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盜遇到了賊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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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素問一見這多法器,登時花容失,雙目之中,霎時間充滿了驚恐之意!
“不用怕!”那少年微微一笑,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只是隨手一揮,早有一股熾熱無比的洪洶湧而出,叮叮噹噹一陣急響,將對方十餘件法器裹了進去。這四人見勢不妙,紛紛念動咒語,拼命想要收回法器,然而法力撞在那股洪
之上,直如泥牛入海一般,轉眼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四人一見,頓時臉
大變。
“前輩饒命!”這一瞬間,那領頭之人忽然回過神來,雙膝一軟“噗通”一聲跪了下來,大聲道:“晚輩有眼無珠,冒犯了前輩!還望前輩大**量,饒過我們一命!”言罷,身子一伏,搶先磕起頭來。餘下三人一見,哪裏還敢倔強,紛紛撤了法力,磕頭如搗蒜一般。
“罷了!”那少年擺了擺手,目光中現出一絲厭惡之,冷冷的道:“我生平最看不慣的,就是你們這種欺善怕惡、沒半點骨氣之人。殺了你們,不過白白髒了我的手罷了,都給我滾罷!”那為首之人一聽,登時大喜,有磕了個頭,道:“是,是!晚輩遵命!前輩大人有大量,不和小人計較,晚輩
之至,謝前輩不殺之恩!”説着向餘下三人使個眼
,轉身便走。
“慢着!”便在這時,素問居然嘿的一笑,故作兇惡的道:“你們就這麼走了麼?”那為首之人回過身來,長身一揖,笑嘻嘻的道:“不知姑娘還有什麼吩咐?”素問嘿嘿一笑,道:“你們這四個小賊,當真瞎了狗眼,竟然把主意打到我們身上來啦!”那人道:“是,是!小人瞎了狗眼,怎麼就做下這等糊塗事來,該打,該打!”説着舉起手掌,重重在自己臉上擊打,不一時兩邊臉頰便已腫了起來。
素問聞言一笑,道:“好吧,看在你這麼誠心的份上,死罪便免了罷。不過俗話説得好,‘死罪可免,活罪難饒’,你們四人如此膽大妄為,光憑兩句道歉的言語,便想就此身麼?”那人愕然道:“我們已經認錯服輸,這位前輩”説着向那少年一指,續道:“也説過不在追究,姑娘還待怎樣?”
“不對,不對!大錯特錯!”素問搖了搖頭,笑道:“第一,他只説不殺你們,可沒説不罰你們,是不是?第二,他説要你們滾,可沒説要你們走,你們耳朵若是沒有病,應該聽得懂吧?”那人一聽,眼中掠過一絲怒意,森然道:“依姑娘説,又該怎樣?”
“這個麼”素問略一沉,向那少年望了一眼,見他似無阻止之意,心中略定,笑
的道:“這樣罷,只要你們
出從別人那裏打劫得來的法器法寶,並且立下重誓,不得再去害人,我們就大發慈悲,饒了你也是不妨!”
“豈有此理!”那藍衫少年聞言,再也按捺不住,怒道:“***你的小娘皮,biao子養的爛jian貨,你是個什麼東西,敢對我們大哥指手畫腳?我等兄弟四人在此開山立櫃,從來只有我們去嗆別人,哪有別人反來搶我們的道理?你再胡説八道,信不信老子”
“老三!”藍衫少年還沒説完,便聽為首之人一聲斷喝,打斷了他的話頭,淡淡的道:“晚輩這點破銅爛鐵,想來前輩決計看不入眼。他之所以要繳了我們的法器,不過是想要我們改歸正,不再作惡罷了!只要前輩肯饒過我們一命,別説區區幾件法器,就算要我們兄弟四人為奴為僕,伺候前輩,又有何難?”説着上前一步,將一個明黃
法寶囊取了出來“當”的一聲拋擲於地,向後退了開去!
“大哥,他們欺人太甚”藍衫少年還待再説,那為首之人早已一聲冷哼,冷冰冰的道:“怎麼,你敢不聽我的話?”
“是,大哥!”藍衫少年咬了咬牙,狠狠地瞪了素問一樣,不情不願的將飛劍,法寶囊一起拋了出來,緊接着黃袍少年、宮裝女子先後將一身法器了出來。奇怪的是,那宮裝女子拋下法寶囊後,眼中居然並無不捨,反而將兩道勾魂攝魄的眼光,不住向那少年臉上瞟來,似乎要透過那平靜的表情,直看入他的內心一般。
眼看所有法器均已上繳,那為首之人方才拱了拱手,恭恭敬敬的道:“前輩法力無邊,本領驚人,本來這些玩意兒,自然入不得前輩法眼,不過姑娘既然開口,晚輩自然不敢藏私,小小玩意兒,不成敬意,還請前輩哂納。”那少年點了點頭,臉上依然沒有半分表情,只是揮了揮手,淡淡的道:“好了,你們去罷!”
“多謝前輩!”那為首之人點了點頭,拱了拱手,領着餘下三人,頭也不回的向來路走去。素問目送着四人的身影漸漸消逝,臉上笑容忽然斂去,低聲道:“你看吧,過不了多久,一定會來報”一言未畢,忽聽地上法寶囊中,發出“轟”的一聲巨響,一團粉紫的霧氣衝開袋口,在半空中散逸開來。素問首當其衝,只覺鼻中一陣甜香,不由自主的身子一歪,軟倒在地。那少年見狀,吃了一驚,回頭看時,只見一團粉紫
霧氣撲面而來,亦是雙眼一翻,略微掙扎了幾下,倒地暈了過去。
“哈哈哈”就在這時,二人身旁,忽然傳來一陣得意的狂笑,接着只見四道人影鑽出地面,赫然是被收繳了法器,本以為已經逃走的四名悍匪!
藍衫少年走上前來,在那少年身上踢了一腳,問道:“大哥,這點子太過扎手,不如咱們趁此機會,把他連着那臭丫頭一起做了吧!”那為首之人搖了搖頭,道:“三弟,你便是這麼急,半點兒也忍耐不得。”藍衫少年問道:“難道大哥有什麼主意麼?”那人點了點頭,正
道:“三弟,我看此人本領雖強,卻似有些神不守舍,渾渾噩噩,倘若就此殺了,未免太過可惜,不如將他帶回寨中,以鎮嶽斷魂之法洗去他的記憶,留取後用,
後我黑風寨發揚光大,也許全都着落在此人身上。”藍衫少年“嗯”了一聲,向素問掃了一眼,問道:“大哥,那這丫頭呢?要不要把她做了?”
“三弟,你有魯莽了不是?”那黃衫男子原本一直默然不語,這時忽然走上前來,兩道目光在素問身上一掃,yin笑道:“三弟,你莫看這女娃兒外表平平無奇,其實她是以易容之法改換了形貌,以免旁人見起心罷了。我猜她這副醜怪模樣之下,必是一位傾國傾城、未經人事的絕
美人兒,一劍殺了豈不可惜?”藍衫少年咦了一聲,奇道:“二哥,你知道她是美女,那也不奇,可是你怎知她未經人事?”黃衫男子尚未答話,便聽那宮裝女子咯咯一笑,道:“三哥,這你就太孤陋寡聞了。這小妮子眉
未散,
背
直,一看就是待字閨中、守身如玉的處/女,你平
裏醉心修道,心無旁騖,這些風月之事,諒你也不明白。”藍衫少年撇了撇嘴,不屑的道:“誰稀罕知道?我藍天宇自從修道的第一天起,便立誓要成為這世上最強的修道人,女
也好,財富也好,在我眼中,都如糞土瓦礫,毫不起眼。”那黃衫男子聞言一笑,便不言語了。
正沉默間,忽聽那為首之人哈哈一笑,手中高高舉起一張金黃的符籙,笑道:“二弟,三弟、小妹,你們看,這是什麼?”三人聽了,紛紛回望過來,只見陽光之下,那符籙之上金光湛然,無數至為
純的靈氣,不住從中散發出來。光是這張符籙,便勝過了他們全身所有的家當。
“噫!”藍天宇見了符籙,登時一聲驚呼,大聲道:“大哥,這這符籙這符籙好像是真正的法寶!”
“不錯!”那人點了點頭,喜道:“我崇黑虎修道三四百年,連上品法器也沒見過,想不到今次出手,居然捉到了這條大魚。此人身懷此等異寶,必是名門大派之中,真傳弟子一的人物,若是此事傳了出去,只怕黑風寨轉眼間便是一場滔天大禍哩!”
“如此説來,此人的確非殺不可了?”藍天宇聞言,霎時間眼中殺機畢,伸手一指,那口淡青
的飛劍“嗆啷”一聲,離鞘飛出,被他伸手一招,掣在手中,
面便是一劍。
“三弟住手!”崇黑虎見狀,趕忙捏個法訣,半空中烏光衣衫,那支飛梭跳將起來,擋開了藍天宇的劍光。藍天宇愕然回頭,問道:“大哥,你這是做什麼?”
“三弟,你先別急。”崇黑虎抬起頭來,神間忽然變得十分凝重,正
道:“此人來頭如此之大,咱們豈能就這麼把他殺了?愚兄不才,倒有一個計較在此,請幾位兄弟給我拿個主意。”三人聽了,齊聲問道:“什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