皇帝陛下的七皇叔。

“七皇叔與父皇,乃是一對雙生子。”安弘澈緩過神來,把下巴擱到蘇譽的肩膀上,輕輕舒了口氣。

蘇譽抬手摟住情緒有些失控的貓大爺,摸了摸他的脊背,轉頭看向垂目不語的鮫人“那大貓變成的人,就沒有提過讓你們帶他們回岸上嗎?”這鮫人姑娘看着似乎對岸上的凡人頗為悉,想必不是第一次上岸,既然鮫人有到陸地上的辦法,為什麼先帝他們沒有與鮫人做易?

先帝死而復生,這可是個大好消息,但這姑娘的話並不能全信。蘇譽那不怎麼靈光的腦袋,遇到事關貓大爺的事,突然就好使了。就怕這是個假消息,讓他的醬汁兒空歡喜一場。

“那座島上兇獸的氣息十分濃郁,何況族中對於那些貓的傳説…我們本不敢靠近,更遑論與他們説話了。”鮫人怯怯地説道,她也只是一愣神的功夫,聽那貓説了幾句,轉身就急匆匆地遊走了,聲怕被捉了去夜哭泣。

蘇譽嘴角,這兇貓傳説是怎麼回事?貓大爺捉住魚不吃,還會待嗎?不由得看向皇帝陛下。

皇上微微蹙眉,也覺得此舉甚為怪異“鮫人哭泣有什麼用處?”水池裏的鮫人聞言,縮了縮肩膀,似乎並不想説“我,我還記得去那個海島的路,可以帶你們去找那些貓…”

“問你呢,鮫人哭可會引發什麼特別的事?”肅王也察覺出了蹊蹺,看向鮫人冷聲問道。

“不會!”鮫人姑娘憤憤地説,心道這些貓果然一樣的兇殘,頓時覺得自己的命途一片灰暗,入了皇宮與上了那個孤島並沒有差別。

“你的刀呢?”皇帝陛下眯起眼,捏了捏蘇譽的

聽皇上提起刀,蘇譽不由得嘴角。

皇帝陛下扔給了蘇譽一把比匕首略寬的短刀“賞你的。”蘇譽接過來看了看,那刀通身嵌滿了珠寶,光溢彩,十分華美,乍一看都不像個刀,倒像個首飾。

“飛石處新造的。”安弘澈狀似不經意地説。

飛石處,那個給皇家暗衞造暗器的地方,雖然近來淪落為給蘇譽造廚具,但不可否認,他們做出來的東西都算得上寶物。

看着微微仰着下巴,眼睛卻不停往他臉上瞟的皇帝陛下,蘇譽立時會意,配合地趕緊謝恩“謝皇上賞賜,這可真是把寶刀!”順道湊過去親了一下皇上的俊臉。

“那,那是當然,”皇帝陛下紅着耳朵擺了擺手,一副皇恩浩蕩的樣子“朕允你平佩刀。”允許佩刀,就是同意蘇譽把刀當裝飾品掛在間,這在皇家是十分難得的恩典,只有皇帝信賴到可以命相托的近臣才有這份殊榮,就好比侍衞統領高鵬那樣。而作為妃嬪,是絕不允許帶刀的,連寢宮之中都不能放置刀具。

蘇譽這下真的有些動了,鼻子刀出鞘。

四指寬的刀身,整整齊齊,微微向內凹陷,呈現出一個優美的弧度,刀身之上,是密密麻麻的凹坑,每一個凹坑都十分鋒利。此乃一把嵌滿了珠寶的,價值連城的,上好的——去鱗刀!

蘇譽定定地看了這華麗的去鱗刀片刻,嘴角搐地任由皇帝陛下興致地給他配上絲絛,掛到間。

此刻,皇帝陛下提及佩刀,皇叔和弟弟都看了過來。

“賢妃佩刀了?”凌王驚訝不已。

蘇譽乾笑了一聲,從間拿出那把刀,遞給皇上。

皇帝陛下順手遞給肅王。

肅王不明所以,拔刀出鞘,待看清了刀的形狀,立時會意。在手中靈活地挽了個花,將寒光閃閃的去鱗刀亮在鮫人的面前“不老實代,就刮魚鱗!”

“啊!”嬌弱的美人魚頓時嚇哭了,想往後縮,卻被身邊虎視眈眈的凌王制住不敢亂動,大顆的眼淚從一雙美目中滑落,滴在池邊,竟凝結成了晶瑩的圓珠子,滴溜溜滾落在地,發出清脆的聲響。

“喵!”抱着球的昭王殿下眼前一亮,頓時丟了侄子撲向地上蹦跳的圓球。

“咪…”皇長子殿下也看到了晶瑩的球球,跑到軟榻邊緣着急地想往下跳,卻又不敢,在軟榻邊緣不聽地磨着爪子,眼看就要掉下去。

蘇譽趕緊伸手把穿馬甲的小貓抱住,只是小傢伙在懷裏也不老實,掙扎着要往地上跳。

“嘩啦啦”小胖貓撥着地上的珠子玩得不亦樂乎,凌王看着有些眼紅,被兄長呼了一巴掌才回過神來,乾咳一聲道:“我好像知道皇兄他們為什麼把鮫人哭了…”一切,只是為了玩彈珠…而已。

作者有話要説:小劇場:五叔:聽聞鮫人泣淚成珠喵爹:老九按住魚,老七上七叔:(兇惡臉)吾乃上古兇獸,今就要撕碎爾的身體倒黴被捉的鮫人:嗚嗚嗚,神獸饒命(大珠小珠落地)喵爹&五叔&七叔&九叔:彈珠~~~從此,鮫人與兇貓島斷絕往來…

嗷嗷,一到週末就犯懶,嚶嚶,我錯了,鑑於再不更就晚上了,今天就更這麼多,我去接着碼字,咳咳咳ps:昨天中午補了小劇場和謝霸王票,木有看小劇場的大人可以回去看一眼,嘎嘎snow扔了一個地雷淺紫扔了一個地雷jessiel3025扔了一個地雷16361353扔了一個火箭炮cainabel扔了一個地雷裝不解釋扔了一個地雷蜂茶扔了一個地雷老k扔了一個地雷芒果冰扔了一個地雷月關扔了一個地雷靜靜扔了一個地雷幾點河燈扔了一個地雷joy扔了一個地雷(=1w1=)扔了一個地雷gxily扔了一個地雷沫沫扔了一個地雷小板扔了一個地雷晚櫻夜飄扔了一個地雷小魚嬤嬤扔了一個地雷小魚嬤嬤扔了一個地雷小魚嬤嬤扔了一個地雷三無扔了一個地雷三無扔了一個地雷luluyiming扔了一個地雷青蓮尋夢琉璃盞扔了一個手榴彈無病扔了一個地雷懶人扔了一個地雷r扔了一個地雷謝謝大人們的地雷、手榴彈、火箭炮~嗷嗚~每人贈送肅王殿下“來自兄長的愛的巴掌”黑白大爪子呼腦袋~~pia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