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至賤無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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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緊的雙拳微微顫抖,眼底翻滾驚濤駭,如果不是不曉得父親如今身在何處,木族皇甫連城果決會立刻衝出這古瀾悲府邸,一路殺到父親被囚地去解救父親。
“小城城,淡定。這不是正計劃如何解救你父親麼?切記不可貿然行事,否則,打草驚蛇悔之晚矣。”扯扯木族皇甫連城的衣衫讓其再次坐定位置,冷魅兒出口寬告誡。
木族皇甫連城會有如此反應,早在冷魅兒的預料之中。分離無數的歲月,再次重返木族,雖然得知其父親依然健在會心生喜悦,可其父親被囚且半個月後要浴火涅槃訊息,必然會如寒裏一桶冷水頭澆上木族皇甫連城,讓其難以承受。
“是啊,少族主,要沉住氣才行。如今,行差一步,就可能萬劫不復。”對於冷魅兒的話,古瀾悲極是贊同。木族所謂的皇甫君,狠戾多疑,如果讓其窺破有什麼不妥,估計真的會直接的斬殺了木族皇甫連城的父親,連面子活都不帶再考慮一下。
如今,木族所謂皇甫君定下半個月後祈福節讓木族族長接受火神賜福,估計也是歷經歲月依然無法從木族族長那裏得到歷代木族族長傳承的祝福,失去了耐心,取而代之木族族長登上木族族長位置。所謂的木族族長要接受火神賜福,也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堵住木族族人的悠悠之口,名正言順登上木族族長寶座而已。
“…”如何會不懂冷魅兒和古瀾悲的意思?只是,又怎能抑制着心底擔憂情緒蔓延?再次坐定桌邊,木族皇甫連城久久不語。
“如今最關鍵問題,是如何探知木族族長身在何處?時間堪堪只有十五,我們必須要計劃周詳才成。要做到一擊即殺,切不可讓木族所謂的皇甫君窺破疑心。”看木族皇甫連城不語,冷魅兒繼續和古瀾悲商議接下來的計劃。
“是。可如何去做才可以?”聽完冷魅兒的話,古瀾悲緊皺了額心。…直到天微明,冷魅兒和古瀾悲以及木族皇甫連城才算是計劃周全接下來行動。為避免木族皇甫連城見到木族所謂皇甫君情緒波動會引起不必要麻煩,冷魅兒再次把木族皇甫連城給收入七彩手鍊赤珠子空間,自己則是以古瀾悲小廝身份,和古瀾悲一道,去拜訪木族所謂皇甫君。
徒步走在木族族都街道,冷魅兒看那擁擠人羣熙熙攘攘,不由得挑眉。這木族所謂皇甫君,看來也是治族有方,能得以讓族人生活安康富足,實屬不錯。
“木族所謂皇甫君,治族上面的確算是人才。只,權利慾膨脹為人過於陰狠自私。”看冷魅兒觀望所經路徑的繁盛,古瀾悲嘆息發音。
從幼年時候就被木族所謂皇甫君糾纏不清,古瀾悲深知木族所謂皇甫君真實為人。如果木族沒有所謂的皇甫君,自己又怎會生活的了無生趣?鬱結難平?
“不管怎樣,自作孽不可活,阻了我們的道,他只能落得個被擊殺的下場。”收回觀望目光望向前方,冷魅兒隨在古瀾悲身邊低低發音。
很快抵達木族所謂皇甫君府邸,把門小廝看到古瀾悲到來,立刻恭敬上,帶古瀾悲和冷魅兒前往木族所謂皇甫君此刻所在位置。
木族地域沒有草木,建造房屋所用都是石塊泥沙,房頂是類似玻璃的製品。普通人家,只房頂用了那類似玻璃製品,而在這木族所謂皇甫君府邸,卻是所經路徑入目可見的建築,幾乎通體都是用那類似玻璃製品構建。
瞧着那類似玻璃的製品,冷魅兒疑惑,這些,到底是什麼?竟是自己不瞭解這些為何物?不過,所有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今馬上就要直面木族所謂皇甫君。收斂情緒,冷魅兒恭敬姿態尾隨古瀾悲,去瞧木族所謂皇甫君,到底是何方妖孽。
荷花池畔,白紗遮擋的偌大亭子裏,冷魅兒遠遠能望見影影綽綽人影正在亭子裏載歌載舞,絲竹聲隱隱傳來耳畔,聽的甚不真切。
這木族所謂皇甫君府邸,佔地極其廣闊。只冷魅兒瞧見荷花池畔到走近其位置,就足足用了一炷香時間才得以到達。
立定荷花池畔偌大亭子,冷魅兒嘴角搐。尼瑪造這麼大府邸,你還不是家有廣廈千萬間,睡覺只需三尺寬?家有良田萬萬頃,一只能吃三頓飯?跑死馬節奏這是?如此天寒地凍時候,還在這寒風呼嘯的荷花池畔享樂,腦袋被驢踢了麼?
“瀾兒來了?快進來。”隨着一磁暗啞聲音出來,有男子模樣的人從那白紗帳內出。看到古瀾悲,一臉的驚喜。
光潔白皙的臉龐,透着稜角分明的冷俊;那濃密的眉,高的鼻,絕美的形,無一不在張揚着高貴與優雅。只那眼眸,透着掩不住的狠戾陰暗。
這隻,就是木族所謂的皇甫君嘍?冷魅兒只瞟一眼這眼前出現的男子,就確定了他的身份。
“皇甫君。”衝着出現面前的男子抱拳施禮,古瀾悲不着痕跡躲過木族所謂皇甫君伸向自己的大手。
“瀾兒何須如此多禮?快快進來,別冷着了。”對於古瀾悲躲閃自己的碰觸,木族所謂皇甫君絲毫不以為意收回自己伸向古瀾悲的大手,依然是滿臉笑意的招呼古瀾悲進入紗帳。
“…”古瀾悲和木族所謂皇甫君的互動,讓冷魅兒心底嗤笑。尼瑪這廝這要多臉皮厚才成?看來這樣的共處模式這廝已經習以為常了?真是水至清則無魚人之賤則無敵?
隨着古瀾悲和木族所謂皇甫君進入荷花池畔亭子紗帳內,冷魅兒只瞬間被温暖包裹。這荷花池畔亭子的薄薄紗帳,竟是能抵禦那寒冷北風一絲都不能入侵進來?
只一眼,冷魅兒就把這荷花池畔亭子紗帳內的情形瞧了個完全。除卻正載歌載舞的男子外,在軟榻邊,還有一身着豔紅衣衫的男子,背對着亭子入口正跪坐在那裏,細細的把玉盤內的葡萄剝皮去籽。冷魅兒和古瀾悲的到來,那豔紅衣衫的男子,連回頭望一眼都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