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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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幾天沒睡?”凌軾央看着身下因伸出雙手而展現出不着寸褸的美麗成人體,眼神一黯。
“真高興還能見到你。”俞朔晚主動在他上琢了一記,強自鎮定地將動壓抑在心底最深處,淚水也倔犟的在眼中打轉。
“我等着你説那句話給我聽。”輕輕的吻落在那雙濕潤的眼上,柔情萬分的去即將溢出的晶瑩,凌軾央暗啞的説。
“一起睡吧,你累了。”捧住那張最不想也不會忘的臉,俞朔晚温柔的勤道。
可是男人卻對這樣看似曖昧的邀請有些不滿。
“雖然我很樂意,可是想先聽最動聽的那一句。”她最真實的心意。
“睡了再告訴你,反正現在時間不只有一個小時了,不是嗎?”她微笑的眨眨眼。
扁着嘴的男人還是沒有出開心的表情,卻默默地爬上牀,在女人的身邊躺下,然後將她環進自己的勢力範圍裏,直到兩人之間再也沒有一絲空隙。
“我説過要連本帶利從你身上要回你該給的一切,你沒忘吧?”他啃啖着她的鎖骨,安心的覺自四面八方襲來,倦意亦同。
俞朔晚也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只是伸手拍拍頸邊逐漸停止動作的男人,輕聲安撫。
“睡吧,這次,換我守在你身邊,不離不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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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央,為什麼我會變回來?”這天傍晚,俞朔晚和凌軾央窩在房間裏,一邊吃着青梅果凍,一邊悠閒的靠在牀上看卡通。
“我也不清楚,大概是隕石上的奇妙物質發揮效用吧。”聳聳肩,凌軾央對於那種怪力亂神卻誤打誤撞救人的東西提不起興趣。
“那你覺得我們應不應該把這個點子提供給作者?”指着螢幕上因縮小而無法在小蘭面前坦承一切的柯南,俞朔晚頗為認真。
“我覺得比起這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三兩下解決完果凍,凌軾央拉着她站到窗前。
“什麼?”她不解的望向身旁的他。
“噓,開始了。”砰…
炫爛的煙火破空升起,在空中四散成無數璀璨光點,一道一地道此起彼落,織出最美麗的星雨,讓俞朔晚讚歎地張大嘴。
“好漂亮哦!”十八歲那年的景象重新躍上兩人心頭,那年,長長的河堤邊有他們兩人相依偎的身影,滿空的美麗煙花見證了一段來不及説出口的青澀愛情。
“現在,滿空煙火有了,心愛的人也有了,熱吻應該可以上場了吧?”等了這麼久,他終於可以説完這句話了。
俞朔晚卻一臉問號。
“小央,你在説什麼?”
“你忘了?”他錯愕地瞪大眼。
“什麼?”要記得什麼嗎?
死瞪着眼前這個欺騙他情很多年的女人,看着她從滿臉疑惑變得有些心虛,他無奈的抓過她,低頭就是一個懲罰十足的深吻。
算了,他早該知道這輩子他註定被她吃定,那些鬼心願想必也是當年她為了他上學而隨口胡謔的吧。
沒關係,是他自己心甘情願,不過,也該是她做點補償的時候了。
“小央…”俞朔晚無力地抓住不知如何時溜進衣服內的大掌,臉紅得不像樣。
凌軾央不費吹灰之力地便將她攔抱起,邊吻邊走的一起倒上牀,然後開始和她的衣物奮戰,不一會兒便將那些礙事的布料全都丟下牀。
“你…”俞朔晚被吻得暈頭轉向,卻沒忘記拉過被子遮住外的光。
“我説過會連本帶利要回來的。爸爸他們大概三天都不會在家,而我…”他壞壞地欺近她耳邊,拉開阻隔兩人的被子,説出讓她更加臉紅心跳的話。
“絕對會讓你三天下不了牀。”他一點也不費時間的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情的吻痕,雙手也不停地在她身上游移探索,讓俞朔晚只能無助地臣服在他以雙手及捻起的火花下,任他予取予求,全身酥軟得無法移動半分。
他的長指一路下探,來到緊窒濕潤的甬道入口,接着長驅直入地來回進入花叢中,隨着身下人兒的輕聲加快速度,讓她在陌生的情慾中悉美好的受。
“央…”俞朔晚難受的扭動着身體,不明白那股強大的快從何而來。只覺得既痛苦又歡愉。
就在她就要因他帶有魔力的手指而發狂尖叫時,他卻猛地停手,讓她因承受不住立時而來的空虛而低泣出聲。
“小朔,你愛我嗎?”温柔的吻去她頰畔的淚水,凌軾央以最快的速度褪下自己的衣物,將自己結實的身軀貼上她的。
抬起淚眼,她委屈的回答“這還要問嗎?”都已經隨他擺佈了還在問這種問題。
“我想聽你親口説。”他不斷地吻着她,下身更是情的在花徑入口來回磨蹭,重新挑起她未滅的情。
“你很…討厭…”她下意識的起,卻被他巧妙的閃過,如螞蟻啃咬的癢意佈滿全身,得不到滿足的受讓她痛苦的咬住上方男人的臂膀。
凌軾央的情況也好不去哪裏,緊繃的灼熱急待宣,斗大的汗滴自額頭滑落,但他仍是咬着牙苦撐,不達目的絕不罷休。
“你快説…”
“我愛你,很愛很愛…”受不了這種親密摺磨的俞朔晚終於低吼出聲,隨即便被欣喜若狂的男人截去話語,以吻封緘,並順勢身,展開一波又一波讓人臉紅心跳的原始律動。
窗外的煙花秀仍舊持續着,不遠處的空地上,兩道修長身影任勞任怨的點燃各式各樣的煙火。
“為什麼我要幫你家臭小子?”俞修任很不滿的又點燃一顆昂貴的煙火。
“就當是可憐他等了這麼多年,終於能辣手摧花…不是,是有情人終成眷屬嘛。”凌士鈞到看得很開,與其在家讓他看兩個小輩親親我我的起蕁麻疹,還不如繼續拍照去。
“這不公平啊…開心的都是他,我有什麼好處啊!”俞修任費了好大勁才不讓自己説出“”這樣有違他知書達禮形象的字眼,瞪着那個偷空拍攝夜景米蟲抱怨。
“那你要不要跟我去?最近我常聽見爾維亞的山樺在呼喚我哩!”他空轉頭邀請。
俞修任認真的思考了一會,然後才點點頭。
“好吧。”那天研發中心派人來把他請去,下個研究計劃在下個月底展開,是他悉的領域,請他務必參加。
看來他可以趁着這個空檔來接觸一些試驗以外的事物。
就這樣,兩個都不是很牢靠的男人花了不到三分鐘的時間,便決定攜手共赴偏僻開發中獨立國家,友誼的橋樑也在這一夜中建立起來,但能堅持多久,就無人可以預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