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80馴服女人更1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菊墨這是故意挑釁,誰都能聽出來。孟紫仙略略皺眉,連忙走到菊墨身邊去,低聲勸“菊墨,別鬧了。”倒是啓櫻聽見就笑了,從一眾女生身後轉回來,一步一步走到菊墨眼前兒,抱住手臂仰頭看他“好男不跟女鬥?靳菊墨,你確定你自己是男人麼?丫”鬨然一聲,就連男生都跟着大笑起來,剎那間都倒戈向啓櫻去。有幾個男生還跟着湊趣,走過來拍着菊墨的肩膀“是啊菊墨,你是男人麼?證明給我們看看唄?”就連教官和老師也都笑得嚴肅不起來。

菊墨站在大家的注視和哄笑聲中,臉整個漲成了一張大紅布。卻也不惱,他知道他活該,他哪裏有可能是啓櫻的對手,卻還要主動向她發出挑釁,便活該被她一句話就給堵回來,然後活生生成了全場人的笑柄。

可是他卻也不甘示弱,縱然寧肯讓全場觀眾笑話,也不想就這麼認輸了,便只在她耳邊低聲“我是不是男人,你該知道!”他的“把柄”都被她抓住過,那回更是在她身上濕了身,所以她可算是有“第一手”的鐵證。

啓櫻果然臉紅起來,抬起頭來惡狠狠瞪他“要我説?當然不是!”是與不是,都只她知道;菊墨就也不再辯了,反正他也不想再找個第三方驗證人。便只無言以對,盯着啓櫻那雙灼灼如星的眼睛笑。

他認輸,行不行媲?

“不如這樣,我也建議將你們兩個分在一組。”帶隊老師倒是過來建議“綜合這幾天的軍訓表現,你們兩個是男生和女生中的佼佼者。我希望你們能給其他同學做個榜樣,作為這次定向越野的先鋒官!”啓櫻猶豫了下,菊墨倒是乖乖舉手“我願意!”女生們就都被逗笑了,大家紛紛説“靳菊墨真有意思,怎麼回答得跟求婚似的?”老師也笑着點頭“那行,就這麼定了。菊墨你是男生,路上多照顧啓櫻。今晚早點休息,明天一早出發!”啓櫻再想拒絕,已是來不及。她的不開心無法向老師表達,便只能轉頭去瞪菊墨。菊墨開心的笑還都掛在面上,瞥見啓櫻的冷淡,便所有的笑容都僵在面上。訕訕地,努力再衝啓櫻微笑。

啓櫻瞪了他一眼,便轉頭走開。沒有走向營房的方向,而是徑自走向場外的山林。菊墨和趙旗珠想呼喊,孟紫仙已是搶先一步跟上去,扭頭向菊墨和趙旗珠示意“你們先回去吧,沒事的。”再向老師解釋“啓櫻是想提前適應一下地理環境,我會陪着她,保持手機暢通,大家不必擔心。”。

漸黑,啓櫻和孟紫仙還沒見回來。坐在食堂裏吃飯的菊墨便有些食不下咽。趙旗珠看見了,便端着飯盆過來勸解“沒事的。就算格格八成又是生你的氣了,不過紫仙是個謹慎的人。有他跟着格格,俱不會出什麼差池。”菊墨垂下頭去。他當然知道仙兒是個妥帖的人,只是這樣晚了他們兩人還單獨在山上,菊墨心裏就怎麼都是懸着、堵着。一動心思去想象他們兩個此時在做什麼,不知怎地眼前便一直晃動着當初在小陽台上,啓櫻主動踮起腳尖去親吻孟紫仙的一幕。

如果是他,在那樣幽靜的山林中,都一定會情不自想要親吻啓櫻;那麼同樣是喜歡着啓櫻的仙兒,定然也會情難自已吧?況且他們是公開的情侶身份,別説只是親吻,就算做到更極致,也是應當應分…

菊墨知道自己真是小心眼兒,卻還是越想越煩心,索丟開飯盆,獨自走出食堂,坐到外頭的月光下。

好在趙旗珠是班代,她此時不光要照顧他一個人,還要照應全班的同學,所以她暫時出不來,才讓他得了這一刻的安寧。

軍營在市郊的緣故,周邊幾乎沒有什麼工業污染,於是就覺得軍營頭頂的月亮更白更大。純白的月光傾天而下,菊墨扯了草葉橫放在嘴裏,呦呦地吹出樂音來。

電話於這時候響起來,菊墨一看那個號碼就笑了,接起電話就搖頭晃腦“四姐,是不是給我找見好東西了?”是婉畫的電話。菊墨就是有這個病,不放過家裏任何一個人,甭管你誰出門,都得給他當義務採購員。婉畫去迪拜,菊墨就開始惦記那邊的各種古董。比如波斯飛毯、阿拉丁神燈、阿里巴巴的刀、海盜們的藏寶…《天方夜譚》是全世界人都耳能詳的故事,若能將商品牽扯上那些故事的背景,自然就能賣上好價錢。

“四姐,尤其是迪拜的金器,很便宜啊!”菊墨見錢眼開的優點果然從來都不藏着掖着“迪拜的金器鋪子賣的金器都只是論重量,而不論工錢的,所以比中國和美國都便宜很多啊。四姐你一定要幫我多帶些回來。”婉畫氣得都樂了“我倒是想來的,可是我哪有那麼多錢啊!你讓我偷,還是讓我搶去啊?”菊墨逗笑了一陣,這才問“四姐你有事麼?”婉畫忽地嘆了口氣“四兒,我跟你説件事兒。這事兒你暗中打聽着,先別給我嚷嚷出去啊!我今天跟三姐通了個電話,告訴她貝鶴鳴來迪拜塔了。可是我聽着三姐的語氣好像不對勁——四兒,三姐是不是回國去了?你暗中觀察着,是不是三姐跟貝鶴鳴怎麼着了。如果是的話,你立馬第一時間告訴我,我整不死他個姓貝的!”菊墨也訝了下,隨即笑起來“就是。如果那個姓貝的敢欺負三姐,那他就真是不想活了。四姐到時候我也去迪拜跟你回合,咱們讓那姓貝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婉畫囑咐完了要緊事兒,這才笑開。她跟辛琪説她在滿大樓地等着看小貝呢,辛琪他們都給誤會了,以為她要找的人是貝克漢姆;其實婉畫説的是貝鶴鳴。她看見三姐不在貝鶴鳴身邊,就覺着這裏頭肯定有事兒,於是她得找到貝鶴鳴住在哪個房間了,也好方便她後找他算賬啊。可是上回只跟到100樓,沒能清楚貝鶴鳴究竟在迪拜塔裏的哪個酒店、哪個樓層、哪個房間裏落腳。

“四兒,我還有個正經事:哎你們美國那邊怎麼翻譯‘驢打滾兒’啊?”婉畫之所以敢應徵文化助理的職位,不是她的翻譯功底有多厲害,而是她有菊墨這個參謀——菊墨深諳中國傳統文化,又是在美國出生和長大,於是任憑再難的菜名也難不倒菊墨。婉畫但凡拿到菜單,簡單的自己應付,實在鬧不懂的就一個電話問菊墨就搞定了。

今晚上那個冷麪大廚關鏡湖竟然好死不死地在甜品中準備了個驢打滾兒,真是把婉畫給難住了。

驢打滾兒若是直譯,會讓老外誤會成驢。此地是阿拉伯國家,驢是吃不得的;再説它本身是個甜點,距離驢實在是十萬八千里遠啊。

菊墨聽了也會意地笑“還不光是會想到忌的驢,還有可能把你們那位尊貴的客人給嚇跑啊!我在美國的館子裏就遇見過一回:那人對中文有淺的認知,懂字面意思,於是他就想到了——驢打滾,利滾利…於是他就被嚇跑了,以為這道菜將是價錢成倍地往上漲。”

“哈…”婉畫笑,卻也是越笑越苦“有時候我真忍不住埋怨,咱中文咋就那麼博大深呢?實在是跟英語之間太難對接啊。四兒你給我想個辦法,怎麼把這個名字給解釋清楚啊?”

“四姐,其實簡單。你也甭亂翻譯了,就將名字直譯,然後再給他們講故事,就能通了。英語國家的思維是比較接受故事,你能自圓其説就贏了,倒不拘是不是真正的歷史傳説。四姐你當作家的哦,現場拿捏個故事肯定不難吧?”婉畫眼睛一亮“四兒我愛死你了!”

“別介。”菊墨大笑“四姐,你還是留着愛未來的四姐夫吧。”婉畫站在迪拜午後的陽光下嘆口氣。迪拜跟s市時差4個小時,菊墨頭頂已是白月如瀑,婉畫那邊依舊能看見大漠紅“你讓我偷一個來啊?”菊墨笑着收線,卻想着婉畫的問題,還是望着自己的電話發起呆來。其實驢打滾兒還是人家旗人的傳統食品,也叫豆麪卷子,或者是豆麪餑餑,是滿族人祭神的供品。後來滿族人得了天下,便也將豆麪卷子帶進了北京城,漸漸演化成了北京城的傳統小吃。

最早做成豆麪卷子的蘇蘇布達、突粒是滿族人祖先在漁獵生活之外第一次品嚐到的五穀雜糧。滿族先祖便用這兩種作物做成了豆麪卷子,讓它成為滿族人重要的,更當做祭神的供品。幾乎可以説是它們將旗人一步一步從漁獵生活中帶出來,漸漸接受中原農耕文化,直到入關為王,統御天下。(蘇蘇步達、突粒都是滿語,意為高粱米、豆子)。

於是別看驢打滾這東西小,彷彿只是一道當做零嘴的甜品,可是它對於啓櫻來説,定然會有特別的意義。菊墨想着便痴了,多想現在就有機會帶着啓櫻去吃驢打滾?若她吃了,定然會有説不盡的開心吧?。婉畫掛斷了電話,開心地哼着小曲兒,在心裏開始編故事,以應付晚上的工作。

她渾不知,遠遠地正有幾個白袍的阿拉伯男子眯着眼睛凝望着她。那幾個男子彷彿主次有別,幾個人圍繞着一個人,都用恭敬的神與那人躬身説話。

那是個極年輕的男子,年紀約莫25歲上下。一身純白的阿拉伯長袍,頭巾曳地,一雙原本略帶羞澀的眼眸,望着紅裙的婉畫時,卻出鷹一般凌厲的目光。

“你們確定,就是她?”那男子以阿拉伯語問身邊的僕從。

幾個僕從都是點頭“我們問過貝先生,確定了之前一直跟蹤貝先生的女人就是她。她一路跟隨貝先生升到100樓。如果不是貝先生警醒,還不知要有多嚴重的後果。”那男子聽罷便笑了,卻是笑得那麼輕蔑“真是個愚蠢的女人。身為扒手,竟然還敢一路尾隨貝殼到100樓;真是笨賊膽大。”

“殿下,我們現在是否就通知大廈保衞人員,或者直接告知警察局?”那幾個白衣僕從神情謹慎。

那男子卻輕蔑地笑了“急什麼。我倒是想要看看,她既然已經得手了,卻為什麼還會這樣大搖大擺地繼續留在迪拜塔中。是真的當我們都是白痴麼?”婉畫正用心地編着驢打滾的故事,不經意抬頭望向那羣白衣男子站立的方向。她是東方女孩兒,衣着不同於阿拉伯女子;她又喜歡穿紅裙子,所以在迪拜也很受當地男子注目。這些婉畫都知道,於是便也沒多想,只以為那幾個男子是好奇或者是看不慣她出胳膊大腿的穿着方式。婉畫的思緒還沉浸在故事情節裏,便只是桀驁地朝那邊抬了抬下頜,拋過去一個略帶幾分傲然的目光去。

雖然這是迪拜的土地,可是他們若是希望她也像當地女子那麼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那可不行!

那邊的男子便眯起眼睛來,面上冷意更甚。她是在嘲笑他麼?抑或是在公然發出挑戰?

這個異國女人,竟然膽敢在他的領地上,向他出這樣不馴的神

他征服過獵鷹、白獅;善於馴馬、登山和衝。更何況,眼前的只是個嬌小的女人!

看來他該好好地馴服一下這個女人了,該讓她知道男人是天,女人只有乖乖服從!

--------【上午第二更,大家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