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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微微的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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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夠了沒,要不是你非要來這破山拜佛,我能這麼狼狽嗎?”奚禹一張臉紅的那顏比豬血還深,陳進還真怕她惱兇成怒,真的就甩耙子下山走人了。

“好了好了,別生氣了,我是你老公,你還有啥可害羞的,不過你幹嘛要做那掩耳盜鈴的事兒,覺有些愚蠢。”

“你還説…”奚禹這下是真怒了,怒目圓睜的瞪着陳進。

快到山上時,邊上佇立一個牌子,硬筆書法寫道,九十九誠。

奚禹指着牌子問陳進:“九十九誠,是什麼意思,是指還有九十九步我們就到山上了吧,我都看到寺廟的大門了。”奚禹聲音裏有些雀躍,累了大半天了,終於可以不用爬山了。

“是指從我們這塊石板算起到山上還有九十九層階梯,我以前聽人説過,若真想求的佛主庇佑就要從這這裏誠心的跪拜完這九十九層階梯。”

“朝拜?九十九層階梯,那膝蓋不都跪破了,這個不過就是個信仰問題而已,就是真跪完了,也沒多大意義…”奚禹話還沒説完,陳進已經要做着跪下的動作。

奚禹整個人就驚呆了,不可置信道:“陳進,你幹什麼。”

“沒看出來,我這打算也誠心一回嗎。”所謂男兒膝下有黃金,陳進就這樣華麗麗的當着她的面兒跪下了。

哦…不是給她跪下,是給佛主跪下。

“九十九層啊,你瘋了啊,你這是為了求子嗎,那你得跪拜送子觀音才對吧!你趕緊起來吧!”奚禹説着就要去拉陳進起來。

“就是跪破了膝蓋,佛主若真能保你餘生安康,那我就值。”陳進拂開奚禹拉着他的手,雙手合十叩拜,一個台階一個台階的誠心跪拜。

情不是在求子啊,為她…天旋地轉令人暈眩的答案。

一個像王一樣的男人,睥睨天下揮斥方遒指點江山,現如今,卻為了一個女人,在這冬季的碭山上,冷冷的青石板上一層一層的跪拜,奚禹只覺得眼睛有些酸澀,一定是寒風吹得,刺了淚腺。

“不要想試圖動我,我心冷的跟冰河世紀似的,你就是為我做太多我也不會動的。”奚禹真是看不過去陳進為她跪完這九十九層階梯,她心裏會特別難受,那種滋味兒她自己都講不清,像是欠了陳進多大的恩情,卻無以為報的那種覺。

“我做這些並不是想打動你什麼,只不過就是作為一個丈夫誠心的想佛主能保佑自己的子一身平安健康罷了。”那一刻,陳進看着身邊的子,他可以為之付出全部的女人,眼裏心裏整個世界裏唯有她,只要她好,真的是讓他做什麼都願意,從來不知道愛入蝕骨的滋味竟是這般幸福,她疼,他更疼,她樂他更樂,她所有的喜怒哀樂都牽動他一生,這一生從未想過會如此這樣深愛一個人,那種滲入骨髓的深,當着佛主的面兒,他可以誠心的説,這個世界上他最愛的不是自己,他最愛的是他的子。

悲哀的是,他給的愛那麼深,她卻遲遲不肯接受,更別提她會用同等的愛來回報他。

“隨便你,反正我是不會領你的情,我才不要跪完這九十九層階梯呢,你愛跪你就跪好了,你就是不跪,我也會長命百歲的,你還是多為自己向佛主祈福吧。”陳進就沒奢望她會為了他向佛主誠心的祈福,跪完這九十九層的階梯。但是她這麼明確的説出來,説實話他的心還是刺疼了一下。

陳進跪完最後一層階梯,膝蓋已經完全麻掉,起來時一個沒站穩,奚禹趕緊扶住他,陳進整個身子的重量倚靠在奚禹的身上。

“這樣真好,以後我老了,站不穩了,你也要這樣讓我靠着啊。”陳進順勢圈住奚禹的説道。奚禹看着他滿腦門的汗,突然不知道哪筋搭錯了,掏出口袋裏剛才拉翔沒有用完的紙巾,抬起手臂為他擦拭額上的汗水。

陳進看着她温柔的為自己擦拭汗水,説真的那一刻他有些受寵若驚,她什麼時候這樣温情的對待過他,她雖説不會動他為她做的,但她的心裏多少還是有些觸動,這樣就很好,他有未來幾十年的時間去軟化她,足矣讓她完完全全的忘掉那個男人。

她朝他淡淡一笑道:“嗯”聲音雖然很小,但他還是聽見了,將她為他擦汗的手拽在自己的大手裏,舉到自己的嘴邊,在白希的手背上,印上了一個吻。

“老婆,你今天對我真好。”奚禹受不了他這樣柔情温膩,掙開自己的手:“都到寺院了還這樣。”陳進笑笑,在她暈紅的小臉偷了個香。

“你…”奚禹嬌嗔着白了他一眼。

雖然這段上山過程有些曲折坎坷,好在趕在頭烈前,到了寺廟。

寶硯法師和寺院方丈已經恭候在寺院門口。

陳進牽着奚禹的手,在見到法師和方丈時,鬆開了她的手,雙手合十作揖像法師和方丈行禮,奚禹也有模有樣的跟着陳進做了一遍。

法師和方丈同樣以禮相回,雙手合十微微浮下身子道:“兩位施主有禮了,上山途中可算順利。”陳進答道:“還好,順利的,得聞法師您今在寺裏,我就攜夫人前來燒香拜會,有勞了法師。”

“哪裏哪裏,施主一心向善,年年香火旺盛,是我凌雲佛寺的福分,為施主誦經祈福實屬應該。”凌雲寺院的方丈説道,奚禹覺得這方丈説話也夠官方的,情就是陳進每年在這個寺院貢獻了大量的香火錢,方丈和法師才特意的接待他們,為他們誦經祈福。

“兩位施主這邊請。”由方丈和寶硯法師指引着,陳進和奚禹進了寺廟的正廳,高高的金佛像佇立在蓮花燈上。

陳進拉着奚禹跪下,給佛主敬了一柱香,磕了幾個頭,向佛主説出自己的心願。

陳進又拉着她去求只籤,陳進求得無非就是他們倆的婚姻。

籤不算好,也不是什麼下下籤,法師解釋意思就是説,兩人在婚姻上會經歷些磨難,陳進聽到磨難二字,臉當時就綠了,好在法師又道,只要磨難跨過,將會婚姻幸福家庭美滿,還給陳進看了面相説陳進會多子多福。

陳進當下就樂了,方丈在一旁尤其開心,凌雲佛寺來年的香火錢有着落了。

陳進想了想問寶硯法師道:“法師你給我看看,我這一生可有當岳父的命。”法師聽罷捋着下巴上的白鬍子道:“此生會有一女。”陳進更樂了,方丈覺得下下年的香火錢也有着落了。

陳進想了下又繼續問道:“法師,孩子到底何時會來。”大師呵呵的笑了幾聲道:“施主莫急,一切都要隨緣切可,強求不來。”陳進心下了然,點頭應道。

中午晚上兩人都在寺廟吃的齋飯,沒什麼油味兒鹽味兒,陳進吃不習慣,草草的吃了幾口,奚禹到是什麼都能吃,畢竟是孤兒院長大的孩子,不挑食。

陳進的兒子到是個挑食的主兒,自從他住進了楓亭苑,吳嬸兒和廚子們做飯都犯難,果然挑食都是富家少爺小姐們才會犯的富貴命。

兩人晚上在寺院的廂房睡得,硬板牀陳進睡得很不舒服,奚禹到是不覺得硌人,可以説是她睡了二十一年的硬板牀,八個多月的席夢思而已,睡席夢思她還有些不習慣呢。

晚上十一點鐘的時候,陳進起來穿衣服,奚禹睜着有些糊大眼問道:“你幹嘛突然起牀。”

“寶硯法師要在這個時辰給紫檀木珠子開光,我得去守着。”奚禹知道他這次來拜佛是其次,主要是得到了一串上好的紫檀木珠子,要請法師開光,生意人很信這個。

雖説是六清淨的佛門聖地,但是在一個空闢的山上,陳進一走,就她一人在這西廂房睡着,心裏有些害怕。

“能不能別去啊,難不成你還擔心寶硯法師將你那珠子調了包不成。”

“佛門淨地不要瞎説,寶硯法師為人清廉正直怎麼會是那樣的人呢,我去守着開光,有別的用意,你自己先睡不要等我。”奚禹還是第一次央求他不要走,但現在還真是不得不離開一段時間。

陳進穿好鞋子,給奚禹掖好被子囑咐道:“山裏寒氣重,不要瞪被子,凍着自己了,外面有和尚在守夜,你不要害怕,我很快就會回來。”奚禹睡覺屬於那種愛踢被子的人,在楓亭苑,屋內空掉四季恆温,陳進不怕她凍着,但這在寺院,可是啥取暖的東西都沒有,只能蓋好被子。

陳進走後,奚禹由於白天爬山費了體力,很快也就睡着了。

陳進什麼時候回來的她不知道,只覺下半夜被窩裏鑽進來一個冰涼的身子,很煩人霸佔她温暖的被窩。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見陳進睡在自己的身邊,腦袋窩在她的脖頸上,像個單純的大號孩童。

-本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