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他那是看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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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這廂,駱逸安和白心雪也在焦急地等待着林亦瑩的消息,自從聽説她失蹤了,還生死未卜,他倆就沒有睡過一個好覺。經常都是整夜未眠,輾轉反側,夜不能寐。尤其是駱逸安,他的臉鐵青,眼底浸染出了濃烈的血,他的模樣極為可怖,簡直如同負隅頑抗的困獸。
駱逸安深呼了一口氣,神情極為凝重,凝聲對白心雪説:“你知道瑩都得罪了什麼人嗎?”這話説得唐突,前言不搭後語,但傻子都能看得出他對林亦瑩的關心。
白心雪茫然不知,只能搖頭,她只知曉,林亦瑩最近事業不順,只能靠跑通告過活,剩下的都是在八卦新聞看來的。她知道的並不多也不出奇,她知道的新聞報道里都寫了,而她不知道的新聞報道也寫了,比如,她和陸安迪的緋聞,比如她和姚戴琳的爭風吃醋。
她撥通了號碼,只響了一聲對方就接聽了。其實,駱逸安在另一邊死死地盯着電話生怕漏接了哪個電話而錯過了她的行蹤。所以,雖然只響了一聲,他就預這一定是一個很重要的電話,魂牽夢繞的那個人有關的電話,而這個電話絕對不會是一個廣告或者莫名其妙的騷擾電話,他就是如此篤定。
“喂,是我,我…”她回過頭語帶威脅的問宋星言“在是在哪?”
“在城郊的丁家川!”宋星言説完衝她扮了一個鬼臉。
林亦瑩白了他一眼,沒有搭理他,真不知這個腦回路異常的傢伙到底在想些什麼,她只繼續和電話那邊的駱逸安説道“在城郊的丁家川,快來接我。”林亦瑩吐了口氣,先前的緊繃情緒終於可以放鬆了。
“什麼?你在哪?你怎麼了?”駱逸安聽見是她的聲音略顯吃驚,聽聲音她還安好,她甚至還語帶悠閒。他不確定這是不是綁匪耍的一個花招。他的雙眸迅速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喜悦的神,只不過瞬間被他隱藏,他的面目又恢復瞭如常的神。
“我被人綁架了,現在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我的電話和車子都找不到了,你來接我好吧!”林亦瑩語氣裏滿是期待,也比先前同他講話柔軟了許多。
“你站着別動,我馬上就來。”駱逸安的臉上雖然略過淡淡笑意,他是高興的,終究她還沒有出什麼事情,但身子卻不敢放鬆半刻,怕他一去了,她又不知去向,或者一切本都是假象與幻象,他要親眼確認,確認她沒有什麼事情,他才能真正放心。
天已經入夜了,他被堵車堵在五環外,動彈不得,就是中國式的通,該通的時候不通不該通的時候也不通,堵車的子總是要大於不堵車的子的。車內,駱逸安有些焦急,他甚至有些煩躁,尤其是這個時候,堵車能堵成一條萬里長城,他甚至有想下車打人的衝動,他拼命的按車鈴、摔方向盤。這對於他這樣一個總是風度翩翩、儒雅得體的紳士而言着實是不常見的情景,可以讓他這樣失態,不論是人還是事都是很不簡單的。他甚至有些懊惱,自己的淡定從容妥帖謹慎在那個人的面前竟然全然不起作用。他從煙盒內拿了一煙,點燃、入,吐了一個煙圈,很快他又將它在煙灰缸摁滅,這個東西也不能讓他靜心半分,他依舊焦灼、煩躁、方才大亂。
車外,月光如練,他漸漸陷入了沉思,從前也是這樣一個子,他永遠的失去了他心底裏最重要的人。想至此處,他的心猛然一疼,內心深處的東西好像被釋放了出來,的確已經太久他沒有去回憶過去了,他是一個極不願意去回憶的人。一個不願意回憶的人,大多有太多不堪的過去,這樣一想起都會傷痕累累、痛苦不堪。過去這個詞於他而言只意味着無盡的黑暗與絕望,儘管他是不怕這樣的黑暗與冷漠,因為他過去的人生幾乎都是生活在極暗處的,是見不得光的,而他也從來不相信絕望。這話説來奇怪,大多數的人可以説他是不相信希望的,而他卻偏偏不相信絕望,儘管他從前的生活總是被巨大的絕望籠罩,隨時隨地可以死於非命、死無葬身之地。但是如何絕境逢生就是他所學到的第一件本事,這也造就了他如今遇到事情總是淡定沉穩、縝密謹慎的格。可是今天的事情讓他也不能免俗,連他這樣的人都不能淡定,他不知道原因,只是覺得這或許是一種本能,而人的本能總是趨利避害的。
他設想了一萬種可能,唯獨沒有想到他真正見到她的那種可能。西郊廢棄的工廠偌大的廠房裏,林亦瑩輕盈地如同一隻燕子一般坐在一管道上邊,身邊綁着五六個男人,像栓起來的一串粽子,那場面真的是當真很有看頭,別有一番風韻。
林亦瑩看見她來了用她那嫵媚的豔玫紅嘴勾一笑“哈,你來了,快過來!”她像展示戰利品一般展示着被她用巧勁制服並綁成一串的五個彪雄大漢“看這是我的作品。”
“你沒受傷吧?”駱逸安對她説道,看着她嬌俏可人的臉龐,臉上竟然泛出些不合適宜的紅暈。
“咦,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呢?”林亦瑩驚奇地問道“難不成你來的時候酒駕了?”什麼亂七八糟,在北京城天子腳下,犯酒駕這樣的錯誤是否代價有點大呢!他只是覺得林亦瑩剛才那樣模樣有幾分嬌俏又有幾分頑皮可愛,就不覺得看得驚豔了,她終究還是有幾分似她的。
“他那是看上你了!”宋星言一臉壞笑,用一種至賤無敵的表情説道。
被人一語道破玄機,駱逸安幾乎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何況這個人還是一個毫不相干的外人。駱逸安有些氣惱,但又毫無辦法、無計可施。
只得接着説“你不是讓我來接你嗎?咱們不走嗎?”
“走?哪有那麼容易,還不知道幕後黑手是誰呢!”林亦瑩大聲説道。
“咱們先離開這個鬼地方再説吧,這個事情可以個警察調查。”駱逸安低着頭,把臉別向別處,以企圖轉移其他人對他那兩團紅暈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