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未知的路第七章一個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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沼澤城之戰對於議事廳的爭奪並不是重點，關鍵的地方卻是傳送門。夜飄搖也守在這裏，按他説的是為了留下退路，可事實上呢？他不過是不想自己也被困在這裏罷了。若馬的將士在這一戰中，還是很用命的，其成就也比其他戰鬥來得大。確實就若馬的戰士們，自從與伯里克利一戰沼澤城之後，就再也沒有過象今天樣的戰鬥過。且不管作為指揮者的夜飄搖，是做的怎樣一番動員，也不論他們出擊的時間，是不是一般認為的合適。畢竟就他們來説，這樣做是對的，可以説完全正確。所謂兵不厭詐，現在戰爭中，你面對身邊悉的人，那些熱血戰友一個個倒下，而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也會與他們一樣時，你還能無動於衷？到那時侯，卑鄙是什麼東西？那只是蒼白無力的，來自弱者的呻。只是推卸責任的藉口。於戰鬥中，生存與復仇的火焰，已經使整個人都麻木。心裏只有一個想法，就是戰勝敵人生存下去。

現實戰爭是殘酷的，可是楚劍沒有想到，若馬人會將現實的殘酷，完整的搬進遊戲裏。突擊傳送門防禦陣這樣明顯的目標，對於暫時具有絕對優勢的吹角連營部隊來説，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不到十分鐘夜飄搖首先就溜進了傳送門，然後下令撤退。楚劍現在是越來越鄙視他，‘夜飄搖’一個可恥的人物。最開始遇見他時，那因為他級別產生的，僅有的一點好蕩然無存。傳送門被攻佔，守內城的大概兩千人吧，他們都無法撤退了。他們的選擇只有兩個，要莫戰死，要莫逃跑。

“如果他們要跑，就不要阻攔了，讓他們去吧。”楚劍老病又犯了，放敵人走，這樣的虧他看來是還沒有吃夠。

不管怎麼説，吹角連營的部隊還是執行了命令，就算有認為應該除惡務盡的，可還是沒有人去追殺逃兵。一刻鐘後，若馬人剛到手不久的沼澤城宣佈易手。楚劍他們在城池宣佈佔領後，馬上回防比克城。他們也不想等着一刻鐘的佔領時間，可是這裏是戰區，回程卷沒法用。從比克城到決殺城這之間的距離是一小時不到，當時伯里克利就是因為這個城，離自己的領地太近，才發兵將它拿下。就在楚劍他們攻進內城的時候，里奧已經開始了對比克城的進攻，這期間他們是絲毫也沒做停留。

三百萬的人馬，對比克城造成了很大的威脅，幸好楚劍他們在沼澤城的戰鬥提前結束，要不傷亡一定會很大。可是就算這樣，在短短不到半小時的時間裏，守軍的十萬人只剩下了三萬，楚劍不得不從飛龍島上調兵。調來的人員級別都不夠，真的只能是純粹用來犧牲的，要是對沼澤城佔領時間還長一點，比克城真的會要失守了。現在大部隊終於回防了，那些低級別的隊員卻已經損失慘重。在戰後清點，人數已經超過十萬，這也是吹角連營有史以來，六十五級以下人物損失最大的一次。

能保持這樣的情況，博雅已經做的很好了。三百多萬敵軍如水般洶湧邇來，比克城如同置身於洪之中，瞬間便被他們三面包圍。西北東三門同時受到百萬人的衝擊，而守衞的十多萬人分配下來，每個城只有三萬人。而行會的高手都在沼澤城戰鬥，懸殊的比例，瞬間幾乎崩潰。要不是博雅見機得早，馬上收攏部隊退守傳送門和內城，比克城很可能已經易手。大部隊回防後，里奧也只有撤退了。楚劍集中所有八十級人物組成一個最強戰陣，兵之所指勢如破竹，對於傳送門的圍攻馬上被瓦解。後繼部隊也是以戰隊形式過來，暗系者再也無法抵抗，只有撤退了。

接下來楚劍在比克城清點人馬，僅僅是六十五級以上的人物，損失居然有二十萬。夜飄搖的計劃已經有了很大的收穫，甚至只差一點就可以拌回局勢。里奧指揮部隊快速向決殺城撤退，他心裏有些窩火。這個夜飄搖太無能，只要多守半小時，就是再守二十分鐘，我一定可以拿下比克城。可惜啊！就差那麼一點點。里奧心裏無限惋惜，大好的機會就這樣逝。可就算是夜飄搖的出戰，沒有收到最理想的那種結果，就目前的形勢，吹角連營也已經很不利。行會剩下的兵力只有三十萬，而暗系者依然有四五百萬人，攻打比克城他們的損失很小。再加上帝國的近千萬軍隊，壓力是可想而知的。

若馬人暫時還不會有出兵的能力，夜飄搖還要等那幾個高手完成掛機。可是不久之後，行會就要面對他們兩邊的同時進攻，而那時侯自己這邊的人員依然無法恢復。得到具體數字後，楚劍要暈了。六十五級以上的只有三十多萬人，現在該怎麼辦呢？楚劍意識到行會面臨着重大的危機，他必須做出最難為的選擇。議會會議在比克城召開，楚劍實在沒法做出決定，他要將這個選擇給大家決定。

“現在我們只有兩個選擇，一攻一守。”楚劍看着大家説到，現在時間緊迫，什麼客套話都沒有，他直接説明自己的意思。

“如果防守，面對若馬人和黑暗世界，我們最好的結果，也許就是陷入持久戰。然後，如果幸運的話，隨着我們後繼人員的成長，逐漸形成部分戰鬥力，我不知道那樣會需要多長時間。”他停了下。

“要不就是進攻，馬上攻擊黑暗世界，可是我們的軍力與他們的相比懸殊，除了守衞沼澤城最少要五十萬之外，剩下六十五級以上的隊員只有二十五萬左右。”楚劍説着這個兩難的局面，將他分析的困難一一承敍。很明顯兩個都不是好選擇，都要面對很大的困難。楚劍接着説“二十五萬人去攻打黑暗世界，實在是沒有把握，如果失敗我就將要放棄大片城市，估計只能退守堪果。”他説着心裏嘆了口氣，聽起來整個一戰也是死，守也是死。其實有今天這樣的局面，除了夜飄搖搗亂，還有個重要的原因。行會在段時間裏，國土擴展太快，兵員不足的問題變的非常突出。

議員們陷入沉思，血突然問到“我們是不是可以用僱傭軍呢？”大家馬上七嘴八舌的討論起來，確實現在有的僱傭軍是很有信譽的，而且他們的實力也不弱。當時的伯里克利和奧古斯特都用過，説起來效果還蠻不錯。

“恩，我看可以，現在是非常時期，我們也得用非常手段。”秋雨開始也在考慮這個，現在血已經提出來，他馬上表示支持。楚劍沒有回答，他也沒有把握，説起來對於這些事情確實不是他的強項。

“我看現在其他行會並不知道我們的狀況吧？”隔了會念問到，他馬上又説出自己的理由“要不我們西面的領地那麼開闊，不可能到現在還沒有受到攻擊。”楚劍聽着馬上明白了他話裏的意思。

念接着説“之所以會是這樣，是因為在他們心裏，我們是強大的，肯定能消滅黑暗世界。可是當我們爭取外援時，這個情況就很可能被暴，到那時…”念説到這裏停了下來。議員們都沉默了，確實戰爭中各方面的威脅都存在着，並不是正在與你戰的國家才能威脅到你。一旦混亂的局面形成，行會將要面對的就不再是兩個行會。樹倒眾人推，這樣的事情是無法迴避的，它現實存在着。看來現在邀請外援的結果，比其他兩種選擇還要糟糕。

“依我看，我們就出兵幹掉里奧，拼死一個算一個，回頭再來收拾夜飄搖那個蠢東西。”木揮舞着拳頭説。楚劍聽他説的忍不住笑了“為什麼？為什麼要跟他們拼？”

“啊？”木不知道楚劍是同意還是反對，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楚劍知道他誤會了，就補充到“不是，我是要你説説自己要求出兵的理由，給大家討論一下，不要説就是因為你想跟他們開戰。”這回木明白了，可他確實沒有細想。現在楚劍問起來，鐵又不好不説，只有臨時現編了“這個，我當然有理由的，你們想想拿下決殺城後，我們有什麼好處？”他反應還不慢，馬上想將這燙手的山芋給別人。

拿下決殺城就少了一方的威脅，這個大家早知道。可那將要付出相當的代價，最後還是被若馬人佔便宜，估計這個便宜他們還會便宜的不小。而且還有一點也是不能忽視的，就是暗系者的團結。一旦等他們的人過了掛機的時間，他們很快就會形成新的戰鬥力。他們很可能會在行會與若馬人開戰時，攻擊防禦薄弱的城市，形成一個新的行會。如果是那樣的話，戰局很可能陷入一個無限循環，最少也是回到了最開始的那種局面。這樣的問題，大家都看得很清楚，好處？實在想不出。

木等了下，沒人接茬，他可是鬱悶了。接着説吧，自己出題自己答“我看關鍵還是，拿下後我們需要用多少人守沼澤城，就算是能在那裏形成持久戰，對我們也是有利的。”木的話説得楚劍眼睛一亮。木接着説“因為我們的城多，新人進入得快，大家的級別也來得快，所以我認為只要消滅黑暗世界，就能穩住陣腳。”木説了一個理由，馬上就是結束語來到，楚劍楞了下，不過也沒再問他，因為木的話確實提醒了他。

“可是里奧一定是會抗拒到底的，局面很可能是兩敗俱傷，到時候對於若馬人的防禦，我們是不是能守住？”逍遙師問到，這也是大家的問題。難啊，確實難，這麼多人居然得不出個結果。

“恩，我明白了，秋雨現在飛龍島上，五十到六十五級間的人還有多少？”楚劍問到，木的話使他赫然發現，這場大戰打到現在，原來最關鍵的地方不是自己這些高級別者，而是在那些新人身上。還有多少後備力量？他們還需要多長時間來形成戰鬥力？這才是整個戰局的真正關鍵所在。秋雨看了下回答“只有四萬人不到，比克的防禦戰，他們損失很大。”

“暈，那四十到五十級的呢？”楚劍接着問。

“那到是有十多萬。”秋雨不知道他這時候為什麼問這些。楚劍總算是看到了希望，行會新人從零級到四十級，那本不需要多少時間的，帶着他們殺也就是幾個小時的事情。

“好了，我建議我們防禦，不過高級別的都不能休息，我們四十級以上的去水神城堡。”楚劍想了想，怪物最多等級比鐵鳥高的就是山脈地區了。

“我們要加快新人培養的速度，我真笨！早就該想到問題就是在兵員上，應該先解決兵力的問題啊。”楚劍敲敲頭説到。現在三十萬人做防禦是沒有問題的，就是自己將人都調走，他們也不會來攻擊。只要在若馬人恢復實力前，自己可以補充足夠的軍力，那麼就是面對兩方的持久戰，也不再可怕啊！這回議員們是都明白了，具體的細節安排，整體兵力的部署後，大家馬上開始行動。一場沒有搏的戰鬥，就這樣悄然展開。同時反偵察的力度再次加強，投入的人數居然已經達到五萬，這可是目前為止的最高記錄了。

吹角連營的這一行動，使敵對的兩家都放心了。里奧當然不會再來，他也要恢復兵力，不過最重要的是等待若馬人行動。只要若馬人動了，他也會採取行動，以戰養戰的暗者們，在這方面是很有經驗。夜飄搖他得到敵人加強反偵察的情報後，他反而放心的去休息了。

“守吧，不用多久我這又是千萬人馬，高級的都上來了，我到要看你們怎麼守。”他早已經離開了。

戰鬥在一個難解的局面下，進入了一個休眠期，這個時間在四小時後將要結束。楚劍他們的人物就是在這段時間裏，儘量將新人的級別提高，使他們能達到要求的戰鬥級別。水神城堡這回可是熱鬧了，行會里的高級別者幾乎都在這裏，瘋狂的練級比賽開始了。楚劍本來是想帶着他們做那風神任務的，可是後來才知道，這個任務是不可以組隊的。任務做不成，只好加緊拉怪了。於是楚劍和那些八十級的人物分成三組，其中一組負責在城牆外組成防禦陣的支點，另外兩組負責拉怪。東面山脈盛產白狗熊，楚劍現在是恨它們走的太慢，要是能和他跑的速度差不多就好了，現在時間緊迫啊。

碧血沙漠的東面山脈現在是熱鬧非常，而遊戲裏另一塊最大的陸地菲絲堪特，在這麼長時間過去，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黑蘭神殿對於血魔族普通玩家最後兩城的進攻，遇到了頑強抵抗。戰鬥直到吹角連營佔領沼澤城之後才結束，黑蘭神殿跟着也進入休整時期，而下一個目標地的亞人族，卻進入緊急狀態中。菲絲堪特的情況與茲博雅大陸的情況不同，在黑蘭神殿取得連勝後，轉為暗者職業的玩家很多。這使得暗系者的實力恢復得很快，軍隊成長的速度不是茲博雅這邊可以比的。而且黑蘭神殿本就是由沿海城市發展起來，這使得他們的各種職業都很全面，包括他們的海軍部隊。在他們地面部隊轉入休整時，他們的海軍卻已經開始瘋狂的騒擾，亞人族已經開始覺到來自海上的壓力。黑蘭神殿對於海上旋渦的威脅，正在逐步形成，就是茲博雅大陸上的行會，也覺到壓力。時間過得很快，兩小時後，黑蘭神殿又開始動作，對於亞人族的戰鬥開始了。

同時在水嬸城堡，楚劍他們的整體練級計劃，已經初見成效。六十五級的人物已經增加十萬左右，以前四十級的人物基本上都已經達到級別，效果比預想的好得多。全行會所有的城池全部開放新人加入，這使得人員總人數的增加速度到了極限。隨着人數的增加，問題也隨之出現。部隊太多，一個水神城堡本容不下這麼多人，風神城堡也跟着開放。到了六十五級的人物大部分都被安排去那邊，因為那裏的怪物相比這裏是強的多。訓獸師的寵物種類也隨着增加了，再也不止是鐵鳥，這也使部隊的戰鬥力有了提高。楚奇也招了一隻小水神使者，這也是西線山脈中最厲害的怪物了，當然不包括水神神殿裏的。

另外部隊裏八十級人物又增加了兩人，其中一個就是楚奇。她本來就已經差的不多，在與暗系者戰鬥了這麼久之後，又練了這麼長時間，總算是圓了八十級的夢。可以説在這段時間裏，部隊的整體實力有了很大的提高，大家不但對自己的實力恢復了信心，而且那種要馬上出發消滅暗系者的情緒又湧上來。楚劍沒有同意，雖然現在行會六十五級以上人物，不算那些不在線的已經恢復到四十多萬，可這樣的數量依然只能是一翻苦戰。若馬人很快就會有行動，也許還有很多不知道的潛伏的危機，他們還不可以冒險，還沒有那個資本，還沒有那樣的把握。楚劍要求他們盡最大可能，將才入的新人帶到六十級，作為後繼部隊支援。一旦開戰這裏所有人都會派到前線，如果沒有準備，再加入的新人就將沒人帶，又會出現一個斷層。

可是最後兩小時過去，六十五級以上的人數也只能再增加八萬多，其他的人再也上不去了。這幾個小時裏，他們真的連説話的都少，大家都在做一件事，殺怪練級。現在是沒時間了，若馬人已經在動作，大部隊必須回防。若馬城和決殺城現在都在做總動員，毫不掩飾的大部隊集結，各種高級別人物聚集，部隊情緒的高漲。一切似乎都在傳遞一個信息，吹角連營這回怕是不妙了。遊戲中的其他行會其他玩家，都沒有想到事情會變化得這麼快。短短一天的時間，幾個行會的強弱轉變，攻守之勢，反覆變化了這麼多次。這回他們算是明白什麼叫大戰，什麼才叫高手間的戰鬥。

綠葉星球早已經天黑，楚劍有些擔心起來，他怕趕不上明天的約會。本來是想與菲儀説的，可還是忍住了。

“大不了就是打一通宵，西線的戰鬥一定可以達到平衡，那明天上午就能有時間出去了。”他心想着，控制人物隨最後一批防禦部隊回到比克城。就現在兩方敵人的實力來説，若馬人是較強的，這主要是來自於他們的人數和那一共六個八十級人物。可這些是有辦法對付的，首先就是沼澤使他們低級別人員很難跨越，就這一條就能減少他們大量兵力。利用這一優勢，再加上自己這邊級別比較均勻的特點，用二十萬人防禦應該是可以的。而里奧將要來到的比克城，很可能一上來就受到三個方面的攻擊，如果沒有高手在，戰局反而不能平衡。畢竟只有不到三十萬人守這裏，楚劍必須做出詳細的安排。

現在就有個矛盾，若馬人八十級的有六個，黑暗世界只有兩人。而比克城卻需要行會高手在這裏挑大樑，沼澤城的防禦就不太好處理了。吹角連營到現在一共有八十級人物二十三人，聽起來是很多，可當用二十八萬人，抵抗黑暗世界的四百萬人的時候，這個差距就變得很大。

“這也許是整個西線的最後一戰。”楚劍的人物站在比克城樓上，面對着北方。念和木，還有秋雨、碎玉、旗魚等等一眾老友都在身邊，楚劍的話似乎使他們也觸良多。

“是啊，不管怎麼説，我們已經盡了力，你説是嗎芒？”木問到，他難得的説話一本正經。楚劍看着他的人物笑了笑，有朋友的覺真好。

“是啊，我們要盡全力，我們這裏所有的人，都必須有準備戰死的覺悟。”楚劍回答。眾人心中的情緒赫然起，晝夜轉換的時間也將來到。天邊奇蹟般的出現火燒雲，血的鮮紅，就如同火海上空的夜。雲層洶湧着翻滾，層層疊疊，從天邊一直覆蓋到自己人物的頭頂。傳説火燒雲代表着災禍，是伴隨着戰爭而產生的，現在這個時間出現，真的再合適不過了。

“好美的天空啊。”楚劍忍不住稱讚，回頭看着同伴們“為了這一片屬於我們的天空，大家要努力啊。”敵對的國家是不會理會他們的心情的，更不會再給他們息的機會。九百四十萬若馬人已經從沼澤城出發，四百萬的暗系者也已經在路上，大戰很快就要發生。沼澤城過去了八個八十級人物，依然是秋雨帶隊，楚奇自然也跟着他去了那邊。現在比克城就只剩下十五人，楚劍將他們分成三組，自己帶一組，念與木各帶一組。楚劍守北門，這邊應該是最先受到衝擊的。博雅、旗魚、班路、列士風和楚劍自己，一共五人。他再將七十多級的高手，組成一個特別行動組，人數為五十，準備應付特殊情況。這樣整個北城牆形成三個防禦支點，希望有序的攻擊可以抵抗暗者的大部隊。

其實這一戰對於楚劍他們來説，主要是保護低級別者，只有他們存在，戰鬥才可以持續進行。光依靠高手是無法阻攔這麼多敵人的，防禦和攻擊是不同的。沼澤城已經開戰，里奧卻依然呈兵城外，沒有馬上進攻。他要等吹角連營被消耗，兵員被調動。可他哪裏知道，現在兩城分開防守，各自為戰，就算是打死也不會從比克城派援軍的。沼澤城八個高手全部集合在一起，很容易就粉碎了若馬人第一輪攻擊。這一戰況，看的里奧大搖起頭，要是他有六個高手助陣就好了。再等下去也沒意思，里奧也開始了攻擊，比克城的戰鬥隨即打響。

整個戰鬥進行中，除了最開始的時候，楚劍單槍匹馬殺入敵陣，作了一次反衝鋒外，幾乎再沒什麼動的地方。傷亡肯定是有的，可與暗系者比起來，就少得多了。整個的過程只持續了兩小時，便以完全意外的方式結束。暗系者最後一次的攻擊，是在受到沉重損失後發生的。里奧面對眼前這個依然無法撼動的城池，他是想盡了辦法，總攻誘敵全都使用過。可這些城樓上的戰士們，卻好象是很簡單，你上來了他們就砍，你退走了，他們就修城池加魔法防禦。管你用什麼方法，他們就是這樣。里奧也紅眼了，組成了一個最強的衝鋒隊，他自己帶領目標就是楚劍。只要殺了他們的頭頭，這場戰就贏定了。

可是他哪裏知道，被來很應該的事情，卻發生了一個小小的意外。換了加命中裝備的隊員各個都是高手，包括他的助手黑也在其中，這樣的實力楚劍是很難迴避的，里奧與他的級別畢竟差的不多。楚劍在第一個回合接觸中就被裏奧砍了一劍，這還真的嚇了他一跳。他馬上明白，一定是里奧那些加命中裝備升級了，而且還不止是一兩級。可是接下來的事情，卻極富戲劇，博雅從後排閃到楚劍身邊，一個五箭連發，那裏奧的生命顯示刷的就掉了下去。這樣的機會楚劍怎麼可能放過，一個飛翔衝到他的跟前，跟着就是一個風系撕裂，再是雙星飛落連擊。里奧拼命的往後退，可他哪裏是楚劍的對手，追殺之下，里奧終於被擊斃。斬首者反被敵所斬，一切都是因為他換了裝備，那防禦也同樣減少了。

誰會想到博雅會來到前排呢？他的五連發可不是吃素的，八十三級的里奧被擊斃，暗系者的主心骨馬上被掉。高手們馬上開始大反攻。失去指揮的部隊，就象一葉方舟在大海上失去了方向，終究要被巨打沉。比克城的守軍在戰鬥中，損失了五萬人。里奧要是沒有來這麼一下，在低級別者逐漸的消耗後，他很可能會取得最後的勝利。可是這麼長時間的戰鬥，還有那些隊員大量的損失，使他失去了耐心。一個意外就這樣發生，暗系者被擊潰，撤兵再次成為他們唯一的選擇。

比克城的變化直接影響了沼澤城的戰況，夜飄搖他們本來打得很有耐心。他們的目標就是吹角連營的低級別者，管他高手在怎麼殺，他們只管消耗掉有生力量。可是現在不行了，老媽媽呀，里奧都被他們搞定了，自己這些人海混什麼？一個個都不想再打了。這樣的情緒不但是低級別者，就是八十幾人物也是一樣。訓獸師常霸青天對於楚奇的大蟒蛇那可是羨慕，到今天才知道，原來蛇也可以練到這麼厲害的。看那大的身軀，那血盆大口，特別是那大蛇的模樣，他覺得楚奇的寶寶比他可是帥多了。法師就看路遙的了，地系魔法居然可以將地板的這麼滑。本來這裏地形就不好，被他連翻攻擊下，那倒黴的可不是一兩個。

至於劍士取亂那也是深受教育，原來有這麼多八十級的劍手，看人家那身行頭。哎，他只有嘆氣，怎是一句傷心了得。本來八個八十級的人物出在這裏，他們的心理壓力就大。現在可好，暗系者是準備徹底安息了，若馬人要是還不撤軍，那可就是有違光榮傳統。這些人來得夠快的，跑起來更是一，就連楚劍都要佩服。就這樣，關係整個西線存亡的戰鬥結束了。沼澤城的部隊開始向比克城移動，新的戰鬥馬上就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