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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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後，再也沒有有什麼阻攔得了他倆強烈的引與渴望。

朱雀仍是誠郡王府中的西席，隨着巴莫的高中舉人，誠王爺在幾次朱雀睿的建議下受到皇帝讚譽，地位大輻提升，幾成府中紅人。

但他依然冷冷淡淡，拒絕他人過度親近，也不親近人。

而穆蘭，在朱雀的羽翼下，不再涉足朱雀和他朋友之間的神秘任務，只專注於如何不使慈善堂淪為太子沽名釣譽的道具。

看似疏離的兩人，卻有着熾熱的隱隱烈火。

愛裏沒有一個人注意到，朱雀已鮮少在自己跨院中就寢。也無入留意穆蘭為何不再需要婢女徹夜輪值應侍。幽暗的蘭閨深院，夜夜輪迴着無盡的纏綿。

他再難剋制自己的渴望。有時，在兩人獨處的書房，他就開始放縱切的焰，一再佔有着他的小人兒，享受那份確實的擁有。有時，在她捧着詩集漫步花叢間，他會倏地將她捲入懷裏，吻她千遍萬遍。有時，他會在眾人齊聚的場合中以雙眼鎖住她的身影，那份凝睇，如影隨形。

但是她開始有着莫名的不安，那種無法言喻的擔憂。

他明瞭，卻也沒説什麼。只不過，以另一種形式宣棗“朱雀別這樣。我不喜歡”他從不接受她任何脆弱的抗議，始終一意孤行。

她‮腿雙‬大開地跪立在牀上，身後一再遭受他狂悍的進擊。壯的體緊貼着她細膩的背脊，擰壓着她雙的一隻鐵臂不斷使勁，她融入他懷裏。

可是她怕，她不喜歡這樣。

“朱雀，我不要這樣。”她難受地在他的進中嬌弱啜泣。

“我看不見你，我會怕朱雀。”他不予響應，自她頸後哎着她的耳垂，啃噬着她細緻的頸項，證實着他的存在。除了深深的侵襲，他一隻巨掌捏着豐豪的雙，另一隻巨掌拔着她身前的弱花蕊，長指夾擊着，或放肆地彈指懲戚着，貪婪取她的每一次戰慄，每一聲無法承受的嬌。

不行她控制不了自己的聲音，恐怕會在寂靜的雪夜裏漏滿室的旎。可她越想咬悶聲，他就越狂亂地撥她慾望的瓣蕊，毀掉她的努力。

她急進地哆嗦着，聲乞求他的温柔，他卻還以暴的蹂躪。

“朱雀。”她失聲哭喊。她不要過種看不見他的恐懼，她怕這種眼前一片茫然與黑暗。

“我看不見你別這樣…”她在無助的呻中泣訴着，體上承受着近極限的熾烈衝擊。嬌小的身軀切搐着，響應着他巨大而兇猛的生命力。

他愛她的失控、她的在乎、她的求。他總是喜歡藉此受着他在她心中的存在，以及那份重要。

之後，他摟着意識仍舊離的虛佳人，讓她背靠在他懷中，一同靠坐在鬆軟的錦被前。他意猶未盡地着嬌柔的小身子，沉醉於她汗濕嬌軀全然融在他懷的觸。

以往和女入的歡，糾纏的暴體。而今糾纏的是心靈。可無論多濃烈的羈絆，終究得要分離，讓他再懊惱地意識到他們畢競是兩個個體，不可能永遠合而為一。

生平第一次，他想要成親。

“你在想什麼？”她無力地癱軟着，任由身後龐大而魁梧的體圍困着。

“你最近好像很煩躁，讓我覺得你好遙遠。”讓他覺得遙遠的反而是她。向來飢渴尋求的是他，主動親近的是他，而穆蘭，縹縹緲緲，仍如一縷幽香，怎麼也掌握不到。

“你為什麼越來越少跟我説話？”越親近他，他好像就越吝於分享。

他不知道，因為他不曾如此踏實地擁有過自已想要的，也不曉得該如何應對擁有後的一切。他關注的重點，只有如何保守她的長久之計。

“我聽右護法説，你和朋友們處得不是很愉快”

“他們認為我故意不合作。”

“他們誤會你了。”她慵柔地撫上枕在她雙下的鐵臂。

“你只是想活得更像個人，不再濫用超凡的能力。”他寂然收緊手臂，以微有鬍髭的下巴霹攀着她酣倦的臉蛋。她永遠都不會明白他有多依戀這聲聲細細的呢喃，温婉纏綿的叮嚀。

“世事並不會困着你的預知面改變，你也無法以雙手超轉整個世界。但是你可以扭轉你的生活，開始體會身為凡人的尊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