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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1章好心遭雷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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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穆道!”李將軍,您一一您別啊。您聽我給您二位解哦,叭們樂遙院從前是有花魁的,但不是讓那蕃軍給搶走了嗎?唉,我也是沒有辦法,若是不給他們就要砸了我這樂遙院,我只有”真的,翠兒不敢欺瞞兩位大人。”李浦看了看杜文浩,見杜文浩不開口,知道要找出那個叫柯堯的女子,杜大人確實不方便自己開口。想了想,李浦一臉壞笑地説道:“我們今天就是來喝酒聽姑娘們彈琴唱曲兒的,你這裏有沒有少些風塵氣的,別一來就擠眉眼的,我們大人不喜歡這個老鳩户聽,連連點頭説有。走到門口對門口的丫鬟説道:“去看冷月上完課了沒有,讓她趕緊到暖舍來見客。”不一會兒,進來一個女子,穿着淡綠的衣衫,水綠的紗袖,淡青的裙子上也覆着一層水綠的輕紗,雪青的領口是不大明顯的荷葉邊。她容清雅秀氣,眉目如畫,眼神清澈而恬淡。烏黑的秀髮沒有挽髻,也無論多裝飾,反而更顯靈動。

杜文浩眉頭一動,眼睛也亮了些許,老鳩到底是瞧慣了場上形各異的男人,杜文浩的一舉一動,哪怕是一個微微的撇嘴,都讓這個風韻猶存的風塵女子盡收眼底。

“冷月,快,快,快。進來,趕緊見過勾管大人!”老鳩一把扯過還未進門的柯堯,一臉諂媚地對着杜文浩笑着。

杜文浩有些恍惚,瞧不清眼前人,是裏有藥,還是自己的心魔,杜文浩不知道,他只是覺得有今年輕的女子走到自己身邊,他噢到一陣類似青草的味道,怎麼不是香味呢,他有些納悶,但是他終於還是擠出了一絲微笑,只是這一絲微笑有些勉強罷了。

“柯堯參見勾管大人!”一個聲音冷冷清清地彷彿從天際傳來,杜文浩分明聽見不是勾管而是狗官。這個官名不好,他覺得很多人會趁機藉着這個機會罵自己,雖然自己從來都不認為自己是個狗官,但是還是有人會藉機這樣糟踐自己,個什麼官,能不能不當啊?杜文浩想着,嘴上卻沒有説出一字。

“起來吧,你叫什麼名字?”杜文浩問道。

只見眼前那可人兒眉眼一抬,嘴角一翹,眼睛變成了月牙兒一般,杜文浩看見了兩排整齊而**的貝齒在自己面前晃動,他覺得那茶裏一定放了類似**的東西,要不怎麼就只是一杯茶自己就醉了,這老鳩害了我,我回頭收拾她,只是這褲帶一定要繫緊嘍,家中還有四個夫人等着自己呢。

杜文浩坐直了身子,面前那個女子彷彿清楚了一些,杜文浩想,確實是個絕的女子,不過就是太小了,楚楚可人的模樣,實在是不忍讓人有非分之想。

“柯堯見過杜大人。”那女人聲音淡淡地,像是虛無縹緲的,杜文浩看了看李浦,見他好像沒有什麼反應,心想,他怎麼沒有事情呢,都是喝茶,真是奇怪了!

杜文浩讓柯堯起身,老鳩走到杜文浩身便涎着臉皮道二“冷月,從前也算是個大户人家出來的,琴棋書畫自小就學,所以學到現在算是通了,大人不妨考考我們冷月?”杜文浩膘了冷月一眼,見她冷冷地坐在一旁,既不是拒人於千里之外,也不是可以地逢獻媚。就那樣淡淡的,讓人挑不出什麼病來。

杜文浩:那就唱曲兒吧,唱什備都好,老闆娘,給我們拿些酒來,喝茶算什麼?”老鳩趕緊叫人去拿了。一旁的柯堯彷彿對杜文浩笑了一下,但是時間太短,只在瞬間,連杜文浩都覺得都是錯覺的時候,柯堯眉頭一展,開始一雙纖手輕輕地撥着琴絃。小嘴輕輕地唱了起來:“身材兒、早是妖嬈。算風措、實難描。一個肌膚渾似玉,更都來、佔了千嬌,”杜文浩心想,這些詞豔曲不該是這樣不染風塵的女子唱的,他有些鬱悶了。

一曲罷了,柯堯雙手撫琴。低着頭,像是在想着什麼,也不抬頭説話,氣氛一下沉悶了起來。

杜文浩見那老鳩有些不高興。唯恐難為柯堯,便笑着説道:“曲幾好,人兒妙,不過就是冷具姑娘好像心事重重,沒有什麼好的興致,那就不唱了,我們就坐着説説話。”

“那好,那好,冷月。趕緊給杜大人敬酒啊!”老鳩給冷月使了一個眼,冷月這才慢慢地起身。走到杜文浩身邊拿起酒壺,杜文浩發現冷月的一雙手顫抖着,酒也不小心倒在了杜文浩的衣衫上。

冷月一見這樣,嚇得一時沒有了主張,連忙拿着自己手中的絹帕給杜文浩擦,杜文浩道:“罷了,罷了,練了一天的琴,手中無勁也是在所難兄”老鳩走到冷月面前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一把將她扯開,自己親自給杜文浩將身上的酒水擦拭乾淨。道:“杜大人,要不還是給您和李將軍找兩個可心的人兒陪着,這個冷月才來不懂事,您別介意杜文浩笑了笑,道:“聽冷月姑娘彈琴,想必不走到了你們這裏才學的吧?。

冷月低聲答道:“我從小就和母親一起學習練琴,練了十年有餘杜文浩對老鳩説道:“好了。你去忙你的吧,不用再叫什麼人來陪着,我們和冷月姑娘説説話就好。”老鳩巴不得趕緊走,這個時候正是生意最好的時候,裏外都需要自己打點,於是正好順水推舟的告辭了,走的時候還小聲地叮囑了冷月幾聲,冷月只是微微地點了點頭。一句話都沒有説,直到老鳩出門將門關上之後,冷月才輕嘆了一聲。

雖是輕聲一嘆,但杜文浩還是聽見了,便道:“柯堯,聽説你家是大户,為什麼淪落至此?。

冷月一愣,驚愕地看着杜文浩:“大人,是老愕告訴您的嗎?你莫要相信這些,我不是什麼大户人家出來的。”杜文浩一笑:“你既然不是大户人家出來,那為什麼會彈得一手好冷月語,支吾道:“那”那也和什麼大户”大户人家沒有關杜文浩也不繼續追問,而是話題一轉:“對了,方才我覺得你唱得那首小曲兒寫的不錯,你可否幫我“大人。是想看我會不會寫字?”聰明的柯堯頓時警覺起來。

杜文浩笑了,道:“你自然是會寫字的,是你們的老將告訴我的,既然你不願意寫。那我也不勉強,你告訴我誰寫的,我回頭讓人去找就冷月想了想。道:“我還是給您寫吧,若是讓那個女人知道了,我又是一頓好打。”杜文浩:“怎麼,你可是未來樂瑤院的花魁,她怎麼忍心打你?”冷月冷笑一聲,道:“大人一定沒有聽説過,花魁是給打出來杜文浩見冷月眼中有淡淡的淚盈,道:“好吧,那我就不給老鳩説,她不就不知道了?”冷月回頭看了看門口,李浦走到門口去看了看,然後回來説道:“有人盯着呢,那你還是寫吧。”冷月走到桌前。鋪開紙,研磨提筆低頭寫了起來,很快她就寫好了,杜文浩上前一看,一副清秀的小楷,一看就知道絕非才學。

“好了,那我收下了,多謝柯堯姑娘了。”

“大人;以後還是叫我冷月吧,至於”柯堯這個名字,自打我進了這個門,這個名字就和我無關了。”冷月冷冷地説道。

“行,那我們就走了。”杜文浩説道,冷月有些意外,連忙説道:“大人,是冷月怠慢了兩位大人嗎?”杜文浩笑着説道:“不是,是因為公務繁多,今見了冷月姑娘,也聽了你的琴聲和美妙的歌聲了,我們也就不久留了。”冷月走到杜文浩身邊想説些什麼,但最終還是忍住,將杜文浩和李浦送出門去。躬身施禮目送杜文浩兩人下樓後,轉身進了房間將門關上了。

冷月走到梳妝枱前打開一個屜,從屜裏拿出一個錦盒,她出神地望着那錦盒。自言自語道:“爹,娘,孩兒不孝。不能隨你們一起去了,我還要在這裏待著,一直待下去。”杜文浩和李浦沒有驚動老鳩,兩個人悄悄地從側門走了出去,也沒有再坐轎子,而是步行着往回走。

“大人。您説這個冷月是不是就是那個柯家宅院的人呢?”

“我看八成應該就走了。”

“那我就不明白了,好好的一個大家閨秀不當。去那種地方做什麼?”

“我也不清楚,不過事情總會水落石出的。”讓杜文浩心的事情實在太多了,他甚至沒時間去管柯家的事悄,除了重建、賑災、立體農業工作之外,還有雜七雜八的事情,徵税就是其中之一。

妥責徵税的官吏來找他很多次了,説百姓遭災,大多不起税賦,該怎麼辦。

那還能怎麼辦。只有減免唄。

這也提醒了杜文浩,必須立即開始税制改革,攤丁入畝了,這是增加人口的一個好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