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弄得人家心好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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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德妃,端木崢便轉頭看向了君修染,奇異的竟沒有尋常看他時的嫌棄木然,而是若有所思。
君修染察覺到目光的注視,也轉過了視線,與端木崢遙遙相對,略有些詫異。
身旁,端木恬正看着自動黏了上來的鳳樓,問着:“鳳總管,您今怎麼有空過來?上次太后娘娘的壽宴您都沒有參加呢。”鳳樓捏着秀帕仔細擦拭着他的纖纖玉手,間或朝她拋個媚眼,嬌滴滴的説道:“這不是因為聽説郡主您也來了嘛,所以奴才我也馬上奔了過來,想與郡主親近親近。”旁邊,端木宏和端木月姐弟兩湊在一起,小聲的説着話,兩雙眼睛皆都滴溜溜轉着,斜斜的瞄向了在旁邊,被打得鼻青臉腫,氣息都虛弱了但就是不肯就此離去的遲小公子,神情輕蔑。
“姐姐,什麼叫不舉?”端木宏小盆友睜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臉好奇寶寶的看着自家姐姐“悄悄”問道。
剛有些恢復過來的這一片地方,再一次安靜了下來,有人看向了滿臉無的小盆友,也有人看向了臉越發扭曲的遲小公子,有人幸災樂禍,有人憐憫嘆息,當然也有人擠眉眼顯得興致盎然。
端木月一怔,耳微紅,卻擺出一副也懵懂無知的模樣,説道:“我也不知道,不過不舉嘛,從這兩個字上面來理解,應該是什麼舉不起來了。”
“哦!那姐姐你説,會是什麼呢?”端木恬聽到這姐弟兩的對話,也是不臉詭異,端木宏還好,端木月畢竟是姑娘家,在大庭廣眾之下談論這個話題似乎有些欠妥當。
她便將他們給拉了回來,輕輕一按,按到了座位上面坐好,説道:“好了,別再説這個事情了。所謂不舉,就是一個男人失去了他身為男人所應該也必須擁有的某項功能。”
“什麼功能?”再次有無數人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了,端木月也終於忍不住的俏臉通紅,已經開始在桌子底下用力的掐她弟弟,這死小子,一點都不知道什麼叫適可而止。
嗯?他該不會是真不知道真好奇吧?
端木恬側目睨着他,他水汪汪的大眼睛輕輕眨着,旁邊,還似乎有好多人在等着聽恬郡主將會如何回答,也所幸這麼點小動靜,還沒有傳到另一邊端木嘯所在的地方,不然指不定端木二爺就會衝過來將這小子給暴揍一頓了。
就在這麼個似乎有點尷尬的時候,鳳樓忽然伸出他的纖纖玉手朝端木宏的間一指,笑得十分惡的説道:“所謂不舉,就是長在這裏的那個小兄弟再也抬不起頭了,永遠都只能那麼軟趴趴的,的時候不扶着就是滿褲子,扶着就是滿手。”
“噗!”無數人噴血倒地,端木恬亦是額頭上繃起了青筋無數,垂放在桌子下的手用力捏緊,好不容易才忍住了沒有揮舞着去跟鳳人妖的漂亮臉蛋進行最親密的接觸。
君修染忽然牽着她的手將她拉了起來,轉身朝另外的桌子走去,並説道:“我們先去別的地方坐坐,免得被污了耳朵。”鳳樓在他們身後無辜的眨眼睛,然後輕聲而笑。
一直只是坐着看戲,看到了現在都沒有發表任何一句言的老王妃終於放下了茶盞,沒好氣的瞪了鳳樓一眼,説道:“你就不能換個時間換個地方再説這種噁心人的話?”
“嘿嘿,伯母恕罪!”鬧了這麼一通,衍慶殿內終於又慢慢的恢復了正常的氣氛,不久之後,皇上攜皇后和貴妃淑妃,親手扶着太后駕到,將端木王府,從龍軍諸將士們一番褒獎之後,今天的宮宴終於開始。
在這其中,自然是又一番爭奇鬥豔,但不知是因為今端木王爺在場,還是端木恬先前的言行威懾到了他們,竟再沒有人意圖來挑釁她。
她忽然就覺得好無聊!
安靜的坐在位置上,低頭吃菜喝酒,對周圍的一切皆都若無睹,仿似跟她沒有半點關係。
皇上自然是看到了遲小公子的鼻青臉腫,似乎也已經聽説了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但也不過就是將目光往她這邊瞄了幾眼之後,便當做是什麼都不知道。
一直到竟有姑娘對她家爹爹獻殷勤,端木恬頓時霍然抬起了頭。
哥哥就坐在她的旁邊輕笑,説道:“看來,是有人瞄上了咱端木王府空缺已久的王妃之位。”這事情的起因還是皇上對幾位從龍軍將軍的賜婚,這些將軍們一身戰功赫赫,但卻因為常年在邊關軍營之中,竟是有好幾個到了二十多幾歲,都還沒有娶,皇上於是乾脆給他們賜了婚,算是褒獎了。
於是馬上有人將目光落到了端木王府這邊,不是看世子爺端木璟,而是直指端木王爺啊,更甚至有人已經是面,含情脈脈。
不得不説,端木家的男人真是天賦異稟,個個妖孽,端木王爺四十歲的年紀,看上去卻只覺得成的男人魅力四,真正是引人之極!
皇上又瞄了這邊好多眼,眼見端木崢神木然,隱隱中還有了幾分冷凝,他也只能在心裏暗歎一聲,倒是沒有自作主張的也給端木王爺賜婚一個。
有寧清那麼一個王妃在前,其他人誰還有那個資格替代她坐上那個位置?
夜已深,這一場宮宴終於是到了尾聲,端木恬低頭看着趴在她腿上睡得哈喇子都了出來的端木宏,輕輕了下嘴角。
端木璟伸手過來將他抱了過去,趴在旁邊桌子上睡着的端木月則被她父親抱了起來,倒是誰也沒有要去吵醒這兩個孩子的意思,一羣人出了衍慶殿,朝宮門外走去。
有人輕飄飄的走到了她的身邊,引來端木王爺的好一陣側目,他卻恍若無事,朝端木王爺拱手,施施然行禮道:“端木王叔。”王爺又晲了他一眼,然後冷冷的轉開目光。
有人面而來,目光在他們這羣人身上一掃而過,驚訝的問道:“我説今天怎麼這麼冷清呢,原來竟是少了一個人,我説你們家宸公子怎麼今天沒來嗎?”來人一聲紅衣招搖,被他這麼一問,端木恬才發現小叔竟然不見了。
“我記得他是有跟我們一起進宮的,不知是跑到什麼地方去了。”他們倒也不擔心,經常玩兒失蹤又突然不知從哪個角落裏冒出來是宸公子的特,又與鳳樓告辭之後便離開了皇宮。
鳳樓順着他們轉身,笑容有些虛浮,眼神幽幽的不知在想些什麼。
回到端木王府,君修染竟也跟着他們一起到了端木王府,頓時引得端木王爺一陣嫌棄。
“三殿下怎麼也到我端木王府來了?這夜深人靜,府上不宜再招待客人。”三殿下絲毫不以為意,笑着説道:“我以為端木王叔或許會有事情要代,便擅自跟了過來,也省得跑來跑去的麻煩。”端木崢不由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忽然轉身就走,冷冷的説道:“其他人都散了各自回去歇息!”這是要他一個人跟上去的意思嗎?
他依然微笑,手心忽然一緊,轉頭便見恬恬正抬頭看他,眉心輕蹙,隱隱一點忐忑。
他一怔,然後頃刻間心花怒放,只覺得即使前路再多的阻礙,他也有了無窮的力量去攻陷,只因為恬恬此刻的這一份擔憂和忐忑。
俯身,在端木璟的側目,老王妃的促狹,端木嘯的驚愕,端木月和端木宏捂在臉上的指縫,以及其他更多人的若無其事恍若未見中,在恬恬的臉上親了一下,輕聲説道:“我過會兒再去找你。”端木恬難得柔順,點頭輕應了一聲:“嗯!”這一等,就等到啓明星升起,端木恬還坐在出雲閣外的月桂樹下,頭頂一盞晃悠悠的燈籠,而她則坐在躺椅上睡着了。
四周圍一片漆黑,唯有她頭頂的燈籠光照,將她照得一半晶瑩剔透絕傾城,一半猙獰可怖宛如鬼魅張揚,她閉着眼睛淺寐,呼清淺,頰邊的發在風中輕輕騷動着她的臉。君修染不自覺中停下了腳步,站在那兒靜靜的看着她,温柔的笑意如朝霞般的絢爛了開來。
當天邊的第一縷光亮照在了她的臉上,她眉頭一蹙然後猛的睜開了眼睛,低頭看到身上不知何時蓋了一件袍子,淺紫,雲錦羅,袍角袖口以銀絲繡着緻雲紋,出自霓裳閣的品,尊貴、內斂、奢華暗藏。
然後她轉頭,便看到了有人卓然、尊貴、優雅、行如妖孽重生,正背靠着月桂樹坐在她身旁的地上,衣角沾了水被染上幾分濕意,髮絲輕揚帶起一抹清香,眼眸之中紫光璀璨,在晨霧中愈顯温柔。
他側頭看她,笑意盈盈,輕聲問道:“你醒了?”她傾身看他,漆黑的眼眸之中折出琉璃般的光華,忽然伸手勾上了他的脖子,湊近,送上嘴。
三殿下頓時就呆了呆,呆呆的看着不斷在眼前放大的嘴,並不十分嬌豔,淡薄粉潤,卻讓他看得心中忽然一片滾燙,眼底轟然有灼熱的火光宣了開來。
,輕輕的貼上了他的,微涼,潤澤,軟綿絲滑如最細膩的豆腐。
舌尖悄悄探出,在他的上調皮勾勒輕,若有似無卻更加勾人,得三殿下整顆心都酥麻一片,忽然伸手將她從躺椅上拉下來,拉進了他的懷中,抱緊。
頓時,就猶如那天雷勾動了地火,烈火遇上了乾柴,熱情燃燒了起來。
晨曦微,清風吹拂,周圍的空氣還有些微涼,這裏卻只餘一片火熱,嬌輕,呼重,親吻拉扯中兩人皆已不知不覺的衣衫半解,如玉柔荑輕輕抓撓着他的背,寬厚大掌探入了她的衣襟,連在如脂玉的肌膚上。
然後“吱”一聲,身後的出雲閣大門打開,元香捧着水盆睡眼朦朧的走了出來,抬頭朝月桂樹下看了過去。
昨晚郡主搬了躺椅出來,還不讓人在旁邊站着伺候,將她們都給打發進了屋裏睡覺,也不知道有沒有回房去休息了。
她那麼抬頭一看,那一副旎曖昧,已無限接近於限量級的畫面就落入到了她的眼眸之中,頓時“啊”的一聲驚呼,手中水盆“砰”的一聲掉落了地面,驚醒了沉浸在二人世界中的兩人。
端木恬驚醒過來,便要轉頭看身後,卻有大手一撈,將她的迅速的按回到了寬厚的,聽輕易聽到心跳如雷的膛上,三殿下則抬頭,殺氣騰騰的盯上了呆怔在那兒的元香。
元香頓時一個哆嗦渾身冰涼,也從呆怔中回過了神,對上三殿下那冒着冷光要殺人的眼睛,她又在心裏一個哆嗦,慌忙低頭不敢再看,然後轉身逃也似的回到屋內“砰”一聲重新又關上了門。
三殿下嚯嚯磨牙,端木恬卻埋在他的懷裏,忽然笑出了聲來。
他一怔,從沒有聽到過恬恬這般輕靈的笑聲,不由得心兒又酥了,低頭便在她的脖子上啃咬了起來。
她忙伸手製止,抬頭看着他問道:“昨晚,我爹爹與你説了什麼?”他頗為失望的幽幽嘆了口氣,目光繼續在她的臉上上脖子上以及口甚至是更往下游離,輕輕咬着嘴一副勾引人的模樣,説道:“你都主動獻吻獻身了,很顯然本王真正是十分優秀的,王叔如何會反對?”
“我哪有?”
“那剛才是誰未經本王同意主動親過來的?哎,本王都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的説,恬恬突然如此熱情,得人家心好亂。”
“既如此,那我以後不…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