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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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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難大喜連忙俯身向前,老子在他耳邊唸了一咒,哈哈大笑道:“此咒缽吉女也有,若她還喜歡於你,你亦喜歡於他,你二人念此咒,便可以修習灌頂術,但得功德圓滿,便能衝破身體的各種障礙,你二人,便是成佛成仙矣!”老君笑罷就轉身而去,留下阿難立在當地,口裏念着剛才老子所教咒語,似喜似笑。

又走了一段,老子騎在青牛上走了一段,突然對尹喜説:“尹喜呀,我聞到一股暴戾之氣,咳,人世總不如想象…只怕…”接着不知哪裏來的一,重重打在老君頭上,老君已是高齡,如何能承受?馬上暈了過去,尹喜衝上前來,扶起老子,抬頭看是兩個蒙面人,一人手上拿着,一人手上拿着刀,尹喜一手護着老君,身大聲喝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何傷我夫子,我們與你何冤何仇?”那兩人一言不發,拿木的衝向尹喜,拿刀的衝向老君,尹喜不理會木,撲去一腳踢開拿刀者,他的身上中了一,尹喜騰出手來,把老君橫在青牛背上,在青牛的股上一拍,大聲説:“青牛,快跑!”青牛已經很通人,馱着老君便跑,但老君暈過去了,又不能跑快,只怕把老君顛下來,拿木的舉又向尹喜敲去,尹喜被他糾纏住了。

拿刀子的那人向青牛追去,幾步追上,舉刀劈下來,青牛一閃,刀削在老君的手臂上。刀很鋒利,老君的半隻手臂居然被削了下來,鮮血噴薄而出,刀鋒過處,青牛的一條尾巴也削下來了。

(“啊----”劉閬不由地呼出聲來。過去咒的圖像是黑白的,她尤能覺到那鮮血淋淋沖面而來。好像從圖像上潑出來,濺了她一身。劉閬睜開眼睛來,大聲説:“可惡!實在是太可惡了!到底是誰?要謀害我們家祖師爺爺?”智明的臉上也寫滿悲痛,嘆道:“看來老君是回不了中土了。”劉閬的圓眼睛瞪得大大,眼睛在內室幾個人的臉上掃來掃去,辛佗突然站了起來。垂着頭顫聲説:“是我!”劉閬跳起來問這句話完全是出於氣極悲憤,她也知道這是兩千年的過去圖像。跟現在的人沒有什麼關係,但沒想到竟有人站出來承認是自己做的惡。

她又大聲問:“為什麼,你這麼狠心?用這麼下三濫的方式來謀害我家祖師爺,我家祖師爺與你與無冤無仇!”辛佗身旁的空能説話了:“閬姑娘,錯誤已經釀成了,百死莫辯。只怪人狹隘,容不得人,只是身在其中。總是不知,等幡然之時,後悔莫及!”智明用手拉了拉劉閬道:“小閬,先別動,我們先看看後面是怎麼樣的吧?”劉閬又跌坐下來,指着小塔上的兩枯骨説:“那就我家祖師爺的臂膀吧?”説畢又指指長得像鞭子的長截骨説,“那是青牛兒的尾巴?祖師爺爺,青牛,相信我劉閬,我一定帶你們回家!”

“如果這是祖師爺的臂膀,那祖師爺的整個身體呢?在什麼地方?”智明突然提出個問題,小塔上確是只有一長一短兩長骨,還有些些碎骨頭。

“老君的身葬在藍毗尼!”這時,伽格説話了。

“你怎麼知道?藍毗尼在什麼地方?”劉閬問,又一拍腦袋説:“啊,你是阿難佛陀,自然是知道的!難道祖師爺爺是你救的,啊,總算碰到一個好人。”伽格搖搖頭,沒有再説話,幾個人又重新調動氣,唸咒進入過去圖像。)兩千年的過去圖像中:老君的一隻手臂被砍了下來,極痛之下清醒過來,看見青牛股上着血,正發怒向那個持刀者衝過去,持刀者一時嚇住了,拿着刀定定站着,一動不敢動。

眼見青牛就要撞過來,如果牛角輕輕一擺,那人就落得個肚穿腸的下腸,但是老君拉住牛繩,輕輕一抖,青牛悉知道這個暗示,就剎住了腳,老君手捂着鮮血噴湧的傷口,對着持刀者和持者輕輕説:“你們走吧,願你們的心能得到安寧!”兩個蒙面者看老君半個手臂沒有了,還這樣對他們説話,臉上雖然是慘白的,但非常和善且聖潔,他們的腿腳一軟,跪倒在地。

尹喜身上中了幾,疼痛難當,這時什麼也不顧了,只怕那兩人後悔,趕着青牛拼命走,老君運中氣,大聲唸了一句咒語:“阿…,你等的戾氣太重,名利…心太強,多念此平安咒靜心,能助你後有所大成,你好自為之!”説罷便又暈了過去。

跪着的兩人看老牛馱着老君越走越遠,摘下面巾,就是一個是剛才跟佛陀説話的大弟子摩訶,其中一個長得跟辛佗一模一樣,估計是辛佗的前世,只見摩訶的臉上全是悔恨,他口裏咀嚼着老君留下的話,下眼淚,旁邊的長得像辛佗的人説:“大師兄,我聽那老人家説的話甚有道理,…咱們做錯了,對麼?”摩訶説:“我們是錯了,是我們的修為不夠,名利心太強,導致戾氣太重,咱們實際是違背了佛陀的意思…”説罷他打了自己一個嘴巴。

“如果師傅知道了,會不會懲罰我們?”那個師弟驚慌地説。

摩訶點點頭,心裏正計較着,要怎麼樣補救,就看到那師弟拿起尖刀猛地刺向自己的脯,摩訶攔之不及,眼睜睜看着師弟血如注,摩訶抱着師弟的身子,叫道:“你怎麼這麼傻,都是我的錯,我不該…”

“大…師兄,是…我的…錯,我不該…攛掇…師兄殺…師傅問起,只説…師弟…的錯…”説罷嚥了氣。

摩訶悲痛異常,又看看地上老子殘肢和青牛的斷尾,走過去,拿布包好收藏好,他抱起師弟的屍體,茫然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才好。

這時一個人衝過來,邊跑驚慌地叫道:“夫子,夫子!”摩訶抱起閃身進了另一個小巷子,就匆匆消失了。

這是阿難,在回舍的路上,他只覺得心跳過速,一種不祥的預往回跑,當他看到滿地的鮮血和凌亂,知道出事了,他沿着血跡一路跑去,終於追上已經昏過去老君,傷口還在血,尹喜在旁邊扶着,走得歪歪扭扭的,他頭部中了幾,神質已不太清楚了,老牛的尾巴被切傷了,背上背個昏的人,非常吃力,真是悲慘到了極點。

阿難連忙攔住尹喜,再這麼走下去,老君必是血竭而死,他先送老君到醫館包紮,老君一醒過來,看到阿難含淚的目光,便説:“就算沒有這一劫,老夫自知命不久矣,老夫要歸家,回中原去,阿難可願意幫忙?”阿難説:“夫子傷勢沉重,恐不宜遠行!”突然一人闖進來跪在地上説:“請夫子恕罪,摩訶願送夫子歸家,萬死不説辭!”老君看看進來的人,已經認出是那個蒙面兇手之一,知他開化悟了,心內甚是安,阿難道:“大師兄,師傅回藍毗尼省親,囑咐你管理教內事務,你如何能離開?”訶摩跪在地上不肯起來,求道:“請夫子應了我罷,否則我心不得安靜,不知去那裏贖我所犯的罪!”老君緩緩點點頭,又暈了過去,於是兩人跟尹喜商量,離開宜早不宜遲,夫子的身體等不了之久,於是準備了好幾輛牛車,夜不停地趕路,老君的身體一不如一了,總在牛車裏昏睡,輾轉難安,尹喜忍着悲痛,夜不停地唱着中原的歌曲,老君總能在歌聲中變得安穩和恬靜。

ps:其實,就算是打滾,你也不一定給票,我幹嘛要打滾,我打滾,只不過是賣個小萌,鍛鍊個身體,自娛自樂罷,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