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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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看在誰的面前。”他哼了聲,像是想起什麼,他又開口,問得小心翼翼。
“倒是你,我剛剛説了那麼多,像是懷疑你清白之類的話,你…沒生氣吧?”她輕搖着頭。
“你懷疑的不是我,再者,喻爺一席話也等同洗刷了世憐的清白,當初大人確實是誤解了世憐。”
“沒誤解,她本就不該和男人私會,是她不自重在先。”他撇了撇。
“要是入了我的門,她還依舊這麼做,我是可以休的。”
“聽起來像是嫉妒呢。”潘急道嘴動了動,卻沒有反駁,因為就連他都覺得真像是那樣。
“不管那些。”逝者已矣,關於過去,他並不想討論。
“反正往後不許你和喻和絃私下見面。”
“約在這樓裏,大庭廣眾之下呢?”
“嗄,你還想見他?”
“我覺得這筆買賣是能做的。”於私,她不討厭喻和絃,於公,把生意往外推可是不智的。
“你就不怕惹惱我?”她輕捧他的臉。
“大人,我的心在哪兒,你會不知道嗎?”
“少灌我湯。”他哼了聲。
“大人,沒有湯,只有我的一心一意,大人不信?”
“有個法子可以讓我相信。”
“什麼法子?”
“吃飽了沒?”他突問。
“飽了。”
“那還等什麼?”説着,他打橫將她抱上牀,放下牀幔。
沒想到他竟無視禮教,這時分還打算同她耳鬢廝磨,夏取憐驚呼出聲,“大人,我還沒將茶酒的配方…”話未竟已遭封口。
儘管光天化的,但對潘急道而言,禮教什麼的,偶爾參考就好。
頭兒變了。
潘急道的下屬都明顯覺到他整個人都不同了。
好比説,以往宮中守衞只要出了點差池,頭兒不需要開口,只消一記眼神,大夥便嚇得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給埋了。
但是數前,他們和皇城衞一起到北郊演練出了紕漏,他們一個個面無血,準備自請處分,他卻説:“忘了陣形?不打緊,下回記得就好。”衞們錯愕地面面相覷,懷疑他是哪筋搭錯了,要不怎會半點責怪也無,甚至角還微微上揚。
過了兩,衞之中有人睡過頭,延誤巡邏的時間,被人一狀告到他面前,那衞已有心有準備會被革職,豈料他只是拍拍他的肩,説:“不準再有下次。”叮嚀時,口吻還噙着笑意。
再看他近來風拂面,笑臉人,即使宮中秋賞到來,瑣碎雜事一大堆,他依舊噙笑處置,沒了去年的煩躁不耐。
衞們無不額手稱慶,雖不知道是什麼改變了他,但都極樂見頭兒的改變。
只是,約莫三天前,頭兒又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