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突然想起夢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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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半年多,我究竟在做些什麼?以為專心創業就能忘記一切,以為説了分手腦子裏就能擦洗得一乾二淨…我是多麼愚蠢,多麼悲哀!
電腦依舊開着,我刷新了固定了一晚的頁面,帖子是半個月前發的,蕩挑逗的回覆超級多,我沒有心情一一細看。
周大翔給我的帳號,並不是發帖人的帳號,如果照片和王雄、王楚有關,那這個發帖者或許就是那兩個混蛋胖子,但照片裏的背景都屬於一個房子裏的,半舊不新的樣子,絕不是那天我看見蓉被辱的別墅。
最後一張照片中,夢蓉穿着藕的紗衫裙站在陽台向外眺望的背景是這個城市最早的標誌建築…鐘樓,但鐘樓和小和裏別墅區離得很遠,而且照片裏涉及到的陽台欄杆很破舊,肯定不是在小和裏拍的。
或許不是那個肥豬拍的,那會是誰?難道除了我知道的還有其他混蛋也在樂我的子?我看不見照片上夢蓉的臉,但我依稀覺到夢蓉的這些照片上沒有笑容,她是被迫的。已經醒了很久了。
我依然痛苦地延續着我的猜疑…屏幕右下方的電腦時鐘告訴我時間已經不多了,我必須出門去向長途客運站了,要不然錯過的不僅是回老家的班車,或許還有見到夢蓉,解開很多惑的機會。…6:20分,離開車還有十分鐘。把行李放安適了,我靜靜地坐在長途巴士第三排靠窗的9號座。10號座的票子我昨天給了方旗,不知道今天它是否會有我想要見到的人坐在上面。
如果夢蓉真的來了,我第一句話是該問候吧?是不是還要伸出手握下,至少得像個很久沒見的朋友?我啃着在車站門口買的饅頭,心裏告誡自己待會夢蓉來了,必須表現得平和。
乘客不多,零零落落,陸陸續續的坐滿了一半的位置,直到設在車門口上方的時鐘顯示6:30,我邊上的10號座依舊空着。駕駛員也上車了,不遠處檢票口鋁合金的門也關閉了,我笑了。
我甚至笑出了聲音:‘真傻,莫亮偉,你真傻。夢蓉怎麼會來呢?你們離婚了,她和你沒有關係了,她現在和其他男人生活在一起了,雖然你看見了她被那個噁心的肥豬玩時下的淚水。
但你也看見了那重的陰莖反覆地捅夢蓉陰道時,她臉上浮現的粉紅,嘴裏發出的嬌柔,出的愛…’‘真傻…沒來也好,省了面對時的尷尬…’我轉頭拉開窗,長出了一口氣,淚有濕眼底。長途巴士的引擎發動了,‘媽,我就要回來看你了,雖然不能成雙成對。’我繼續苦笑着…突然,檢票口鋁合金的門被撞開了,檢票員向駕駛員揮了揮手,又回頭喊了聲:“就那輛!”隨着檢票員的語音剛落,一個女子從檢票門口躍出,一件花格子短上衣,一條緊緻的淡藍牛仔褲,一雙輕薄休閒的耐克運動鞋,袖衫飄動,步伐輕盈,幾步躍上了我乘坐的大巴。
然後扭扭咧咧一股坐在了我身邊的10號座位。她轉頭看向我,我也轉頭看向她…“你!?小沫?”
“嗯,嘻嘻…亮偉哥,是我,項小沫。嘻嘻!”小沫看見我驚訝得幾乎呆住的表情,捂着嘴笑個不停。
車已經啓動,開出了客運站的圍牆…“怎麼是你?”
“對,就是我喲!嘻嘻…”小沫繼續嬉皮笑臉。
“…不是…這個…那個…夢蓉她…”
“首先不能怪夢蓉,我昨天一天給她打電話,始終都關機着,沒辦法聯繫到她。也給她發短消息,告知她你媽摔了一跤,你想讓她和你一起回去看媽,今天一早也打了,還是關機。”
“那你怎麼上車了?”
“嗯…”她機靈的眼睛亂轉“做你幾天老婆,陪你回家去看母親呀!哈哈…”小沫繼續笑着,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我從兜裏摸出,來電方旗的號碼。
“喂…旗子…正要給你打電話呢…這這麼回事?”電話那頭方旗的聲音顯得十分平靜:“偉哥,小沫沒遲到吧?沒有聯繫到夢蓉,有點抱歉,但沒有辦法。那晚我喝醉了,但有些話我聽得清楚,我知道你媽想你,想她的媳婦。
尤其現在患病了眼睛暫時只能看見黑暗時,更是想念。我也知道你是她的好兒子,也想讓你媽開心。如果這次你一個人回去了,勢必會有遺憾,老人勢必會嘆息。人都一樣。
都想回到家鄉的時候體面,讓鄰居到在外混得不錯,讓家人到在外可以放心,如果一個人回去的話顯得孤單蕭條了點。
昨天中午你把票遞給我,把手拍在我手上時,臉上堆滿憂慮和期望的畫面一直浮在我眼前。我鬥爭了一個晚上,因為知道你媽的眼睛還蒙着紗布,你老家的鄰居也不認識夢蓉,我跟小沫提出這個讓小沫代替夢蓉陪你回家的主意。
既然你已經到錢,不再借我五千元了,那我決定把小沫借給你。誰叫…我們是兄弟呢!
“聽到這裏,我覺我的眼眶已經蜿蜒出了體,那是鹹鹹的動的淚水。
“偉哥,小沫也很大度,我和她都很相信你,相信我們之間的友情…嗯,不多説了,向你媽問好,祝她早康復吧!還有,一定替我照顧好小沫,她那個斷了兩個多月了,可能她肚子裏有孩子了,拜託照顧好。我掛了。”我緊緊地握着手機,對着已經掛斷的電話輕輕的、用力地喊了聲:“好…兄…弟!”我把手機收好,滿臉是淚的看着項小沫。
我不知道怎樣謝這對我一輩子的朋友,去擁抱小沫,不合適!去親吻小沫,那更不適合!我突然伸出雙手用力地握住了小沫的手…小沫看我百集奇怪的舉動,一下子驚訝起來,沒幾秒她好像又意識了什麼,哈哈的笑着:“亮偉哥,樂意我陪你回老家吧?”
“樂意,樂意…”我傻乎乎的連續點頭。
“哈哈…哈哈…”
“這些年,一個人,風也過,雨也走,有過淚,有過錯,還記得堅持什麼。真愛過才會懂,會寂寞,會回首,終有夢,終有你,在心中。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子不再有,一句話,一輩子,一生情,一杯酒,朋友不曾孤單過,一聲朋友你會懂,還有傷,還有痛,還要走,還有我…”車駛在路上,大巴里的cd音樂很應時播放着周華健的《朋友》,我的心也隨着音樂動在路上。
小沫是個格開朗的美麗女人,我認識她比認識夢蓉更早。從她和方旗戀愛開始,我就和她也成為了朋友,給我的覺總是笑嘻嘻的樣子。
後來知道她和夢蓉是閨。我總到奇怪,格多少和有點靦腆的夢蓉,怎麼會和小沫這樣格外向的傢伙無話不説呢?
一路上,小沫不停和我説話,興致的和我談論一切:除了情、除了痛苦、除了何夢蓉…我知道她是有意避開一些讓我憂傷的東西,正如方旗説的,他老婆格雖然外向,但卻是個善解人意、懂得智慧、懂得生活的女人。正因如此。
原本孤單漫長寂寞思念的旅途,也變得輕鬆釋然。途中因為有了次時間不短的堵車,長途大巴到達r縣車站已經是傍晚五點多了,轉去半山,我出生的那個小村落的最後一班公早已開走了。
“怎麼辦?”公站門口,我拖着行李箱問小沫。
“看來我們真的要做夫了,找個賓館開房去。哈哈!”小沫依舊保持着玩笑的言語:“不過偉哥,要開兩間房哦!嘻嘻!”説完,她大大的打了個哈欠。坐了八、九個小時的車,小沫為了減少我的憂慮,又説了這麼多逗我開心話,現在她有點累了。
很奇怪,我們走了車站附近三、四家外表稍微乾淨的賓館,門口都擺着“客滿”的示意牌,看來,我離開了這幾年,r縣的發展也蠻快的,人量多了,連住個賓館都比較費力。
差不多轉了一個小時,離車站稍遠的“新雲賓館”與其説賓館,還不如説招待所更合適。
“喂,服務員,開兩間單人房。”
“沒了。”低頭忙着寫什麼的胖胖女人看都沒看我們,扔出了兩個字。
“沒了?那還有其它房間嗎?”我繼續問道。許久,那個胖女服務員抬起頭看了一眼我和站在身後疲憊的小沫:“只有一間雙人房的了,其它都滿了。”
“哦…那…附近還有賓館嗎?”
“要不要?不要就走,有到了這廟給其它廟裏的菩薩燒香的嗎?快點,不要待會也沒了的!”胖女人有點不耐煩的樣子。
‘什麼態度!’我心裏有點冒火:‘也是,轉了都個把小時了,也只有這家門口沒有擺着“滿員”的牌子。’我還在猶豫中“要了。”小沫突然從後面發出聲音。
“還是這位漂亮的姑娘快,二百二。”胖女人鄙視了我一眼。…兩樓靠西的這間雙人房間,總算沒有我想像的骯葬,至少被縟還算潔白。小沫一進房間就股向上趴在牀上了,閉上了眼睛説:“亮偉哥,我太累了,就這麼睡了,你要是累,也就這麼睡吧,不過衣服別。嘻嘻!”然後她把頭轉向了它處,用腳蹬掉了腳上的耐克鞋。‘這女人,都這麼疲憊了,言語間還帶着笑話。’我看着小沫這副可愛的樣子,微笑的搖了搖頭,其實我也到很疲勞,把行李放好後,我也仰面躺在她邊上。
聽着小沫均勻帶着一點因為疲憊的小鼾,我卻怎麼也睡不着,我歪過脖子看着小沫,突然想起夢蓉,那張細緻清麗可愛的臉,白淨的臉龐、烏黑的頭髮、柔柔的肌膚,雙眉如畫、小小的鼻樑、小小的嘴、薄薄的嘴,嘴角時不時微微上揚的時候,臉頰着兩個甜甜的酒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