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兄弟如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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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妃小心攙扶着太后,在一大羣宮女太監的擁簇下浩浩蕩蕩的闖入了進來。
“參見母后。”賢妃朝闖入進來的太后行禮,神平靜,看不出絲毫的異常,君修染站在她的身旁,也跟着行禮,道“參見皇祖母,淑妃娘娘。”進來的腳步微微一頓,似乎是沒有想到會在這裏見到君修染,淑妃不皺了皺眉頭,便要冷哼出聲,卻失聲於手心突然傳來的疼痛中,太后不着痕跡的瞪了她一眼。
儘管對於君修染竟也在此這件事有些不滿和不安,但太后娘娘就是太后娘娘,臉上硬是擠出了一絲笑容,且看上去並無半點不自然和勉強,微笑着朝賢妃點點頭,説道:“免禮吧,哀家不過是閒得無聊,就過來串串門子,你不必拘謹。”又轉頭對君修染説道“可巧了,修染竟也在這裏,是來看望你母妃的吧?”
“是,也有好幾沒有來向母妃請安,今正巧有點空閒,便順道過來請安。”
“三殿下倒是真有閒情雅緻,今也有空閒。”淑妃忍了又忍,還是沒有忍住開口,儘管顧忌着太后姑母的警告而意圖想要壓制滿心的憤恨,可事實上當她説出這句話來的時候,依然帶出了滿滿的憤懣和陰沉。
賢妃的臉一變,太后的臉也跟着微滯,心裏不有些暗惱淑妃的衝動,她這個侄女,真正是一點長進也沒有,到了現在這個時候,竟還不懂得忍耐,一出口便是鋒芒畢,真是…這些年若非有她這個太后姑母護着她,為她在這後宮裏鋪路並保駕護航的,就憑她這子和腦子,怕是早已經跑冷宮裏去了。
不不,可能這後宮裏,本就不會有她的什麼事兒。
倒是君修染臉絲毫不變,仿似並沒有聽出淑妃話裏的鋒芒,説道:“本王本來就是最閒的一個,前幾天又將衞軍還給了父皇,每天也不過是處理一些瑣碎事務罷了,並沒什麼忙不忙碌的。”一説到衞軍,淑妃的臉更難看和僵硬,就連太后的臉也是又微微的變了變。
這次的事情,似乎就是從祈福回京,六公主去找君修染質問,被君修源攔截帶走了六公主並隨之爆出君修染其實乃是賢妃之子開始的,然後緊接着他主動卸去了衞軍內的職務,等於是主動放棄了衞軍那麼一支龐大的勢力,然後…然後君修源不知從哪裏得知了鳳家還有個小公子這件事,再然後,事情的發展就開始完全的離了軌道,以至於到現在,被削爵,被幽,從此再無翻身之地。
太后看向君修染的目光中,不多出了幾分深。
面對太后的探究,君修染依然面不改,而是略微後退了半步,與他的母妃一起,將太后娘娘和淑妃給入進了屋內,上座。
“修染今沒別的事兒要忙了嗎?”剛坐下,太后便微笑着,面帶關切的詢問道,似乎是關心,實際上卻只是因為不喜歡看到君修染繼續留在這裏。
總覺,只是一個風映夏就已經讓她覺得甚是難搞,若再加上個君修染留在這裏不走,豈不是更加的難搞?
所以她關切詢問,其實只是想要找機會打發他離開而已。
君修染似乎沒有聽出她的言外之意,坐在下方微笑着,恭順的説道:“倒確實是沒什麼事,正陪母妃在聊聊天,打發時間呢。”太后的嘴角不由搐了兩下,眼神微微扭曲。
淑妃張了張嘴,又是忍不住想説什麼了,接觸到太后投過來的警告的眼神,她不有些不甘願,但卻不敢絲毫忤逆了太后姑母的意思,不得不閉上嘴,低頭垂目,以防被看到她眼中掩飾不住的陰鬱憤懣。
一時間,以她為中心的三步範圍內的氣氛,也變得詭異。
另三人卻都彷彿突然有了默契般的,皆對這邊詭異氣氛視而不見,太后又對君修染説道:“算個子,恬恬也有八個月身孕了吧?”
“是。”
“這覺,你兩大婚的子也不過是在昨而已,轉眼間孩子都快要出世了,修染也快要當爹了。”
“孫兒也是覺彷彿在昨才剛娶了恬恬進門,果然這越是讓人開心的子,就會過得越快,不知不覺間就過去了。”
“還是修染最有眼光,當初幾乎所有的人都被恬恬故意表現出來的假象給矇騙,你卻一眼就認定了她,後來的事實證明,所有不看好的人,都是走了眼了。”
“皇祖母謬讚了,孫兒其實也是看走了眼的,只是因為我從不因為恬恬長得是否貌美而喜歡或者不喜歡她,我願娶她,我想娶她,我近乎求神拜佛的期盼着與她相遇相知相愛相守,只是因為她是恬恬。”你現在當然可以説這種話了!
淑妃心裏輕嗤一聲,隨之神一正,輕笑着説道:“如此説來,三殿下倒真是眼光獨到,當初京城的閨秀們有多少夜盼望着能得你的青睞,卻連多被你看一眼都求之不得,沒想到竟對首次見面的恬郡主一見鍾情,而且還是在那樣的情況下相遇的。”
“一見鍾情?”君修染似乎愣了下,隨之表情微有些恍惚,不知是想了什麼,喃喃説道“當初第一次見到恬恬,真覺得她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美的人,我定然一輩子都無法將她忘記,將她從心裏放下。”
“莫非男人竟也會對第一個女人,如此念念不忘?”嗯?什麼?
君修染似乎又愣了下,才反應過來她説的和他正想着的,本就是兩件事。
他勾,微眯了眼,若有深意的説道:“也?淑妃娘娘何出此言?莫非是您也對第一個男人一直念念不忘,即便現在貴為皇妃。”淑妃霍然怒起,君修染的這一番話,分明是在詆譭她的名節和清譽!
她的第一個且唯一的一個男人,當然是皇上,也只能是皇上!
君修染卻笑得無辜,道:“淑妃娘娘這是怎麼了?難道是本王説錯了什麼?”你當然説錯了,而且還錯得離譜!
然而等她轉念一想,才發現是她自己錯了,説錯了,所以會被君修染抓住了那一處錯加以反擊,甚至是羞辱她。
她的臉好一陣陰晴不定,太后輕輕的瞥了她一眼,打着圓場説道:“你們這是做什麼?好好的説着話也能鬧起來?修染,皇祖母可不得不訓斥你一句,淑妃剛才的話雖有欠妥當,但也是關心你,不慎説錯了話,你又怎麼能這般説話呢?”
“皇祖母教訓的是,孫兒謹記在心。”太后於是又對淑妃説道:“你也是,話出口前就該先想清楚,切莫再説出這等不自重的話來。先坐下吧。”
“是,母后教訓的是。”説着,淑妃也又乖乖坐回到椅子上面。
太后對此似乎很是滿意,不微笑着點了點頭,似嘆息般的説道:“咱皇家雖與尋常家族不同,但也是一家人,一家人就該和睦共處,相親相愛相互相助,修染,你説是不是?”
“皇祖母説的有理。”他低頭應當,不經意間側頭,與母妃對視了一眼,母子兩頃刻間換了一個瞭然的眼神。
太后聽到君修染的答應,便又説道:“尤其是同輩兄弟姐妹之間,更應該相處和睦。手足兄弟手足兄弟,這兄弟就猶如是人的手足,那是萬萬斬斷不得的。”君修染勾勾角,笑得更燦爛柔和了。
兄弟如手足嗎?
他依然是恭敬的微垂着頭,聞言輕聲説道:“皇祖母所言極是,兄弟如手足,而作為一個人,豈能沒有了手足?可如果那隻手足已經**不堪,以至於都要危害到命的時候,也該當機立斷的將其斬去,才是最正確的。”前面的那一句,太后聽着已笑意盈盈,可緊接着的這一句,卻讓她的所有表情當即僵硬在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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