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不是毒藥的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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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桃只堅持了沒一盞茶的功夫,便慘叫着道:”叩一一!饒命啊我招了一,一!”焦公公手一揮,宮女這才收了擋指,代桃十指關節血模糊已經有幾拇指頭節被夾碎了,鑽心的痛,差點昏死過去,跪哭着道:“是是雍王爺給的茶。還給了奴婢五兩銀子,讓告訴魏太醫這是新進貢的苦丁茶,也是雍王爺教的。奴婢確實不知道那茶喝了會昏睡不醒,真的不關奴婢的事啊!”杜文浩心頭暗喜,這件事果然與雍王有關,那就別怪自己心狠手辣了,必須一查到底,又厲聲審訊了相關細節,這代桃説得很細,不像是編的。
整個過程有專門負責記錄口供的太監記了下來,讓代桃簽字畫押。然後上了枷鎖帶走。
杜文浩跟焦公公一商量,決定立即趕去御藥院。
據規定,凡是給皇上的藥。都是雙份的,一份留底,一份給皇上服用,一旦有事,留底一份可以用來複驗查看是否存在問題。
他們兩趕到御藥院,這裏自然也已經關門了,拍開大門之後,一見是焦公公和三衙都指揮使來了,忙去通知御藥院院使,這院使姓康,連官袍都來不及穿好,便急忙出。
杜文浩道:“康院使,請把皇上駕崩之前所有御用藥樣品和處方都調來,本官要查驗。”康院使很是為難,拱手道:“將軍,實在抱歉,留存的物藥和處方。只有皇上下旨,才能調取查驗,”焦公公尖着嗓子葉道:“你腦袋昏了?皇上已經駕崩,尚未指定承繼皇位者,你叫我們哪裏討聖旨去?”
“那,”嘿嘿,皇太后的懿旨也行啊,要不,就只能等新皇上承繼皇位,再調取了,實在抱歉,這是死規矩,若有違反,那可是死罪。卑職不敢違反啊。”杜文浩道:“誰叫你違反了?本官奉皇太后懿旨,調查魏展失職一案,需要調取這存底物藥進行檢查。這還不行嗎?”康院使躬身一禮:“自然行的,不過,按照規矩,將軍得請來皇太后的書面懿旨作為憑據,卑職見到懿旨,才能下令調取的,要不然。縱然卑職答應調取,御史台的兩位監察他們只怕見不到金卷懿旨不會同意的,他們有一個不同意,就調取不到存底物藥和處方啊。”皇宮裏給皇上用藥的相關規定非常嚴格,太再開出藥方之後,先由尚藥局進行復查,確認無誤,御藥院按照處方劑量的雙倍抓藥,配伍好之後,在御史台監察內侍監督下。由專門的官員將藥一分為二,一份送煎,一份當場封存加蓋當密封火漆印章,並有監察內侍二分別簽署,隨後封存在保險櫃裏。這保險櫃的鑰匙分由院使和兩個監察內侍掌管,必須三人同時使用,才能打開櫃子,嚴密的制度就是確保備份存底的藥不可能被掉包。
而要調取存底物藥進行檢驗。則必須有皇上專門的聖旨才行。沒有聖旨擅自開封,是死罪。這康院使可不能拿自己腦袋開玩笑。
康院使見杜文浩不再強令調取存底物藥,略舒了一口氣,又陪笑道:“將軍,這存底物藥,雍王爺有嚴令,沒有他的同意,不準任何人調取查閲,所以,真要調閲複驗。還的雍王爺同意。”杜文浩斜了他一眼:“是嗎?”
“是啊,這是雍王爺的死命令,卑職不敢不從啊,嘿嘿。”
“那算了,叨擾了!告辭!”杜文浩帶着焦公公他們離開御藥院,焦公公低聲問杜文蔣:“將軍。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當然不!”杜文浩冷笑“雍王為什麼要下這命令?嘿嘿,只怕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吧!走!咱們找皇太后討了懿旨再來!”杜文浩一行來到太后太后寢宮。第二天就要發引出殯了,最後一晚。皇太后帶着嬪妃們還在這裏守靈。通報進去之後,皇太后立即傳見。
皇太后屏退左右,招手將杜文浩叫到軟榻自己身邊坐下:“文浩,你來得正好,我正想派人去傳你呢。”現在已經將近夜半三更,皇太后着急着派人叫自己,肯定有急事,杜文浩不及稟報調查進展情況,忙問道:“出什麼事了嗎?”
“沒有!只是有件大事,我先前忽視了,剛剛負責發引的執事向我稟報説,凌晨時分要舉行辭靈禮,要有人率領皇族,按序致祭。隨後的發引出殯,也要有人率皇族行啓祭禮,再行祖祭禮。發引出宮在午門前還要有人率領行遣祭禮。
誰來擔任這率眾之人?”杜文浩不假思索道:“這自然是你了呀。皇族之中,還有大過你的嗎?”
“執事説了,按照祖上規矩,率眾行禮之人,只能是嗣皇帝。”嗣皇帝就是繼位的皇帝,駕崩的那位稱為大行皇帝。這一點杜文浩還是懂的。問題在於現在雍王和六皇子都在爭皇位,由於發弓儀式的引領者按規矩應該是嗣皇帝,一旦確定兩人中任何一人做發引儀式的這位引領者,其實也就默認了他將是皇位繼承人。
杜文浩點點頭,也到這的確是個棘手的事情,望着皇太后道:“那滴滔你的意思呢?”
“我?”皇太后苦澀一笑“我就是澗書曬細凹曰甩姍不一樣的體蛤”、好去外杜文浩訕訕道:“這件事關係大寶承繼,我不好替你出主意吧?”皇太后嗔道:“你還跟我客套?你説過幫我的,有什麼好的主意就趕緊説吧!”杜文浩輕輕握住她的柔夷,低聲道:“好,我幫你,不過,有件事。我要先向你稟報…”皇太后柳眉微蹙:“我這都火燒眉了你還説別的,還是先説這事。再説別的吧。”
“我説的就是與這有關的事情。等你聽了這事,或許能幫你下決心確定誰來擔任發引出殯儀式的率眾引領之人!”
“哦?”皇太后有些詫異瞧着他“那你説杜文浩便把剛才的調查經過説了。末了道:“現在初步查明,雍王爺曾讓德妃娘娘身邊侍女代桃端了一杯茶給太醫承魏展服用,正是喝了這碗茶,魏展一直昏睡到第二天傍晚,醒來時全身酒味,而他壓就沒有喝酒!所以,我高度懷疑其中有什麼貓膩!”皇太后臉變得有些蒼白:“你是説顴兒在皇上駕崩這件事上搞鬼?”杜文浩緩緩點頭:“另外,據德妃娘娘所説,皇上是服用了加了丹藥硃砂的藥之後不尖發病的,而且病很急,所以,我懷疑藥被人更改過。剛才我和焦公公到御藥院準備調取存底備查的藥來複驗,結果。康院使説了,調取存底備查的藥複驗,必須有聖旨或者皇太后的懿旨。這是當然的,可是康院使又説了;先前雍王爺有嚴令。調取備查物藥複驗。必須經過他同意。”
“是嗎?”皇太后輕咬朱。想了想,站起自來,道:“走!你跟我去調存底物藥複驗!”杜文浩心中暗喜,叫上焦公公帶着打手隊,跟着皇太后的鑑駕來到御藥院,又拍開了院門,值守官吏見這一次來的是皇太后,更是慌得跟兔子一般急匆匆跑去稟報康院使。
康院使剛剛衣服重新躺下,還沒入睡,便得了消息,急忙胡亂穿了官袍,跑來接。御史台派駐御藥院的監察內侍也得到皇太后要查驗存底物藥的通報,慌忙起牀趕來。
皇太后對他三人只冷冷説了一句:“把皇上駕崩之存底備查的藥拿來,哀家要複驗!”康院使和兩位監察內侍忙不迭連聲答應,跑去開了櫃子小心翼翼取了留存物藥,並檢驗了密封情況無誤之後,用托盤託着送到皇太后面前。
皇太后對杜文浩道:“杜愛卿。你來複驗!”
“是!”杜文浩上前接過托盤,仔細檢驗了火漆密封無損,期也對。確認沒有被掉包,這才取過小刀。拆開封口,取出裏面的藥包,放在桌上,解開繫繩,攤開了一瞧。冷冷一笑,對皇太后道:“太后,微臣還需要啓封複檢之前的藥包,以作對比檢驗。
就取最近十的吧。”
“好!將此前皇上服用的藥存底備查的藥取來!”康院使和兩個監察內侍又急忙跑去。將之前十天皇上服用的藥取了來。杜文浩解開之後,一一瞧過,回身對皇太后道:“太后,請您移駕過目!”皇太后起身,慢慢走到桌前。
杜文浩指着桌上排着的十個藥包:“太后,這些皇上服用的藥的配方都是微臣開的,只是,其中增加了一味藥,是硃砂,據調查得知,這硃砂是在雍王爺建議下增加的。而且,前面這十付藥中硃砂的用量都很大,已經超過正常藥用極限的數倍!後面三付,劑量更是增大道十數倍!特別是最後這一付,太后請看,這付藥中硃砂的含量又超出前面三付藥的數十倍以上!這樣的用量,足以讓人很快毒發而死!”康院使也是個御醫,聞言畏畏縮縮問了句:“將軍,這硃砂不是上品中的仙品嗎?似乎沒聽過,硃砂中毒的,”皇太后也疑惑地瞧着杜文浩。
杜文浩道:“驗證微臣所言的辦法。就是做一次測試,用皇上駕崩這副藥中同樣劑量的硃砂,給一頭成*人體重大小的肥豬服用,便可知是否會中毒了!”皇太后聽他説的如此肯定,手一揮,道:“去找一頭合適的肥豬來。取同樣劑量的硃砂喂服”焦公公答應了,立即親自帶人來到御膳房的牲畜飼養處,物了一頭肥豬,趕到了御藥房。
康院使和兩個御史內侍稱量了藥包裏的硃砂劑量之後,取來等量的硃砂,攪拌在飼料裏,給那頭肥豬強行灌下。
只等了沒一頓飯的功夫,那豬便長聲嘶叫,站不起來,躺開始打滾,口吐白沫,又過了一柱香功夫,便搐着躺,隨後一動也不動了。
焦公公上前探了探肥豬的鼻息。躬身回稟道:“太后,這豬”死了!”皇太后大驚失,站起身走上前蹲下,也探了探豬的鼻息,頓時臉蒼白,慢慢站起來,盯着康院使道:“這究竟怎麼回事?”防:好久沒求月票了,各位書友大大。有月票的,丟張給老沐吧。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