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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地獄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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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緊擠壓着曼妙的女體,鼻子裏嗅到的是少女淡淡的幽香,腦海中陣陣強烈的衝擊讓我控制不住身體的異動,我開始發現自己的某個部位有點不受神經控制了。雖然我清晰的知道那個部位的燥動完全於本能的誘惑,可現在的時間和地點太離奇了吧。

安然顯然也覺到了我的衝動,她滿臉通紅,大眼睛裏充滿了驚奇和詫異,少女情懷的萌動讓她清楚那是什麼,但少女獨有的害羞卻不住讓她愠怒起來。

可是,她又不能躲避。

這種情形下臉皮厚者如我也到了些許尷尬,只能使用強烈的意志力去控制自己那個不爭氣的東西。可又哪裏能控制的住,現在才明白,有些事情是本無法控制的,嗚呼!狠狠的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短暫的痛楚讓我的神智恢復了正常,那一點點膨脹起來的東西也開始漸漸回到了原始的位置。包裹我倆的白蛛網球體仍然在磕磕碰碰的滾動着,不時的身體接觸帶來的強烈衝擊讓我不得不一次次痛咬舌尖,咬到最後連舌尖也麻木了。還好,滾動終於止歇下來。

我悄悄的看了安然一眼,安然緊閉雙眼,滿臉紅暈,呼急促不知道在想什麼,也許她也在無奈的忍受吧。

剛剛鬆了一口氣,忽然,覺整個球體從地面被什麼東西懸吊起來,速度非常的快,兩個人突然由水平位置改為垂直位置,在重力的影響下猛地下落,蛛網雖然黏力極強,但仍然無法承受兩百多斤的重物遽然下落。牢牢粘在身上的蛛網瞬間被掙掉了。

同時失重的兩個人情不自的伸手去扶,雙雙摟抱在一起,下落不到二十釐米,腳下一緊已經踏在了蛛網球體的底端,將巨大的白球拉成了兩個人形的石膏像。

然而,當我抱着安然纖細的肢安然也抱着我的脖頸的時候,才發現,這個位置更加令人尷尬,我的臉居然埋在了安然高聳的兩個山峯之中,低頭便可看見深深的峯谷,白皙渾圓,噴香宜人!

天啊,我可是冤枉的。

腳下踩着軟綿綿的韌極強的蛛網底,身邊四側的蜘蛛網再次討厭的粘了過來,將兩個人再次牢牢的粘滯上了動彈不得。而懸吊起人形蜘蛛網球的很顯然是一種牛皮筋狀的繩索,彈十足,將整個大球吊在空中顫動不已,隨着外部大球的顫動,我的嘴臉無可奈何的在兩座山峯前撞來撞去,唯有更加牢牢的抱緊安然的肢,才能勉強的維持平衡。

當然,安然的狀態也不是怎麼好,她猝不及防的摟住了我的脖頸,整個身體被蜘蛛網懸掛在半空中,腳下恰好踩在我的膝蓋上,嬌的臉龐側在一邊,熱乎乎的氣息不停的在我的耳邊吹來吹去。

我身體的某個不良部位再次悄無聲息的站了起來,所幸此次的站立並沒有帶來美少女安然的尷尬,所以,我就任它去吧,看小子能囂張到什麼樣子。

安然在我的耳邊突然笑了出來,小聲的説道:“喂,傻小子,你叫什麼名字?”我回答道:“張揚!”

“中國人?”

“是的,你呢?”

“我是美籍華人。”

“原來我們有着共同的祖先啊!”安然默不作聲了,我覺得繼續説下去,有助於我們從這個尷尬的狀態中恢復過來,我説道:“你的短笛吹的非常好聽?特意學過嘛?”安然答道:“是的,我的父親是個很有名的音樂家,我從小就會多種樂器,你呢?你會什麼?張揚?”我嘆了口氣道:“從小到大我只學過吹一種樂器?”安然問道:“是什麼?口琴嘛?”

“不是,”我搖頭道:“是吹口哨,我就會吹口哨。”安然的語氣中帶着笑意道:“吹口哨,其實,口哨吹好了也是一種音樂呢,安德尼爾黑人口技大師,他就是靠吹口哨揚名天下的。”頓了一下,安然繼續道:“張揚?”我嗯了一聲“你吹一首中國的歌曲給我聽好嗎?”我有些緊張了,我這個人身體裏的音樂細胞少的可憐,真要讓我一手的話,個人覺得丟臉的成分佔大多數,但安然的懇求又是很難令人拒絕的,無奈之下,我想起了一首《送別》,靜靜的依着旋律吹了起來。

《送別》是一首很老的歌曲了,但絕對中國。

不知怎地,安然隨着我的旋律開始了小聲的唱。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

晚鳳撫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天之涯,地之角,知半零落一壺濁酒盡餘歡今宵別夢寒。

伴着安然的唱我的勇氣倍增,努力的吹着高低起伏的調子,安然聽了一會突然道:“要是那個銀笛還在就好了,我可以幫你伴奏,一定很美!”我道:“在啊,剛才見你手扔掉,我順便拾起,現在還在我的手上呢?”

“是嗎?”安然驚呼道。我又道:“只是不太方便拿到,現在我的手全部都被粘得的緊緊的,本動彈不得!”安然聽了有些失望,唉了一聲。我猛然想起了一個法子,道:“有一個方法也許可以試試,不過得再委屈你一下了。”安然道:“是什麼法子?”我道:“我想,我們一起用力跳上跳下,也許能夠擺這些蜘蛛網的粘連,不過…”我停下了猶豫道:“不過…,還是算了,我們還是靜靜的等死吧!”安然沉默了,她明白我話中的意思,開始的那些身體接觸還能算做是強迫的,被無奈的,但如果兩個人一起用力跳的話,那之後帶來的身體接觸就很尷尬了。

靜默了一會,安然蚊子般小聲的在我耳邊道:“就試試你的那個法子吧,這樣無聊的待著,還不如做點什麼呢?”我有些躊躇了,遲疑道:“可是…?”安然有些急,道:“可是什麼?這種事情有什麼好解釋的?何況…,何況你佔的便宜還少嘛?”暈倒,這個安然果然是個敢愛敢恨的主“好吧,那我們就動起來,你一定要撫緊了,小心蛛網破了掉出去。”覺安然輕輕的點了一下頭,我收緊了摟着安然的手臂,膝蓋微曲,用力向上一跳,安然的身體也隨着我的跳動而努力向上掙

哧哧數聲之後,果然這個討厭的蜘蛛球被我們撐大了許多,狹窄的空間變得寬闊多了,而蜘蛛絲的粘滯力也隨着一次次的撕再粘連而變得不那麼有力了,我終於戀戀不捨的從安然的肢上拿開了自己的手臂,掙了幾下,將安然放在一邊斜躺在蛛網上。

將手中的銀笛遞給安然,安然看着銀笛眼中放出歡喜的光芒來,此刻方能安下心來近在咫尺的觀察安然,才發現安然的美麗是純潔又略帶俏皮的,望着安然紅暈滿腮的俏臉,不住想起了那兩次穿肩而過的箭,不覺有些痴了。