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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很受傷更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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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林兜了個圈子,將車子停進停車場去,再出來已是不見了菊墨的身影。啓櫻有些氣短,於是向奚林的笑容就更加柔軟“奚哥哥,你在看什麼呀?”奚林之前是開車的時候,隱約看見菊墨站在路邊。但是車如河,他一邊與啓櫻打招呼,一邊又要小心併線,於是並不能確定那個背影就是菊墨。聽啓櫻問,他只好聳了聳肩“剛剛好像瞧見靳菊墨。丫”啓櫻反倒灑笑了“就是他。”方才她瞧見奚林的車子開過來,只能哄着他走;原本以為還要趁着奚林去泊車的當兒,再説兩句軟話。卻沒成想菊墨倒是如她所願,轉身就走了。他的腿修長,在夜燈影裏就顯得更長,他那樣一步一步地跨過去,轉瞬已是走得只剩下一個背影,模糊地就在視野裏越走越遠。

啓櫻反倒愣住,只能呆呆望他背影離開。其實看他背影,才更清楚他早已是身姿修長的男子,而不似他面上看起來彷彿永遠是個不知愁苦的少年。啓櫻望着他一步一步離去的背影,無法忘記他轉身剎那,緊緊抿起的角。

他生氣了,她知道。

甚至,不僅僅是生氣;如果用文藝一點的字眼來形容的話,她應該説他是——受傷了。

這年頭其實受傷都是個奢侈的字眼。只有能將自己的自尊高高供奉起來的人,並且周遭的人也願意跟你一同頂禮膜拜的,才有資格用的起“受傷”這樣薄薄脆弱到金貴的字眼。若是普通平頭百姓,裏要忍着辛苦、扮着笑臉,才能勉強換得一份温飽生活,那麼哪裏還有什麼資格説“受傷”?

譬如被老闆叫去罵,或者要忍受辦公室政治的虛偽,心早已經在那些沸水油鍋裏打滾過不知多少個來回。受傷?早已在結痂了的傷口上再摞了一層痂,年深久便連自己都忘了疼。

啓櫻便站在菊墨的背影裏笑,笑到自己的心一點一點地涼下來媲。

她與他原本就不是同路的人。就算出身都是顯赫,可是如今的際遇卻是南轅北轍。身為男生的他還可以輕易便出受傷的神,而她早已經學會了獨自藏起來去舐傷口,然後再笑意人。

笑到,連自己都忘了疼。

“他來幹什麼?”奚林吃過菊墨的虧,一提到菊墨就莫名緊張。

啓櫻笑得就更是嫵媚,於是藉着夜燈火的掩映,便不會讓奚林看見她眼底的殤“路遇唄。靳家四少又豈是夜晚還會乖乖呆在家裏的人?他出來玩,路過此地,見我打聲招呼罷了。”

“倒也是。”奚林聞言也冷冽地笑“他也就是仗着他那副相貌騙人,讓人都以為他真是個小孩兒呢,其實他在外頭玩兒得比誰都花!當我什麼都不知道呢,他一邊糊着趙旗珠跟他往,另一邊還跟這club裏的妞打得火熱!也就趙旗珠那麼個傻姑娘,叫他給騙了都不知道!我先忍着他的,等後有了機會,看我不把他的裏子面子一起好好地抖摟抖摟!”奚林是真小人,菊墨既然因為趙旗珠而得罪過他,那他早晚會報復回來。啓櫻凝着奚林那張在夜中幾乎有些扭曲的臉,只覺胃裏一又一地翻湧。這張臉長得不招人待見也許還不是他的錯,可是肚子裏還揣這麼顆醜陋的心,那就真是他後天的錯了。

啓櫻就笑起來“那你還帶我上這club來玩兒?不怕被靳菊墨認識的人給看見?”奚林冷哼“怕什麼!難道就興他玩一腳踏兩船,就不許我也來玩?”啓櫻豎起大拇指“奚哥哥,真是man!”奚林就得寸進尺了,就勢一把摟住啓櫻的“這就man了?哥哥我man的地方可多了,你要不要嚐嚐啊?”啓櫻睜大濛雙眼,佯作不懂;半晌彷彿才懂了,已是羞得滿面通紅,嬌嗔道“你真壞!”。

奚林要情侶間,可是不巧今晚情侶間都滿了,他只好要了個大包。一個大包只有他們兩人坐下來,又是故意擠擠挨挨坐着的,便顯得這個房間越發空落落的。好在奚林大方,拿出泡妞的習慣動作來,故意照着水單幾乎按樣地點,不多時便將大包裏的兩張茶几全都擺滿。雖然鋪張些,卻好在那些東西的確能幫着佔點空間,讓房間內不再那麼空

奚林便叫着服務員進來給點歌。

啓櫻嬌媚地笑,扶着奚林的手腕,一口一口抿掉奚林方杯裏的酒;再一點一點咬着叉子上穿着的水果。她的眼睛便也一下一下地瞟着奚林的眼睛,直將奚林看到軟筋酥,到後來已是不耐煩地將包間的服務員給攆出去,只對着啓櫻。

啓櫻知道他火急火燎,卻着意避着。每當他傾身吻下來,啓櫻便扭着身子,又嬌又軟地笑“奚哥哥你別這樣。我才第一回跟你單獨出來,你就這樣,那我害怕了,下次可不敢再跟你出來。”奚林也是夜場的老油條,自然明白分寸。於是便也忍着,只一雙手躁躁在啓櫻身上亂舞,趁機揩油。大屏幕上的伴奏音樂響起的時候,他早已顧不得要唱歌,而是扯着啓櫻的小手,讓啓櫻跟他跳舞。

啓櫻半推半就,奚林索一把將啓櫻攏進懷裏去,按着啓櫻的身子全都緊貼着他,隨着舞步,一下一下故意擠壓着啓櫻的身子。

啓櫻忍耐着,越笑越甜,藕般的雙臂繞着奚林的頸子,在奚林耳邊呵氣如蘭“奚哥哥,按説考古是個冷門的專業,你怎麼會考到這邊來?”奚林也嘆了口氣“你以為我願意學?可是沒辦法,我爸在文物局工作,就説讓我也學這個吧,將來也好安排。”奚林笑眯眯凝着啓櫻“現在可別小瞧咱們學考古的。將來最不濟去考個文物鑑定的證書,這個行業現在可賺錢!”啓櫻妙目輕轉“文物局,好像也是個清水衙門。”

“哈哈…”奚林就笑,捏了捏啓櫻的“那是你不知道內裏的門道。往小了説,哪個遺址的發掘,經費都少不了;如果是遺址涉及房地產工地,那得到的經費就會更多。”啓櫻彷彿忽然想起來“我想起來了,似乎就連文物能否出境,也是要文物局來鑑定審批的吧?”

“真聰明。”奚林終於掩不住得意“我老子就是主管此事。這其中的説道可多了。”舞步一轉,啓櫻望向大屏幕。上頭只穿比基尼的美女行走在沙灘上,薄紗罩體,搔首姿。原本是一首悲傷的情歌,結果被這畫面給配得硬生生變成了個情。微電影。啓櫻咬緊,努力不去想奚林正遊走在她脊背上的手。

軟玉温香在懷,奚林有些無法按捺。別看啓櫻在校園裏是個冰山美人,可是原來在校外卻是這樣柔軟嫵媚的嬌娃,兩種情態的反差,越發讓奚林的心裏有些火燒火燎。這樣的啓櫻,不知又比只知一味拒絕的趙旗珠人了多少倍。

啓櫻今晚穿真絲連體的短褲衫裙,後背處結着一朵用貝殼拼鑲成的櫻花形紐扣。紐扣下面出一段肌。膚,奚林便趁着跳舞的機會,將手指擠進那空隙裏去,放肆地撫摸啓櫻的皮膚。雖然只是後頸那裏兩寸多大的面積,也惹得啓櫻陣陣輕顫。

奚林不知是啓櫻在反胃,還以為是她抗拒不了他的魅力,便撫摸得越發放肆。啓櫻天生玉骨冰肌,皮膚如羊脂玉般柔潤,卻清涼無汗。於是奚林便更是按捺不住,情不自想象將這樣的玉人通體摟在懷中肆意而為的情景…

就在這時,房間的門突然“砰”地一聲被撞響。房門彷彿受不得重負,吱呀地開了。一對男女半攬半抱着,彷彿腳步蹣跚失了重心而猛地撞入房間來。

奚林正享受着啓櫻的柔軟,便有點着惱。他還以為是服務生走路不長眼而撞進來,或者是還有點了的零嘴才送進來,卻一抬眼就是一怔。

身子旋轉而過,啓櫻也終於看清那一對男女時,面上也是微微一白。

進來的男女不是別人,正是菊墨攬着波。波…

菊墨彷彿是醉了,面頰粉嘟嘟地紅,一雙丹鳳眼斂盡了素的萌態羞澀,此時藉着燈光看上去,有一種説不出的氣。他開始還嘟嘟噥噥地彷彿要試圖解釋“對不住了,走、走錯了。”説着還去捏波。波的下頜“乖乖讓我親一下就是了,偏要躲!這一躲,就、就撞進人家房間裏來了吧?”-------【凌晨更新到這裏,上午第二更。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