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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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別動,就是這樣子。”就着側擁,他啃着她的香肩。
“你、你停手好不好?我、我不要什麼解釋了。”身下指間的碰觸帶動她全身的神經,她緊張的抓着被褥,低聲下氣的乞求,再怎麼笨,她也知道他想做什麼。
“我停不下來,而且這就是我給你的解釋。”
…
歡愛過後,兩人息着,身上的汗是他的?還是她的?都混在一塊了。
她從來不知道**是這般的耗費體力,現在的她只想好好休息,因為她的腿雙發軟,本無法下牀,更別提走進浴室沖澡了。
“好舒服,你呢?”他相信剛才的奮力絕對能讓她受到快。
“明明要給解釋的,卻對我做出這種事…”她要永遠躲在被褥裏,再也不要出來了。
“你還想要解釋?”他挑眉,“好吧!那我就再解釋一次。”
“不、不用了。”躲在被褥裏的曾子伶立即回拒,要是再解釋一次,那她就不用下牀了。
“傻瓜,我要給你的是另一種解釋。”他熱氣灑在她的耳畔,沙啞的磁嗓像是一首催眠,滲透她的腦部中心,也安撫了她,“你靜靜的聽我説,論學歷,你應該稱呼我為學長才是。”
“呃?”
“我就是你口中那名不負責任的七號學長。”曾子伶顯得相當愕愣,他怎麼會知道那個綽號?
“大學新生的你學號是七號,身為二年級學長的我也是七號,但是因為鬥毆事件,我離開學校了,所以三年級的七號學長照顧你,不至於讓你自生自滅。”想不到世界真小,轉了一圈,她竟然能遇見那個無緣的學長,而且還上了牀呢!
“我一直都在注意你,就算蹲苦窯,我對你的一舉一動都相當明瞭。”
“為什麼?”
“你忘了我有個姐姐嗎?幼煙三天兩頭就跑來跟我報告你的情況,在得知你接連被兩名男人揹着你劈腿,幼煙將他們打個半死,還撂下狠話,你説,幼煙狠不狠。”曾子伶噘着嘴,那兩段戀情,不提也罷。
“後來我出獄,得知你的情況,為了接近你,我不得不耍些小手段。”或許是生活背景與黑道有牽連,他偶爾也會出賤招,因為他不想看見她又投入另外一個男人的懷裏。
“可是在大學那段子,我們並不認識,也未見過面,你怎麼會喜歡上我?”
“在新生註冊那一天,我就看過你了,只是你一直沒發覺有個瞇瞇的男人正在瞧着你罷了。”所謂一見鍾情,發生在他身上了,從見着她的第一眼,他就有説不出來的覺,直覺她就是他的,任誰也搶不走。
曾子伶嬌羞的笑,心情倒也不像剛才那麼緊張了,“才見一次面你就喜歡上我?未免太膚淺了吧!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
“我不認為我看上的女人會有多膚淺,她有一顆善良的心,就算自己沒錢吃飯,只能吃泡麪,她也要挪出一點錢買麪包、牛,給那些公園附近的的小動物,有一回還為了小朋友的惡作劇,小狽的腳被打斷了,你氣得哭了出來,還花了不少錢醫治小狽,單憑如此,我知道我看上的女人並不膚淺。”為了不讓那些的小動物餓死,搞得她自己因為營養不良而住院掛點滴。
“原來你都知道…”她是心疼那些小動物,明明就很可愛,為什麼就是有那麼惡劣的人會去傷害它們。
“我當然知道。”他輕吻她的頸,“除了你因細故離家,這件事我不知道而已。”
“原來你也有不知道的事啊?”她甚為得意。
“但是**這種事,我就比你更瞭解。”他在她微噘的小嘴輕啄,“明天我們就去公證結婚,事後補辦婚禮。”
“等一下,太快了…”辦理公證結婚也要事先登記吧!而且她還沒通知父母呢!但他不讓她説,又是霸氣的堵住她的嘴。一場活香的戲碼繼續在被褥裏頭上演。
好疼、腿好酸,全身就像是要廢掉一樣。
想到昨晚的情,她的雙頰微微泛紅,簡直就像在上演強暴畫面,幾次下來,前戲她都只是意思的反抗,讓戚程軍轉為温柔,但仍掩飾不了他想要她的狂,她幾乎是屈服在他的身下,身體可説裏裏外外都被他摸遍了。
這時房門外傳來兩聲敲叩,像是故意製造出的,她趕緊閉上眼,裝睡。
戚程軍一手端着牛,一手拿着盤子走進來,直接坐在牀畔上,催促她坐起身,“別裝睡了,我知道你已經醒了。”牀上的女人依然緊閉雙眼,沒動靜。
戚程軍挑眉,他在房門外站那五分鐘可不是白站的,他把牛跟盤子擱在牀頭櫃,俯身,在她耳畔輕語,“你可以再繼續睡,小心我整個人壓到你身上,就像昨晚一樣,讓你罷不能。”曾子伶馬上睜眼,瞪着他,非得把話説得那麼白嗎?
“起來了,把早餐吃一吃。”他拍拍她的部。
“等一下。”曾子伶微漲紅臉,抓緊被褥,被褥下的她可是一絲不掛,困窘的啓口要求,“你轉過身去。”戚程軍瞥了眼被丟在牀底下的衣服,再對上她滿臉困窘,免不了泛起有顏的笑容,“真是暴殄天物,你的身材明明就那麼好,幹嘛一天到晚把自己包得跟粽子一樣?活像個沒人要的老女人。”曾子伶抓緊着被褥,遮遮掩掩的坐起身,聲聲催促:“你還不轉過身去!”
“不必了,該看的,昨晚都看光了。”他端來為她準備的早餐,湊到她面前,“放心吧,我沒那麼禽獸,在你餓個半死時,還要求你再來一回。”曾子伶在心裏大罵**,接過他手上的牛,是温的,有一股暖竄進她的心裏,但心頭卻有些遲疑害怕。
“怎麼了?”戚程軍察覺她的不對勁,關心的道。
曾子伶抬眼,語意中有着猶豫,與…不確定,“你真的要跟我結婚?不後悔?”
“不後悔。”他的語意相當堅定。
曾子伶垂臉,假裝喝牛,小聲的道:“可是我爸媽他們不一定會答應。”因為他有前科,這才是她所擔心的。
戚程軍早已預料她會這樣發問,他端走她手裏的牛,放在牀頭櫃,“無妨,我會讓你父母答應的,到時你可別悔婚。”
“我是那種人嗎?”她委屈的道。
他當然知道她不是那種人,但他就愛逗她,“好了,把早餐吃一吃,我去洗個澡。”
“喔…”半個小時後,洗完澡的戚程軍光着上半身,頭頂覆蓋着巾走進房間,至於他的下半身,他只用條浴巾圍着而已,見她在發呆,他的嘴角泛起一絲笑意,來到她面前,伸出手指,戳了戳她的臉頰,“在想其他的情人嗎?”曾子伶回神,以一種無比認真的眼神看着他,“我們昨晚沒有安全措施。”
“我知道。”
“幸好是安全期。”她鬆了口氣。
戚程軍肆地笑,將頭上的巾丟至一旁,經過昨晚的奮戰,在稍作休息之後,他相信自己的體能還能繼續,“是安全期更好,保險套都省了。”她只覺得好氣又好笑,這種東西也要省,“那萬一不是安全期呢?”
“那更好。”他溜進被褥,以結實的身軀覆上她,而下半身的浴巾早被他給扯掉了,“女受孕的最佳狀態就是選在這個時候。”她再次驚呼,再笨的人都知道他要做什麼,她趕緊把手抵在他前,“不行啦!你要讓我有充分的休息,而且我們沒有保險套…”戚程軍堵住她的嘴,笑語溢出:“我不想用保險套。”
“不行啦!”
“我説可以就是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