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第三百四十章就想守着你1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圍坐在唐明病牀邊上幾人被樊學智的突然大吼,都給喊蒙了,一個個面面相覷。天籟小説www.2樊學智扭頭看向唐明,強忍着衝動,用僅剩下的那麼點理智,沉着嗓子説道:“唐明,對不起,我今天有點事想跟安安談談,等改天再時間過來看你。”樊學智上前一把拉住何安安的手,牙齒咬得咯咯響:“走吧,咱們找個地方好好談談,我有話想問你。”樊學智拽着何安安就要往病房外面走,孫從安趕忙跳起來,追上前拉住樊學智:“這大雨天的,你們要上哪兒找地方談?”孫從安對着唐明説道:“我跟他們一起走,明天再過來。”唐明不放心:“外面這麼大的雨,你們路上注意點。”孫從安點頭,看向郝卉丹:“胖子,你在這兒陪會兒唐明,等叔叔阿姨回來了再走,他這兒不能離了人。”安排完了郝卉丹,孫從安扭頭看着樊學智:“要不去我家吧,我家沒人,你們想怎麼談怎麼談,怎麼樣?”樊學智看了眼何安安,點頭答應:“行,就去你家。”坐車的一路上,樊學智一直陰沉着臉,一聲不吭。

孫從安坐在副駕駛上,偷偷回頭瞄了兩眼,一臉擔心表情。

何安安被樊學智之前突然的大吼給震的大腦一片空白,現在平靜下來了,才琢磨過味來,樊學智這是知道她之前偷摸改寫估算總分的事情了,但是他怎麼就能這麼準確的説出她改少了六十多分?

何安安第一個想到的人是王寘,當時只有這人看到了她的分數,想到這兒,何安安頓時恨得直磨牙,這人怎麼就這麼欠呢,哪都有他的事兒!

何安安正悶頭在心裏頭罵王寘,樊學智突然一把握住了她的手,手指用力,按得她有點疼。

何安安掙動了一下,沒拽出來,也就不動了,任由他死勁握着。

樊學智只剛開始捏得狠了,慢慢的,到底是鬆了力道。手掌因為淋了雨有點涼,漸漸的掌心一點點湧上熱度,重新變得温暖起來。

到了孫從安家樓下,樊學智不走了,對着孫從安伸出手:“把鑰匙給我。”孫從安一愣,乖乖掏鑰匙。

樊學智接過鑰匙,拉着何安安進了樓道里,回頭對着孫從安説道:“你自己找地兒呆吧,今晚別回來了,對了,讓胖子幫忙給我家打個電話,就説安安住她家了。”樊學智説完,拽着何安安往樓上走,留下一臉難以置信表情的孫從安。

孫從安聽着樓道里,踢踢踏踏上樓的聲音,撇嘴,好麼,敢情自己就這麼被人鳩佔鵲巢了,這人佔的還理直氣壯的!

孫從安瞪着眼睛,自己溜達着往小區外面走,天上還下着雨呢,倒是沒之前下得大了,孫從安在積水裏淌了一路,鞋早濕透了。

樊學智家軍車剛才就打走了,孫從安站在馬路邊上,伸手攔車。無奈的搖頭,得了,今晚還是呆在醫院裏陪着唐明那個禍害吧,想到唐明,孫從安立馬來了神,這混蛋之前還掐了小爺股一把呢,小爺説什麼都得還回來。

孫從安撮着牙花子一邊劫車,一邊笑彎了眉眼。

何安安跟着樊學智拿鑰匙開門進屋,兩人換了鞋直接光着腳踩在地上,鞋都泡水濕透了。

樊學智伸手一擼頭,刺硬頭茬迸的水花四濺,他低頭看着何安安,強壓怒火,問:“安安,你高考估分到底是多少?”何安安抿着嘴,不吭聲。

樊學智一看她這樣,就知道王寘説的都是真的,這人真的把總分偷摸着往少了謊報六十多分!那是六十多分啊!不是六分,十六分!這是高考,千金萬馬過獨木橋,廝殺了這麼長時間,就為了這一分兩分的差距!

樊學智太陽,嗡的一聲,震得他大腦一片空白,好不容易等着這股勁過去了,終於騰出嘴來了,他扯嗓子罵:“安安!你個瘋子!你特媽就是個瘋子!”何安安剛才跟着過來的一路上,讓雨淋了個半濕,頭衣服黏糊糊貼身上難受極了,光着腳踩在地板上冰的腳心哇涼,她心裏頭也憋着氣呢:“我是瘋子?你憑什麼説我是瘋子?我願意怎麼報考是我的事,用不着你管!”樊學智吼:“你不是瘋子你能幹出這事來?你這麼做對得起誰?你好好復旦你不報,你非得跑到湖南大學來,你是不是傻?”何安安梗着脖子吼:“我傻,我還不是為了離你近一點,你一進軍校跟進監獄有什麼區別,你知不知道到時候我想看你一眼有多難,我一年到頭才能見你幾面?我還就告訴你了,見不到你這事我就忍不了!”樊學智急頭白臉訓人:“我用你看?我這麼大活人還能丟了是怎麼着?你非得眼巴巴看着?我只要有假期,我就能去看你,甭管你在哪,我都能找着你。你就是缺心眼你!我用得着你這麼為我犧牲?高考是可以隨着你子胡來的事兒麼?”何安安被訓得愣愣的,又委屈又惱火:“樊學智,你就是個大混蛋你!我要是不跟着你報考湖南大學,你今天能願意去學校把志願改回來?咱倆是我看着你麼?明明是你膘着我!”樊學智劇烈息,盯着何安安,嘴顫抖,説不出話。

何安安説的沒錯,如果今天何安安沒報考在離他最近的湖南大學,他一準不會乖乖去唸軍校。

在他眼裏,就沒什麼事情比何安安更重要,他天天眼巴巴看着,都不放心,生怕何安安被別人追去,跟人跑了,要是何安安不在他身邊,他這心一準得天天懸在嗓子眼裏,這事他能幹?

何安安委屈的吼:“我捨不得你怎麼了?我愛你怎麼了?我就願意為了你犧牲怎麼了?你憑什麼兇我?”何安安鼻子一酸,紅了眼眶:“再説我也沒覺得我是犧牲啊!我將來是要嫁給你當媳婦的,又不是給你當錢耙子的,我為什麼就非得念名牌大學啊!我就想守着你過平凡子怎麼了?你一個大老爺們,還養不起媳婦是怎麼着?非得攀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