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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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你以後專心照顧緋,還能你的戀人也接受這種事實嗎?”黎空一針見血的可怕“或者你在想着,以小面瓜的格,在緋和小鏡的之後被你考慮也沒關係。”
“你想太多了吧?”純淵冷靜下來“現在只是往,有必要想那麼遠麼?”
“也許吧,現在最重要的是,緋願意不願意接受你的做法。她應該…不想做個拖累你的廢人吧…”
“黎空,你再多説一句,我怕自己就控制不住揍你了…”黎空自嘲似的咧開嘴,往前湊了湊,輕輕抱住純淵的肩,他似乎瘦了一些,下巴又尖了,波光瀲灩的雙眼尤為的出彩。一開始會有“這個傢伙憑什麼長得這麼好看吶,真想把他揍成史前人類”後來做了朋友能坦誠地跟別人炫耀“我最好的朋友可是你們十個人加起來都比不上的大美人吶”其實最好的朋友在他眼中本微不足道。
那麼女朋友呢?本以為不可能喜歡上的人,卻有天在他開玩笑説“與其活在你的陰影下,我還不如去追小面瓜,還俗去”時,被男生一個冷酷警告的眼神拋過來“她已經是我的了,你最好把手腳放乾淨點”黎空與蘇鏡希這對冤家對頭,第一次冰釋前嫌又親密無間地抱一起大喊着:“完了完了,山無陵了!天地合了!妖孽橫行了!世界末了!外星人侵略地球了!”那個在別人問起“你喜歡什麼樣的女生”時,只會面無表情地回答“妹妹”的人,腦子裏被葉橘梗這個火星人植入了什麼控制片了吧!
他們都小看她了,看似無害,其實是個不折不扣的恐怖分子。
“純淵,問你個問題,橘梗和緋掉水裏你會救誰?”
“你今天腦袋被門夾到了?”白痴才會問這種花痴少女式問題“我拒絕回答。”
“呵呵,你那天在野外對戰時,不是已經回答過了麼?”
“那是假的…”黎空苦笑一下,假的尚且如此,何況是真的。那記得女孩一臉隱忍的落寞,不時地摸摸口,好像真的腔被打穿似的。
“8”因為沒有真的在冷戰,所以也不算和好。橘梗卻是很高興,因為被他冷言冷語地教訓了,卻覺得尤為重要。譚非除了“你是自狂啊”沒別的表示。不過心裏覺得那個安陽純淵應該很不錯的,她態度很惡劣,他卻很堅持地隔半個小時就打來一通,情緒穩定到讓人覺得他的耳朵肯定有自動過濾效果。
事實上,安陽純淵在高年級女生中也很有人氣,一進學校就以美貌揚名。後來又聽説他鋼琴得過獎什麼的,和外教用利的英語溝通,對人也很禮貌,也不見和哪個女生有牽扯。
本來很多人都抱着看他花落誰家的態度。校花級的女生都對他窮追不捨,最後的結果令人大跌眼鏡。安陽純淵竟然入校不到一個月就跟剛榮升學生會副會長的二年級冰山帥哥出雙入對,公然在外面同居,碎了一地玻璃心不説,又有些女生自發組織了“空純教”那絕對是個不正經的教!譚非唯一擔心的是,橘梗不要被那羣教的人抓去祭天就好。
“對了,以前安陽純淵入校時有個傳聞,某個八卦週刊説他是明星林信的私生子,你知道麼?”譚非好奇“你見過他爸爸嗎?”
“那個傳聞不是後來否定了麼?那家週刊不是又書面道歉説搞錯了麼?”橘梗覺得這不是她該過分的事情,又笑“學姐,純淵家在f城,林信在首都定居好不好?八卦週刊怎麼可以相信啊?地鐵裏賣的小報天天寫劉德華被槍殺呢!”
“可是他好像在另一個城市上了一年音樂學院,第二年又考我們學校的,他這樣做不是太奇怪了麼?”譚非神經兮兮地皺眉“如果説是他是遵守命運的安排與你相遇,這麼説豈不是更匪夷所思?”橘梗有些哭笑不得:“學姐,你以為你是名偵探柯南啊,哪有那麼多奇怪的。我去洗衣服了,這兩天考完就可以回家了!”
“祝你掛科!”
“啊!我最怕這個了,學姐你快收回!”
“掛科吧,掛科吧,掛科吧…”
“…”兩天後在純淵家裏哭喪着臉説:“完蛋了,都怪學姐,我有種要掛科的預——”純淵帶着惡魔的微笑地揚眉:“葉橘梗,你敢給我丟人的話就試試!”橘梗恐怕一整個寒假都過得不踏實。
純淵不準備和母親過節,去年緋和小鏡都沒回國,他和黎空留在了s城。今年蘇鏡希也煩惱着回去面對父親的新老婆,還有後母帶來的小三歲的弟弟。而且蘇家對於安陽家一對兄妹的熱情絲毫不遜於自己的兒子,於是決定一起回f城。最開心的莫過於蘇鏡希,拉着橘梗商量好,大年初一在ktv訂個包廂搞聚會。
節的氣氛濃厚,純淵稍微放鬆些似的,在f城的火車站堅持要送她回家。
在出租車上,橘梗明顯的緊張,見了父親要怎麼介紹什麼的。父親不知道會發表什麼驚人的言論,那個人可是有一顆很線很少女的心。有這樣的父親在某些事上來説,本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而她也知道自己是戀愛的年紀,沒必要害羞而遮遮掩掩的。
“你冷麼?”純淵攏了攏她的格子圍巾。
“不是。”橘梗縮縮脖子,眼睛出光來似的“其實我也算是個天才吧…嗯…這是學姐説的…”純淵拉長着音“哦——”了一聲,不敢苟同地説:“去年掛科的人,今年即將掛科的人,還真能算是‘掛科的天才’呢!”
“噯,怎麼這樣啊,學姐明明説能被你看上的人,也就能算個天才了…”
“哦——這樣啊——”純淵低頭輕笑,橘梗立刻紅着臉罵自己沒神經。車上沉默了半天,許久又聽純淵説“被我看上的人,確實有某方面的天賦呢,比如説‘路的天才’!葉橘梗,你剛才跟司機師傅指的路本不是去佳期學院方向的!”
“啊啊——對不起——”
“沒事,是我不,不怪你啊小姑娘。”司機是個三十歲出頭的男人,被道歉反而不好意思,他剛開出租路線對城市還不悉。從後視鏡看到後面小情侶有趣的對話,也忍不住跟着善意地笑。出租車在香海路口停下,純淵託着她的行李,橘梗從兜裏掏出巧克力糖説:“就兩顆了,一人一個。”還是那種糖紙上有字的巧克力,她還樂此不疲。橘梗興沖沖地打開糖紙,念出上面的字:這個世界唯一不褪的是親情。
純淵看着女生看完自己的,又用如臨大敵的眼神盯着他,本不願意重蹈上次覆轍。純淵被那個小狗的眼神逗樂了,剝開糖紙。女生叫着“這個是什麼呀”把臉湊過來。
他的鼻翼間首當其衝的是她的髮香,像一種很甜很甜的水果,讓他猛然臉紅的不知道是她的香味,還是糖紙上幾個重蹈覆轍的字。
——如果你喜歡她,就告訴她。
“9”冬天依舊是冬天,綠的樹也是被凍僵的樣子,配着街上掛的一大串紅燈籠,卻也不俗氣。橘梗説着“就送到這裏吧”然後就説再見。
“橘梗。”他叫住她“你過來——”橘梗想着,我本來就在這啊,只猶豫了一秒。男生卻等不及似的上前一步摟住她的,微涼的手指抬起下頜,嘴上覆蓋了乾燥的松樹香,如盪漾過夏季的涼風,擦過邊,又擦過耳畔。
——“橘梗,對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