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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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宴會結束後的那一晚起,連着幾天,他們像親密的夫一樣,同牀而眠。
長原憫憫對於自己和他的關係,一直釐不出個所以然來。她對他是有好,但有好並不代表願意和他一直繼續發展下去…就因為自己的心意拿捏不定,她曾試着要向他説明清楚自己對他的覺。
結果他卻可憐兮兮地扁着子讜她説:“你的意思是,你只想要我的身體,你是在利用我嘍?老天!這教我如何能接受,不…我的心好痛,我的身體好虛,我苦命的腿…”他又來了。
長原憫憫無奈,只好閉嘴。這個關於“他們的關係適不適合繼續發展下去”的話題也就此打住。
她打算等他腿傷好了再來談,目前…就先維持這樣暖昧不清的關係吧!
子一天一天過去,一晃眼,這已是她和他共同生活、共同接的第十二天的清晨。
清晨,他把她從睡夢中叫醒,邊抱着她往陽台走去,邊將他今天得回本去的消息告訴她。
她聽了並不到訝異,她瞭解他的身分,身為“薊氏企業”的副總裁,一個公司的重要管理人,不可能一天到晚都無所事事,他畢竟有他的工作。
也許是因為分離在即,他心情煩躁,所以吵醒她,帶她到陽台上接晨曦,把握彼此相聚的最後幾個小時。
“在水草豐美的季節,牧人由四方前來相聚,他們舉行箭、賽馬,互相競技。競技時,草原歌手們會用他們高亢昂的歌聲鼓舞人心,原本平靜的草原也因為他們這些人的聚集而熱鬧起來…”將長原憫憫包攏在自己的懷裏,他擁着她席地而坐,沐浴在晨曦之中。他用他那慵懶且還帶着幾分睡意的聲音,敍述他在蒙古旅行時的美好經歷。
“聽起來很…”長原憫憫把他的臂當枕頭,眼睛半睜半閉的,仍陷在半夢半醒之間。
“我昨晚的表現更對不對?”他突然低下頭來,輕吻她的眼睫笑問道。
她的臉頰微微浮上粉紅澤,枕在他的懷中羞怯不語。
“不説代表不滿意。那這樣吧,我們回房間再重來一次,我保證這次一定讓你…唔…”他還沒説話,她就抬起手捂住他頑劣的嘴巴。
“你如果還想要我陪你在這裏吹風的話,你就給我閉上嘴。”她嬌嗔。
“憫憫…”他一陣心動,温柔地抓開她的手。
“嗯?”她輕輕張開眼睛。
“請你答應我,和我往好不好!”他問得真摯,不論是看着她的眼神,還是神情,真心真意得讓人…
她不語,像是呆愣又好像是認真在考慮着,這樣的情況讓他好緊張。
“和我往好嗎?”沉不住氣,他又問了一次。
長原憫憫覺他緊抓住她的那隻手,手掌心在冒着汗。
他在緊張,他正在為她緊張…長原憫憫心裏偷笑,笑意全浮上眼底。
“拜託你,看在我腳受傷還搏命在牀上賣力取悦你的分上,請你務必、絕對一定要答應,我是真心愛你的…”
“好。”她微笑地打斷他的話。經過這一年多的時間,她對冰川霧介一直執着的情已經想開,也淡化了。在她努力想走出情傷的這段期間,薊正昊適時的出現在她的生命之中,悄悄地佔據了她的心。她決定開始正視和薊正昊的情,給彼此一個機會,或許可以試着努力和他發展一段長遠的關係。
“你、你、你答應了,那真是太好了,簡直是呆了!”現在,換他呆住了。…今年的冬天來得特別快,東京市區已經開始降雪了。
和長原憫憫正式往已經有兩個多月,這些子以來,都是薊正昊撥空飛往台北和她見面。
每回她見了他,總不太會有什麼熱絡的反應,往往要讓他的吻喚醒她,她才會同等地對他釋放熱情。
薊正昊瞭解她的子,所以對她冷漠的反應絲毫不以為意,反倒將之視為是一種挑戰。截至目前為止,他已經成功地慢慢改變了她。
兩個月內,他六次來到台灣,每次大概停留兩天至三天。這是他夜以繼、努力工作換來的,為了見她一面、和她相聚,他改變了以往對工作漫不經心的態度,簡直是卯起來拼命了。
大哥直説他簡直是瘋了,秘書則笑他昏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