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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攝政王有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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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王妃有消息傳來!”從安急急忙忙的從外面衝了進來,神情動兩眼發光,如那得勝歸來的勇士般趾高氣昂,咧着嘴笑得見牙不見眼。∥。m。?

哎呦哎呦,總算不用再繼續遭受主子的冷氣壓低氣壓了,王妃您老人家真乃是大慈大悲的活菩薩!

君修染正在查看文件,聞言頓時抬頭,眼底倏然間神采飛揚“説!”從安大爺咧着嘴笑,他多想大爺似的先理一理衣衫,清一清嗓子,擺足了架勢讓人等得心焦之後再慢悠悠的開口啊!

不過他除了在心裏迅速的yy之後便超沒骨氣的放棄了這個想法,在主子那如能穿他身體的鋭利目光中張嘴便滔滔不絕的説了起來。

“王妃説,她已經到了連嶽京城,過幾天應該就能進宮去,她會找機會到處查探一下。”

“進宮?”

“是啊,八月廿六連嶽圍獵,第二天連嶽皇帝被他的妃子‘失手’推入河中,被水給沖走了。再第二,王妃前往京城在半路碰巧遇到了被水衝到岸邊昏的連嶽皇帝,順手將他給救了,所以現在王妃可是連嶽那個小皇帝的救命恩人呢。説是那小皇帝因此而身體虛弱,待得康健之後就要褒獎王妃,到時候定會召王妃進宮的。”這話聽着,君修染卻忽然皺緊了眉頭,站在旁邊的白楓適時開口,道:“連嶽國被攝政王把持朝政已有十四年,那小皇帝竟會被一個妃子失手推入河中還眼看着他被水給沖走實在蹊蹺,王妃如此貿然的踏入進去,怕是會被捲入到那漩渦之中。”

“可王妃又不是他們連嶽國的人,不過是為了去皇宮藏寶庫裏逛逛才會踏入進去,到時候一拿到東西就能馬上離開,從此天高地遠,他們連嶽難道還想追殺我們的王妃追到大炎來?就算在那其中出了什麼意外,王妃也大可以馬上身離開,待得後再想辦法去那邊,想必那連啓明也不能將王妃怎麼樣。”言畢,兩人四隻眼睛齊刷刷落到了他們家主子的身上。

君修染屈指在面前桌上一下一下的輕擊着,發出“篤篤”的聲響,仿似敲擊在他們的心頭,讓他們忍不住的一陣心驚跳,忐忑糾結。他凝神沉思,半餉對白楓説道:“去安排一下入連嶽國關之事。”

“主子,您要去連嶽找王妃?”

“這裏的事,也差不多了。”這裏,君修染才剛得到恬恬到了連嶽京城這件事,那邊,端木恬卻已穿戴整齊,登上了前往皇宮的馬車。

的宮宴很熱鬧,也不知是連嶽這邊的風俗一向如此,還是今天特別熱鬧,總之當端木恬進宮,在人的引領下來到了設宴的華榮殿內,她所見識到的便是一片喧鬧,其喧鬧程度簡直都快要將屋頂也給掀翻了。

她忍不住覺得耳朵“嗡”一下,眼前冒出了一片星光,幾乎就要轉身落荒而逃。

怎麼回事?這是宮宴沒有錯吧?卻為何竟會這般喧鬧?簡直是與那最喧鬧的廟會趕集過節的集市也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是連嶽的風格嗎?

在她頭昏眼花時,卻有人一下竄到了她面前,二話不説拉了她的手就往裏走,興沖沖的説着:“木言,你可算是來了,朕都已經等你許久。來來來,趕緊的,陪朕一起玩兒幾把。”下意識中要將那手甩開並甩過去一巴掌的動作就這麼僵硬停頓了下來,端木恬渾身僵硬的被連炔拉着走,被剛才那突然而來的鬨鬧得有些茫然的思緒,也一點點的迴歸了清醒。

然後她微微眯起了眼睛,看着身旁這興高采烈的拉着她就擠進了人羣裏的連嶽皇帝。

他的臉已經恢復了紅潤,眼中一片神光璀璨,似乎要去做的,是一件極其的讓他覺幸福開心的事情,一手拉着她,一手扒開人羣,朝裏面鑽去。而沿途的大臣們,並不十分的惶恐,只是稍微挪了挪腳步,為他們的皇帝陛下讓出一個能通行的位置出來。

前面更熱鬧,許多人湊在一起鬨叫着,鬧翻了天。

起初端木恬也聽不十分清楚,但隨着走近,她聽到了這些金尊玉貴的大爺們正在高聲喊着“大大大!”

“小小小!”端木恬倏然間覺得這世界玄幻了,簡直都快要懷疑她是否又在不知不覺中穿越了,才會遇上這般無厘頭,這般莫名其妙到簡直不可思議的事情。

想到連炔剛才跟她説的,陪他一起玩兒幾把…

在皇宮之內,聚眾賭博本是大罪,可此刻,在這連嶽最奢華的地方,這一羣連嶽最尊貴的大人們,連同他們的皇帝一起,在宮宴上,在大殿內聚賭,沒有絲毫的遮遮掩掩。

這是開玩笑的吧?

就在她如此想着的時候,連炔已拉着她一路披荊斬棘到了最中央,入目所及,一張巨大的圓桌擺放在中央,四周圍滿了尊貴的大人公子們,一個個眼冒綠光,紅光滿面,死死的盯着中央還在不斷翻滾的骰子,如一匹匹餓狼,神情扭曲,面目猙獰。

“如何如何,這不錯吧?”連炔依然拉着她沒有放手,指着眼前的賭桌一臉獻寶似的説道“這可是朕想出來的法子。往裏的那些個什麼宴席實在是太過沉悶無聊,恰巧朕聽説了民間有這麼個遊戲,便乾脆將其搬到了這裏,頓時一概宮宴中的沉悶乏味,有趣極了。”他看着賭桌邊的一張張各面孔,笑得發自內心的歡喜。

當真是,有趣極了!

然後他轉頭,看向端木恬,説道:“如何,木言,你也陪朕一起玩兒幾把吧。”端木恬神情淡漠,聞言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垂眸,説道:“皇上恕罪,草民不喜歡玩這個。”這裏熱鬧得很,任何聲音都能被迅速的湮沒,別人又本沒有刻意的關注她,所以她的話,也就只有連炔聽見了。

他不驚訝,還有些不解,道:“不喜歡玩這個?那不知木言你喜歡玩什麼?有什麼想玩的儘管説,看朕能不能給你出來。”端木恬側目,沉思,這是作為一個正常的皇帝能説得出來的話嗎?

連炔還在眼巴巴的看着她,無比期待她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