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眼睛瞪得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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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鍊鋼:詩雅,我覺得我好像愛上你了!繞指柔:不要講這種鬼話!我已經給你你想要的東西,你放過我吧!百鍊鋼:我覺得我想要的是你,其他都不重要了!繞指柔:請你不要對我説這種話,我不喜歡聽!
我只想問你,你到底要不要放過我?百鍊鋼:你知道嗎?今晚鋼子和郭麗在廁所偷情,我正好路過聽到。
這樣的男人,你還在意他幹什麼?百鍊鋼:詩雅,你怎麼不説話?繞指柔:不要煩我!你要什麼?我給你!百鍊鋼:我就要你!你給嗎?繞指柔:不可能!我告訴你,李鋼是李鋼,我是我,他可以胡來,我不可以!
我嫁給他,身體就是他的!你説我賤,我就賤給你的眼睛,不會賤到給你我的身體!百鍊鋼:這樣值得嗎?我是真的喜歡你、真的愛上你了!要怎麼樣你才會相信我?既然你喜歡賤給我的眼睛,那我現在就要你像在站裏時一樣,跳舞給我一個人看!繞指柔:你做夢!有本事你就死我,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要看你就在網站看,我不跟任何人在私底下聊!百鍊鋼:不要這麼説,你知道我不會忍心看你出事!
今天你心情不好,不要去表演了,答應我一次好嗎?繞指柔:不用你管!後面還有幾段對話,但我已經看不下去,我快壓抑不住內心的怒火。我要把光頭碎屍萬段!我拿你當兄弟看,但你不只在後面捅我一刀,還要勾引我的老婆!
光頭,我不整你,誓不為人!娶錯了老婆,錯了兄弟,這是男人最痛苦的事!老婆在網路上寬衣解帶,已經讓我無法承受,兄弟還在背後拆我的台、推我下火坑。
泥人還有三分土,我不發威,你們真當我是紙紮的老虎,風一吹就倒嗎?***我是睜着眼睛接黎明。臨海的冬夜很長,我以為天剛亮,其實已經要八點鐘了,我盯着化妝台上鏡子中的人,居然覺得有些陌生。滿臉鬍渣、雙眼通紅、雙頰還有些浮腫,像是一個常年在外面亂跑的漢。
我已經有幾天幾夜都沒有睡過好覺,只要一閉上眼睛,腦子就會浮現出詩雅在影片裏搔首姿、寬衣解帶的情景。
我痛苦地抓着頭髮,心想:詩雅,你怎麼可以這麼做?桌上的二鍋頭還有一茶碗的量,我拿過來一口氣喝光,隨即狠狠的把瓶子摔在地上。
破碎的玻璃四分五裂,就像我此刻的心難以再癒合。下了一夜的大雪終於停了,我望着眼前白皚皚的世界,有一種想哭的衝動。心想:什麼時候,人的心靈也能像這世界一樣純潔、乾淨?
宏遠機械的旁邊有一條小巷,隔壁是永成鞋業。我站在小巷的入口,戴着一頂剛買的線帽,緊緊盯着下班的人羣看。光頭和徐帆並肩走出來,兩人你打我一下,我踢你一腳地嬉鬧着。我冷冷地看着光頭和徐帆走近,他們不會想到這個被帽子遮住臉的男人,竟然是他們以前的同事,曾經的業務之王!
“嚴坤。”我雙手着口袋,等光頭快要從我身邊走過去的時候,才開口叫住他。光頭聞言愕然地轉頭看着我,我慢慢地抬起頭,雖然只有出眼睛,但光頭還是認出我來,臉瞬間發白。
光頭後退了兩步想逃跑,但看了看旁邊一臉錯愕的徐帆,又壯起膽子,了膛,臉上勉強帶着笑容,走過來説道:“鋼子,你的身體好了嗎?怎麼不到公司上班?”我一把摟住光頭的肩膀,轉身往巷子裏面走,説道:“過去説話,這裏人多。”巷子深處有一條小衚衕,裏面只有一户人家,此刻大門緊鎖。這裏跟巷子是直角,大街上的人看不到這裏,而徐帆看我們有事要談,沒有跟進來。
我放開光頭,把帽子從頭上摘下來,對光頭説道:“你為什麼這麼做?”我的聲音很平靜,好像在詢問一件跟自己無關的事情,然而我已經快要按捺不住怒火,我真想馬上掐死這個混蛋!
此時光頭站在那户人家的大門前,逃路都被我封死,所以我不怕他會從我眼前消失,我要先搞清楚一件事,為什麼他會這麼恨我?光頭的身體僵住了,慢慢地低下頭,好一會兒才抬起來,眼睛不敢看我,盯着旁邊院子伸出來的一截滿是積雪的樹枝,説道:“你都知道了?”我慢慢地戴上線手套,活動着手指。在冬天打人的時候,一定要戴手套,否則拳頭會非常疼。光頭吁了一口氣,眯着眼睛説道:“是我乾的。向安總建議審查你的帳目,是我做的。
告發你跟郭麗偷情,也是我做的!詩雅都跟你説了吧?別為難她,是個男人就衝着我來,是我她告訴我的!”我平復一下心情,儘量控制着情緒,輕聲問道:“嚴坤,我一直將你當兄弟看待…而且我沒有虧待過你。”光頭哼了一聲,繼而仰頭大笑道:“沒有虧待過我?你沒有虧待過我?哈哈!”光頭低下頭,瞪着我説道:“李鋼,我就是要你一無所有!我要讓你嚐嚐什麼叫眾叛親離!”我“颼!”的衝向光頭,右臂一揮,隨即一記重拳準確的打在他的下巴上。光頭脖子一歪,倒退兩步,撞在大門上癱了下來。我並沒有放過光頭,衝上前,左手拉住他的衣領,接連擊出兩拳,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在他彎的時候又一拳重擊他的下巴!
這傢伙打架還是我教的,我本不怕他會反抗。光頭仰面倒在地上,目光空的看着天空,劇烈地息着。
我後退兩步,顫抖着聲音問道:“只是一個部門副經理,你用得着這麼記恨嗎?如果我知道你一心想當,就算把我的位置讓給你,我也願意!”説着説着我有些控制不住情緒,眼眶濕潤。
怒火還是小事,而是幾年的兄弟居然落得如此下場,心中的那分痛苦真是撕心裂肺,所以無論如何我都要清楚原因!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指着倒在地上的光頭,悲憤地喊道。鮮血從光頭的嘴角下來,然而光頭卻沒有擦,只是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嘴裏喃喃説道:“甘小小是我的表姐。”我愣了一下,腦中突然一片空白,天地間頓時安靜下來,耳邊只有光頭那悲涼的聲音:“我剛來臨海的時候,一直是她在照顧我。
表姐夫喜歡打牌,只要輸光錢就會向表姐要,表姐一個女人,既要養家,還要受表姐夫的毆打,所以我曾經發過誓,以後要是混得好,一定要讓她離婚,我要照顧她一輩子!
“表姐經常跟我説:“坤子,你是要做大事的人,你讀過書,肯定能在城裏當官,表姐只是一個賣豆花的小販,以後別在外人面前説起表姐,這樣你當官了,會丟你的臉。”你當年説要泡她,我千阻萬攔都沒能勸住你。
不過我看到表姐跟你在一起很開心,也就不攔了“你知道表姐這輩子最大的願望是什麼嗎?就是想要有個孩子!表姐夫天天不在家,身體也不好,本很少碰她。
後來她跟你在一起懷孕了,你知道她有多開心嗎?她拉着我的手説:“坤子,你表姐夫總説我是不會下蛋的母雞,但你看我懷孕了!以後我的孩子要跟我姓,叫甘小鋼,我要跟你表姐夫離婚,我要全心全意撫養我的孩子!”你知道她有多喜歡那個孩子嗎?你和詩雅卻非要她掉孩子!而表姐夫知道了這件事後,打了她一頓,也跟她離婚了。
表姐的腿被打斷後,變得有些不正常,最後被姨媽接回老家住。
“李鋼,你這個混蛋,你毀了我表姐的一生啊!你他媽的,你這個畜生!我告訴你不要碰她,你他媽的偏不聽!你整天逍遙快活,但你知道我表姐過的是什麼子嗎?你這個畜生!”甘小小就是豆腐西施。當年我勾搭她的時候,光頭確實一直在阻攔我,我還以為他是在吃醋。
畢竟每次吃豆花都是他帶我去,還開玩笑説大家要公平競爭,沒想到她竟然是光頭的表姐,更沒想到那次她產後,她的情況這麼慘!我有些傻了,可憐的甘小小,連孩子的名字都取自我的名字,可想而知她對我有多麼情深意重。
而我居然害她一生都生活在痛苦中!是的,我是個混蛋、我是個畜生!我無力地癱倒在牆邊,腦中一片混亂,心中除了愧疚,就是悔恨:我居然會對一個愛我的女人造成這麼大的傷害,我簡直不是人!光頭慢慢從地上坐起來,冷冷地看着我説道:“你現在明白了吧?我告訴你,只要你在宏遠一天,我就絕對不會放過你!你要是個爺兒們,就儘管朝我來,別對詩雅動,她…她是個好女人!”我慘笑地看着光頭説道:“我不會的,詩雅已經被捕了!”光頭聞言僵住了,眼睛瞪得大大的,一眨也不眨地看着我。過了幾分鐘,光頭的嘴角動幾下,兩行眼淚下來,恨聲問道:“你報的案?”我搖了搖頭。
光頭着眼淚,喃喃説道:“那她是又去了!你那幾天一定做過對不起她的事情,對不對?”我聞言心中一痛,點了點頭。光頭見狀衝了過來,一腳踹在我的口上,嘴裏大罵道:“你這個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