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河祭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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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點擊一下跳上來,有不真實,但是票票一下掉下來,也有不真實,應了那句話,物無兩全,所以還是開心,有票當然更開心!)智明拉着劉閬的手跑出一段路,轉出了幾個巷子,兩人回頭看看沒有人追上來,兩個人哈哈大笑,各自捂住肚子,笑出了淚花,笑夠了,相互看看,發現還拉着對方的手,兩人同時一怔,突然覺得尷尬起來,劉閬想掙開智明的手,智明緊緊抓着,攥得手心都出汗了。
劉閬嘴巴一翹,哼了一聲説:“快鬆手,你好不好意思?你拉的是有夫之婦的手!”智明聽言低笑,這隻小手在自己的掌裏柔若無骨,握着她,有一種踏實和安然,是什麼時候有這種覺的?是什麼時候?只要她不在跟前,就會覺得不安心,還有空,算了,無從去解釋了,也不用去想。
智明看劉閬圓臉盤紅紅的,小嘴撅得老高,真是可愛得想…咬一口,他的手一緊,用力一拉,劉閬就靠近過來,智明用手一把環過去,抱住她的肩頭看着她,笑説:“我不就是那個有婦之夫?”智明的話透着一股霸道,他帥氣成的臉就近在咫尺,劉閬的心軟得像糖一樣,口裏還掙扎着説:“有婦之夫不能抱有夫之婦!”
“我抱我的婦,誰説不能的!”智明咬着牙,劉閬粉紅的嘴就在眼前,他低下頭想一口咬住。不想他的身子被什麼猛地撞開,然後無數的人從他們身邊跑過,腳步匆匆,有的口裏在嚷:“快讓開,快讓開,恆河之祭開始了,快去,快去!遲了沒有位置看不到!”人滾滾而來,智明和劉閬被擠得踉蹌了幾步,貼到了牆邊,智明滿腔熱情捂在心懷處,熱熱的不肯散去,他仍抱着劉閬的肩頭不鬆手,隨着人向恆河岸邊移去。
劉閬整個身子靠在智明身上,軟軟的,幾乎是被智明和眾人架着走,有騰雲駕霧的覺。她的頭開始昏沉沉,好像缺氧了,又像在做夢,掙扎着又説了一句:“誰是你的婦,我是大公神牛的婦。”智明一緊她的小,嘴巴悄悄在劉閬的耳邊咬了一下:“你早就是我的婦了,你是我的人,大公牛算什麼?”他倆同時想起仙死的那一夜,快活衝頂,從腳趾到發尖,無天無地,無昏無暗,兩個人的心跟着身子熱熱的,快活脹得快要滿出來。
智明心裏繞着一股纏綿,心裏擠出一團火,他在劉閬的耳邊低聲説。
“小閬…咱們,不如…回去修煉?”修煉?智明的這個詞一説出來,劉閬的柔軟的身子一僵,沒有説話,智明見她沒有回應,低頭看她。此時已是黃昏,天暗得看不分明她的臉,只覺得氣氛完全變了,人湧動,但劉閬的身體僵直,失了魂落了魄,由智明牽着,終於到了恆河岸。
大祭台上搭起了五彩的花蓬,地上鋪了金黃的地毯,河岸上都是人,但大家靜靜地等待恆河之祭,這是印度教最神聖的時刻,祭司通天地神靈,傳達恆河之神的旨意。
智明一直得不到劉閬的回應,知道自己的“修煉”一詞傷了劉閬,不對,不是要修煉呀,是想完全的給予,完整的得到,是心靈和身體的給予和得到。
是給予和得到,不是修煉,是什麼?難道是…愛?
智明愣住了,此生獨絕,天意難裁!這八個字一湧上來,他的心一寒,握着劉閬的手,垂了下來。兩個人距離着一個拳頭,卻好像遠得不能跨越。
河岸上人擠人,智明和劉閬又覆被擠在一起,兩個人的身體都是冷的,這就是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一個面黝黑的印度人擠過來,一眼看出他們就是異國遊客,用英語説:“客人好,這裏很擠的,看不清楚恆河祭神,我那裏有船,坐在船上,非常漫的。”智明點點頭,拉着劉閬的胳膊擠了出去,果然是一條彎月亮的小船,大概只能站個四五人,智明把二十美元遞過去説:“找個好位置,我們包了這船。”船家拿着二十美元千恩萬謝,歡喜得很,二十美元相當一個星期的勞動所得了。
天沉下來,祭台的火把點起來,恆河上飄着一條一條的小船,船家找了個正對着祭台的位置,把船停好,祭台用綵綢搭了五個蓬子,微風吹過,綵綢在空氣中招展,劉閬和智明一個坐着,一個站着,智明扶着劉閬的肩頭,心情卻無端的沉重。
只聽像鈴鐺一樣的鈴聲叮叮噹噹響過,祭台上方一幢建築的上面,飄來一團白影子,是長着白鬍子的主祭司大人,河岸上的印度教徒一見他,都跪坐在地上行禮,接着人們開始唱頌歌。
祭台上擺着五張方形小供桌,整齊擺放着鮮花、銀水罐、法螺、香壺等物。一羣着紅袍子人在祭台上各據一角,接着,五個着相同祭服的年青祭司走出來,俱身材高大,面容英俊,面對恆河站成一排,伴着音樂一邊拍掌,一邊高唱頌歌。信徒們也一起和唱着,神情莊嚴而肅穆。
劉閬仔細一看,指着右邊一個對智明説:“歐巴,這不是伽格祭司嗎?”一?早已經忘記了剛才智明説的修煉一事,熱鬧的河祭讓她歡喜,智明在側後面看到她拍着掌跟着唱,她的大臉盤帶着笑,眼睛煜煜生輝,他把目光收起,去看祭台,伽格祭司在五個人中顯得特別出眾,他頭髮自後面梳起,稜角分明的臉肅穆莊重。
樂聲中,祭台周圍煙霧四起,縷縷青煙悠然飄遠。一場遠古的祭祀宣告開始…
梵香四起,燭光閃爍,空靈音樂,五名祭司吹起了法螺,嗚嗚作響法螺吹畢,祭司向祭壇四周潑灑聖水和鮮花花瓣…
最後把鮮花和聖水灑到恆河上,幾十個碼頭都站滿了人,看祭司把水都灑到河裏,大家紛紛拿出器皿盛起水來喝,掌船的印度人皮膚棕黑,一字須,他也拿起一個杯子,在水裏舀了一杯,一昂脖子喝下去,劉閬奇怪道:“為什麼要喝這河裏的水?”船家神莊重説:“這是聖水,當年濕婆神給留下來的氣之水,喝了它,我們可以身強體壯,將來,我們的靈魂就能通天了。”劉閬聽了,也沒聽懂什麼氣之水,急切道:“我也喝,我也喝!”説罷拿自己的旅遊杯子去盛水,掌船的印度人遞過一個大勺子,在河裏舀了一大勺,幫劉閬裝滿了一壺水。
智明沒有看祭司的祭祀,正望着恆河出神,這是一條奇異的河,它的奇異在於,人們相信它的神奇,每前前僕後續地來到這裏,祈禱、沐浴、其實它真的有這麼神通嗎?人們無一不相信他,哪怕貧窮和飢餓,因為神的世界戰勝了物質的世界,所以人們相信心中的神給於自己的庇佑,把自己的老生病死都留待在這裏。
那些生活赤貧而神態自如的人們,在這裏沐浴聖光,所以他們是幸福的。智明的目光看到岸上最角落頭,垂老的人們在這裏等死,即便是做這恆河上的一具浮屍,他的目光轉向湍急的恆河上,遠遠地漂來的一具浮屍,裹纏着白布,他們相信在這裏,他們的靈魂在聖河已經飄向天堂。
很多賤民,死後沒有錢火化,直接把屍首裹着白布,丟棄在恆河裏,隨河漂…
智明一錯目看見劉閬拿着杯子正要喝水,他推了她一把,示意她看漂來的浮屍,那浮屍體已經泡了好幾天,整個身子是浮腫的,劉閬一看,“呀——”叫了一聲,杯子手而出,掉到了河裏,向下遊漂去。
劉閬忍着沒有吐出來。
(今天推薦的是青頑大人的《獵夢行者》,這是大人自己的簡介:這是一個玄幻故事,又不僅僅是個玄幻故事。現實與夢幻,本就沒有涇渭分明,茫茫世界,芸芸眾生,皆在你我夢中而已。誠如青頑大人自己所説的:這是一個玄幻故事,又不僅僅是玄幻故事,我被引是因為那個故事的開頭,不知道哪裏是夢境,哪裏是現實中,莊周經過修習,成為獵夢行者,莊周修煉的,不是仙,也不是真,而獵夢術,令我非常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