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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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還是那麼美好的覺,難怪他當年會難以忘情地在同一條路上找尋她那麼多次。維庸滿足的笑了起來……情過後,梵依疲倦的睡着了。
維庸躺在她身旁,佔有地摟着她,將温暖傳送到她身上,滿足的眼神深深地凝視着她恬適酣睡的嬌顏。
三年後,再來一次的覺還是那麼美妙…他滿意的笑了開來。
三年前,經歷一次的情纏綿,她就養刁了他的胃口,從此以後再也沒有一個女人能夠滿足他,沒有一個女人能給他如同她給他的覺。
她讓他回味無窮,光是她一個嬌笑、一個嗔怒、一個憨懷的表情,都能動他身上的每一條神經。不管她和韋雲的關係是什麼…
他,要定她了!
…
如果説,維庸認為梵依醒來後,就會如同小説裏所寫的,因為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而從此小鳥依人的依在他旁邊,那麼他就錯了。
梵依將那天晚上的事情歸為自己的錯,她不該忘了韋雲和楚婧不在,那間休息室再也不是她所能任意使用的,而這個錯,她已經用身體償還了,接下來,他是老闆,她是秘書,不是公務上的問題,請勿打攪。但相對的,如果説維庸不按牌理出牌的無賴追求方式,在梵依心中沒有造成漣漪的話,那是不可能的。
只是太多的失去令她再也不敢將心房敞開,太多的失去讓她對人生到絕望,她幾乎已經不敢放下任何的情,哪怕只是淡淡的友情,她都要一再的猶豫。
已經許久沒這麼煩惱過的梵依,不為人知的內心世界開始掀起波瀾,怕受傷害,怕再一次的習慣了之後又要面臨失去,父母是個例子,是個例子,楚婧是個例子,韋雲也是一個例子。
為了怕受傷害,她害怕單獨和他見面,好幾次想辭職,卻在想起韋雲臨走前的代,和從小便受楚婧照顧的人情壓力後,陷入兩難的局面。
一天又一天無眠的夜晚,讓她的神瀕臨崩潰。
拖着沉重的步伐,唉聲嘆氣地走出電梯,正打開秘書室的門之際,突然,從總裁室裏伸出一隻手,將她拉了進去,出其不意的吻烙上了她的…
她想也沒想就大吼:“慕維庸,你幹…”到目前為止,敢對她做出這種騒擾跟侵犯的,除了他慕維庸,沒有第二人。
“唉呀,虧你還是競天的秘書,説起話來怎這麼俗。”慕維庸搖頭嘆息。
“誰俗了?我是要問你想幹什麼!”冷嗤一聲,梵依掙出他的鉗制,反將一軍的説:“如果我俗的話,那恐怕也是受你影響,真不知是誰一大早就幹起這種偷雞摸狗的下事情!?哼!”
“我和我的女人玩親親有錯嗎?”他説的理所當然。
“誰是你的女人?”半路發,別找她作陪。
“當然是你啊。”他又摟了上去,像八爪章魚似的將她緊緊的抱住,這會兒任她怎麼掙扎也掙不了了,他像個大孩子似的笑咧了嘴。
“放開我!”梵依不停的掙扎着,直到沒了力氣才停下來,不停地息着。
“我才不是你的女人。”
“唉,你怎麼又忘了?”他搖頭嘆息。行,他有的是辦法讓她想起來。
攔將她抱了起來,一腳踹開休息室的門,將她壓倒在牀上。
他慕維庸看上的,別想跑;他慕維庸要的,就一定得到手。三年前是疏忽,三年後這個錯誤不會再犯。
“慕、維、庸!”她從齒縫中進出聲音。
他以為他是她的什麼人?要親就親、要拖就抱、想上牀就上牀,把她當成什麼?他專屬的慾工具?
“聽到了。”唉,老是三個字的叫,半點氣氛也沒有。
“放開我。”抬眼瞪視着他,眸光鋭利如刀。梵依氣的想砍人,如果她手上有刀的話,絕對會毫不留情的往他口刺進去,“唉呀呀!十足慾求不滿的眼神,沒關係,我馬上滿足你。”無視於她冷冽的眸光,慕維庸眼神玩味地凝視着她,語帶情地搖頭嘆息。
“該死的,你就不能正經點嗎?”滿口的黃腔,聽了令人作惡!他一臉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